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疯狂的探寻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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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3年7月，皮特凯恩岛实验基地。

    “博士，韦伯将军派人来传信，希望您前往亨德森岛，说柏林来了一位调查员，来查看实验工作的进程，需要您带着实验工作进程的一系列资料去汇报，万分紧急，船只已经停靠在港口了，请您立即出发。”一位亚洲青年气喘吁吁地说道。施密特放下手里的实验器材，抬头看了看说道：“好的，田中，请你把宫本博士叫来，好吗？另外，命令人去生物仓取五万人杀伤力的细菌和毒气武器，再去‘第二进化仓’选取100个试验品，明白了吗？“是的，博士。”名叫田中的青年转身快步里去了。施密特仰靠在椅子上，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头，看起来疲倦不堪。他已经连续工作二十个小时了，自从年初开始，前线战场上，驻扎在英国的盟军开始对德国本土实施战略轰炸，近30％的军工企业被摧毁，军工生产能力大幅减弱，汉堡，德勒斯顿更是被炸成了一片废墟，财政本就空虚不已，那么对于耗费了大量经费的“探索计划”，柏林更是投入了加倍的关注，短短半年已经是第三批调查团队来监督实验进程了，这个计划更是被视为扭转战局的重要一环，甚至为了能加快实验进程，一些初期人体实验被扩展到了亚洲战场，惨绝人寰的实验被带到了中国，一群恶魔开始不眠不休的进行人体试验，更激起了中国这个被拿破仑成为“沉睡的雄狮”国家的反抗，反而牵制住了日本的大部分人力，如此一来，德国的压力更加巨大，反而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使得整个皮特凯恩岛上的研究团队不眠不休争分夺秒加快研究进程。施密特起身走出实验室，换下实验服，每天在高强度的实验工作中不休息的忙碌谁都难免会出现错漏，上一次一名细菌实验员连续工作30个小时后，不慎导致细菌泄露，整整数十名通过了第一阶段试验的“试验品”感染致死，施密特一气之下当场枪杀了那个实验员，这使得整个实验团队即使辛苦不堪却也小心翼翼不再敢犯相同的错话，整个皮特凯恩岛就像是一台巨大的机器没日没夜的轮转，只是这里产出的东西可不是什么生活用品，而是地狱归来的恶魔。施密特坐在实验室外面的休息室里，倒上了一杯酒，难得能喘一口气，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静静地看着酒杯。

    “博士，你叫我？”宫本一木快步从屋外走了进来，比起三年前，本就不太茂密的头发更少了，原本白白净净的脸上也生出了好多胡茬，眼睛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可是眼底深处的精光却未削弱半分，反而更胜从前，自从三年前他与施密特达成一致后就全身心的投入了“探索计划”当中来，起初他认为凭借自己的天赋和经验不需多久就能在研究中占居主导地位，反过来令施密特为己用，可是随着研究的深入，他发现还是小看了这个男人，他在这项实验中所达到的高度实在是惊人的，甚至到自己难望其项背的程度，可是宫本不愧是王牌科学家，他不曾气馁，反而是更加提起了对这项实验的兴趣，身为顶尖的科学家，随着实验进程的发展深入，他亲身体会了施密特口中描述的新世界，那是一个新时代的王座，他与施密特都坚信能够亲身觐见王座的只有他们这样最优秀的人类，甚至成为那个新世界的主宰。所以他不但没有再与施密特争夺主导权，反而下令自己的研究团队全部听命于施密特，而自己也安心做了一个实验项目的总研究员，这个项目就是当初施密特放弃的精神实验，甚至在迪西岛上也设置了一个实验室，凭借自己超强的脑外科技术取得了巨大进展。而施密特也更加看重他。

