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掐我脖子
同时,我还想,这可亏大发了,交了一百八,还不住,太便宜江雪的姑姑了,我当即决定,回来住下,花钱了,就得享受一晚上,我觉得那房间不错,古香古色的。 我又回到了房间,我就不信绝姑会来,如果来,那就跟她再较量一番,也不是没较量过,不照样给她打跑了吗!还兴许把这个家伙擒获呢。 因为刚才的和吴静河鬼的搏杀,体力和经历都有些乏累。 躺倒在上,便闭眼休息,想到刚才过去的一切。 这个时候,江雪打来手机问我在那里,我说,“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没告诉她我在这里住下,我说这里有危险我却住下来了,说不过去。也是免得她们担心我。 放下电话,我觉得老板娘收费的事儿应该告诉江雪,我在这里默默地花了钱算怎么回事儿!明明是江雪领我来的,当初江雪好说是淡季,闲着也是闲着,明显是不要钱的,可却要自己一百八,怎么想这钱花的有些土bī)。 让江雪知道一下没毛病,咱们也不是朝她要钱。 想了一下,我给江雪打了手机过去,我说她姑姑收了钱的事儿,江雪愣了半天才说话来,“这,我这个姑姑啊,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这怎么好,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我姑姑太小心眼了!那,赶明个儿这钱我给你吧!” 我不会要这钱的,也就说说而已了。 休息一会儿,觉得还是有个防备为好,一旦那鬼来了呢。我拿了褥子,铺到地上睡,如果鬼来,我一翻就进到底下睡了。 为了能准确辨别鬼来否,我闭了电灯,点了一根白蜡放在桌子上。 屋里是柔和的烛光。 闭眼一会儿,竟然迷糊着了。 突然,一股风从地面吹来,我一激灵,醒了,这是真的来了,吴静河没说假话,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看见一个影子进来,这家伙高抬脚轻落地,是绝姑不成?不过这脚步可真的有点沉重,鬼首的脚步比别的鬼更轻才对。 可无论如何,也要尽量避免冲突为好,虽然我心里并不在乎她。 我一点一点朝下挪动,总算进到底下了。 可还是被发现了,女鬼发现了我铺在地上的褥子,还看到撕碎的单,而且,还一股坐在上,两只脚就耷拉在我的眼前。 按理说这鬼主的气会特别的大,可耷拉下的脚和小腿不但没有寒气,到有些温度,我擦,难道坐在我头上的不是鬼主? 这可有意思了,我需要核实一下。 “吧嗒!”上坐着的这个,脱了鞋子,躺倒在上了。 我轻轻地拿过鞋子,借着烛光看了一下,还是红色皮凉鞋,非常的精致,只是,有些汗味。可这是鬼物还是人鞋呢?可真难倒我了。 想了一下,我有了主意。 我用黑狗血抹在鞋底里,又用红绳把两个鞋子系在一起,如果是绝姑,那我这招就损耗了她的战斗力。如果是人,什么也不耽误,红绳很细,一挣就断了,可鬼就挣不断。凡是死人时候都要在脚上绑红绳,因为红绳有煞气,能绊住脚。 做完这一切后,我把鞋子又摆回原地,然后,把底地一个块茶碗的碎片抛了出去。 “啪啦!” 这一声惊动了上躺着的这个,这家伙穿鞋要去看究竟。 可一步没迈出去,“扑通!”一声。这家伙摔了嘴啃泥,并伴随一声呀叫,“啊,鬼,鬼呀——” 还真是个女声,可这也不是鬼声啊!是鬼不可能叫鬼。 谁会在这个时候进来呢?我滚出了底,站了起来。走到墙边打开了灯。 一看地上趴着的女子,我惊呆了,这不是江雪的姑姑吗?她怎么在这里里。 这家伙吓得不轻,紧闭双眼,难道吓昏过去了? 我俯下,测试了一下鼻息,有,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静脉,有,没有问题,怎么还这样?我刚要再低近一些看时候,姑姑突然睁开了眼睛,又啊地一声大叫,看见是我才大叫。人往起来一站,人没站住,一下扑到我的上。 她抓住我的衣服一拉,我没站住,一下被姑姑拉倒,我扑到了姑姑上。 这可不怎么样,看下的姑姑,穿的如此单薄,我的手还放在了软组织上吗面,这可不是我这样的人所为,尽管姑姑模样真的很出众。 我想起来。 可突然,姑姑“啊!”地一声,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大惊,叫,“哎哎,干什么,弄错了!我——”可我感觉声音变调了。 一瞬间,我的头有点要缺氧了。 这是要掐死我的节奏啊,她把我当成鬼了?还是以为我要把她怎么样。 现在说已经没法说明白了,我就用手掰她的手,可她的手好有力气。 我骑到姑姑上,往起挣,手往下压,才挣脱出来,此时,我已经非常的脑火,真想挥拳打下去,但我没打,我大声训斥,“你要干什么?” “你,你想**我吗?”她的意思是,谁让你想**我。 我擦,你以为自己是谁,都半老徐娘了,还跟我说这个,我恼怒地,“我没有!” 姑姑哭唧唧地说:“还说没有,你现在就骑着我呢!” 我急忙跳开。 姑姑爬起来,这回没穿鞋,如果穿鞋还站不起来的。 原来,是江雪给她打电话了,责备她收了钱,被侄女责怪的姑姑说,“那我把钱给退回去吧!” “你退什么退,人家已经回北大了!”江雪说完气呼呼地把手机关了。 姑姑想,这人什么时候走了,明明住在这里的,就来到房间,一看屋里烛光摇曳,就没开灯,准备到边看一下,没有找到人,心里还琢磨,这人什么时候走的呢。想着,就躺倒在上,之后就发生了这些事儿。 “你怎么在这里?”姑姑问。 “我开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在那里?” “可是——你——”姑姑是想说,我进来怎么没看见你呀! 我想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吧,要不对她永远会当谜的,我就告诉了她我抹了黑狗血和把鞋子系在一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