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法名菩提子
第十九章法名菩提子 飘然道长奉仙师清虚真人之命,入释成佛为‘有缘人’摸顶祈福叫醒有缘人。这是他的首要任务,现在基本上已经是完成了。 沈元现在是完全清醒了。他把车祸之前发生的事,都回忆了起来。 现在他看到是光慧大师‘救’了他。他就赶紧又跪下给光慧大师叩头。谢谢他叫醒自己。 光慧大师哈哈大笑,然后就让他赶紧去见过他的mama。毕竟这是一直关心他的人。正是他mama把他带到这海灵寺,那才能让大师给他摸顶,让他回复记忆呀! “妈!我醒来了。我都记得了。你是我的亲生母亲。你叫王瑞芳,生日的农历六月初六。你脸上原来有一块黑痣,是用我手指头上的鲜血治好的。” 沈元现在是高兴地站在mama跟前,跟她说自己已经是完回复记忆的事情。 “儿子!你终于醒了。妈!太高兴了。”王瑞芳看到儿子终于是醒了。她禁不住是过来抱着儿子潸然泪下。 现在这一些人好象是明白了这沈元竟然是一个失忆之人。刚才竟然让光慧大师的摸顶之术给治好了。现在是什么都回忆了起来。 看着这一对母子终于可以‘相认’了。所有人都非常高兴。毕竟自己没有什么事,就算是不让大师摸顶那也无所谓,能看到沈元这样一个‘病人’终于变成了一个正常人。那大家也是由衷地为他们祝福。 现在王瑞芳和沈元是抱了一会,相互安慰几句后。就又分开了。然后又来到了大师跟前。双双跪倒在地上。 “谢谢大师救了我儿子!我会经常来看望大师的。大师的恩德我王瑞芳永世不忘。” 王瑞芳很激动,这就对光慧大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女施主!快快请起,你不用谢我,佛法即是缘。一切皆是缘。这是因为你儿子拥有菩提真身,不但与老衲有缘,那和佛祖也有缘呀! 老衲今天来叫醒沈元,这是我的责任,施主不必多礼。赶紧起身吧!” 光慧大师看到沈元和他mama,是又双双跪在自己面前,他就又赶紧让他们起来了。 “谢谢大师!那我们回去去了!”沈元这和mama站起来就想离去,毕竟他这醒来了,那也想赶紧让爸爸和meimei高兴一下。 可是当沈元和王瑞芳刚一转身,就听光慧大师又叫道:“沈元!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大师!还有什么事呀!”沈元这又回转身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大师。 “沈元!你有佛缘。我想收你为徒,你看怎么样!” 那光慧大师现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可是让沈元和王瑞芳有些奇怪。 “这----这----我----我愿意!”沈元本来有些不愿意。毕竟他是一个年轻人,怎么会愿意出家呢! 可是一想人家大师刚刚救了自己,使自己不再是一个失忆的‘傻子’了。自己怎么好意思说不愿意呀! “不----不----大师!这----这不行呀!我和我丈夫就这一个儿子,沈元还要为沈家延续香火呢。他---他不能出家呀!” 王瑞芳一听大师要收沈元为徒,她可惊呆了。这沈元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可以说是她的命根子。她怎么会舍得让他出家呢,那怕就算儿子还是一个‘傻子’她也不会愿意他出家当和尚呀! “哈哈!施主莫慌!我说要收你儿子为徒,可是并没有说要他出家呀!”大师看着王瑞芳大笑道。 这让沈元和王瑞芳都听得是稀里糊涂,都用不解的目光看着光慧大师。 “哎!施主,我可以收你儿子为记名弟子。他只是在我这有一个名字,平时仍然在你们家中生活。以后每个月的初一到这海灵寺听我给他讲经就是了。” 光慧大师看到沈元和他母亲都有些顾虑,这就又详细地说了一下,他收下沈元为徒之后的事情。 “啊!是这样呀!那---那好吧!那你就收下我儿子吧!” 王瑞芳一听大师只是收沈元为记名弟子,这她就放心了。毕竟这记名弟子,那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俗家弟子,是属于‘编制’外的。只是在大师的弟子人员名单上挂个名,抽空来看看大师就行了。
沈元这一听也放心了。毕竟他还不想这么早出家呢!他才一二十岁人生刚刚开始,怎么能不体验一下尘世的悲欢离合就出家面对青灯佛影呀! “好了!沈元!我今天收你为徒,赐你法名菩提子。由于你尘缘未了。暂不能皈依佛门,先到人间去悬壶济世隐恶扬善,等你的功德业力达到一定程度,机缘已到,你自然愿意皈依佛门的。” “谢谢大师,沈元---啊!菩提子铭记在心。以后每个月来听师父讲经。” 沈元这又跪拜了师父,才又和王瑞芳一起下山回家了。 沈元走后,大师就给这些人摸顶祈福,不过这只是形式一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异象’的。 ---------------------------------------------------------------------------- 沈元这就算是回复了记忆又回到了家里。 当他看到这个他熟悉的地方时,竟然是禁不住有些激动。想自己出了严重的车祸,这竟然是大难不死。看来自己将来一定是会大富大贵了。 人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自己也经历了一次致命的‘大难’那自己会不会也有大福呀! 沈元现在是一边浮想联翩一边就来到了爸爸的房间。看到爸爸还在看一些医书。 沈成河,这没有事,不看一些医书,想找一些方法,看能不能把儿子的失忆病给治好了。可是看来看去,还是找不到什么好方法,毕竟这失忆之病,那是没有具体的治疗办法的。 现在沈成河是又看了半天医书,仍然是没有一点头绪。他不仅把那医书仍到一边,叹了一口气:“哎!我儿子这病就治不好吗!这可怎么办呀!这怎么让他再回到学校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