    “宫本，一会我要去一趟亨德森岛，柏林的老爷们又来了，这次如果还不能让他们看到震惊的成果的话，我怕我们的实验活动会被取缔，现在正是实验的关键阶段，我们绝不能放弃，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知道你的‘α’精神实验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成果，所以我希望你能选取最完美的一个样本跟我一起去，我相信凭借我们的成果一定会让那些白痴们震惊，至少还要坚持到他们提供三年的支持，还有三年，我相信我们的实验就能基本完成，到时我们就是新世界的王座，至于战争的成败也没有意义了，即使失败可是只要我们的试验成功，一样能力挽狂澜，那时我们就是新时代的缔造者。”施密特激动地说，状若疯狂。“好的，博士，我现在就去实验室把最成功的试验品带去，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宫本一木邪笑着走出了房间。

    夜晚，海风吹得越来越猛烈，雨季刚过，岛上仍然是一片水蒙蒙的，好像蒙上了一片轻纱，皮特凯恩岛上一片灯火通明，人谁也想不到这好似仙境一般的背后隐藏的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皮特凯恩港口，施密特焦急地等待，他手中拎着一个厚重的黑色皮箱，可以说整个“探索计划”的全部核心资料全部都在这个箱子里了，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焦急地张望，不一会，宫本带着两个年轻的研究员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博士，久等了，一切准备就绪，‘样本’已经被人带往亨德森岛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宫本还是带着日本人特有的习惯，微微鞠躬说道。“很好，少校，我们可以出发了。”施密特向着船头的军官示意道。转身坐下，施密特看着面前这个三年前还是自己竞争对手的亚洲男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要说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是不可能的，可是宫本确实从来未曾让他失望过，在接触到真正的研究之后，施密特每次分配的研究任务宫本都以惊人的效率完成了，而且实验效果惊人，施密特自问即使是他亲自去做也未必能更加完美，尤其是对宫本的头脑他更是欣赏有加，宫本往往会帮助他解决一个苦思许久的问题，或者突破一个技术上的难关，而最最让施密特满意的是，宫本为了一个实验亲手把自己的组员送进了实验室，只是因为他发现那个组员的身体其中某项机能异于常人，实为了验会更加顺利，结果也更加完美，宫本站在实验室外听着组员痛苦的哀嚎，波澜不惊的观察仪器，记录实验数据，面沉如水，连呼吸频率都未曾改变。只有这样的人才是真正能帮助自己的人，食尸鬼一样的信念，人生而都是别人的食物，只有让自己站上顶端才能逃脱被人吞噬的命运，施密特在这三年里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当时的决定而感到庆幸，也正是因为有宫本的帮助，他才敢说再需要三年实验就能基本成型，那一天来临之际他才能有资本跨入那个新世界的大门，施密特望向宫本突然有些失神，“不过那件事还是不能让他知道，宫本实在是太优秀了，优秀到如果处于同等阶段，连我都不能压制他，再过三年他的使命结束了，第四阶段的实验体成型他自然也没必要存在了，至于那个秘密，只有我才能知道，也只有我才是新世界来临那天的王座。”想着，施密特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把视线从宫本身上转移开，看向不远处的亨德森岛。宫本斜对着施密特，转过脸看向施密特，一丝饶有深意的微笑从他脸上荡漾开来，月光和水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宫本不露痕迹的也把目光收回，同样望向了不远处的亨德森岛。

    月光渐渐变得模糊了，虽然雨季刚刚过去了，可是海上的天气还是变幻无常，一场风雨又渐渐成型了，远处的乌云开始席卷过来了，伴着呜呜作响的海风，在远处咆哮着，挣扎着，一如百余年前的那一场暴风雨......。

