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寸步难行
歌悠谦俯身下来,与她抵额相对,温柔呢喃:“我属于你,臣儿” 他的动作是那般小心,那般柔和,再无痛感,只觉得火热而窒息,肿胀而真实,美好而绵长。 然而,那只是起初,只是一刹。 温柔的冷风还没散去,狂乱的火焰已经冲天而起 唇瓣被他深深吻住,所有的低吟呢喃都吞入口中,黑眸闪耀,俊面透红,墨黑飞扬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明明是温润如水的一张脸,却透出流光溢彩般的夺人风华,他低低喘息着,颤抖着,似在九重天外策马奔来,长驱直入。 歌悠谦轻轻颤栗,感觉到他的不同,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别想逃了,你答应过要做我的女人的” 这一句,似控述,似辩解,似表白,惹得她心头一软,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婉转叹息:“谦儿” 他没再作声,回应她的,是那不断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霸气。 年轻鲜活的躯体,就像是两丛相互交叠纠缠的藤蔓,玉雪般的细腻,伴着浅麦色的坚韧,层层叠叠的光影流转,如诗如画,如歌如赞。 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精力更是旺盛得惊人,仿若要将千万年的坚持与眷恋,尽数施加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欢爱当中,不依不饶,不眠不休。 波涛汹涌,快意袭来,段之臣终于承受不住,神智涣散,身心松懈,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软弱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死过一次一般。 原来,可以这样奇特,这样美妙 又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自己躺在山顶平地上。 身下垫着他的外衣,身上盖着自己的衣袍,整个人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有一种温暖的舒心的餍足。 亵衣内衫都已经穿上,身下倒也舒爽,不用说,应该是歌悠谦给自己清理过了。 “谦儿” 轻唤一声,微微侧头,但见他仅着一条亵裤,盘腿坐在旁边,双目闭合,头顶冒出若有若无的雾气,赤裎的肌理玉华流转,隐隐生光。 听得她的唤声,歌悠谦睁开眼,微微一笑:“睡得好么” “还好。”段之臣低应着,扶着他的手臂坐起来,忽然瞥见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微微张嘴,怔道,“啊,你一点也不累” 歌悠谦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眼底有着深深的笑意:“不累。说也奇怪,经过昨夜之事,不知怎的忽然疏通了血脉,我醒后打坐一会儿,发现功力大增,而且一直强压在身体里久久不能散去的龟息功竟然一时大功告成。一会儿,过单铁链桥就容易多了。” 段之臣闻言一惊:“真的”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龟息功是什么,但只要能过桥,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当然。”歌悠谦点头,揽住她的腰,让她更加舒服贴着自己,好笑道,“还得感谢你的配合,我才可以有机会练成师傅曾教我的绝世武功。” 段之臣斜睨他一眼,懒得说话,心安理得靠在他胸前,把玩着他散开的长发:“这里没有人出现过吗” 歌悠谦一边帮她穿上外衣,一边低道:“没有。” “不知大伙怎么样了,周丞相究竟去哪里了,是不是和大伙都会合了”段之臣暗叹一声,自己当时也被幻境迷之其中,顾及不了其他人。 “别管旁人。”歌悠谦低头下来,俊朗的脸上闪动着无限温情,“来说说我们自己的事情” 段之臣心头一跳,故作随意道:“我们什么事” “昨夜我们”歌悠谦轻笑,手掌作势探向她的身下,“臣儿如此健忘,看来,需要再重温一番,加深记忆” “卡”段之臣急忙喊停,抓住他颇不安分的手,“总得让我歇会儿吧,你小子,还食髓知味了” 歌悠谦轻咳两声,笑意在眼眸里层层起荡,满脸无辜:“我哪有我已经很控制了,臣儿难道没感觉到吗” 段之臣叹气摇头,看来这个话题没法深入,再纠结下去,当不知猴年马月了 清了清嗓子,一口气道:“木已成舟,总之我会对你负责,就这样。”安慰拍拍他的的脸,又问道,“好了,现在又是什么时辰” 歌悠谦朝四周看看,略想一下,沉吟道:“大致快到巳时了。” 巳时 那现在过了铁链桥后,应该就能顺利到源山之路了,记得周丞相说这个月15是太上皇的寿辰,眼看是不能赶回去了。 当下不再迟疑,抓起地上的衣物抛给他:“快些穿衣吧,我们赶紧过了桥,早点到了源山后拿到仙草回宫去” 歌悠谦一把拉她入怀,微烫的唇瓣封住她的,述说他的不满:“都是我的人了,还这样关心别人,又不是我中毒,你那么费心费神干嘛而且我根本没有给他下什么致命的毒,他要找仙草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段之臣用力推开他,脱口反驳:“去去去,应该说,你是我的人好不好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和我无关。我只是想早一些找到仙草回去,了结一件事情。” “是,我是你的人,我听你的。”歌悠谦眸光一闪,满面含笑。 反正结果一样,至于形式,无所谓吧。 段之臣看着他温暖明媚的笑脸,忽然间,觉得那么满足。 这转生异世,天地之大,终有一人与自己始终站在一起,没有背叛与怀疑,身心合一,不弃不离 这样,真好。 歌悠谦牵着她的手向山崖两边走去,靠近对岸之间的铁链桥,眉心皱起:“臣儿,闭上眼睛,千万抓紧我。” 看着眼前铁链桥晃晃悠悠,而桥下却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她也只能相信他了。 段之臣依言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搂着歌悠谦的腰身,感觉他走向索桥,忽然纵身跳跃,几起几落。铁桥链上与他脚面相触,不住摇晃着,倒也坚韧如斯,平稳的在铁链上用轻功驾驭得住。 其实也就是一刻钟时间,感觉却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段之臣被风吹得面颊冰冷,终于踏在坚实的土地上。 歌悠谦放下她,朝前面走了几步,环顾着四周,却发现过了桥后又是一座峭壁,根本没有路可行,是一条死路难不成要从这里攀爬到顶山去吗 段之臣在峭壁底下四处寻找,是按照那老头子说的方向找来的,应该不会出错的呀最后在峭壁的边缘看到了一条路,心头一沉转身叫歌悠谦:“快过来,这有一条路。” 歌悠谦疾步走到她的身边,当看清峭壁边缘只有50公分宽的平路缓缓的向峭壁的中间长驱直入到另一个尽头。 而平路下面却深不见底的深渊,相当于他们要去源山就只能选择这一条路。在峭壁的半山腰行走,而路面面积只有50公分宽,一不小心就是摔得粉身碎骨。如果路只有这一条不是拿命在玩吗此刻段之臣也深深的体会所谓的寸步难行是什么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