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思虑
‘谷野牧村虽然被杀,但他的尸体却很是怪异。尸体身上的肌rou非常的僵硬,根本不似刚死之人。如果说是因为他全身血液被抽干导致如此,可是那死在医院的伊贺派忍者却不是这般模样,他的尸体肌rou还是具有弹性的。显然,谷野牧村尸体肌rou的僵硬并非因为血液被抽干所致,反倒更好似是因为肌rou组织死亡做了脱水处理之后形成的一种状态。’刘文渊凭借自己对医理的知识推理着谷野牧村尸体为何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刘文渊回忆起上次自己与谷野牧村交手时击打在谷野牧村身上要害部位,那谷野牧村丝毫不惧,也不予防备,而自己触手之处也感觉肌rou坚硬。此时将当时感觉和现今发现加以联系,刘文渊忽然有种奇怪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出来。‘莫非,莫非谷野牧村身上的肌rou早就死亡了。’刘文渊顺着这个想法开始回想谷野牧村的一举一动。谷野牧村挥臂举止现在想来也很自然,不似僵死的肌rou,动手过招之间反应很是快速,这样的人怎么说来也不可能肌rou已然死亡。刘文渊很快又推翻了自己方才的想法,甚至为自己为何会起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感到可笑。 ‘那个模糊人形呢?还有那个模糊人形手中那把魔刀呢?这又是怎么回事?那模糊人形不像是侍鬼,自己所用法术对那模糊人形全然无用,那模糊人形看起来并没有身穿鬼甲,如果就算身穿鬼甲的话,自己的法术也会有效果只不过伤害不到那侍鬼而已,就如对付那个身穿‘阴灵甲’的侍鬼一般。而当时自己做法那些法术对那模糊人形根本就无用,同时那符咒也显示那模糊人形根本就不具备鬼的条件,显然那模糊人形并非是鬼,但它不是鬼又是什么呢?’刘文渊在心中苦苦寻找着答案,但思绪上下翻腾仍旧一无所得,这种情形刘文渊也是从所未遇。‘那模糊人形手中的那把魔刀又是怎么回事?那个秦博士所言是真的吗?这个秦博士那帮人真的是什么国际性的秘密组织?如果他们所言是真的话,那把模糊人形手中的真的就是他们说的那把魔刀?但这一切也太巧了,上午才见到这把魔刀,接着就被带倒那个所谓秦博士那里向自己讲述了一大堆自己从所未闻之事,更是提到了那把一模一样的魔刀。似乎这一切都是有意安排,而后那北岛三建又轻松的找到自己。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是被安排好的,难道这一切还是谷野牧村的一个阴谋?’刘文渊实在不敢确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刘文渊更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谷野牧村又一个阴谋诡计。 可是偏偏这一切看似阴谋诡计的过程中,一个最重要的环节却断裂了,那就是谷野牧村的死。如果这一切都是谷野牧村设计好的,那他也不会想不到加藤井村的存在,更不会大意之下被加藤井村所杀。‘如果这些不是谷野牧村的设计,那秦博士他们是真的吗?真的存在这样一个组织,一个追踪黑魔法的组织?他们所说的那些什么魔界、仙界都是真的?’刘文渊对于秦博士所言这些信息实在不敢确信。刘文渊在师门之中的时候从来没有听闻过师门中人提及过在人类世界之外还存在着其它什么世界。那永恒之地刘文渊也不过是从古书中得知。刘文渊博览过的古书之中从来没有提到过在人类之外还存在一个魔界和仙界。刘文渊虽然对于这书中的内容并不尽信,但刘文渊也相信这些内容也不是空xue来风,定是有其出处。就如谷野牧村对自己曾讲述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历史。或许那些历史的真实正如谷野牧村言说那般,而现今广泛流传于世的历史不过是后继的当权者抹杀真相之后编造的虚假。 ‘如果秦博士所言为真,那些被杀之人是死于那魔刀之下。可是听秦博士言说那魔刀虽然具有魔性,但终究是刀,是被那个叫什么池田国重的日本匠人打造出来,那想来这刀并非虚空之物,定有实体,但为何自己所见那魔刀好似虚无一般,可以穿透事物却又能够伤害自己呢?它到底是秦博士所谓的魔刀吗还是另有其真相?如果是秦博士所言魔刀,那这魔刀为何会有这般诡异莫测的能力?到底这魔刀具有什么样的力量?这力量真的就是来自魔界吗?那魔界又有什么样的力量存在?’刘文渊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思路开始混乱,这些从所未闻的事情和自己所见之事翻搅在一起,让刘文渊分不清那些是可信的那些是虚假的。 刘文渊抱住头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先不管秦博士所言是否是真,那模糊的人形到底是什么?他如何出现又为何消失?’刘文渊将头脑中那混乱的思绪整个排斥出去,将事情一件一件装入头脑之中进行仔细的分析回想。
‘那个模糊人形如果不是鬼的话那它也不是侍鬼。它到底是什么?它手中握有那般诡异绝伦的刀。那刀就如那个模糊的人形一般宛如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或者说是一个虚影,但在那个模糊人形的cao控下可以杀人。如果说那两个国际刑警还有那个外国盗墓者都是被这模糊人形和其手中的刀所杀,到还真能够合理解释。但那个模糊人形到底是什么?’刘文渊回忆到那个模糊人形刀法技艺极其高明,与其交手经验来看恐怕与那个刀法了得的日本老人不相上下。刘文渊一想到那个日本老人,刘文渊不由对那日本老人的当时举动很是怀疑。那日本老人将自己藏身在阴影之中,端坐不动,虽然当时刘文渊的注意力被谷野牧村以及后来那攻击而至的模糊人形所占据,但刘文渊也曾留心,现如今仔细回想刘文渊感觉那日本老人出奇的安静。在那样的场合之下,这个日本老人能够沉寂到那种程度恰恰反倒可以表明那个日本老人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