    亨德森岛，港口。韦伯将军还是一身整齐的军装，双手背在身后，望着远处缓缓驶来的船只，三年的时间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他眼底深处的一丝疲倦，近乎绝望的眼神却压抑不住的显现了出来，前线战事节节败退，盟军的轰炸更无疑是雪上加霜，这场战争的失败似乎已经注定了，当初号称无敌的军队也无回天之力，虽然这座岛上的新成果源源不断的输送出去，可是也只是稍缓危机而已，他有时也在不断地问自己是否这场战争开始的时候就注定是错误的，可是能回答他的只有这片大海，无数次申请调回前线，可是又无数次被驳回，理由都是一样的，柏林还是坚信这座岛屿是绝地反击的秘钥，这里是逆转战局的关键，每次这里运输出去的“武器”都帮助军队取得了胜利，所以这里的任务要比前线更加重要，所以韦伯只能听着每次前方传来的曾并肩作战的战友的死讯，可是即使厌倦了，身为一个职业军人他只能服从命令，坚守在这座岛屿上，不过好在这样的日子可能很快就要结束了，第三批调查员已经来了，他得到消息，这座岛上的开发经费实在是一个天文数字，尤其是两年前新增的小型核反应堆，虽然是小型可是维护费用甚至超过了两个军的军费，如果这次的实验成果还不能使得整个战局有好转的趋势，那么这个持续了五十几年的“探索计划”就要被终止了，韦伯转身看着远处聚集的乌云心里默默地想：“结束吧，结束了也好。这个噩梦也该醒过来了。”在这座岛上，韦伯亲眼见证着十数万人为了这个计划变作了冰冷的尸体，即使是他这样参与过真正战争的人也为之心悸，亲自指挥士兵埋葬了那些所谓的“失败品”，如果计划终止，他愿意亲手炸毁这座小岛，送这个小岛回到地狱里去，他想起了当年献上海图的那个德国军官的传言“岛上财宝不计其数，只是有地狱的恶魔把守。”并非无稽之谈，他自己就是那个恶魔。不过也好在盟军并不知道在这里是比一支王牌军队更加恐怖的大本营，否则这座岛屿早就覆灭了。看着船只缓缓到达港口，韦伯露出一丝苦笑，他整了整衣服，快步迎了上去。

    “施密特博士，宫本阁下，辛苦了，调查团队在会议厅等你们呢，我们赶快去吧，博士，您有没有带来最新的成果？”韦伯微笑着问。施密特举举手中的箱子：“全部在这里，至于宫本君的成果应该也已经到了吧？”“是的，刚刚皮特凯恩的运输船已经到了，宫本先生的‘实验成果’已经送往会议室了，请吧，希望这次您能说服调查团，祝您好运！”说罢韦伯转身走在了前面，施密特面色严峻地凑到宫本一木身边说道：“看来前线的战事又恶化了，你对你的成果有没有信心？我们至少还需要三年的时间，决不能让计划进程减缓！”“请博士放心，我对我的成果有信心！”宫本一如往常淡定地小声说道。“那就好。”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韦伯刚刚的语气仿佛这次调查团并没有那么好哄，施密特面上不再说什么，可心里已经隐隐有些不安，不再多说，和宫本并肩跟在韦伯身后向会议厅走去。

    亨德森岛，会议大厅。“欢迎，施密特博士，宫本君，我们又见面了。”施密特和宫本一木走进会议厅，一名长着标准政客脸的白人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大约一米七的身高和他身边的韦伯将军比起来显得很是滑稽，满脸伪善的笑容，配上满脸的肥rou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挤得更小了，任谁看见这张脸也不会感到他的真诚，反而使人有些反胃。“辛吉德阁下，我们又见面了。”施密特也看似热情的迎了上去与这个名叫辛吉德的人握了握手，而旁边的宫本一木也象征性的向他微笑点了点头。这个辛吉德就是本次调查团的团长，也是第三次来到皮特凯恩岛了，第一次来的时候大义凛然地一场用演讲来抱怨“探索计划”所耗费的大量经费对前线来说负担过重，而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应该尽早结束这场行动回撤人力物资，并且把现有的实验成果大幅普及来对抗敌人，等到他亲眼见识了施密特把一个人变成了一个战争机器，兵不血刃地独自对抗他所带来的整个护卫队的时候才闭上了嘴，冲上来紧紧抓住了施密特的手，大呼“奇迹，奇迹，这就是战争的转折点。”仿佛刚刚那个义正言辞批判整个实验行动的人并不是他，并且在离去的时候带走了足够覆盖数百平方公里的生化毒气武器，和上百个成功的“试验品”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登船前还对着上帝发誓让施密特不必再为军费担心，他会力劝柏林方面决不能削减经费，大力支持这项活动。两个月前他第二次到了这个岛上，虽然语气比第一次客气了许多，可是还是抱怨经费又一次增加，这对前线的负担实在是太重了，尤其是前线屡屡受挫，亟待一场大胜，总而言之，结局就是，经费维持不变，作为交换，辛吉德带走了大批量的细菌武器和“人形武器”。所以这次听说调查团又要来了，施密特照例命人准备了大量的群体杀伤武器和上百“试验品。”认为辛吉德不过又是来谈条件，敷衍了事就算了，可是这次他却猜错了。

