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章 女主的妩媚登场
汽车大赛非常成功！ 太平洋汽车公司的“风尚”系列三款汽车都在全美大卖。 虽然它们的价格如此昂贵：跑车1万美元/辆，四门车6千美元/辆，最便宜的两门车也要5千；要买到它也不容易，每个州现在一般只有一个销售处，就是交了钱也得排队等… 但是这些缺点都不是问题，因为它的优点足以掩盖这一切： 除了跑车外，其它车都是保修10年或者10万公里，1万公里以内出故障包换； 维修上门…除了买车，都是上门服务——虽然服务员是讨厌的黄种人； 还有那些车的优美外形、豪华装饰、精致做工…每一辆都堪称艺术品！ 总之，绝对是形象的代表，地位的象征！ 虽然陈翀现在每天都在处理汽车公司的事，汽车厂几乎每个月都在扩建、招工，销售处从每州一家到每个重要城市一家，所有的经理和工人们都忙得连轴转，还是有些跟不上买方的市场要求。 没办法，大杀器没出，只能够忍受了。 二个月之后，陈翀把日常事务丢给了几位副总经理，他休假去了。 真正的休假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在内华达州的一处沙漠里，这里是他刚营建起来的研究中心。 这里集中了陈翀汽车公司的大部分工程师、华人技工学校的最优秀毕业生，还有冯如、莱特兄弟和他们的飞机制造厂。 但是陈翀来这里不是来看那些新款的汽车和飞机，而是研究中的生产线——这个只有理念，却从没有经过实践证明的东西；也许屠宰场的流水线可以勉强算作这一类。 进展虽然不大，但是的确在进步着。希望就在前方呢！ 但是陈翀并不是很急，他甚至仅仅是为了保密，而只让多数工程师单独负责某个项目，需要了解全部流程的事情都是华人在负责——如果把这个过程反转过来，事情肯定会顺利得多！ 陈翀在这里待了一个月，就把这里的工作交给了一位传奇华人——容揆。 容揆是李伟力律师介绍给陈翀的，当李伟力讲完容揆的故事之后，陈翀就决定一定要见见这位真正的华人英杰。 学理工出身的容揆很快就和陈翀成了忘年交，他对陈翀所做的一系列在他看来完全是奇迹的事业赞佩莫名。 在接受陈翀一个月的理念灌输后，他郑重地接过了内华达沙漠的工作。虽然他不非常清楚这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些工作，又为什么把保密看得比工作本身更重要；但是他决定按照年轻人的交代去做。 陈翀离开内华达之后，就去了纽约——他是接受李伟力的邀请而去的。 李伟力办的《自由时报》已经颇有些声色了。这家报纸以刊登最真实、最及时、最准确的时事新闻为宗旨，顺便捎点私货——讲些华工和留美华人的故事，或者满清以前的中国历史。 陈翀到纽约之后，在李伟力的引荐下拜访了小摩根等华尔街领袖，顺便拜访了洛克菲勒——他接受了摩根要求入股汽车公司的要求，同时又主动邀请洛克菲勒也加盟，反正一条狼是养，两条狼也是养。 他也不是怕了他们，只是对付一条土狗——乔治·塞尔登——已经很烦躁了，实在不想再因为两头狮子耽误更多的时间。 而且他的重头戏也不是这些走高档路线的豪华小汽车，这些只不过是大餐前精致的开胃甜点而已。所以他也耍了些小手段，当然包括摩根和洛克菲勒在内都没有发现太平洋时尚汽车公司与太平洋汽车公司有什么区别，他们注意的只是陈翀生产的汽车的说明书上的名字。 当陈翀再次回到西海岸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形只影单的一个人了——这位二十四岁的年轻的主角在佐治亚州旅行的时候，邂逅了一位漂亮的姑娘。 “所有完美的爱情故事都会有一个浪漫的开始： 一个是远涉重洋来到异国他乡求学的小女孩，对这片完全迥异于她的故乡的土地上的一切——蓝眼睛红头发的同学、新颖漂亮的衣服、内容丰富的教材、偶尔可见的汽车——都充满好奇的小女孩，十七岁正处芳龄、情窦初开却因为自己的小脚和不同于周围人的肤色、甚至包括孱弱的祖国的原因遭到同学有意无意的排斥的小女孩，自幼接受父母西式教育充满幻想憧憬自己可能成为某个童话的女主角的小女孩…也是骄傲的小女孩，自信的小女孩，坚强的小女孩，聪慧的小女孩，勇敢的小女孩！ 