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齐议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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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自己不强、即便是有人倾力帮衬你、那你也站不稳脚步,在帮衬你的人稍有动荡的时候,你苦苦求等得来的荣誉会随他人之心飘摇散落、有底气。 虽然田田溪的背景落魄了,眼下要靠着田田溪的名号做抬头的资本,但是他们给了我曾经一国公主的身份,有这个身份,我才得以跟嬴政相识、和后位才会攀爬甚高,我该感恩他们的。 得知我要前往齐国坊的消息洛葱很是意外,因为我从冯府出来时间不长、这许多年来也没有去齐国坊的打算,这会儿突然主动提出,她想要问缘由,但她尊重我的想法,便没有要我解释。 本想要去穹阳宫跟嬴政讨要出宫的令牌的,但椽子说嬴政去前朝打理紧急政务,不知道近几日何时归来,若是我有要紧的事、他可以先禀明蔺继相再行定夺如何解决,得知我要出宫去齐国坊,他迟疑一下,悄悄给了洛葱一个牌符。 “常侍说了,只要夫人想出宫,要奴才不问缘由不理时机,随时为夫人备着令牌和宫外的一切置办。”他如临大敌。 我惊愕了:怎么蔺继相还暗地里准备着这些伎俩吗? “本宫只是去省亲,没有常侍说的那个打算。”我为他们的筹备惊慌,为他们的心机而措。 椽子愁眉苦思一下,他紧张兮兮的模样还是没有收尽。 “奴才得到的命令如此,而今常侍又在前朝陪驾,不若夫人先收下吧,若是用之、也好便利些。” 洛葱看了看我,我撇了撇脸位。示意洛葱还回去;椽子见我拒收,当即后退一步、焦急地请求了。 “溪夫人您就收下吧,奴才若是不依命办事,如何还有脸在常侍跟夫人手下卖命了啊。”他懊恼的近乎叩首相求。 看椽子的模样,若是我不收他拿出的令牌,那他便要自认失职而自行处罚自个儿了,这架势。还真是触动了我的心绪、觉着没必要让他担下如此愧责。毕竟我拿去一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那,皇上可曾言曰过他不在的时候,本宫可以去穹阳宫内候他归来?”我试探着问。 若是椽子能有权限放我进去。那我便能说这令牌是自个儿拿的,如此嬴政即便是怪罪下来,也只是责怨我一人而已。 “皇上为夫人的候驾说过一嘴,道曰夫人腿疾难愈、命奴才们不可让夫人等候太久。便是他在盛怒之下也不可怠慢了夫人,如此想来。夫人若是不知皇上归期、入内候君,也未尝不可的。” 原来嬴政也暗地里准备了这些绸缪。 那就是说,便是我进去,椽子也不会因此获罪了。我心头对嬴政和蔺继相感激着。带着手握令牌的洛葱去穹阳宫走了过场。 一连过了两日嬴政都没有回到内宫中来,想来前朝的政务很是忙碌吧,我看着椽子给的令牌发呆、不知道该不该使用它。 “夫人。”洛葱轻轻靠近我,将茶水端送至我手中。紧张道:“方才得到的消息,说齐地田氏贵部呼应分封制帮教,混入了请命的大队中。” “什么?”我惊愕失声,为田荣等人在齐地的行为忧心不已。 当初齐地归纳入大秦地脉,田荣拒不来秦,依着他与华婵常有的争执不和去想、没有华婵的求情嬴政和李夫人必然不会依着他的,而今他又听闻咸阳风吹草动去拥护嬴政的反对政见,真个是凶险万分了。 “不止齐地,还有原六国留守的旧王宗部,只怕是这样下去,咸阳城的那些个贵胄也要借机乱入了。” 洛葱的话让我突然捉急起来:各地躁动或许会引发暴动,嬴政会加重闹心的事宜,如若齐国坊也卷了进去,那于齐国坊的存亡和嬴政的江山稳固都不是什么好事。 抓住令牌,我干脆地站了起来。 “去齐国坊。” 田荣加入闹事的队列中,或许会让嬴政烦扰一阵子,但是他们注定成不了气候,嬴政的江山已然一统,这般躁动的喧嚣,只会让嬴政愈发坚定中央集权的决心罢了。 齐国坊一旦搅进来,那必然是嬴政抬手立威表心意的试杀石。 齐国坊得知我要过去的消息,也是早早便汇聚在了一起迎接,在我刚开口问话之际田假便浮于焦躁在脸上,看来他们比我还要着急。 “田荣莽撞了,虽说此波源起咸阳正殿,然而与王绾持对立态度的毕竟是德高望重的李斯,何况秦王必然是以李斯的政见为一准的,若是这番闹腾没个正果,那齐地可就要被田荣给带入死局了。” 这个年迈的老者,他此刻额前沁出光亮的汗滴,很显然是急切地想要就此平安的去在他的余生看着田氏得保的。 我知道他不同意田荣的做法,本来不该说些什么鼓动他的话去激化他们的矛盾的,但田氏毕竟同气连枝、我还是担心他后也被迫或者是改观去和田荣一道为事了。 “外祖公此言在理,只是恐怕事态比你们想的还要严重了,李斯的政见是以皇上的态度为一准,王绾的meimei慈夫人已然被皇上再度冷落,怕是一旦反对皇权统一、便是与皇上对敌的死局了。” 不是要吓田假,我是怕他不坚定信念,飘摇了政见。 “那,可能挽救?”他急道。 我暗叹口气,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荣公子一度在旧土安居,怎地会突然又起了政事了?他应该知晓,即便是封王拜将,大秦的本土将才依然是凌驾于六地之上的,到时候强龙压下、便是地头蛇也要失势避让其锋芒的。” 已经好不容易一统的江山,嬴政怎么会把权力再度下放给个人,就算是分封,嬴政也不会傻到让六地贵胄拿大头的。 田假闻言奈大叹,他虽是恼怒田荣的冲动,可他也同样对田荣的心境感同身受。 “国破家亡、一败涂地,本应安分求安、却依然如此为事,还不是实在迫不得已。”田假的苦闷一览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