    “施密特博士，上次您带给我们的试验成果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我们凭借这个可是取得了不少的胜利啊，也算是缓解了前线的危机，松了一口气啊......。”“辛吉德阁下，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不用如此拐弯抹角，我想您这次来的目的还是为了实验的经费问题吧，我了解！”施密特打断了辛吉德的话，并且把脚下的箱子拎到桌子上打开，“您看，这是我们至今为止全部的实验成果，共有群体杀伤力武器38种，由杀伤力级别不同分为十人级别，百人级别，千人级别，万人级别，五万人级别，十万人级别，至于单体‘试验品’共有三个阶段，每个阶段的数量不同，最多的有万人，最少的只有千人，除去您前两次带走的，剩下的您需要什么？我会帮您准备，毕竟，我们的实验成果本就是为了前线准备的，但是作为我们心血的交换，我需要您承诺，柏林对我们的研究资金投入至少还需要三年！您看怎么样？”施密特一脸微笑地对辛吉德说，他很了解辛吉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来的目的只是为前线得到更多的实验成果来争取战争的胜利，对于他这样的政客来说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施密特自信这样的成果让他绝对不能拒绝，可是这一次施密特这个老狐狸也失算了。辛吉德看着面前散落的各种文件，每一种都是能扭转一场战役的绝佳利器，但是虽然面色激动地已经发红了，可是他还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许久，辛吉德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博士，不得不说这些成果实在是太诱人了，您真是个伟大的科学家，我为帝国有您这样杰出的人才而感到骄傲。”说着，辛吉德微微向施密特欠身行礼，“可是，我这次来的目的却不在于此，我要知道您的实验进程具体如何，对于您向柏林说的新世界到底如何，而这项行动是否还值得资金援助，那个两年前申请的小型核反应堆的作用何在？我想您的武器库里好像并未出现核武器吧，我以上的疑问还请您一一为我解答，如果结果不如人意的话，我可以代替柏林宣布‘探索试验’就此终结，而您现在所发明的各种实验成果也算是使得国家的经费没有白白浪费，如果您没有疑问，我想可以开始报告了。”辛吉德说完这些话仰坐在椅子上，再不去看面前那些诱惑力十足的武器资料。辛吉德这番话说完，不只是施密特，连同站在他身边的宫本一木和韦伯都愣住了，他们发现好像小瞧了面前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很难想象这样一番干练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的，前两次来他表现出的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狐假虎威的政客形象，别说施密特，就连韦伯这个对帝国无条件服从的职业军人都对柏林的决定感到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委派这样一个人来调查一个如此重要的实验行动，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明白，或许眼前这个行事干练，眼神中一样散发着睿智的光，一种不容违抗的威压显现了出来，这才是一个长期身居上位者的气质，也才是真正的他，至于原来他所表现出的，不过也是一层伪装罢了。施密特心思急转，看着辛吉德不容拒绝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心知这次恐怕是真的要全部报告出来了，只是假如全盘托出的话，别人他不在意，身边的宫本会不会听出什么，施密特的心里挣扎无比，可是看看面前的辛吉德，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说出些秘密了，不过辛吉德不可能懂，要蒙骗他应该还是很容易的。