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因为你有原则
“我没杀过十四岁以下的小孩，没绑架过小孩。【】” 海因里希基本上猜到他想问什么：“我也不是种族主义者。黑人和犹太人给3k党魁下的单子我做过。对于杀手来说，没有国界也没有种族，除了老板之外我们没有组织。每个种族都有低劣的人。” 迈克尔拍了拍胸口，咬着指甲心说我就想问你是不是种族主义者，没想好怎么说出口。你要是白人至上主义，那咱俩没得可说。心说，你要是种族主义者，我做不了别的，挂你电话不搭理你还是可以的。 他知道，虽然有很多白人姑娘深爱g！报纸上报道说凶手喝了两口啤酒，平静的聊天，然后若无其事的杀人，用威严逼退了众人，坦然离去。姿态很酷，做的事情太可怕了！ 迈克尔有点难为情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个？” 海因里希轻柔的笑了起来，温和而坚定的说：“因为你有原则，信念坚定，不会出卖信仰。” 迈克尔有点不好意思，又愉悦的笑了笑，他喜欢这句赞美。 从未有人夸过这一点呢，被人夸有原则、信念坚定的感觉很棒。让迈克尔觉得对海因里希小姐的感觉不太坏，她要是换个职业，那感觉就好极了。 他还有个问题，咬咬牙问了出来：“杀害马丁路德金先生的凶手是谁？”那是他很尊敬的、鼓舞他的、他心灵支柱之一的人。虽然马丁路德金先生遇刺的时候迈克尔还很小，可还是哭的够呛。 （1968年4月4日，马丁·路德·金在田纳西州首府孟斐斯的一家汽车旅馆遇刺身亡。雷承认自己是凶手，后来又翻供。但陪审团认定他有罪，法庭判处他99年的监禁。1998年，雷因肺病在狱中死亡，死时70岁。但马丁·路德·金的家人一直认为金的死背后另有阴谋。） 海因里希没想到他问这个问题，吓了一跳，控制住情绪，用平稳坚定又可信的语气说：“和我海因里希以及我的公司都没有关系。” “真的吗？”这语气轻盈，好奇，赤子之心，不遮掩也不提防。 迈克尔真想说，你刚刚送我两单是吧？查一下究竟雷是不是杀手，如果不是把真的解决了！但是有些事只能幻想一下，不能说、不能做的。 “那年我才十一岁。”海因里希竟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努力调整到温和悲伤的语气，娓娓道来：“杀害马丁路德金的杀手的确不是雷，他是帮凶和策划者之一。他的下场如何您想知道吗？” 迈克尔有些急迫，可他的语气还是温柔轻盈，没有丝毫逼迫追问的感觉。 他很有礼貌的说：“当然了。海因里希小姐，请告诉我。” 海因里希略带一些愤慨和无奈：“不是所有人都丧尽天良。我所有的同行，黑人每人出几千美金，白人出了一千美金，联手把他的身家推的极高，然后他就被他的老板杀掉了。然后他的老板以五美元的价格，被人杀死了，他的老板因为违反法典，所有资产都拿回来捐给黑人民权组织了。” “哦。”迈克尔愣了一会，轻柔而悲伤的说：“这件事……真的很好。那个杀手叫什么名字？” 海因里希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就好像她是个充满爱心待人温和诚恳的人似的：“他叫大嘴乔。这是他的外号，没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没人在乎。”她的语气稍微有点落寞。 “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坏的事，有什么原因吗？” 海因里希话要出口，又收了回来，原先那种习惯性的职业性的冷淡平缓绝对不行，她快速组织语言改变语气，用一种压抑着自己悲愤尽量保证优雅又能确保自己的伤心和愤怒能被他听出来的语气说：“大嘴乔是3k党人。而且这件事有五千美金可以拿。” “天哪。”迈克尔差点哭出来：“就为了五千美金？” 如果能让马丁路德金先生回来，他宁愿支付五百万，五千万美金，就算要五亿，只要真的有效他也会努力工作去赚出来。 “是的。愚蠢透顶，该死的穷鬼。” 似乎‘控制不住的倾诉’：“我见过最坏的白人……能告诉你的最坏的白人曾经纵火烧死自己的父母妻儿换取财富，摆脱旧生活，之后又杀了好几任妻子骗取她们的财产。我见过的最坏的黑人不过是乱交和吸毒。支持白人至上论都是些瞎子聋子，彻头彻尾的蠢蛋。杰克逊先生，我不是为了讨你喜欢，只要你派人向我这个行业稍加打听就能知道我。” “我相信你。”迈克尔觉得她骂的很爽，而且这些话，没有骗我的必要啊。 “实际上大部分杀手都不是种族主义，因为见到太多丑陋的人，而且工作的时候连真容都不能露，更别提肤色了。” 海因里希柔和又有些愧疚的说：“在这个行业里，有很多人是您的歌迷，我知道有些人从杰克逊五兄弟开始，几乎追看了您每一场演唱会。他们非常爱您，像普通歌迷一样守规矩。我的行为不太好，希望您不要因为我而对所有这个行业里的歌迷印象都不好。” “哇哦。”迈克尔轻盈的声音带上点甜蜜愉快：“替我转告他们，我爱他们。” “抱歉，我做不到。”海因里希说：“如果有人知道我有幸用真实身份跟你对话，你我都危险。” “哦。那就算了。”