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 吃我的血之后
“那好,既然我是你的主人,我让你马上停止这罪恶的交易!”我用这话来判断绝姑的话是真是假。 绝姑没有迟疑,干脆地回答说,“好,我听你的!”这是真的了。 这时候我有信了,我说,“你起来吧,我要问你,你是否愿意跟我去北京把鬼巢遣散?” 绝姑点头,“我愿意!” “那你把后的百鬼遣散吧!”我指使。 绝姑回头,挥手两下,下面鬼都钻进鬼巢里,然后双手合力,把土堆移过来,压住洞口。这样就可以了吗?我想问她,可终于觉得不好意思,这绝姑可真了不得。 我知道,以现在绝姑的法力,和我一同行走也是有可能的,但我觉得瘆得慌,就从包里拿出黑色雨伞,这伞是我从青冥山带下来的,展开,还没等我说,你到伞里来吧!绝姑子一拧,化成一缕白烟,进到伞里了,我和上三,塞到背包里。 看绝姑不见了,宗妙宽拉我胳膊问,“人呢,哪儿去了?” “口误了,我的大美女,应该是,鬼呢?哪儿去了才对。”我嗤笑一下,才回头看宗妙宽。 我的天啊,她已经被鬼扯的不成样子,衣着完全的不整,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我一看,宗妙宽急忙捂住口,模样甚是狼狈。 我脱下上衣给宗妙宽披上,“这回你能知道鬼的厉害了吧!” 宗妙宽感激地点头,“谢谢你!” 离开树林,到街上给宗妙宽买了衣服,花了三千多块,穿上新衣的宗妙宽,人象换了一个人似地,典雅端庄。出了商店门口,我对宗妙宽说,“我要去北京了,你回家去吧!咱们有机会再见!” “我也去,正好我去取毕业证!”宗妙宽拉着我。 我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打算缠上我了!” “我不是怕你旅途寂寞吗,怎么说是缠上你!”宗妙宽窃笑不止。 “我这可带着个厉鬼上路,旅途说不上有多凶险,你就不怕?”我抚摸这雨伞吓唬宗妙宽。 宗妙宽过来抱住我的胳膊,“有你在我怕啥!”脸上洋溢着傲,原来这家伙不光会冷冰。 好吧,既然甩不掉,那就同行吧! 这回我们没有坐飞机,而是坐了高铁。 实际高铁没有特快好,特快有卧铺,高铁卧铺很紧缺,好在高铁快,上车,宗妙宽就倒在我的肩头睡着了,这样,我想动都没法动了。 可我也困,就直地闭上眼睛,车到一战,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女子的肩上,这个女子不是宗妙宽,仔细看,我愣住了,竟然是绝姑。 “怎么是你?”我惊讶瞪着眼睛。 绝姑嘴角一巧,“看你几次要倒下,别人枕着你,你却没有什么枕,所以,我就出来给你当枕头了!” 我擦,好有心思的个鬼,我这个时候才仔细端看了绝姑,眉目清秀,冷艳美丽,特别的那一头浓密的黑发,很是人。 不过她的肩头我真不敢靠,冰凉凉啊!绝姑好心,我知道了。 车行是在夜晚,虽然车里灯光明亮,但车里的气还是很足的,我也不好意思赶绝姑回到伞里去。 绝姑很新奇,也很拘谨,探头探脑的样子,估计这鬼是第一次坐动车,我不住问,“第一次坐这车吗?” 绝姑点头,说,很飘。 一定比鬼飘的快。 不过,我还是怕绝姑吓到别人,我拿起黑雨伞,绝姑知趣地飘进了伞里。 应该说,对绝姑,我还的心有余悸的,我总觉得她这么臣服我有点突兀。 对了,旅途寂寞,为什么不问一下绝姑的事。 我又打开了伞,让绝姑坐到我边来。对我邀请,绝姑还有些不好意思和感激。 “你从何来?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厉鬼?”我直接问。 绝姑看我一眼,低下头说了她的世。 绝姑名字叫何静梅,是嘉庆年间福泰隆王爷家的格格,因天好动,与别的大家闺秀不同,不时地到外边潇洒一番。 