想到这，施密特微微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辛吉德阁下，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和您谈条件，只是希望我们的实验成果能更好的运用到前线当中，毕竟这才是实验的最初目的，但是恕我莽撞，看您的脸色，似乎前线的形式不容乐观啊。”虽然决定告诉辛吉德某些事情，可是施密特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假如形式未到最艰难的时刻，那么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秘密自然也能保守。辛吉德闻言，抬起头看向施密特，眼神仿佛直穿人心底。施密特看着辛吉德的眼神，才知道自己原来认为他是个饭桶这是个多大的错误，一个饭桶又怎么会身居高位如此之久，被派来探查这个最重大的秘密呢？许久，辛吉德缓缓地说：“施密特教授，你不必试探我，我可以坦白地告诉您，前线的战争的确不乐观，可以说是败势已现，盟军的轰炸越来越猛烈，我们的军工屡屡受损，即使是您现在的实验成果全部运用到战场上也不足以逆转局势，所以您明白这次我来的目的了吧，我如此坦诚，希望您也一样，能给我一个支持你们继续实验的理由，您明白了吗？现在可以开始汇报了吗？”施密特听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的我明白了。”心中却也明白了，那个秘密到底还是要被挖出来了，可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恐怕整个行动真的要被终止了，这对施密特来说绝对是不能忍受的。狠了狠心，施密特继续说：“辛吉德阁下，请问您知道我们本次行动的最终目的吗？”辛吉德一愣，反而不知如何作答，下意识的说：“不是为了前线输送实验成果，帮助国家获得战争的胜利吗？”“目前来说的确如此，可是五十多年前‘探索计划’刚刚实行的时候可是还没有战争啊。”施密特铿锵有力地说，辛吉德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等待施密特继续说下去，“在计划实行的前三年里，大家都以为这座岛上最宝贵的就是其医疗设施，这里的人体医学发达到我们难以想象的程度，所以我们钻研，研究，进一步使其应用于军事领域，为我们的前线服务，希望去除前线士兵的后顾之忧，可随着时间变化，我们的野心更加巨大，假如我们真的能够使全部军队的士兵都拥有非人类的身体素质而不仅仅是限于医疗救助呢，所以从第四年，第一代研究团队开始同步研究，整整一年，到第五年的时候，当时的负责人凯尔博士却发现了皮特凯恩的真正秘密，火山的地底还有一间房屋，那个建筑及其隐蔽，也是因为当时火山有些苏醒的前兆，却没有喷发，地底的震动才使得那个隐秘的建筑露了出来，也正是因为他的隐秘，才逃开了我们第一支登陆军队的搜查，在岛上继续埋藏了五年之久，凯尔博士发现之后，命令与他同行的一支小队掘开了被大石掩住的大门，进去之后才发现，那里，才是皮特凯恩的中心，也才是我为什么称我们的这次研究是通向新世界的大门。”施密特说到这，整个会议室一片寂静，没有人想到皮特凯恩还有这样的秘密，那么是不是还有更大的秘密呢？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等着施密特说下去，施密特看着众人，叹了一口气，可是已经说到这了也无法回头了，只能接着说下去：“当初凯尔博士发现的那间密室其建筑结构无比牢固，墙体的密度也大的吓人，这也是为什么能在火山地底一场如此久的原因，而房间里很简陋，只有一个舱体，里面是一个欧洲人模样的白人，赤裸着身体，旁边桌子上摆放着不少器材和一份实验报告，那个实验可比我们现在进行的伟大的多，那就是元素试验！”在场一片哗然，原来这就是当初留下这些超级医疗设备的人进行的，与他们一样，那些“人”也在进行试验，只是他们的实验远远不是自己这群人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