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 天坑恶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闭上眼睛的李梅就做起了恶梦,她梦见自己死了,躺在丛林里再也起不来了,自己被吕涛埋了,就像吕涛掩埋那个先驱者一样。李梅在梦中拼命地哭,后来就醒了,她的泪水流在吕涛的胸膛上,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死死地在搂着吕涛。醒来之后,李梅的心仍乱跳个不停,四处里漆黑一片,只有一盏野猪油灯,闪着一点点发黄的光亮,这恐怕是她们进入天坑下,四处最黑的一次。附近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洞xue外不远不近的草丛中,不知是什么动物在爬动着,碰着草叶“沙沙”地响。 几天来,李梅胆子也暂暂地大了起来,她起身拿起夜视镜,衣服也不穿的向洞口走去。李梅戴上夜视镜向外望去,洞xue外所有的篝火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李梅不知不觉的用手把自然的嘴堵上了,一直很长时间,她都快被憋死了。夜视镜下的洞xue外,又是那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只有腰间系了一块树叶遮不住屁股的女野人。那女野人就站立在洞xue外李梅夜视镜的面前,李梅看得是如此清晰。好在也是李梅对野人见怪不怪了,要是换个人突然见到如此的野人,还不得被这野人吓死。李梅忽然想起了天坑下那个先驱者的死因了,一定与这野人的突然出现有关。 “冷静一点”如果早没有吕涛的提醒,李梅肯定是要动手的。 绝对的理智并没有完全失去了作用,几乎零距离的接触,实在是不能不让人予以还击。否则,如果真的被这个家伙当了早点,实在很划不来的。时间似乎完全的静止在了这一刻,李梅捏了一把汗。几分钟的时间终于过去了,野人那庞大的沉重的身体,并未在靠近洞xue,李梅的青筋都奔了出来。如果野人在向这里走到五步,李梅决定了猎杀她们。 看着,看着,又一个野人进入了夜视镜,这个后进入了夜视镜的野人。那个野男人似乎也知道面前的洞xue里有两个女人,野男人面对着洞xue,一伸手扯下腰间的树叶,露出了雄性的特征,野男人的激动,他浑身躁热,下身膨胀。这两个女人比野男人看惯的女人漂亮多了,在他的眼里,她们白净,苗条,美中不足的是她们的屁股比他们的女人小了许多。 爬在地上向外观察的李梅,目瞪口呆的看着掩着嘴。双眸圆睁,满是不敢相信神色的眼睛,看着野人们的一举一动。原来这两个一雄一母的野人,早早地来到了这里,躲藏在不远处的树林里,朝这边注视着,甚至都能清楚地看清她们的眉眼了,雄性野人被这两个漂亮的女人折磨得yuhuo焚身了。要不是他发现走在她们中间有一位高大魁梧的男人,他早就要偷袭这些漂亮的女人了。 又过了一会,不知为什么,两个野人嘀咕了几句什么后,在黑夜的掩护下女性野人带着那个雄性野人向远处跑去。 两个野人离去了,李梅并没有丝毫的警惕性,她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后,又回到洞口向外张望着。他们进入丛林快十天了,还没有发现过人迹,只有动物和野人,动物并不可怕,那是他们的猎物,他们巴望着这样的猎物出现,再凶猛的老虎、狮子也无法战胜他们手里的弓箭枪枪,可这样的猎物在他们开枪时,早就逃之天天了。至于野人怕不怕枪,李梅并没有答案。有一点那是李梅知道的;野人不担不怕人,反而敢抓人,甚至杀人、吃人。 迷糊的意识里,吕涛感觉自己是睡着了,不知道外面何时风雨大作。那隆隆的闷雷和之前闪耀的电光使吕涛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突然,吕涛的大脑影象里闪过一个扦长的黑影,又即刻被黑暗淹没。吕涛警觉的滚动了一下身子,侧卧到睡袋上,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与李雪姐妹俩睡于洞中。许久没有动静,又是一道闪电滑过,那扦长的黑影又投了过来,吕涛很难判断出这个黑影是李雪还是李梅,影子把那开始突起的女人塌陷的胸脯,极其夸张的放大到了吕涛的眼前。 吕涛没敢先说话,只是先咳嗽了一声。见李梅转过头来,望着他,吕涛这才放心大胆的问了一句:“不睡觉,干什么呢?” “外面有野人,”李梅的眼神中若隐若现的一股恐惧。此时的李梅已是气喘吁吁,浑身是汗了。面孔一会儿变得赤红,又一会儿变得苍白如纸。
吕涛一听,腾地一下从睡袋上爬起,快速的来到了洞口。拍了拍李梅肩膀,问道:“在哪?” “走了,”李梅一见吕涛上来了,胆也大了起来,她的声音又柔软如棉起来,撒娇道:“挺吓人的,一公一母。”声音说到后来,是越来越低,似喘似吟,充满了恐惧。 吕涛一把拉过李梅责怪道:“怎么不喊我,这种事岂能是你们女人看的?”吕涛的脸色无半点血色,苍白的可怕。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李梅竟然如此大胆的一个人,爬起来向外张望。这要是吓到李梅可怎么办? “吕涛,我是不是很没用?”在吕涛那种俯视的强大压力下,李梅愈发的感更到了吕涛的高大强壮。而自己也愈发柔弱渺小起来。她脸庞是越埋越低。这种方法,对于一些假清高,假高傲,表面十分自恋,但内心却是自卑地女人特别有效。同样是心理战术,但和暗示类催眠类又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催眠类地心理战术目的是弱化人的意志,通过洗脑,从而达到控制顺从目的。而这种方式,却是摧毁人的心理防御力,达到征服顺从的目的。 李梅委曲地看了吕涛一眼,她好象正在用力思索着什么,神情黯淡了下来后,哑哑地哭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让你看到太多的恐怕。这是我们男人的事,”吕涛叹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紧搂了一下怀中喘气不已的李梅,忙为自己解释道:“可能是我平日里太小看你了,你别哭了,我出去杀了他们。”满头汗水的吕涛,心中恨不得马上出去,把这个可恶的家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掐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