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买牛 谈生意

    几人一路也没有耽误直接去了牛市那里，就怕去迟了，人家卖牛的都走了。

    几人来到牛市，这牛市顾名思义就是买卖牛的地方。

    不论你是想买还是想卖都在这个地方交易。这里就相当于一个交易区。一群群的牛被木栏子圈起来，等买牛的人挑选，牛贩子们就在这其中吆喝着，这里面的牛不论品质好坏都有，价格也还算公道，陶乐儿一行人还没进去就有一股厚重的牛sao味迎面而来。

    只见里面果真很热闹，有来买牛的人，也有卖牛的，更有些单纯来看牛的人，那些人才不管现场环境如何。讨价还价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牛市，宝儿，草儿，文儿几人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牛一开始还是害怕的。不过，小孩子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一会儿，几人就兴奋的这头看看，那头又想去摸摸。剩下看牛的事当然也就是陶乐儿和林福的事情了。

    不过多半这选牛的任务都交给了林福，陶乐儿只是陪看的。既然有心培养林福，当然不能事事都让自己出头去做吧，那以后自己不是得忙死了。

    看了一圈，这才有个牛贩子上前对着林福说道：“这位小哥，你要买牛呀，来看看我这里的牛吧！我这牛可是整个牛庄长得最壮的了，看看那骨架，这后臀，平时看重活绝对没问题呀！”

    陶乐儿见林福有心和牛贩子讨论，自己也就没有打扰，在一旁听着。

    最后，林福所有事情都问好了。对这牛贩子说再看看。这才和陶乐儿走在一旁说道：“乐儿，我问了问，这里一般年轻力壮的牛要5两一头。老弱的产奶的最少也要3两。牛犊子四两左右，也有人卖哪些生病或者受伤了的要更便宜一点。买牛也没什么大的手续要办，只要货物两歧就行。”

    陶乐儿点点头，对于林福问的面面俱到很是满意。

    “他有说那里有人卖病残了的吗？”陶乐儿问道。

    “有。不过乐儿，你不会打算买病残的牛吧，那样的牛买来干什么。一般哪些牛都没人要的。又没人会吃。又不能干活。”林福觉得自己是越来越不懂陶乐儿的想法和做法了。

    “那我们去看看吧，反正看看也不会怎么样！”陶乐儿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没有吃牛rou的习惯，因为在大家的理解中牛是用来干活的。就如马一样的职能。所以，都没有想过牛用来吃。一般都会将牛用到直到死去那一刻。还有就是，调料问题，这个时代调料还不齐全。大家当然做不出好吃的牛rou来。大家吃的都是快老死的老牛，再加上没有调料。这牛rou不好吃也是正常的。

    而，哪些生老病残的牛，没有用的基本都会被扔掉。在陶乐儿看来这是一种很大的浪费。自己可以在山里找齐哪些调料，把哪些只是受伤残疾的牛，或者老牛做成好吃的吃食，不是又是一门生意吗？

    还有陶乐儿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运气遇到那种牛。

    最后，一行人走到了牛市的边缘，才到那个卖病残的牛的地方。

    这里人不是很多。

    一个牛贩子简单的介绍了几句。陶乐儿就自己看了起来。这里面的牛也不是完全生病的不成样子的那种。只是大都比较老了，看着就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而先前哪些牛栏里面的牛老的都没有这边的没精神。

    突然看到两个人打算把牛栏里面的一头牛拖走。陶乐儿便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牛贩子当即解释：“小姑娘，那牛病的厉害了。这又没有人买。当然是拖出去杀了，否则严重了要是弄的其他牛都生病了，我们不是亏死了。”

    “那牛怎么了？”陶乐儿觉得那牛和自己想找的牛有点像。

    那牛精神倦怠，耸头搭脑，鼻口干燥，毛色蓬松无光，皮紧毛竖，眼睛赤黄，眼泡肿大，常常流泪不止，这样的天气竟像怕冷似得时时颤抖打摆子。听牛贩子在一旁讲，这牛一天比一天懒怠吃东西。听这样子，这牛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有牛黄的牛了。

