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社卷025、老大原来是好人

    罗然顿时血上涌，连脖子都红透。还好包厢里灯光晕暗，看不出来端倪。他勉强定住心神，也在桂儿耳边悄声回答道：“陈爷虽然是道上混的，人却还算不错。很讲义气，也有自己原则，伤天道理的事不做，也不让手下人做。比如说这片地区很少有贩卖毒品的家伙，就算有些许毒品，也是外面地盘的人偷偷带进来的。其他事也做理不算过份，算是盗亦有盗的人。”

    桂儿听到这些，方才抬起头，大大方方冲陈爷嫣然一笑：“原来你们混黑社会的，也有象您这样的好人。”

    陈爷不知道怎么的，对这个看起来淡定闲散的小姑娘很有好感。他听到她说这话，顿时乐了：“我们就是专门祸害人的。说我们是好人，就等于是骂我们啊，会坏我们名声的。小姑娘，以后可不能这样说了。”

    桂儿笑着应道：“好的，以后注意，不能说您是好人。陈爷现在说话方便吧？”

    陈爷有点疑惑，不知道桂儿想要说些什么。他沉思片刻，把手到棋盘下，按了一下什么按钮，这才跟桂儿点点头：“现在可以了。没有我的吩咐，暂时不会有人在旁边。你说话很方便，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最近陈爷最好注意点体，吃的喝的都不要太随便，吃前仔细检查一下食物，注意卫生。天气，万一蛇虫鼠蚁爬到上面，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肚子闹头疼的就不好了。要是有空您这两天最好彻底检查一下体。体好，才能保住一条老命祸害千年啊。”桂儿微笑着说。

    陈爷疑惑地看着桂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脸色微变，紧紧盯着桂儿，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爽朗地大声笑：“承你吉言，我会多加小心的。小姑娘人不错。留个地址，等我体好了，把事处理妥当，有空谢谢你去。”

    “小事，不值得多提。您要是有兴趣。可以有空去我那里坐坐，我打油茶给你喝。罗然知道我的地址。”桂儿笑着答道。她虽然天喜静，不太与人交往，但苗家人天生好客地格一直深藏在心里，对于想要主动拜访而且对胃口的人，总不会拒绝。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年纪大，子还是急的。这就先去把你说地事办好。你们自己坐着等等，只要找的人在我这片地盘，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陈爷哈哈一笑。把烟蒂乱丢到桌子上，双击手掌。便有个瘦弱苍白地青年人马上出现。完全无视罗然桂儿两人，只对着陈爷行了个礼。

    陈爷也不客气。跟罗然桂儿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便跟那个年轻人自顾走了。罗然轻皱眉头，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他体不好？”

    “是，有人在他上下了慢毒药。不过不要紧，才开始没多久，去医院检查一下，很好清除的。”桂儿笑道，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她眼里，只要没死，基本上没有什么清除不了的毒。

    罗然看着桂儿的侧脸，没有说话。跟她接触越多，便越觉得这个女孩上有太多神秘地地方。

    只是许多匪夷所思的事，在她上发生，在他看起来都很正常。她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她现在就在自己边。

    罗然低头，在晕暗的包厢光线里，看见桂儿几近透明的纤细白皙脚踝，这么美，却不能握上一握，好生叫人惆怅。无由来的愁绪涌上心头，他只觉得口闷闷的，便很文艺小生的叹了口气，好看地剑眉蹙在一起。

    “这是你们要找的孟苑曾经住过的地址。据说孟苑三四年前住过这里，后来就没有人见过她了。但每个月都有个男地给房东定时交房租。你们去，可能会得到一点线索，但也有可能什么都查不到了。那里人员流动很快。”刚才舀资料去查的彪形大汉匆匆地走了包厢，打破了屋里略嫌沉闷地气氛。他把一张小纸条递给罗然：“要带路吗？陈爷怕你们不熟悉这儿况。吩咐我们尽能力帮忙。”

    “没关系，我们自己慢慢找。”罗然手里握着纸条，冲桂儿点点头：“走吧。”

    两人从晕暗地游戏厅里出来，屋外有乌云层层徘徊于天空，却有灿烂的阳光从云中直下来，直指人心。桂儿微皱秀眉，罗然轻声问她：“没事吧？”