到戏园看戏是她每回出来的重头戏,因为戏园的名角小金秋的戏成她的最,当然,最的还有小金秋。那形就跟现在粉丝一样,痴迷的无法自拔。一来二去,便和小金秋好上了。 可这事儿,被小金秋的原配给发现了,原配的知府的千金,自然不是善茬,关键不知道小金秋跟的是个格格。 他们在后花园卿卿时候,原配在高墙上扔下一块石头,不巧,正砸在何静梅的头上。 本想吓一吓,没想砸破了头,原配也从墙上掉下来。 小金秋大叫,“你这回惹祸了,她是福王爷的千金,你这是招了灭门之罪呀!”福泰隆是有名的暴戾王爷。 两口子傻bī)了,合计一番,一不做二不休,把绝姑何静梅给割了,装进了坛子里,给埋再地下了。 何静梅在坛子里一呆就是六十年,一个甲子过后,本地建大楼,何静梅的坛子被挖掘机挖碎,她才得以出来,为了报仇,何静梅找到小金秋的后代,大开杀戮,被称为绝姑,小金秋后代找到龙虎山道士普玄子,追杀何静梅到温州,被封印在地。 听了绝姑的叙述,我明白了一些。 “可是,他小金秋的坛子怎么能封住你的魂魄,再说,你已经死去,属于意外,也不至于这么么多怨气吧?”我又问绝姑何静梅。 何静梅点头,说:“让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只是被砸昏,要救我还能活过来的,可他们夫妇两个生生给割肢解死了。绝姑的**被坛子,可魂魄也被坛住,因为小金秋封盖坛子的是小金秋唱戏的给一个令旗,上面一个令字还画了圈,这就成了无形的封印,我的魂魄想出也出不来,就这样被他们给封在坛子里。” 原来如此,这样讲,何静梅的戾气和怨气就有了来头。 这样聊着,我对绝姑有了了解,便进一步问道:“你既然能和龙虎山的普玄子一绝高低,你怎么会臣服与我,我不能明白!” 绝姑吃笑一下,闭眼一下,又睁眼,说,“被墨斗线缠时候,我的一魂三破,其他的魂魄在北京,而我有刚出鬼窟,子极弱,你用墨斗线缠我,我很快就要魂断命绝,但你的血让瞬间重生,因为你的血是紫薇命格之血,有重生再造之能!喝了你的血,我几乎是重生,所以,你便是我的主人!” 可我还是不能理解,可又不好问出口,但我还是说了,“可你完全不用低头侍主,你可以打败我,把我血喝够!” 绝姑白了我一眼,说,“我吃了你血之后呢,那我不是就死掉了,我才不想死!” 我听后脊背发凉,我擦,原来这家伙是奔我的血来的,也就是时候,我不时地喂她我的血!就象从前养小简和米小兰一样,不过,这样,到让我心里有些妥帖,最少,她是不能害我的,我确信。 这是推不掉的鬼了,我拍了绝姑的肩说,“好吧,我要你了!听我的你会活的很滋润!” 绝姑恭敬地点头,说,是。 一个小时后,车子进了北京站,看了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钟了,宗妙宽问我,“咱们去那里?” “当然去学校了!”我们打车,回到了学校。 午夜的北大,一片寂静,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关门,根本进不去,只能找旅店先住下,可这个时候旅店也不好找。 一旁的绝姑问我,“要进学校吗?”我点头,绝姑说,“跟我来!” 跟着绝姑朝旁边绕了一下,看见院墙有个豁口,这是什么时候有的缺口,我们便走进了学校,回头看,豁口不见了。 宗妙宽要去找她的同学,我本该也来找贾文涛他们,可我第一个想要做的,是跟绝姑解决她在未名湖处的鬼窟,我回头找绝姑,绝姑却不见了。 回头找了一遍,没有,我有点遗憾,怎么没和这鬼定个联系方式,我朝漆黑处叫,“绝姑——何静梅——” 一阵冷风刮来,“主人,我在这里!” “你干什么去了你?”我有点急躁。 绝姑半天才说,“我四处走一走。”