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控土
“那安哥鲁莫亚王据说是亡灵的统治者,他的复活在我想来应该是来到人世,那从天而将的恐怖大王虽然我无法确定,但据我猜想应该是来自的力量让亡灵的统治者复活人世。而你们的神也出现在人世,在‘大七数轮回完结之时,互相残杀发生了’,我想那个时候之间的战争将会爆发,‘那时地下的死人将破墓而出’,在我想来生与死的界限将被打破,阴阳将会发生混乱,末日也许就将到来。” “你这完全是用你们异教徒的思维来进行污蔑,做为上帝仆人的我们是不允许你如此胡说。”红衣大主教这话仿佛就是一个信号,随着话音落下,那立于四角的金属铠甲忽然动了起来,那四个铠甲调转手中宝剑在金属摩擦声响当中从四个方向向那人走了过去。 “其实最后的那句预言在你们的《圣经》当中也有记载‘上帝惩罚的最终完结’,你们的一位教皇曾经做过专门解释,‘生者全部被惩罚之后,死人却被上帝唤醒,上帝根据他们的生前表现分为两类,一类是信上帝者,上帝将之送往天堂,一类是不信上帝者,上帝将之打入地狱,永不超生。’你就不要欲盖弥彰了吧,既然你如此否认看来我的话已然得到证实,你们是想杀我灭口了。”那人没有丝毫慌张仍旧安静的端坐那里。 “我们不会允许你们这样的异教徒对伟大神灵的污蔑,对未来的胡言乱语。正是因为你们散布这样荒谬的预言,才让世界变得如此动荡不安,你们的灵魂会为此下地狱的。”红衣大主教冷冷的说道。 那人胡须抽动,冷冷一笑说道:“事实的真相你们是掩盖不住的,你们也不要妄想神会给人世带来幸福。在神与魔之战当中,人会被当做牺牲品予以最先抛弃的,即使是你们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做为万能神的仆人,神会保护它的子民的。而你们这些异教徒永远也不会享受到神的光环。”红衣大主教手一挥,那四个包围而上的金属铠甲立即挥动手中的宝剑向那人劈空斩落。 ‘哗啦’一声,那椅子在四把锋利的宝剑劈砍当中碎裂开来,但是那椅子当中的人却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那顶黑色的礼帽落在地面之上。 红衣大主教大惊失色,目光极速转动,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但目光所及,四下里一片空寂,那人竟然消失不见。 红衣大主教平定了一下心绪走了过来附身捡起那顶黑色礼帽翻转细看,目光之中透出凝重。‘这怎么可能?’红衣大主教心中一动忙回身看去,见那张古旧的羊皮纸仍旧好好的放在桌面上,红衣大主教立即将那羊皮纸拿在手中而后推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那房间当中只留下那四具金属铠甲做着最后劈砍之状纹丝不动。 这个时候,在刘文渊家不远处的地面之下,陈风举着手机借助屏幕上的光芒正跟随萧毅向前缓步行走,而萧毅又跟随着身前的刘素雪慢慢前移。刘素雪举着手臂,在中指上那‘五行珠’散发着幽淡的光辉,在光辉触及之地,那泥土纷纷抖动开裂而后蠕动收缩,竟然在刘素雪身前自动形成一个一人多高两人宽窄的通道出来。虽然那速度不是很快,但若对比手工挖掘,那速度可是惊人许多。 “刘素雪,没有想到你借助‘五行珠’竟然对土有如此强大的cao控之力。我以为我对土的控制力应该是最强的,但没有想到你比我厉害多了。”陈风突然出声赞叹道。 “其实这种土控之术还很简单,我只能让土产生流动性,并且这个过程还比较缓慢。”刘素雪低声说道。 陈风左右看了看而后说道:“不简单了,能够在土下穿行我看就是那些神话故事当中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不,陈风,你将那些的力量层次想得太简单了。现在我们能够触及的力量层次还很低也很窄,我现在能够做到的也不过就是对土的运动形状做着改变,而那些更高的力量层次我们就做不到。”刘素雪否定了陈风的说道。
“我知道,就如上次赵红尘他们所言那个可以控土成柱进行攻击的控土力量层次就是现在我们还做不到的。”陈风说道。 “是,那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土控之术,但那也仍然停留在改变泥土形态之上,并没有走得更远。”刘素雪轻声说道。 “走得更远?你指什么?”萧毅这个时候插嘴问道。 “例如现在我们只是对整个泥土进行控制,土之力在我们眼中仍旧是很直观的泥土等,因此我们能够cao控土之力也是有限。可是如果我们能够从微观上来看呢?如果我们能够从分子的角度来看土之力的话,那我们能够做到的就不仅仅是改变土的形状和流动了,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改变土之力了。”刘素雪轻声解释道。 “我不太明白刘素雪,从分子角度看?怎么看?即使分得再细,那也是泥土啊?”陈风对刘素雪的话摸不到头脑。 “我举个例子吧。例如石墨和金刚石,它们两个都是由碳元素构成,但是它们两个却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物质,石墨松软之极,而金刚石则坚硬无比。同样元素构成的事物为何会有这般巨大的差异,那是因为元素排列方式不同所致,如果我们能达到对力量这种微观认识程度,那么我们五行控术就可以达到惊人的地步。”刘素雪解释道。 “啊,真的啊?可是这些太师叔祖都没有教过我们啊?”陈风的头脑当中仍旧将法术与现代科学进行着划分,根本没有将二者进行联系思索,因此听闻到刘素雪的解释,陈风得到的仍旧是茫然。 “可是,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这五行之术就不对了。”问这个问题的不是陈风而是萧毅。 “有什么问题?”陈风很是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