    看着这牛快被拖走，陶乐儿，连忙急呼：“等等！这位大叔，你这牛买给我吧！别杀了！”

    牛贩子一听眼前的小姑娘要买这牛，心下觉得这小姑娘是不是脑子坏了，这牛眼看就要不行了，买来干嘛，虽然自己很想每头牛都卖出去，但是也不想坑一个小姑娘呀！于是便好心提醒道“小姑娘，这牛快不行了的。你还是看看其他的牛再买吧。这牛真不行。”

    “大叔，我就想买这牛，看着怪可怜的！”陶乐儿坚持道。说完给了林福一个眼色。示意他帮自己。

    林福收到眼色，虽然自己也不太同意陶乐儿买着病牛，但是也知道陶乐儿有自己的想法。便拉着牛贩子假装小生说道：“这位大哥，我这meimei脾气犟得很。她买不到的话，肯定会哭个不停的。你就卖给我们吧！这买回去病死也只好自己承担了不是。”

    那牛贩子一听觉得莫不是这小姑娘脑子有问题。当下也就挺同情的，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于是便叫了同伴，不要把牛拖出去杀了。

    最后，那牛贩子因为同情陶乐儿，加上这牛他觉得快死了，所以，最终用了500文就买到了。

    陶乐儿真是乐开了花。500文呢，这么便宜就买到了一头未来将为自己产出价值昂贵的牛黄。最后还是一头健康的身强体壮的牛。陶乐儿心里不要开心到跳起来了。但是，此时也没有再人家面前表现的太过。免得人家真以为自己脑子有病。（其实人家已经觉得你脑子有病了。）

    后面陶乐儿几人又回到卖好牛的地方用二两半买了一头看着老的但是暂时还能用上一段时间的牛。为何这样买呢，陶乐儿想的是现在钱不多，又短时间需要一辆牛车，所以让这头先拉着。等那头牛吐了牛黄，自己就可以吃这老牛了。到时候也好做些好吃的吃食来卖。

    出了牛市，林福先把牛拉去城门口让吴婶子林大叔帮忙带回去。陶乐儿几人则在一个面馆边吃饭边等林福。

    等林福回来吃过午饭，大家就往福满楼走去。

    福满楼就在凤仙楼对面，这是镇上最大的两个酒楼。

    到了福满楼，陶乐儿一行人和上次一样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因为这次陶乐儿他们穿着还是干净整洁的，衣服也是新的。所以，没有受到上次的‘待遇’。

    给小二说明了来意，小二将陶乐儿几人领到后厅。也很快便叫出了一个五六十岁的头发有点花白的老头。但是他的穿着一看就是一个管家样子的，锦衣华服。和凤仙楼的李掌柜比起来要奢华很多。

    这样的人在这里当掌柜吗？是不是有点大才小用了。没待陶乐儿悱恻完。

    那老头很有礼貌的对林福开口说道：“这位小哥，还有几位小朋友。我是福满楼的掌柜，你们可以叫我上官掌柜。不知你们是来谈什么生意的？“

    林福望一眼陶乐儿，陶乐儿微微点头。林福便开口说道：“我们来是想向贵酒楼卖我们自制的果酱的。“

    说着便将果酱拿出来，请上官掌柜看。

    上官掌柜显然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经验也很丰富。眼力劲也好。当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林福与陶乐儿之间的眼神交流。当下心里也有了计较，不过他是不会这么快揭露什么的。

    目光转向桌子上的两个罐子。随着林福打开，从罐子里飘出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味。心里也便好奇额起来，什么东西，闻着甜甜的淡淡的水果香。在炎热的夏天闻着很是舒服。

    拿起林福舀出来的果酱，上官掌柜试尝一口。味道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吃。也是看到过不少好东西过的人，但这东西还是第一次吃。

    林福见上官掌柜似乎挺满意的，便开口说道：“这果酱可以配上馒头，包子，馍馍。还有各种饼子一起吃，那样味道更好吃。“

    上官掌柜想想这东西虽然好吃但毕竟不是菜，是不？这果酱也就早晨吃的多一点，其他时候，也没多大用处。

    “这果酱也就早上吃还行。其他时候怕是不行吧！“上官掌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望着陶乐儿说道。