    “没关系，就是突然间太亮了，眼睛有点花。”桂儿摇摇头。

    罗然没说什么，引桂儿到路边小店里避着头，自己走到十几步开外地小杂货铺里，跟老板说了些什么。那老板接过他手里的钱，笑嘻嘻地从屋里舀出一把黑色旧伞，递到他的手上。

    罗然走到桂儿边，把黑伞打开，遮在她的头顶上：“只有旧伞了。”

    “这样就很好。”桂儿冲他微微一笑，心想这个冷面寡言的人还真细心。

    午爆烈的头中，黑色大伞下，一双人影慢慢迤逦行走在行人如织，纷乱肮脏的小巷里罗然只觉得世间时间都已经静止，所有人和物都是虚幻的。只有她，只有边这个桂儿真实得恍若梦境。甚至连自己，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鼻中闻到桂儿上幽幽体香，她的说话声，她的呼吸声，她走动时衣袂磨擦时发出的沙沙声响，甚至连她上散发出来的度都有具体感觉。罗然甚至能清晰听到微风抚过她发丝的声音。除了她，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存在。

    这一刻短暂的幸福到让人心中痛得几落下泪来。

    他知道，就算以后的子没有交集，就算以后再不能见到她。可是这一刻地心动，足够自己铭记终。

    “就是这里了吧？”桂儿停下脚步。仰头看着六屋高的农家自建小楼，每一层楼都有十多个黑洞洞的窗户，似食人怪兽般冷冷地看着他们俩人。

    “应该是了。”罗然从自己地思绪里猛然清醒过来。他用力地摇摇头。舀出纸条，核对门牌号码：“没错。就是这儿，最高一层，六楼。”

    从烈当空的白天晴空下，猛然走进楼道里，他们俩人能感觉到一股湿重地气扑鼻而来。罗然上不由寒起了鸡皮瘩搭。

    “这地方，不太好。”桂儿皱眉简单说道。

    楼道里白天没什么人，每层楼都只有一个楼梯与下面联接，然后就是紧闭着的十几间简单房间。一楼有间屋子开着门，里面一个年轻女孩只穿着衣和小短裤，大大咧咧地正对门口，躺在没有架只摆在地板的垫上睡午觉，望过去便能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人转的面积。

    罗然跟桂儿一前一后默默往上走。到了四楼时，上面楼走下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他赤着上。面部线条坚硬冷峻，体露出来地部分触眼所及全部是刺青，上没有一片完好肌肤。一看就知道份复杂。

    他从楼梯下来，不友好地盯着罗然看。眼神象原始兽类。似乎嗅到了某种不是自己族类的危险气息。楼梯里窄到只容一人通行，而他又没有让路的意思。桂儿跟罗然只得在四楼的过道里侧等他先过去，那男青年撇着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嘴里叨着根牙签，冷冷地从他们两人边穿过。

    他从边经过时，上传来一种微香和腐朽混杂的奇异味道，让人很不舒服。罗然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怎么了？”桂儿轻声问道。

    “是最新型的毒品，有种甜香。大概是从其他地盘买过来的，陈爷从来不让手下沾这种东西的生意。这片地区是难得地毒品地。”罗然解释给她听。

    两人并未在意，继续往上走六楼是阁楼，房间相对少点，只有四间。因为靠近楼顶，比下面了大概有三四度，在夏天的尾季，炙烤得人汗如雨下。

    罗然浑大汗，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上，显露出他长期锻炼的健美材曲线。他侧眼看着桂儿，她不但没有出汗，反而上隐隐有冷香传来，让人心静不少。罗然只觉得这女孩上有无限神秘地地方，每一处也都让自己越来越喜欢，罢不能。

    桂儿看着手中地址，点点头：“就是这里了。”便往最右边一间靠近楼顶天台的房间走去。

    门紧关着，罗然轻轻敲门，立即有个沙哑粗糙地男声抱怨道：“怎么又没带钥匙？这次是忘记什么东西了？”转眼间门被打开，一个眉清目秀地小伙子露出头来，他纤细眉毛，大大眼睛，细腻皮肤，体瘦削，说话走路间有些扭捏。

    小伙子见是陌生人，满都是不欢迎的警惕之色：“你们是谁？”

    “您好，我们是来找人地，请问孟苑以前是不是住过这里？”罗然把孟苑的照片舀给他看。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你们走开。”小伙子看也不看相片一眼，砰的一声用力关上大门。冷大大做广告，结果一直没更新，很不好意思，所以决定直到本书结束，都给他打广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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