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真有感觉
坐正了一下,我严肃地说:“我是一个打鬼师!”我故意把自己的名头说大,“我现陈大鹏做了很多坏事儿,我调查他一下,看他犯了那条!”我擦,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把自己当成了检察官了,很牛bī)的样子。 “你是打鬼师?!”冯翠兰更惊讶了。 我点头,这家伙质疑我,大概看我容貌没有打鬼的沧桑,“需要证明一下吗?” 冯翠兰没有言语,可却点了好几下头,意思是需要证明。 那就证明一下吧,我示意陈美配合我,陈美到是聪慧,伏在我耳边说:“你放心吧!” 怎么能让她相信我呢?我指着墙柜上一个青花胆瓶说:“我能知道你的胆瓶里有什么,而且我不用到近前就能把里边的东西一一给你拿出来!” “里边有什么?”冯翠兰不信我的能力。 我笑了一下,闭眼想了一下,实际不是想,我是在等陈美出来,陈美已经进去了,我睁开眼睛,我告诉冯翠兰,“里边有一串古钱,一把桃木梳子,还有一串黄花梨手串,一轴书画。”我说完,已经看见冯翠兰惊讶的眼神,我说,“那,我给拿出来。” 我在这里动作,那边陈美已经把几样东西拿出来,摆到桌面了。 冯翠兰惊捂着口,谨慎地问,“你,你真的是打鬼的?” 我点头说,是的。虽然跟冯翠兰说话,可我目光聚焦到那幅画轴上,这幅画不会就是曹喜梅临摹的那古画的原本吧! 可我不能贸然过去打开画轴,怎么也得等女主人同意,或者把这幅画偷出来看一下。 我转对着冯翠兰。 “先生救我!”冯翠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我急忙上前扶起冯翠兰。 落座的冯翠兰低声说:“我跟那个陈大鹏是夫妻关系!你要救我,我要离开他。” 我擦,我的头一下大了,她和陈大鹏是夫妻关系?没搞错吧,是不是此陈大鹏非那个鬼陈大鹏,是弄误会了吧。 可听了冯翠兰说,才知道,这一切不是误会。 她真是陈大鹏的鬼妻。 原来,冯翠兰结婚,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连手都不敢碰的男朋友王连强,入洞房会这么心急,连澡都不洗完就把冯翠兰给拖到上,要干那个,当时冯翠兰还有些窃喜,自己担心这第一次怎么开始,这就开始了。 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王连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冯翠兰很惊讶,难道这活不累吗! 因为是新婚,冯翠兰也不好意思劝,她认为男女新婚都这样,就随王连强弄去,整整一宿,王连强没有停过,冯翠兰有些怕了,就是好东西也不能多贪,这会伤子的,就劝王连强,“今晚就这么地吧,睡觉吧,反正我今后就是你的,你慢慢品味,行不行?” 王连强也不说话,抱住冯翠兰拼命动作,还变换方式。 直到公鸡打鸣,王连强才停下来睡去。 一整天,王连强没有醒来,昨晚cāo)劳太狠了,婆婆还进来数落,‘做女人的要知道痛惜男人的子,好东西吃多了会撑着的。’冯翠兰很冤枉,自己没有贪,是她的儿子贪,可这不能说清楚。 可到了晚上,沉睡的王连强突然精神起来,又来要冯翠兰,冯翠兰这回想给限定时间,就在给王连强数倒计时时候,现王连强在一边躺着,上的不是王连强,这让她大惊,想叫却叫不出声来,想动又动不了。 就这么被另一个男人用着,这一用就是一宿,鸡叫时候才停停下来,冯翠兰子象散了架子一般,但还是起来,拉住了这个男人,“站住!我要告你强!” 男子冷漠着脸叫道:“你是我老婆,我****自己老婆会是强,真是笑话。” 