一个是孤身出洋在海的另一边打拼事业的青年，思想开放性格开朗气质儒雅的青年，事业成功骑着‘宝马’却行吊影单的青年，血气方刚身体健壮却孤枕难眠的青年，敢作敢为有勇有谋的青年； 一个趁着假期与同学来乡下旅行的女孩， 一个特意来参观游览的青年， 当他们在佐治亚州中部的一个种植园风格农家庄园里相遇的时候，虽然此前还是陌路，却如镁条碰到高浓度氧、干柴碰到熊熊烈火，哪里需要什么催化剂；此时，果敢坚定或者羞羞涩涩的眼神就是催化剂，一望无垠、宽阔平坦的草原就是催化剂，变换的云彩、啼鸣的飞鸟、奔驰的麋鹿都是催化剂——话语反而是可有可无的。 他们在渺无边际的草原上疾驰，在潺潺流淌的小溪里濯足，在萧肃的树林里观察麋鹿的嬉戏，在满目的南方风格的建筑里探寻奴隶主时代的痕迹… 他们都不记得了时间，他们只感觉到对方悦人的相貌、动听的声音、敏捷的思维、优雅的谈吐… 这时候的天与地已经融合，再无分彼此！ ……” ——莫理逊《东方巨人传》 就如同这位美利坚记者所描述的一样，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当陈翀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他就有种惊艳的感觉——这实在不是这时代可能出现的，只应该在摆渡的时候才会看见——修长挺秀的身材、粉雕玉琢的面容、袅袅婷婷的步伐，让他一瞬间就被击晕，好一会儿都只看得见这一个人。 本非初哥的陈翀立即上前搭讪；陈翀俊朗的外形、相同的语言、儒雅的谈吐很快就获得了这位大小姐的好感，等到明白对方姓名所代表的意义，更是让她芳心忐忑。 于是顺理成章地，美女的导游由同学变成了同学；有时候陈翀开着他的“风尚”牌小轿车，载着美女在佐治亚的原野里驰骋，有时候又一起趴在某棵大树后面观看林中漫步的小鹿，或者是在清澈的小溪边打水仗…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三天，三天里他们都是在旅行中度过的。 第四天的时候，他们还是准时地早早就出去。今天去的地方比较远，有几座小山，到中午的时候——虽然还不是炎夏，但已经是比较热了——大小姐有些吃不消了，香汗淋淋，于是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觉得洗脸洗脚都不过瘾的小姑娘，在得到某人的承诺之后，大胆地在溪潭里沐浴起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诱惑，尤其是对一个身体健康、激素分泌正常的男人来说，更是无法忍受的诱惑。 看着少女的胴体在溪水里起落，玲珑有致的身材毫无遮掩地显现，再怎么有道德的君子恐怕也难以自制了；何况，在郎情妾意的时候讲道德，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大小姐虽然思想开放，但那也是在与当时的女人相比较的情况下；小姑娘逃也似的回到了车上，躲进了车厢。 但是那羞羞涩涩的眼神、曼妙毕见的曲线却像一道浓烈的春药，再次点燃了如火的激情。 尤其是当陈翀回到车旁，打开车门的时候，他更是惊呆了！ 这真是既聪明又大胆的女孩！ 车厢里是一个完美的女神，就像是自由的维纳斯。没有任何束缚的身体就躺在后排的座位上，圆润的双肩、平坦的小腹… 陈翀感到再没有比这一刻更神圣的事情了。他就像一个朝圣者，在香泉里融化，仿佛神也听到了他虔诚的祷告。 这真是一个美丽且果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