    陶乐儿见这上官管家的样子觉得好多事情应该也瞒不住他，于是便也不再掩饰，示意林福自己来说。

    开口说道：“这位掌柜爷爷，虽然酒楼早晨的客流量不是很多。但是不管什么生意都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喜欢你这酒楼东西的人多了回头客也就多了。还有，果酱其实不仅只是可以抹在馒头，饼子这些上面一起吃。果酱也可以作为汤圆的馅，月饼的馅。还可以和面食一起吃，甚至还可以创新做出一些现在没有的菜。要有创新才有突破嘛！“

    上官掌柜一见陶乐儿要开口说话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这两人中这个岁数不大的小姑娘才是核心。

    听完陶乐儿的说话，上官掌柜眼睛越来越亮。有创新才有突破！有创新才有突破！上官掌柜的心中默念，这句话就像有某种魔力似得，让上官掌柜觉得一下子又有了年轻时候的激情似得。

    心里越发觉得这个小姑娘应该不简单。说出的话很是有道理。

    “那你这果酱怎么卖？“

    “这果酱本来在外面卖的是10文一个这样大小的竹管。那么这一个罐子大概可以装六十管子。一罐子就六百文。我们卖给你就8文一竹管，一罐子就四百八十文。“

    “你在外面卖十文一竹管，但卖我八文一竹管。我每一竹管才赚两文钱。你觉得我干什么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对于这么大的酒楼，两文钱的赚头显然是很不屑的。要是这样个赚法要赚到猴年马月。

    “上官掌柜，其实刚才我也说了，有些东西赚的是回头客。虽然这个果酱你看似一小竹管赚不到什么可观的利益。但是，在酒楼吃饭的人不可能每次来吃东西就买上一竹管这么多。每一顿早餐也就能只需要一小碟子。你可以选择收一文钱一小碟子。这样一竹管你就可以赚上好几文。或者你选择不收钱。每份早餐吃上五文或者十文以上的都可以免费送一小碟子果酱。大家也就会冲着你这个免费的一小碟子果酱来光临，来消费。这样不是就可以带动更多的人来福满楼吗？你说呢？“陶乐儿认真的看着上官掌柜，试图用自己的话语打动上官掌柜。

    上官掌柜听了觉得这小姑娘真的不简单，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就想到了这么多。而且，还告诉了自己几种吸引人流，经营酒楼的方法。他越听心里越是汹涌澎湃。要是自家少爷也这样聪明就好了。

    等了一会儿，都没见上官掌柜反应，陶乐儿试图再次开口喊，但是此时

    “哈哈哈哈，妙哉妙哉，小姑娘，你的法子很是聪明！不管我收不收钱，我都是赚的。不过赚的更多是人流。为的是拉动其他的消费。“上官掌柜开怀大笑，这法子真是好真是好！

    “谢谢上官掌柜夸奖！“陶乐儿心里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好，这只是现代到处都用到烂的烂法子罢了。

    上官掌柜看陶乐儿不急不躁，越发觉得很是看好她。当下也就决定向陶乐儿定了50罐子。交付了十两的定金。

    拿了定金签了交货合约，陶乐儿一行人也就和上官掌柜告了别。离开了酒楼。出门之后，陶乐儿也没来得及欢喜便又跑了几家干货店铺。以每罐600文的价格出售。有两家干货店当即买下了剩下的两罐，尝试着卖。说好如果再要会派人去订。而另外一家订了三罐子。

    这样的成绩对于陶乐儿来说还是不错的。当下，几人便打算晚上好好庆祝一番，请上吴婶子一家人。好好吃一顿。于是，几人欢喜的往猪rou铺去。

    再次，来到第一次买rou的铺子。

    卖猪rou的大叔正在忙着切rou。

    宝儿和草儿因为每次赶集都会来这里买rou，也认识了卖猪rou的大叔。当即也很是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