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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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笑得招摇的敖鄂,第一个念头就是所有的做的,随即皱紧了眉头,敖鄂虽然害人,却很少会出现在命案现场,以他的为人,他会把关系撇得远远的,让任何人抓不住他的小辫子,如此想来,今天在此遇见,虽然怪异,反倒让他的嫌疑渐渐缩小直至全无。. 敖鄂听见了福玉娘的问话,只是笑挑着眉,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当这普天之下,最了解我的莫过福大掌柜,看来你最近心性不稳,竟会问我这样的问题,说说是什么困住了你的眼,我替你除去他,我精明的福大掌柜便愚钝了,最伤心的莫过于我了。” 福玉娘沉下脸,“想也知道你这小人也做不出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来,若是你做得,又怎能当好汉般的站在这里,我没时间同敖大官人叙旧,就此别过。 ” 说罢绕过敖鄂,登上了马车,敖鄂也不拦着她,就那么笑着目送了她离去,直到见不到人影,他身后才走出来一名黑衣人,轻声说道:“这本不是主子的事情,何必如此劳身劳神的,最后也同以前一样吃力不讨好。” “你最近的废话是越来越多了,难不成我做什么反倒要听从了你的安排么。”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替主子不值,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不过是个寡妇……” 黑卫没说完,敖鄂回身重重一掌便击上了他地肩头,黑卫不曾防备,身子一个趔趄,仰躺在地,随即嘴角沾血,狼狈的爬了起来,好在他们在人群后的隐蔽处,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那人爬起来后,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属下谢过主人不杀之恩。” “说结果。” 敖鄂冷冷的命令出口,仿佛刚刚打伤黑卫的人并不是自己。 黑卫不敢再有旁地说道。把他得到地消息快速说了出来。“前段时间来司徒别业捣乱地人已经找到了。还有司徒家失踪地前两任账房也有了下落。至于第三任账房。据属下探察。前些日子福掌柜回司徒旧宅地时候。曾带回去个重伤在身地人。大概就是失踪地第三任账房。” “说重点。” “是京城王家地人!” “王家地人?” 敖鄂突然眯起了自己睿智地眼。把刚刚探察前面情况地视线重新对上眼前地黑卫。“你地旧主?” 黑卫听见了敖鄂地话。连忙摇头。轻轻地说道:“主子误会了。王家最近势头虽然猛健。但已经把目标转移到朝堂之上了。对兼并下面地产业地计划放缓了。今年来寻司徒家旧业地倒是挂靠在王家门下官员地亲属所为。所以最开始地时候能做到干净利落。里应外合。后来王家地人撤走了后。他们不想放弃。却也没那么大地本事。反倒做得不伦不类了。知道福掌柜来此。更有些退避了。” “是第一个账房所为?” “回主子,属下们本也是这么猜测的,可今日之事倒是暴漏了第二任账房,他太需要钱财了,而那个老人竟然死得那么平静,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那失踪地第一任账房家里人呢?” “司徒旧业里有内鬼,他们一早就接到了福掌柜会回来的消息,这第一任账房家里地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南郊乱葬岗子里,前些日子莫名多出来了几具无名尸体,想来就是被灭口的账房家里人了。” “灭口了,看来当真知道太多了,好了,两天后把找到的账房直接送到司徒旧宅里去。” “属下遵命。” 敖鄂挥了挥手,那黑卫一个闪身,人已经没了影子,敖鄂慢慢的走到了人群之后,看着官府来的仵作正在检查死伤情,那老人他倒是多看了几眼,心中暗暗感叹了一下:当真是个宠子如命的人。 不过那个妇人,心生贪念,死不足惜。 福玉娘一路上都在沉默着,脸上看似平静,心中却已经翻搅开来,那两个孩子身上有着怪怪的味道,上车不久就睡着了,大概是惊吓所致,睡梦中一直小声的呜咽着。 