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我是同治在线阅读 - 第四十五章 飞刀刺客

第四十五章 飞刀刺客

    飞刀如电,带着耀眼嗜血的锋芒,很快,就到了黄萧的咽喉,在危险降临的霎那,所有人都有一个不知所措的片刻,而这片刻的恍惚,足以带走鲜活的生命。

    但黄萧只是眨了眨眼,身子连椅子一起往后倒去,飞刀几乎紧贴着鼻尖,险险飞过,直射到墙上,没柄而入,兀自振颤不休,力道可见一斑。

    “有刺客!”翁珍儿大喊,赶紧跑过来查看黄萧的情况,只见桌子后头,黄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翁珍儿吓得脸色苍白,太子不会是被吓死了吧?他一向那么胆大包天,这怎么可能?颤巍巍探出手去试探太子的鼻息,翁珍儿一下就手足酸软坐到了地上,竟然已经没有呼吸了。

    抱住太子的身子,紧接着泪水就决了堤,自己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疼痛,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这个人小鬼大的太子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扎下了根,那天的那个吻并不是单纯的姐弟之吻,不是的,不是的!翁珍儿大力摇着脑袋,泪水四散甩开。

    外面的人已经冲了进来,僧格林沁喊道:“太子,太子!”

    黄萧睁开眼睛,在翁珍儿愕然的目光里站起身来,说道:“我没事,不过一定要把这个刺客抓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你……?“翁珍儿说不出话来,这一动一静转变也太大了。

    黄萧眨眨眼,坏笑道:“我只是在玩活着的死人游戏,哦呵呵呵。”

    翁珍儿一把抱住黄萧的身子,不停的啜泣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说着说着,眼泪还在不断往下落,只是脸上已经带着微笑。

    黄萧心中感动,只是恨自己没有一双有力的臂膀,不能反抱住翁珍儿,有人这样关心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僧王,你说这件事会是什么人干的?”刺客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此人的飞刀绝技不容忽视,差一点就可以与小李飞刀相媲美。有这样的人在一旁窥伺,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舒服。

    僧格林沁答道:“最有可能的肯定是肃顺的人,可是他已经疯了,又被监视起来,应该没有机会安排。”

    闻讯赶来的奕忻沉着脸,一语未发,肃顺已经疯了,这里的这些人中,自己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太子知道他以前的野心,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怀疑他了。不要说是太子,就算是换到自己身上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干的。

    “六叔,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此事与你无关。”一看到奕忻难看得脸色,黄萧心中雪亮,奕忻只怕自己怀疑他,于是开口安慰他,因为肃顺的疯必定是假的,即便是有人看管,也不敢保证看管他的人全都可靠。

    ”小锁儿,你把昨晚肃顺做的事情一点不漏的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他这个疯子都干了些什么疯事?“

    小锁儿答道:“回太子爷,昨晚肃顺一切正常,睡得很安稳,睡觉的样子看起来和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说起这事,小锁儿一肚子郁闷,因为有太子爷的交代,一晚上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那老家伙,谁知他竟然一觉到天明,连身子都不曾翻过。

    黄萧知道,像肃顺那么老jian巨滑的人,不可能轻易就范,看到小锁儿自然也就明白太子不相信他,禀着少做少错的原则,与其装疯卖傻,倒不如睡上一大觉,反正即便是疯子也是要睡觉的。

    ”太子,此事事关重大,肃顺虽然有嫌疑,但就算是杀了太子,对他也没有丝毫的好处。已成叛逆,装疯卖傻还可以保住一条性命,何必要多此一举,自寻死路?“说这话的是崇绮,本来恭亲王比他更精明,但此时为了避嫌,所以隐而不发。

    黄萧一想,崇绮说得有道理,就算杀了自己,肃顺也不可能有免罪的机会,所以肃顺决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行宫的戒备虽不像紫禁城那么严密,但不相干的人想要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除了他真的会费,否则刺客一定身在行宫之中。想到这一点,黄萧不由得担心两位太后,自己都差点遭到暗算,两宫太后弱质纤纤,如果遇到刺客,恐怕……

    黄萧悚然而惊,那刺客一击不中,说不定恼羞成怒之下会对太后动手。

    “僧格林沁、崇绮,立刻分头带人保护两宫太后,我随后就来!”

    僧格林沁、崇绮应命而走,黄萧赶紧让珍儿帮他穿上外衣,就匆匆往两后寝宫而来。

    东暖阁中,慈安已经安歇,和往常一样,仍旧是腊梅和她一起睡。更深人静,腊梅已经睡着,小丫头还不到有心事的年纪,清秀的睡颜带着几分满足的微笑。

    慈安却睡不着,皇上死了,她已经成了寡妇,自从十二、三岁开始侍奉皇上,十几年中与皇上的鱼水之欢不过数回,长年的闺房寂寞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是容颜憔悴的老妇人,心如死水了。有些羡慕腊梅的天真无忧,慈安伸出手摸了摸腊梅的脸蛋,丝绸一般的柔滑,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如此动人,几乎让她情难自禁。小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只穿着小衣的腊梅蜷缩在一起,犹如一头洁白的羔羊,美丽而无辜。

    看着腊梅那纤细不盈一握的楚腰、圆润可爱的脚趾,慈安有点呼吸急促,多美丽的身子,就像当年含苞待放、含羞带怯等待皇上采摘的自己。

    情不自禁,慈安脱下了身上的最后一点衣物,一丝不挂走下床来,乌黑的长发直垂到脚踝,黑亮的光泽流光溢彩,象水流一样顺滑。慈安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抚摸,外面的声响再也听不到了。原来即便是自己的抚慰也可以如此动人,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想不到呢?

    对***的渴求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慈安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简单的****正当她的手刚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突然被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