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毒瘤

    “先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们没有办法对丁羽采取什么武力的措施，所以现在采取其他的手段，包括政治、拉拢等等的手段！请原谅我表述的稍微直接一些！”

    “卫斯理！既然明白的话就不要说得那么清楚，捅破这层窗户纸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的！能够感觉出来你的话语当中带有了相当的愤怒，这并不是最好的方式，军情处的高手不少，但是我能够放任他们采取这样的方式吗？你知道不知道丁羽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我们对他采取相当的方式，那么他会在整个英国采取十次这样的方式，甚至于动手的人呢？就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这些你都知道吗？”老者恨其不争的说到！

    “因为他们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卫斯理也是直抒本意，“对不起先生，我不是针对你！”

    “是不是针对我并不是那么的重要，问题是现在需要采取什么样子的方式，在这一次的行动当中我不知道会损失多少，甚至于我个人也准备投放进去，用来当做筹码，也不知道会不会满足丁羽的胃口，所以你的位置显得尤为的重要！”

    卫斯理注视的看着面前的老者，“先生，难道是因为...？”

    “不要问了，我已经说过了，你日后会明白的！就算是你想明白了什么，也不要说出来，日后的你可能是孤独的，但是我希望能够给整个英国保留一份元气，相对于美国那边，我们已经落后了！至少我们处置的方式严重的落后！”

    就算是再傻，卫斯理也是明白了过来，老者之所以这么的说，肯定是英国的高层呢？已经有人跟丁羽暗中勾结在了一起，而这种勾结呢？甚至连情治部门这边都感觉无能为力，而在整个英国能够让情治部门都感觉无力的人，貌似并不是想象当中的那么多！

    “先生，你交给我的任务有点太过了！我现在没有多少的信心？”

    “只要有这个勇气就好！情况太过于的特殊，而且时间也是非常的急切，所以只能是把这个任务委托给你，因为我们呢？不保证下一刻的时候就会被彻底的给清洗掉，尽量的会保护祝你，但是这种保护，是有限度的，同时也是不方便的！所以我说过了，你可能会是孤独的！因为么有什么人是你可以相信的，也没有多少人是值得你去相信的！”

    “先生，后续应该采取什么样子的方式，还有我现在只是暂时性的去接触宋天仁他们，这个只能算是第一步，整体的计划又是什么？我需要怎么的来安排？”

    “从丁羽一贯的手段来看，他对于有能力的人还是非常的欣赏，以前的他呢？总是喜欢冲锋陷阵，那个时候的他还是比较的好对付，手段相对激烈一些，但是现在他竟然隐在了背后，就显得很难对付，因为他的背后，并不是他一个人，是各个财团和势力的联合体！”

    “从利益这个角度来出发！”

    “不，如果你想着从这一点来出手，就是错误的，而且还是大错特错，至少在我个人的了解当中，丁羽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如果说只有一块饼，他会想着如何的来做大这个饼，邀请更多的人进来，共同的来分享利益，而不是把所有的人都给干掉，独自的来分享，这一手在以往的时候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你尤为的需要注意！”

    “先生，如果就是从外围入手，根本就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的，宋天仁他们在丁羽那边不会停留太长的时间，就我个人所了解的情况，一年半！好像是丁羽跟中国国内方面达成了某些方面的协议，但是这个时间真的是太少了！”

    “现在能够找到的方式真的不多，难道走夫人路线，或者是孩子路线，盯着这个的人太多了！多的让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的下手，这些基本上都是那些大财团的禁脔，我们别说动手了！就算是想一想，门都有可能会被踹破的！”

    想一想，还真的就是这个道理，走夫人路线或者是孩子路线，总结的来说就是走所谓的家庭路线是根本就不可行的，那些大财团大金主，他们的目光可以非常的锐利！

    “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够问及一件事情，我也知道这个事情问及的可能是有那么一些仓促，但是我还是有那么一些忍不住！”

    “我知道你想要问及什么！”看了一下手表上面的时间，尚可！“你想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着手鼹鼠方面的安排和准备，是这样吧！”

    “先生，我对此很是不理解！”

    “我们曾经安排过鼹鼠，甚至于后续还出现了一系列的麻烦事，这些你都应该知晓的，这个只不过是明面之上的理由，我们在乎所谓的面子，但是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就算是丢了面子又能够怎么样？至少我们对此很是不在乎！但是这个方面的成绩微乎其微！”