冯翠兰不服地说,“我的男人在这里!”她指了在上睡着的王连强。 男人嗤笑一声,“哼,那个,马上就是一个植物人了。”说着,一扭不见了。 冯翠兰来拉王连强起来追人,可怎么拉也不起来。早晨起来,又叫王连强,还是不起,这才叫婆婆来,把王连强送去了医院,一直昏睡不醒。冯翠兰觉得太丢人了,大夫问病原因,竟然是和自己睡觉造成的。想在医院照顾昏睡的王连强,被婆婆生生给赶回来了,婆婆说她嫌丢人。 这晚上,那个人又来了,冯翠兰死活不脱衣服,那个男人说:“我们已经拜堂了,你戴了我的冥币戒指!” 冥币戒指? 说这个冯翠兰才想起来结婚那天自己走错了楼层,竟然走进办白事的宴席上,还稀里糊涂地收了人家的红包,戴了人家的戒指,要不是meimei来找,就跟人家入洞房了,走到门外才想把戒指给送回去,可摘下一看,是一个用冥币叠的纸戒指。又看了红包,竟然是一万亿的大额冥币。冯翠兰觉得晦气,可新婚的子,没敢和任何说,就把这些东西扔垃圾桶里了。 这个,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连自己的meimei都不知道。 “原来你是——?”冯翠兰害怕急了。 “我是鬼,我叫陈大鹏,你就是我老婆,本来我没想娶你,我是在过百岁诞辰,可你自己穿着婚纱来的,你别再想别的了,乖乖地给我生个鬼娃,否则你们全家死!我说到做到。”这就是鬼陈大鹏,她在找人生鬼娃。 冯翠兰吓坏了,大气儿不敢出,但她还是说:“不行啊,去已经嫁给王连强了,我们才是合法夫妻。” “七天,你就会被他们家给休掉,不休掉你他就会死掉,等着吧。”陈大鹏又把冯翠兰推倒在上,继续耕耘他的鬼娃。 果真,第七天这天早上,冯翠兰和王连强解除了婚约,冯翠兰搬回了娘家的白鹤楼,成了陈大鹏的媳妇。 冯翠兰不敢反抗,知道这鬼有手段,说自己七天被退婚,都没等到我七天半,这个鬼太吓人了,就这么被陈大鹏接连耕耘了两个月,可还是没种上鬼娃。可把冯翠兰搞得皮包骨了。 到第三个月,陈大鹏才减少了一些频率,四个月更少了。 “大概是在外面找到生鬼娃的目标了。”冯翠兰抹着眼泪,终于结束了她悲的陈述。 这种故事,我只是在小说里看到,鬼把人给上了,没想到现实中也会有这样的故事,而且,就在眼前,无怪乎冯翠兰上充满了气,这么夜夜给鬼压在下,能没有气吗。 我也突然明白了,这个陈大鹏三个月后和冯翠兰减少频率的原因了,一定是找到了童雪纯这个能给她生鬼婴的人了。 也就是说,冯翠兰这里要是早生出鬼娃,那在童雪纯这里的故事就不存在了。可鬼婴一样会害人,猫妖和布娃娃一样会出来。 “那你和这个陈大鹏还有联系吗?”我问冯翠兰。 冯翠兰摇头,“有,每个月的排卵期,他就要回来折腾我两宿,其余时间很少回来,大师,你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我怕死后,还逃不出他的魔掌,再成了他的鬼媳妇!那我岂不是白死了。我想逃走,可又怕这鬼来害我的家人,呜呜呜——”冯翠兰眼泪一直在掉。 这家伙还没放弃冯翠兰这里,还是希望她给她生鬼娃。 冯翠兰四处看了一下,到我耳边说,“我一直在吃避孕药,要不怀个鬼胎我可真离死不远了。我知道他这么弄我目的是要个鬼胎。” 别说,冯翠兰还是算有心计的。 “大师,你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里!”冯翠兰拉住我央求。 这家伙真是害人不浅,我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见死不救的。不过,带你走是不现实的,因为你上已经有她的气味,到那里都能找到你,你耐心等待,事很快就会被解决的。”这种形,应给冯翠兰心里一个安慰,这不能枉叫我大师。 可实际上,这个陈大鹏真不是我能收拾的了的。 