迈克尔轻轻的惊叫了一声，脑补出了危险之处——嫉妒成性的人会跟她打架，而她的仇人可能会埋伏在我身边等她自投罗网。“你爱我吗？海因里希？” 他所指的爱，是歌迷对偶像的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爱。像是对兄弟、朋友的爱。 他所喜爱，所渴望并且为之努力和感动的那种感情。 “在长时间繁重的工作和训练中，你是最能让我感觉到快乐和幸福的人。” 海因里希谨慎又有点难为情说：“我希望你快乐，我得到了你的歌不能回报你什么，这让我很愧疚。我不想干扰您或是触犯您的**，但如果我能为您效劳，请不要客气。无论是有什么人使您苦恼，或是想要在人前消失一段时间安静的休假，我都可以帮您。杰克逊先生，我认为随时为您效劳，这就是我爱的方式。” “thislove。谢谢你~”迈克尔高兴的蜷在椅子里，一条腿搭在扶手上晃悠，他所有担心的事都问完了，可以放心的松一口气，把她当成需要保密的普通歌迷：“叫我迈克尔就好了。您愿意当我的朋友吗？”消失一段时间没什么，不出门就好了。 海因里希一脸兴奋的在桌子上画了个标记，一个平常做任务的时候习惯性代表第一阶段成功的图标：“哦，迈克尔，能跟你交朋友是我的荣幸，我非常愿意。” “哦。”迈克尔道：“海因里希小姐，请问芳名？” “嗯……安琪儿。”海因里希有些不好意思的柔声说：“是我的中间名，家人这样叫我。” “angle，很美丽的名字，和你的声音一样可爱。”迈克尔很喜欢她的声音，虽然海因里希已经极力让自己的语气优雅温柔，但在迈克尔听来，这是一种冷静谦恭、柔中带刚的语气，很美丽。 非常好奇的问：“海因里希是你的外号吗？很奇怪，这好像是个德国的姓。” 海因里希纵横十几年，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应对自如，眼神自带解剖能力不把果男果女当回事，可是现在被迈克尔轻柔甜蜜的声音夸了一句，她脸都红了。 “谢谢。我的名字叫海因里希。我有能力和资格让人记住真名。”海因里希毫不敷衍，认真的解说：“在这行里对大部分人来说，绰号要响亮或是有特点，真名要烂大街才安全。大嘴乔，小奶牛，胖炸弹，死神这些人都是绰号。一个绰号能让别人记住他身体的某些部分，意味着更容易被人确定身份，确定交易……也是不那么尊重。” 迈克尔一听就明白她的‘能力’和‘资格’指的是什么，是工作能力，她或许有什么出众的荣誉和成就。她的语气温柔坚定，略带谦和，虽然不咄咄逼人，也不是那种柔软的女人，虽然在跟我说话，也能保持十足的冷静和理智。 她可能不是普普通通的杀手，而且她还用一种优雅的方式自夸了成就。海因里希的成就可能不低。我真应该让保镖去问问了。 迈克尔不想谈太多这方面的问题，轻柔的转移话题：“angle，小奶牛是什么奇怪外号？” 海因里希说：“小奶牛是个尤物，她跑步的时候如果不穿束胸，脸会被抽肿。” 迈克尔秒懂。他从小身边就扔着花花公子，难免看几本，又在酒吧演出过几年、看哥哥的日常生活，没什么不懂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太促狭了……这个外号，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真美，不带一丝恶意，也没有讥讽嘲笑的意思，只是因为有趣所以才笑。 “f罩杯，每次跟人打架无论对方是男是女，都揍她胸部，越打越大，哈哈哈哈。她有一次还卡在通风管道里，迈克尔你能想象吗，我从下面拽了半天，才让她脱困，哈哈哈哈。” 迈克尔脑补了一下场景，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像猫和老鼠一样，哈哈哈哈，真的会卡住吗哈哈哈哈？” 海因里希阴测测的看着窗外，声音温柔愉快说：“会的。小奶牛也是你的歌迷，据我所知她最近正想偷偷接近你，如果你看到似乎偷揣了一对柚子的女人，就是她了。” “哦。她会让我有危险吗？”迈克尔顿了顿，不太好意思的说了自己担心的事：“我是说，她会像疯狂的女粉丝那样吗？你应该知道的，她们有时候激动起来会扯我的衣服，拽我的头发什么的。” “不会的。”海因里希坚定而温柔的说：“小奶牛虽然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实际上很冷静。” 迈克尔温柔道：“小奶牛的真名是什么？如果我认出她了，我不想叫这样的外号，这有点侮辱人。” “抱歉，杰克逊先生，我不知道小奶牛的真名。”海因里希温柔的说：“我虽然跟她合作过几次，偶尔联系，但我这个行业的人，很注意尊重对方**。毕竟每个人都需要有个能安心休息的地方。” “是的！”迈克尔忽然有些激动：“那非常重要。”迈克尔忽然明白，她懂我的，她和我是一样的。一样的璀璨，一样在私下不想被人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迈迈还算没太o……海因里希挺会聊天的是吧？她真学过读心术。 求评论！求收藏！求评论！求收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