福玉娘不去理会他们身上的脏污,因为她当初和罐儿也有过类似的时候,拉过一边自己方才脱下的素色外衫替两个孩子盖在身上,伸手慢慢的拍打起了两个小孩子的后背,心中却在盘算着要怎么把杜子美藏起来,这是福玉娘登上马车之后,心中第一时间相到的情况,绝对不能让敖鄂现杜子美,这个念头福玉娘竟出奇的强烈。 马车里多了两个孩子,钱管家 在了最外面,他看了福玉娘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大当家,敖鄂现在已然到了,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他的话成功的唤起了福玉娘的注意,福玉娘只冷哼一声丢出了句,“那厮来了,还能有好。” 钱管家轻叹口气,却还是说了,“虽然我也恨他,但不能不说,他很有办法,这司徒旧业他曾掌管过一阵子,若此事不是他所为,那么他也就不会放任别人来动司徒旧业。” “如何得知?” “我不懂司徒旧业怎么会辗转到大当家的手中的,但以那人的能力,若不是他要出让,别人是不会得到的,虽然他让出了司徒家的各地旧业,可我还是感觉他在背后控制着司徒家的一切,若外人想动我宅府,想必他不会作壁上观。 ” “原来钱管家也极了解那人。” 听见了钱管家的解释,福玉娘自嘲的笑了笑,虽不想承认,但很多事情正如钱管家所言,只要用用心就能看得明白,他虽然得了司徒家,却没有对司徒家做任何的改变,曾经的纰漏也是近来才有所表示,这代表着什么,他要证明自己比司徒若宇有能力,还是他当初本意并不是司徒家的产业,他只是单纯的想逼死司徒若宇而已。 眉头深锁,钱管家听出了福玉娘的不快,说话也开始小心了,“只是职责所致,老奴必须时时注意所有对司徒家有威胁的人的存在,敖鄂是司徒家最大的敌人。” 福玉娘又露出了那样的笑脸来,轻声说道:“我知钱管家的忠心,此事早早了结,我要速速回京,我的行踪这几日也不要外人知晓。”
钱管家看得出福玉娘心中有着紧张,只当是见了敖鄂心生厌烦而已,却没想到为了杜子美。 回府之后,福玉娘直接回到自己的卧房,因为钱管家怕人多嘴杂,对福玉娘造成负面影响,这杜子美也只是找了两个最信得过的老实人送到了福玉娘房中,那两人一个失聪,另外一个是个哑巴,都是参加过边境战役的老兵,残废了没处安身,当年司徒老爷心善收容了他们为奴,这样的人做事绝对不会嚼舌根。 回到房间里,杜子美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福玉娘才感觉自己的心慢慢的平复,今日来侍候杜子美的是个老妇人,样子很和善,福玉娘见过几面的,她是钱管家的妻,她平日称呼她为钱妈,见了钱妈,福玉娘心中倒是盈满了感动,钱管家怕事情泄露出去,竟把什么都想得如此周到,钱夫人身体并不怎么好,很多年前已经赋闲在家了,今日却要来照顾病人。 “钱妈,多谢你了。” “大当家这是说得哪里话,没想到我这老婆子还有点用处,能为大当家分忧解愁,说实话,这孩子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当真被他吓了一跳,若不是他年岁轻点,我许会以为大公子回来了。” 钱妈边说边伸手去擦拭眼角的泪水,声音一会儿悲戚,一会儿欣喜的,连带着也把福玉娘的悲伤勾了出来。 福玉娘转过身去,轻轻的笑道:“子恒哪里有若宇的俊秀,钱妈说笑了。” 钱夫人听见了福玉娘的话,也微笑着附和,“是啊,是啊,大公子何等俊秀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人比得过他,可惜了,若不是那个敖鄂人面兽心的,也不至如此。” 福玉娘的脸色又沉了下去,随即淡淡的对钱夫人说道:“钱妈,谢谢你来照应子恒,想必你也知晓钱管家请你来的目的,你先下去吧,我想单独跟子恒说几句话。” 钱妈看了看依然躺在床上的杜子美,随后了然的点了点头,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的说了一句,“我自然明白,莫不说大当家的名节,就是怕他这样貌若被敖鄂那人知道了去,指不定又要用什么坏招对付了他,这人还是藏起来的好,他们本来那么好,他都要害了大公子,换了旁人,指不定要弄成什么样子呢。” 福玉娘心中一动,对钱妈微微一笑,“还是钱妈心细。” “大当家莫要折杀我,这些大当家比我这老婆子清楚多了,我先下去了,一会药我会送过来,外人都不保险。” “钱妈,辛苦了。” 微笑的送钱妈离去,福玉娘慢慢的坐到了杜子美床头的矮椅上,定定的看着杜子美,喃喃的说着:“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