不过,要是那幅画是那幅古画,形肯定会不一样。我叫陈美,“小,去把那幅画轴偷来!”虽然现在我朝冯翠兰要那画也能拿来,可我不想给她添负担,我让陈美偷。 “偷来?”陈美确定地又问我,大概她没偷过别人东西,不习惯。 我说,是的。陈美说,好吧。 等我走出门来,现陈美已经把画轴拿在手里了,在门外等我了。 出了白鹤楼,我打车回到了租屋。关窗关门,打开了灯,我从背包里拿出了陈美偷来的画轴,然后展开。 一看,我被惊得张开嘴合不拢了。 握草!我一下说了三个握草,这不是那画的原件吗?原来画的原件在这里。 我又打开了曹喜梅临摹的赝品,跟原件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是新了些。还有个不同就是,原件的猫是有腿有尾的,新件没有了腿和尾巴。 按理说,原件才是猫妖的家。 我想试验一下,就用猫须把猫妖又拉下来,然后让它回去,他还真回到了原件去了。 这个现让我很兴奋,一切说说明,是不是机会来了? 我立即给李同伊打手机,说了我刚才的经历,李同伊大惊,“李宗陶,赶紧,赶紧古画送回去,否则陈大鹏马上就会找到你,那你就麻烦了。” “他来岂不是更好,我们就手消灭他,如果按师叔的话,当面死掉古画,他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了,不是吗!一般小鬼,我会怕他。”我觉得机会来了。 “宗陶啊,主要是我觉得师叔的话不可信,这个事儿不能着急,是不是?我找师傅研究一下。”李同伊觉得时机不到,她又找师傅,我有点点讨厌她,一点主意都没有,也就说,她是能力也和我查不了多少。 我说,好吧! 就卷了画轴,打车回到西城的白鹤楼,可我到了这里,我又犹豫了,不能送回去,一旦师叔的话是真的,那岂不错失了良机,如果错失了这样的机会,那我们的胜算可不就是很少了。 我想了一下,把我临摹的画轴放进去,把原本留下来。我让陈美把画轴送回冯翠兰的胆瓶里。 同时也做好准备,和陈大鹏一战,我已经想了,就是没有古画,我砍了陈大鹏的猫妖,他也会来找我的。 回到租楼,刚打开门,童雪纯来电话了,她给我一个骇人的消息,“是李宗陶吗?”我说我是,“我是童雪纯,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们班姜莎莎也象我一样,怀上了!” 象她一样,怀上了?这可是个不幸的消息。“你怎么确定和你一样?”我觉得这事有出入,女孩子,不小心的有的是,怎么会象童雪纯一样呢。 “就是和我一样,哎呀,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来看一下,是不是怀了鬼胎!”童雪纯叫我过去去。 “老乡,你快来吧,症状很象哎!”是小谨,把童雪纯的手机拿了过去。 我只好说,“好吧!” 虽然很近,但我还是直接打车奔了职高学校,这回我没让陈美跟来。 下车,见童雪纯和小谨在校门口等着,见我下车,都跑过来。 我问,“这个姜莎莎和你你们什么关系,很好吗?” 童雪纯摇头,“她是学药剂的,是我们隔壁寝室的,她听说我的事儿,来问我,我才知道,她没有男友就怀孕了,而且每晚都有人在上弄!”说这话,童雪纯说话很怕人,四下看有没有听到,“所以我就猜到是和我一样的,就给你打电话了。” “还有徐萌,说她也觉病了,说也是无而孕。”小简在一边补充说。 又出来了个徐萌。 这可真有点吓人,如果真是这样,那陈大鹏就如李同伊预料的一样,在孕育鬼婴了,而且范围在进一步扩大,今天是两个,明天就可能是四个,这很恐怖。 我要看一下姜莎莎和徐萌,便童雪纯和小谨来到女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