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冷酷无情的命令,就连拓跋铮都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他忍不住叫道:“楚少阳,你也太残忍了,这个女人就算是该死,好歹她也服侍过你,你这样对她,是不是太无情了?” 楚少阳冷冷道:“你倒是变得怜花惜玉了,怪不得会放那个女人走,既然你为她求情,那我就把这个女人送给你,只要你愿意收了她,我就饶过她。” 拓跋铮看了千秀一眼,马上摇摇头:“算了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这是你养的狗,你想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我对养狗没兴趣。” 他一点也不同情千秀,甚至很讨厌。 只是他受不了男人折磨女人。 千秀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她蜷缩在地上,任由黑衣杀手们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亮出了雪亮的刀锋。 她可以不动,可以不反抗,却不会不说话。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的舌头变得特别的灵活。 “楚少阳,你就是个混蛋,是个孬种!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可是你就碰都没碰过我,你们都想不到吧?什么夜夜温存,日日欢好,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他不行,他根本就不行,他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都做不到!他连太监都不如!” 她一边大笑,一边大叫,喘息着。 “咯咯,咯咯咯!他怕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就纳了一个女人,又纳了一个女人,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可这些所有的女人他连碰都没碰过一根手指!不是他不想碰,而是他碰不了,他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一个不折不扣的绣花枕头!你们全都被他骗了,被他骗了!” 她嘶声大叫。 “什么?!” 拓跋铮大吃一惊,震惊地瞪着楚少阳。 黑衣杀手们忙去堵千秀的嘴。 楚少阳却面无表情,始终没有回头看千秀一眼。 可是他却忽然向后飞起一脚,不偏不移的正踢在千秀的腰间,将她踢飞了出去。 “卟!” 千秀像只破布袋子一样,重重落在沈凝的面前。 她连话也说不出了,楚少阳那一脚将她的五脏六腑都踢痛了,她蜷缩着像只虾米似的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 可她的身体依旧是美丽的。 薄薄的衣衫勾勒出美好的曲线,能看得男人们血脉贲张。 她很美,她的美曾经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她最拿手的武器。 可现在的她,却让人觉得很丑陋,丑陋得像是一条在泥浆中打滚的野狗。 拓跋铮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并不同情这个女人,但却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悲。 她是自作自受,应有这个下场。 可是,楚少阳毕竟曾经对她很好很好,曾经把她当成眼珠子一样的疼着宠着,现在说不要就不要,说砍手就砍手,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些? 他对千秀都如此绝情,那么对沈凝呢? 他会怎么对沈凝? 真的会一箭杀了她么? 拓跋铮突然开始为沈凝担忧起来,一颗心悬在了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