第四百六十章 放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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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老年汉子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担心崔知梦是不是王昭派来反间他们一军的,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纯属多疑了。 “侍卫军那边并没有任何动静,现在只要我们的人一直混在其中,就能很好地掌握王昭的动态了。”那个老人背脊勾的很拢,就像一只虾米一样。他知道这一次主上在高丽王昭的侍卫军当中安插了不少的头目,这些头目有些人是天生哑巴,不过他们却会手语,这样一来,就不必担心秘密泄露了。 崔知梦长叹一声,对着清冷的月光大叫道:“天亡我高丽,看来上天注定大宋才是正统啊。” 一旁的老年汉子一听,十分高兴。 老人当即将崔知梦领到屋内,然后将在高丽安排的一些事情告诉给崔知梦。 崔知梦仔仔细细地听着,老人说得起劲都忘记了给炉子添加柴禾。 而崔知梦则拿着一卷经书,看都不看上面的一个经体,他全神贯注一直在听这个老头说话。 听完之后,崔知梦点点头,然后起身去了老人安排的屋内睡觉。 老人一直尾随其后,生怕崔知梦一不小心溜到王昭的床前去告密。 待崔知梦睡着之后,老人手一挥,一个黑衣男子登时出现在他屁股后面。 “以后就由你照顾崔供奉了。” 男子不露一色,有些自嘲起来,他拱手道:“是。” 此刻在开京街道上,一对一对的侍卫军开始鱼贯而出,他们得到殿下的命令后,开始在整个开京城内搜索起来。 他们的侍卫军头领王俊才是一个高丽人,此刻正指挥着这些侍卫军挨家挨户搜索起来。 自从王昭对高丽国内的功勋大臣起了疑心后,此事已经见怪不怪了,王俊才摸了摸口袋中的一只炭笔,那一只炭笔上刻着一个“b”字。 “b”是每一个分队的编号,也是在高丽国内所有长春堂密探、武士们的记号。 而王俊才就是长春堂安插在高丽王昭侍卫军内的一个密探,眼下就负责监视王昭的一举一动,若是王昭有何异动,然后再由他通知给高丽国内的那些长春堂下属。 赵德昭在高丽已经布置下了一条网络,他借此计划就想试试看后世的那种布局。 至少在高丽的这条线是完整的,而且高丽国土面积不大,更能够很好地聚集那些密探们。 王俊才收回”b“字炭笔,他现在正指挥这一对侍卫军撤离那些他早已安排好的地点。 ”王将军,还是没有找到崔供奉!“ ”哦,若是你们在找不到,殿下一怒之下,我等性命休矣。“ 侍卫军整整找了一个夜晚,都没有找到崔知梦的下落,这一对侍卫军只好收回队伍,暂时回了开京皇宫内。 而在皇宫内,王昭一直都睡不着觉,崔知梦这些年一直都相交于他,他所有的事情崔知梦差不多都参与进来,所以对于此人忽然间失踪,他有些愤怒与落寞。 想了片刻后,他又命宫中的侍卫将那个别国的美妇再次召过来侍寝。 那个美妇见到王昭之后,眼送秋波,含情脉脉,而王昭早就已经把持不住,他直接将美妇收归自己怀中。 美妇再次撩拨起来,她褪下了粉红色的宫衫,露出如同茭白一样白的肤色,然后她紧紧贴着王昭的身子,王昭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勾起了火焰。 随即他的手在四处动作,正如海面上的风在吹动那些帆船上的风帆一样。 海上的浪花忽然间将船只打翻,那些浪花直接涌入了船体,差点掀翻这些船只,不过这些船十分坚固,并没有被弄沉。 一阵大风吹进了王昭寝宫,寝宫的帘子全部都吹抖起来,王昭急忙拉过一床被子,将二人全部包裹起来。 子夜过后,天气渐渐寒冷起来。 王昭的身子在被子里面快速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满足地抱紧那美妇,美妇细声软语一声,竟也满足睡去。 天边的星辰只剩下太白星一枚,而在千里之外的上京城。 自从宋国灭汉以及收回了山南十六个州后,耶律璟虽然有种仇恨,可是奈何国内动荡四起,此刻他若是出兵镇压那些宵小之辈,一定会被有些人篡夺皇位,到时候连皇帝都做不成了,还想干什么,而且他的那些敌人一直都梦寐以求要他死,他可不想城破后,首级悬挂城头,他的尸首被人蹂躏呢,所以他按兵不动,一直都在缓和国内的矛盾,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妥协者一般。 他每日都极为压抑,喝酒买醉。 这一晚,他喝醉了,朦胧之中忽见一个人长得跟萧思温一样,耶律璟立即发作起来,他立即将粗壮的手臂缠上那个人。 那人是个侍卫,不会说话。 他一脸胡渣,远看之下确实跟萧思温长得很像。 耶律璟也不知怎么之间忽然间来了力气,他如同一只饿狼一样将那人扑到在地。 那人冷不防被扑到地上,啊啊叫着。 耶律璟的兴致忽然间上来了,他将身体整个压在那个侍卫的背后。 然后手脚并用之下,正欲行那苟且之事。 他现在已经分不清场面了,因为他很压抑,南方的宋国一天一天开始强大起来,一点点蚕食北方的土地,而在北方,诸部族间也好似提前约好一般,直接与辽国撕破脸皮,耶律璟的日子并不好过,眼下他只有发泄出兽欲才会快乐。 他把身下之人当成是萧思温,当成是赵匡胤,当成是他所有的敌人,不管是谁,只要他去想,他就要得到。 像剥开茭白的外皮一样,呈现在他面前的是白里透红的肤色,直到地面上出现两根剥开的茭白后,耶律璟的眼色一直,将那些褪去的衣衫、衣裤等全部撩在一旁。 侍卫一脸惊恐,他赶紧将眼睛闭上,此刻感到一阵寒冷袭来,忙捂住自己的敏感位置。 耶律璟笑了笑,然后支开侍卫的手,让自己去摆布。 慌不择食之下,笑得开花的耶律璟已经扑了上去,所有的一切已经按照他想要的进行了。 侍卫一直低声哀嚎,他现在仰躺在地上,身上又压着耶律璟这个庞然大物,接着他的嘴巴上面有一个物体在蠕动,然后一个粗.壮的物体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现在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整张面色都憋得绯红一片。 不久之后,一股混杂酒的液体流入他的喉咙,清清凉凉的,让他欲哭无泪。 灾难并没有结束,所有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的身体好似着火一样,那些酒水都不能浇灭他身体内的火苗。 耶律璟现在直接面对面贴着自己,两颗头颅都靠得很近,他呼出一口混杂酒气的浊气,让他有些恶心欲呕。 紧接着他感受到身体下面那两坨物体正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那个部位有些疼痛传来,而且直接变得笔直、挺立,让他娇羞地既想去死,又有些渴望。 翻转着,抽动着,摩擦着,两坨物体已然无比guntang,却让二人如此享受。 耶律璟紧紧地bao起身下那人,然后打起滚来,地面上,到处都是撞飞的桌椅凳子,耶律璟已经歪歪斜斜地躺到在地,那只斟满酒的玉盏里的液体直接将他的面庞浇透了,桌子椅子倒地之后,直接将二人紧bao着的身体砸伤,随即二人昏死过去。 次日一早耶律璟与侍卫已经醒了过来,耶律璟这个时候酒已经醒了过来,他见此之后,直接将这棵嫩葱翻转过来,然后拿到木榻上。 整个木榻因为支撑不住二人的重量,已经在岌岌可危中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