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往事不堪回首
楚歌从没有做过这么漫长的噩梦，他一直以为凭自己的无赖和猥琐，没有任何人能够让自己找不到话说，但是一想到梦里那个冷漠的雪儿，还有昨天发生的那一幕幕，楚歌就觉得自己还真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所以当他醒来看到JUJU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也没有去问JUJU为什么能知道自己在这还有怎么能进到自己家里来，他只是默默的坐了起来。 JUJU自然也发现了楚歌已经醒了，不过JUJU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叹气道：“醒了？” 楚歌：“嗯。” JUJU：“你不奇怪吗？” 楚歌：“奇怪。” JUJU：“那你怎么不问。” 楚歌：“你会说。” JUJU一听，立马翻了翻白眼，她发现楚歌变得一点儿都不猥琐了，要是以往的楚歌一定会说：“让我摸一摸那里我就告诉你”，但是现在他却会直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没了那股猥琐的气质，楚歌的脸看起来似乎都要比以往更讨女孩子喜欢一点儿，但是JUJU的心里却空落落的，因为她觉得现在的楚歌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小五告诉我了，昨天他刚好在那。” 楚歌：“那？” JUJU：“学校侧门的那个天地网吧。” 楚歌：“噢，是吗。” JUJU：“…你是不是男人啊，跌倒了就爬起来啊！” 楚歌：“嗯。” JUJU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不就是失个恋嘛，人生必经的一课，总要经历的，没必要跟世界末日似的吧？” 楚歌看了一眼JUJU，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他也明白男人应该在跌倒之后充满信心的站起来，但是他也不知道，爬起来后他又能做些什么，试图挽回雪儿的心吗？ 楚歌是个很认真的人，喜欢上一个人他往往都会一直喜欢下去，但是一想起李楠这家伙，楚歌就觉得自己根本是毫无胜算，就算自己在猥琐这方面稍胜一筹，凭那李楠的虚伪自己也完全不是对手，楚歌现在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绝代双骄》里那些只会一点三脚猫功夫的路人甲，碰上武功高强的江别鹤根本就没得打。 况且现在大多数的爱情本来就要看女方的心意，既然雪儿已经选择了李楠，楚歌心里就已经明白，自己的机会恐怕不大。 “你这个人总是这样。”JUJU突然开口说道，“你总是把问题想的太严重了。” 楚歌：“嗯。” JUJU：“你嘴上承认，心里却肯定对我的话不以为然。” 楚歌：“…” JUJU：“我知道你这一次被李楠虐了心里很不好受，但是不过就是输了一次，你应该爬起来苦练一段时间，然后去虐回来。而不是在这里一个人舔着伤口以为自己没有一点机会！你知道吗，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唯一希望你改的就是你那自以为是的想法，你天真的认为自己心里所想的就是现实！” 楚歌：“我没有自以为是。” JUJU：“那你为什么两年前跟我不再联络，连见都不再见我？” 楚歌：“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 JUJU：“为什么？因为你觉得我会恨你？生你的气？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根本从来就没生过你的气呢？” 楚歌：“……你真的没？” JUJU：“没有。两年前的那件事，我从没怪过你。” 看着JUJU真诚的眼神，楚歌忽然有种相信JUJU的冲动，但是回想起两年前那件事… 两年前，也就是JUJU和楚歌还在浙大读大一的那一年，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从小到大没有一点儿男人缘的JUJU，居然收到了一封情书。 而且送出情书的那个男生，居然是JUJU所在的建筑系系里有名的前辈，名叫萧叶，长的既高大又帅气，家里还十分有钱，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绝对的高富帅，不仅硬件够硬，而且对JUJU他更是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耐性。