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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六章 登门造访

    第两百五十六章登门造访

    呼!魁梧大汉那大腿粗的手臂猛的砸在那墙壁上,砰!一声巨响!墙壁上顿时被砸出了一个方圆近四尺的窟窿,哗啦……无数条裂缝从那窟窿飞快的蔓延开来,唰的一下,就把附近几个破洞连在一起了。转眼间,轰隆隆的一阵巨响那整扇就开始崩塌下来了。顷刻间,整条小巷发出如滚雷般的闷响,地面都颤抖起来,那土黄的烟尘就沿着狭窄的小巷,如潮汐般向外扑卷去。

    忽然烟尘一阵涌动,呼的一声,一个人影从烟尘中窜了出来,跳上了对面的屋顶上。就在刚才那人钻出来不久后,又有人一个人从满是飞尘的巷道跳了出来,站在一屋顶上,这个人正是张兴贺,看来之前出来的人是那个魁梧大汉了。张兴贺脚一站定就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此时四周已经空无一人了。张兴贺见四周没有人,知道那个魁梧大汉已经离开这里了,也就拍了拍身上的飞尘也就离开这里,向庄园方向跑去。

    回到庄园后,发现迟无量还在后院的凉亭喝着酒,就走上前去,把魁梧大汉要转交的信,交给迟无量,同时跟他说一下事情的经过。迟无量接过那信,展开看了一下,很快迟无量就把信看完了。迟无量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有点失望……”但是很快又接着说道:“也不算是彻底的失望……嗯”张兴贺也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听迟无量这么一说,就问道:“一会说失望,一会又说不失望,那信上倒地写了些什么,让你这样说的颠三倒四的。”迟无量把信递给张兴贺说道:“你自己看吧。”张兴贺接过那信,扫了一眼,就把那信还给迟无量了,同时就笑了笑说道:“都在意料之外呀。”在张兴贺看信的时候迟无量给自己和张兴贺俩人的杯中倒上酒,这个时候迟无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说道:“不错,都在意料之外,以为会来的没来,没想到会来到来了。”说完后有喝一口,说道:“有意思。”

    张兴贺给迟无量的酒杯满上,说道:“那公子,你打算怎么办?”迟无量伸手扣了扣眉毛,皱眉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这个嘛……既然对方都那么的有礼貌,我们也不能瞎搞是吧,我们也礼貌一下。”张兴贺问道:“怎么个礼貌法?”迟无量闻言,向后一仰,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凉亭的栏杆上,仰头望着凉亭的屋檐翘角,说道:“这个嘛……”过了一会儿,迟无量像是想到了合适的方法了,才抬起头来,高兴的向张兴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待迟无量说完后,张兴贺也高兴的笑了起来,想必是也十分的赞同迟无量的方法。然后俩个人就在凉亭里,继续喝着酒,高谈阔论着。

    次日,今天的天气一改前几天闷热酷热的天气,一大早就看不到太阳,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呼……的一阵风吹过,让人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此时一向半个人影都看不到的“鬼住街”竟然一下来个五个人,五人径直的向迟无量的那别院走去。这个时候在门口恭候多时的张兴贺,就把五人请到了庄园的大厅里。

    这些天迟无量已经找人来重新装修庄园了,原来因为打斗而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的大厅,此时已经被装修的焕然一新了。大厅现在是雕梁画栋,干净明亮。在大厅的的中间铺着一张图案精美的地毯,大厅的两边的则摆放着四张干净的桌椅,在大厅的最一里边摆放着一张桌椅。

    此时迟无量就坐在大厅最里面的中间那一张桌子上,今天迟无量身上穿着一件紫色腹绣金花黑边衣襟上衣,腰间缠着一条黑皮铆铜甲铜首镶玉扣皮带,方铜锏挂在腰的左侧。脚下穿着一双黄色短筒绑黑带皮靴。而张兴贺则坐在大厅右边的第一张椅子上,张兴贺今天则穿着一件黑色宽袖双红丝绣衣襟上衣,一条鲜红底纹黑花的布带勒在腰间,脚下是一双黑色红边布鞋。

    和张兴贺一起坐在右边的有三个男子人。坐在张兴贺旁边是一个平脸塌鼻子,黑褐色脸的中年男子,这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灰色黑袖白衣襟的衣服,腰间缠雨跳三指宽的枣红色布带,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短筒布鞋。双手交叉胸前,一把大刀放在身边的桌子上。这个人扁着嘴,一脸严肃样子,像是遇见了杀父仇人一般。这个人叫焦大志,是以前和迟无量交过手的那个使刀的,五行离火黑衣人。做在焦大志后边的人一个年纪三十来岁的样子,手上抓着一把长剑,长脸小鼻子的中年男子,两只眼睛半眯着,像是还没睡醒一般。这男子外面套着一件暗青色黑边无袖长袍,里面穿着一件灰色青衣襟布衣,一条三寸黑色布带缠腰。脚下是一双黑色浅口方头布鞋。这个男子叫方常邑,是那晚和迟无量交手中的那个使长剑的黑衣人。坐在最后面的是一个胖子,这胖子的年纪看起来三十多了,剪着短发,圆鼻子,小眼睛,长的肥头大耳的,胖的脖子都快看不到了。一件宽大的米黄色黑色衣襟的长袍随便的包在身上,大大的肚子下缠着一条一掌宽的黑色红头结扣布带,下面穿着一条水桶粗的灰色长裤子,裤脚用黑色布条扎着,脚下穿着一双船一样的黑色方头大布鞋。一把大刀放在旁边的桌上,这个人正是之前和柯月泉过招的那个黑衣胖子,叫董藩。

    此时董藩正在不断的打量着斜对面那个人。董藩的斜对面也就是左边的第四张桌那里。坐在那里的那个人身上披着一件带帽子的披风,那是一件珍珠白猩红亮丝绣边的披风,而那帽子则是猩红底绣素白色花纹的。那披风十分的宽度,基本上把那个人全包起来了,而且宽大的帽子把那人的脸都挡住了,完全看不出是个怎么样的人。坐在那人旁边的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大眼睛,大鼻子的男子,这个男子身高一般,但是比较壮实,看起来就有点矮的感觉。这个男子身穿着一件浅黑色灰色衣襟粗布衣,腰间缠着三圈黑白相间的布带,脚下是一黑色厚底布鞋。右手上领着两个西瓜大的黄铜流星锤,流星锤的那粗黑的铁链就斜着缠绕在身上。此时这个男子正在和旁边的一个男子小声的交谈着,他旁边的那个男子是个小眼睛,窄额头。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灰条纹格子襟绛红袖衣,腰带是三指灰白侧结布带,脚下是一双白口黑布鞋。这个人的衣袖和普通人的有些不一样,就是衣袖特别的长,长出了起码有两尺多,把整只手都包裹住了,看不到他的双手。

    其实自从这五个人来到大厅后,张兴贺就一直注意着其中一个人。此时那人正坐在红衣男子的旁边。那个人方脸,挺鼻,嘴唇上留着一字胡。穿着一件土黄色的粗无袖毛边衣,一条五寸黑褐色蛇纹铜纹方扣皮带缠腰,下穿乌黑宽管裤,腿上缠住灰色绑腿,脚上穿着一双朴素的黑色浅口布鞋。昨天和张兴贺交手的那个送信的魁梧汉子也身这身打扮,而且身形也一样,看来这就人就是昨天那个送信的人了。

    坐在左边首席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那男子气宇不凡,一脸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