    “这一点就让人很是不解了？问题究竟出现在什么地方呢？”

    “是呀！问题究竟出现在了什么地方？”老者也是喃喃自语的说到！“问题究竟出现在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始终都是落后于丁羽一手？甚至找寻不到任何的机会，我当初的时候严重的怀疑，是我们的内部出现了问题，甚至于出现问题的人呢？就是我这个层次，甚至是比我还要高的层次，你的意见呢？”

    “先生，我没有接触过这个层次，如果说因为彼此之间的关系，出卖一个两个的话，这个是在理解的范围之内，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效果，我觉得问题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

    “是呀！问题不是那么的简单，既然安排你来做这个事情，那么就不需要对你去做太多的隐瞒，不仅仅是我，甚至于处里面的一些人都想着能够在丁羽那里安插眼线，这些人呢？甚至于相当多的人都不是特工，就是普通人，但是最后的结果和下场都不是那么的好！比想象当中还要更为的凄惨！”

    “先生，如果说是特工和特情的话，我可以理解，毕竟丁羽丁先生那边的特工呢？都是各个方面的精髓，他们的反间谍部门虽然从来都没有显露出来过，但是我想肯定是存在的，而且这帮家伙也绝对是高手当中的高手，但如果不是特工和特情的话，那么他们又是通过什么方式察觉的呢？”

    “不知道，日后就看你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了！不是说我们就真的没有人留在丁羽的财团之中，还真的就有不少，我相信其他国家也有不少的人分散在丁羽的财团里面，但是根本就进入不到丁羽的高层之中，现在都还是混迹着！”

    “混迹着？”卫斯理看着老者，“我可以理解为他们现在很多都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在明面之上还有特工在丁羽的财团之中，他们是负责一定的沟通和安排的，而暗地里面的这些特工呢？虽然说现在位置比较的低微，但是谁也不能够保证将来的时候会不会起到什么作用？所以还是留着他们吧！如果就从奉献的角度来说，他们是值得敬佩的，但是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还有多少的忠诚！”

    “先生，为什么是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多少的忠诚？就因为先前在机场的事情，我跟金对峙过，你就相信我，我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玩笑！”

    “你觉得是一个玩笑，但是你知道为了调查你，我究竟花费了多少钱吗？超过四百万美金，为的就是保密，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秘密究竟能够保守到什么时候，还有你知道为了调查你，牺牲多少人吗？十六个！他们虽然不是精英，但都是爱国者，你明白吗？”

    “我依旧不明白，我自诩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能力是慢慢锻炼出来的，现在是非常时刻，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同时也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支持我去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只能是找寻到你，赌一把，成功的话自然没有什么说的，如果不成功，我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个是我仅能够去做的一小步而已！”

    “我答应了！我会尽职尽责！”

    “还是那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相信总部的人，不要相信政府方面的人，甚至于不要想他们！”

    “他们都不相信？”卫斯理咬着自己的牙，努力的听着！“为了利益牺牲掉我已经可以了！如果再牺牲掉你，我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结果，所以尽可能的不要去相信他们，还有不要贸然的有所动作，哪怕你掌握了什么，他们的力量比你想象当中的还要更大！虽然从来都不怎么显露，但是你知道，底蕴这个东西，他们比处里面更为的悠久！”

    看来真的是皇室那边呀！卫斯理现在也是有着相当的感慨！甚至于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的来形容！“先生，他们不值得相信，但是这个枷锁怎么打破？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打破，这里面的问题太过于的严重了！要知道上议院的事情才解决了不超过二十年的时间，但在一定程度上面也是敷衍与表面而已！”

    “是呀！整个伦敦有超过一多半的土地全部都是他们的，乃至整个英国绝大多数的土地都是他们的，这个是没有办法更改的事实！打破这个牢笼意味着什么，我就不多说了！你想必也是非常的清楚，有些事情呢？是没有办法去做的！除非再一次的世界大战，但是世界大战是不可能再一次将临的！”

    随即老者也是感叹了一声，“其实你我都明白的，就算是再来一次世界大战，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当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首相起到了相当的作用，但是整个皇室绝对是精神上面的领袖，而且在整个战争的过程当中，他们是受损最为严重的群体，甚至就算是到今天，都没有恢复，在这一点上面，还是需要佩服他们的骑士精神！这个是我们所缺少的！”