要知道JUJU虽然也是长的极美的一个女孩，但是以她那男人般的性格，男孩和她交往的话往往不到三天恋情就会告吹，但是萧叶却愣生生的跟JUJU交往了两个月，感情还如胶似漆。两人还经常手牵手走过校园里许多角落，弄得那时候人人都知道男人婆JUJU热恋的消息。 其实楚歌是很乐意JUJU有男人疼爱的，前提是那个男人要真心对JUJU好。遗憾的是，萧叶对JUJU并不是认真的。在一次楚歌和寝室的几个室友到学校外面吃大排档的时候，碰巧遇到萧叶和几个朋友也在那吃饭，本来楚歌是想跟他打个招呼的，但是萧叶一直在那大笑着说些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楚歌的存在，楚歌当时心里就觉得奇怪，就打算听听萧叶他们在说些什么，结果还没听几句，楚歌就想冲上前去宰了萧叶这个禽兽。 萧叶确实是个禽兽，短短几分钟内，他提到开过房的女孩就足足有8个，而且还是这一个月内！就在萧叶讲述这些女孩身材如何火辣的时候，楚歌忍不住给JUJU发了条短信，他觉得还是当着JUJU的面拆穿这只禽兽比较好，没想到JUJU还没赶到，萧叶就彻底惹的楚歌发了火。 原来萧叶讲着讲着居然讲到了JUJU，他说他对JUJU完全就是玩玩的，之所以追求JUJU就是想换换口味，况且JUJU长得那么漂亮，做起那种事来一定也是非常爽的。萧叶还说JUJU已经答应和他在放假的时候出去旅游，他还扬言会在旅游的途中将JUJU的身体弄到手，楚歌听到这里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朝着萧叶的脸上来了一记重拳。 其实楚歌根本不会打架，在打萧叶前他这一辈子也就只打过一次架，但是这并不代表楚歌打架不厉害，事实上楚歌这次生生将萧叶揍的进了医院，还好拳头不是全落在脸上，不然萧叶的脸估计要去趟韩国才有机会康复。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在校外斗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楚歌那次险些被校方开除，要不是楚歌一直以来都表现不错，系里的一些教授教师纷纷替他求情，再加上楚歌的父母也动用了一些关系，这才幸免于难。 而萧叶，或许是害怕楚歌再找他麻烦，从那以后就转学出了国，从此销声匿迹。 楚歌是在事后才知道原来那天自己打萧叶的时候，JUJU已经到了的，以楚歌对JUJU的了解，他觉得JUJU应该是真心喜欢萧叶的，自己当着她的面把她最心爱的男孩打进了医院，JUJU会怎么想？ 楚歌不是没有想过要告诉JUJU真相，但是当楚歌去找JUJU想解释清楚的时候，JUJU却甩给他一个巴掌，这个巴掌让楚歌真正确信了自己的想法，那一刻他心如死灰，他觉得JUJU已经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但现在JUJU却说从来没生过自己的气，楚歌很想相信，内心却告诉自己这绝不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是假的？”JUJU此刻就好像是看透了楚歌心里所想，“是真的，我即使真的生气，也是气你是个笨蛋，干吗要为了替我出气而险些把自己的前途都毁了？” 楚歌：“你…” JUJU：“其实我知道的。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只想着要亲我摸我，但我每次都不让他碰我，因为我知道他一旦得手只会要求得到更多。” 楚歌：“那你还？” JUJU：“那有如何？他是我第一个男朋友，我喜欢他，我希望他能发现我的优点，然后慢慢的喜欢上我，但是我失败了。” JUJU说这番话的时候显得特别像个渴望真爱的小女孩，望着这样的JUJU，楚歌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就是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却至今都没有人懂得珍惜，而那些内心早已经堕落了的少女，却往往受人追捧，楚歌很想走过去将JUJU抱在怀里，但他挪了挪身子，终究没有勇气站起来。 楚歌没有说话，JUJU也没有再开口，两个人似乎就打算一直这样沉默下去。过了好久，楚歌才率先打破沉默说了句：“你知道吗，男人在对付自己情敌的时候是决不允许自己失败的。” 本来气氛还蛮低沉的，楚歌这么一说，JUJU直接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说：“可是你已经输了。” 楚歌猥琐的笑了笑：“所以说我更加要去虐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