也难怪,这是我的母校,也是绝姑的老地盘,当然要走一走看一看了。 “趁着这子时气浓郁,把你手下的鬼都叫来,把他们遣散吧!”我主人地命令。 绝姑点头,说,“好,你跟我来吧!” 我跟在绝姑后,走了好半天,来到了未名湖边的一个路灯下,停下了,回头叫我,“小心,就去巢了!”我感觉前边陡然一黑,便是另一个境界了。 巢跟我第一次来差不多,屋里一派森,我心里好有紧张,这必定不是人呆的地方,有不少的鬼在走动,见我,立即害怕地躬,我知道他们不是怕我,而是怕我后的绝姑。 很快来到一个大厅,大厅里很大很空旷,咳嗽一声嗡嗡地响,绝姑让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椅子是红木做的,我以为会很凉,可坐上感到很温暖,这让意想不到。 绝姑打了个口哨,一个小孩样的影进来了,一看便知道是鬼佬。鬼佬见我,惊恐而紧张,伸手就要朝我进攻,我嚓地拔出剑来。 绝姑挥手一下,温怒地,“大胆,这是我的主人,休得无礼!”鬼佬愣了,不解是看绝姑,绝姑厉声说,“跪拜!” 鬼佬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咣咣地磕头。 然后,绝姑说,“把所有的鬼都叫来,去!”鬼佬应声去了。 不一会儿,屋里便聚了很多鬼,多的让我惊讶,记得我初次来这里也就看见十几都不到的鬼,居然还有这么多。 而一个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怎么看这个鬼象是余三列。他碰了绝姑一下,指了象余三列的影子叫,“你把那个叫过来!” 影子被带过来,我一下惊呆了,这不就是我的好友余三列吗!怎么他在这里?难道他已经成鬼了?我上前拉住余三列,“三列哥,你怎么在这里?” 余三列惊恐地躲闪着,半天才抬头看我,好象是认出我来了,又好象没认出来,他一个劲地往一边看。 我问绝姑,“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是我朋友,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叫余三列过来,绝姑就知道事不好了,她也不知道地问鬼佬,“说,这是怎么回事?”声音严厉。 鬼佬上前说,“我缺一个采花鬼,我就找到了他,他之前和我们作对了!”鬼佬声音很小。 我真想上去踹一脚,玛德,我还和你作对你,你也要拿我吗!我没有发火,问鬼佬,“他来多久,尸体是否完好?”我知道,如果尸体被火化,那有回魂也枉然。 “刚刚两天,估计——” 我再没空听他说了,我拉余三列,“走,赶紧回去!”走出了大厅,我又回头叫,“绝姑,领我出巢!”绝姑应声过来,我边走边交代,“把巢一把火烧了!” 绝姑没有应声,我回头,绝姑说,“主人,不行吧,如果烧了那这些鬼就四散而去,会贻害无穷的,不如就让他们带在巢吧,不让他们出来就是!”我想新明的鬼也都被赶紧鬼巢了,就点头同意。 出来鬼巢,我直奔校门,可校门不开,我叫绝姑从墙开了个门,然后直奔余三列的古董商店。回到故居,余三列显得非常的兴奋,可又不敢表达太清楚,他大概还不知道我现在和绝姑的关系。 我也没空告诉他,现在找到尸体要紧,晚了就难有活命了。 古董店大门在里边锁着,我看了绝姑一眼,绝姑当然明白,化成一缕白烟从门缝钻进屋里,把门开开。 可屋里并没有余三列的子,我叫余三列,“你的**在那里?” 余三列用下巴支了一下,我到柜台里一找,在柜台的地上躺着。我急忙过去,扶起余三列的尸体,我擦,子已经僵硬,还好,没有腐烂,这归功于躺在地上的缘故。 我把余三列抱在柜台上,绝姑问我,“怎么能让他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