    卫斯理对于这一点还是同意的，整个二战期间，在皇室的带领之下，所有的人舍身忘死，甚至于所有的军官都是冲着最前面，其他人跟在他们的身后就可以，从这一点来说，他们的精神和勇气是值得敬佩的。

    但是反过来看，现在的他们呢？已经成为制约整个国家发展的障碍了！但是想要立刻的就打破这个障碍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就算是上议院才改革了多少年的时间，而且这个改革呢？还真的就是动了皮毛而已，甚至连里面的骨骼都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

    而现在他们跟丁羽联合在了一起，可能不是大多数，但绝对占据了相当的比重，而这里的他们？指的并不是查理他们？查理一家是贵族不假，但更像是一个财团，跟贵族还是有着相当的不同，至少还会造血，而不像是他们，就知道吸血！

    “先生，敌人是庞然大物，比大象还要更大！我就是一直小蚂蚁，甚至还是一直弱小的蚂蚁，现在让我去跟大象去玩，人家打一个喷嚏，我可能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总有人会牺牲的！也许明天的时候会轮到我了！也许在后天的时候就会轮到你了！如果没有你我的牺牲，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希望！”

    “我还有多少的时间？”卫斯理低声的问道！

    “不超过五分钟的时间，随后的审查报告你刚才都已经看过了！随后的审查呢？会在处里面留档的，至于究竟都有谁会去翻阅，这个事情没有人能够保证，随后的你就可能要被重新的安排任务，主要是回到美国，跟丁羽去做进一步的处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主要是为了保证日后会没有这样的机会，还有什么要问及的？”

    “先生，希望我们还有会再见一次的机会！”站起来敬礼，其他的问题已经不必要再去问询了！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实施就好了！日后可能就真的是孤单一个人了！

    “既然你没有什么说的，那么我就说点，给你的专项资金已经准备好了！相当大的一笔数目，至于人手的召集呢？我不给你去做任何的推荐，你自行的来处理吧！还有我会给你一个号码，除非你要死了，或者已经死了，不然的话不要打这个电话！”

    说完了话，老者也是站了起来，跟卫斯理打了一个敬礼，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的留恋！而卫斯理重新的回到了先前自己换衣服的房间，重新的更换了自己的衣服，在安排之下走向了另外的房间！有人好像已经不耐烦的等候在了那里！

    问询的时间实在是有点长了！不过卫斯理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满的情绪来！现在这个时候不需要把任何的情绪带入到工作当中来，虽然自己对于这样的问询非常的不满！

    自己怎么可能跟金是一伙的，而且消息怎么可能是自己这边走漏的，就算是调查？也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准则是不是？难道就因为自己在波士顿那边不动，就把所有的职责全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面，还有没有天理了？但是这个话对谁说？

    调查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然后又经过了繁琐的审核，但还不能够确定相当的事情，本来想着能够立刻的就回到波士顿，但是英国政府的办事能力还真的就受到了相当的考验，所以这个耽误的时间稍微的有点长！

    对于卫斯理来说，事情有点烦躁，但也就是仅此而已！

    但对于在波士顿的卢卡斯来说，就真的不是那么的美妙了！刚刚的到来金就给了他一记下马威，这个下马威让人真的是无话可说，如果说就是这样的话，也就算了！

    但是汽车刚刚的上路，就被警察给抄牌了！因为车辆并不是外交部门的，自己也没有外交身份！所以卢卡斯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了！人家摆明了就是在针对自己，甚至完全就是在挑逗自己，自己能够怎么样？生气？乃至大发雷霆？

    没有任何的用处，在这一点上面，就算是美国方面的同样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彼此之间又没有什么隶属的关系，人家就是抄牌？你能够怎么样？

    来到了办公的地点，看着外面站着的警察，卢卡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来点暴脾气了！就算是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真以为自己吃吃素的？是不是？

    但想要有所动作呢？怎么躲避外面的这帮警察，他们可都已经是被波士顿财团所掌控的，哪怕是现在有人故意的踩死一只蚂蚁，恐怕都会有人找上门来的，真他妈的！

    英国的总部在知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感叹万分，但却无可奈何，那里毕竟是波士顿，不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就算是自己这边显露了所谓的身份？又能够怎么样？想要让丁羽买账，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双方面的矛盾，好像存在了继续恶化的危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