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死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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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居然笑了,笑声虽清澈,可那音域绝对不是女子所拥有的,也就表明,众人的怀疑是对的,他是真真正正的男子。 “没错,我是男的,又如何?既然容许女扮男装,为何就不能男扮女装呢?更何况,我凭自己的实力,自己的琴技赚钱,有错吗?” 孙大人摇了摇头,不可思议的用手指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难道,你就是那孟飞失踪多年的儿子孟玄止?” 香香嘴角荡起一丝轻蔑的笑来:“我是男的没错,可我不是孟玄止,孟飞是谁?我根本不认识!” 应无邪大声说道:“不对,你一定是孟玄止,故意接触姜禽就是为了暗自加害于他!”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辞,作为捕盗厅的巡捕,居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人私自扣押,我可以告你们!”香香毫不示弱的顶撞道。 白尘一言不发地走到香香面前,突然蹲下来,为香香解开了绳索,轻拍着双手冷笑道:“既然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么,就到此为止吧,你可以走了!” 应无邪及小鱼儿全都惊讶的说道:“喂!就这么放了他吗?” “他说得对!岂今为止,我们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证明姜禽就是他所杀,甚至连他的真实身份都无法确定,那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放人,根据千雪城的刑法规定,巡捕办案如有特殊需求要把相关证人带去问话的,绝对不能超过六个时辰,所以现在,他可以离开了!” 香香站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把右手搭在白尘的左肩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轻笑来:“算你识相,不过,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被绑在这里一夜,我一定会牢牢记在心底,日后加以报答的!” 白尘把香香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打了下来,回以轻蔑一笑道:“不要以为从这里走出去就不会再回来,要知道,死人也可以开口说话的!” 什么?死人开口说话?小鱼儿惊讶的看向一脸高深的白尘,而香香也微微一怔,回瞪了白尘两眼后,便恨恨的摔门离去。 “你说,真的可以在姜禽及原叙的尸体上找到凶手的线索” 诺大而阴森的停尸房内只摆放了两具尸体,而围在尸体边上的则是应无邪及白尘。 “你才是验尸官,在尸体上寻找线索可是你的强项,如果这个也问我,捕盗厅请你何用?”白尘的话豪不留情一针见血的刺中了应无邪的痛处,事实上,出身富裕的他不是一个特别有天赋的人,之所以会谋得验尸官这门差事,纯粹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大家都明白,在这座近十年都没有发生重大案件的城里,捕盗厅只是形同虚设,所以能够当上验尸官既没有难度,更没有经验,受家中世代行医的熏陶,他还略懂一些医理,由于对草药还有些许兴趣,所以那些极为普通的病痛及毒药也难不倒他,可到了关键时刻,他的这些看家本领只是小儿科而已。 由于好赌而欠下赌债被赶出家门的他,心中拧着一股绳,憋着一口气,此时被白尘直接说中痛处,可谓给了他重重一击,立马产生了不一样的效果。 “不要这么嚣张,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应无邪压着怒气开始了手里的工作,尸体上的每一个细节,甚至一根头发,他都仔仔细细的检察了,并作好了记录。 而此时,小鱼儿也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看到工作中的二人,低声说道:“那个香香果然没有再回到香满楼,虽然跟踪到半路上,他突然没了踪影,但我敢保证那个方向绝对不是通向香满楼的!” 白尘眉毛微微一拧,冷然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喂,你以为自己是谁,说话这么没分寸,当了几天教练就真以为自己是头儿了!”小鱼儿十分不服气,虽然叉着腰一幅气愤的模样,但她始终没有走近来。 说实话,她心底还是有些惧怕白尘的,但又对他说话的态度及语气感到极为不满。 而此时,正当气愤极为尴尬之即,应无邪突然说道:“这个原叙的死透着些古怪,我从他的鼻孔里找到了一些线索,你们看,这里的粘膜组织呈现出奇怪的青紫色。” 白尘及小鱼儿纷纷聚了上来,仔细看向应无邪手指着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中毒?” “这毒非常奇怪,虽然身体其它部分没有表现出中毒的迹象,可是鼻内这一丁点儿古怪的现象却惹人怀疑,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这种毒很有可能藏在一种气体中,通过鼻子的呼吸而对粘膜造成了刺激,才会有这种怪异的颜色!”应无邪分析道。 白尘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假设这种毒气是一种乱人心智的迷烟,那么,也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撞死在李子松的房间里了。” 小鱼儿不屑的接口道:“因为吸进大量迷烟,而让他产生了某种幻觉,于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李子松的房间,而此时,李子松正在睡梦中,那么,他会做什么?” 白尘突然感觉到眼前一亮,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小鱼儿突然点醒了,脑海里呈现出昨天李子松的呆滞模样来,他的颈部有一块淡淡的瘀伤,从那块瘀伤的面积及形状来看,有点像指印。
“在迷烟的作用下,他进入李子松房间后,面对睡梦中的李子松,他痛下杀手,用双手掐住了李子松的脖子,令他一时间透不过气来,于是,产生了假死的现象!而当原叙发现已经把李子松掐死后,在幻觉的作用下,他一头撞死在墙上!” 小鱼儿及应无邪彼此对望一眼后,微微点了点头,对白尘的描述表示赞同。 “而李子松之所以会变成那幅痴傻模样来,很有可能同样是因为迷药产生幻觉的作用,要知道,十年前害死孟飞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底深处的疙瘩,我问过其他侍卫,他们都说李子松这个人非常相信鬼神之说,如果他当晚产生幻觉,那么一定会认为那个企图掐死他的就是孟飞的鬼魂,于是,由于暂时的窒息而幸运逃过死亡关口的他,经过那般惊吓,醒来后变成那幅痴傻的模样也就说得过去了,更何况他的嘴里还念叨着孟飞二字!” 白尘的分析句句在理,投投是道,合情合理,虽然只是一种推断,但由不得小鱼儿及应无邪不信,所以,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有证据,证明原叙当晚的确是中了迷烟,而李子松同样也是被迷烟迷惑而产生了幻觉。 再次来到侍卫府,白尘及应无邪分别来到原叙及李子松的房间,准备对他们所使用过的物品展开细致的检查。 而小鱼儿则被派去给各个侍卫问话,让他们把这几天来,侍卫府所发生的所有细支末节的小事叙述一遍。 “其实这两天像平日里一样,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吃饭睡觉都很正常,而姜统领他们四人照样像往常一样喝完酒后才会回来睡觉,所以,也并没有任何异样!” “比赛的头一天晚上,侍卫府里是谁当值!” “是我!”一个瘦高个微黑的侍卫回答道。 小鱼儿点了点,继续问道:“那天晚上,你真的看到姜统领回来?人命关天,必须老实回答!” “这,这,其实,那天我并没有亲眼看到姜统领的身影,只是看到其它三人回来了,我一个小侍卫,总不能巴着他们去问统领的去向吧,所以,也就没太在意,稍晚些时候,原统领及李统领房间的油灯不亮了,让我帮着去加了点油。其它的,就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小鱼儿眼前一亮,大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油灯不亮?” “对!” “我明白了!”小鱼儿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正欲转身通知应无邪及白尘,便看到白尘手里拿着两盏油灯走了进来,身后紧紧尾随而来的是应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