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 燃烧起来
这家伙在矢口否认。 “不是偷,是拿,对不对!那我就拿这个。”我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罗盘样的东西,“啪!”地摔在桌子上,罗盘当即被摔歪。余三列也抡起一根棍子朝桌子上扫去,桌子上笔筒,茶碗茶杯一同落下,摔出一串的啐响。 “你干什么,想要打砸我的店吗!你这样我可要报警了!”齐天厚惊恐不已地叫。 我笑了,“你不用报,警察马上就到了,来抓你的盗窃贼!” “你们弄错了,不是我,再说,不就是一本书吗,用这么大火气吗,我赔你就是了。”齐天厚承认了,可说着朝后退去,这家伙一定是奔了后门,想逃走,我一个健步冲过,挡住了齐天厚的去路。 “麻痹的,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上去就是一拳,打在齐天厚的肩头,齐天厚后退了几步。 这家伙顺手抽出一把菜刀,叫嚣地说:“赶紧滚蛋,否则我要砍人了!” 我没有丝毫畏惧,指着额头说,“来吧,照这里砍!老不死的,今天不把书还我,我就砸了你的算卦摊!” 齐天厚眼睛一瞪,还真举刀朝我砍来!“嗡嗡——”我擦,这家伙真砍呐,我急忙闪躲,跳到一边,我抓起了一把木椅子。 可这家伙跑向后边的门。 特么的,这鸟是要逃跑的,但到门口又停住了,指着我说:“有尿你别走,你等着,两分钟我就回来扒你皮,我看你要书还是要命!” 这家伙在恐吓。 玛德,我不受你,“啪!”我抡起木椅,朝桌子上砸去。 “咔嚓!”椅子腿断了。 我叫,“我等你,两分钟不回来,我就砸了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我怕这家伙一去不回。 齐天厚跑了。 我没有去追,余三列过来问,“这家伙会不会不回来?” “不怕他不回来,如果不来,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我坐在齐天厚算卦的椅子上。 还真特么舒服,这个小偷,说不准买这椅子的钱是用我鬼道书换的,余三列坐到桌子上,跟我合计,“咱们用不用在屋里找找?或许那书就在屋里。” 我也觉得要得,如果找到这书,那就省去麻烦了。于是,我们两个在屋里翻了起来。 抽屉,卷柜和一些盒子都找了,没有。让人很泄气,我的嗓子也有点干。 想找个杯子喝点水都不能了,杯子都被余三列给打碎了,关键是,茶壶也碎了。早上吃饭,我想喝口米醋,可余三列把酱油瓶递给我,我没注意,把酱油喝肚子里去了,所以才这么渴。 余三列只好从地上捡起一个碎的茶杯,去到饮水机给我接水。 这个时候,后门开了,是齐天厚,后面跟着三四个男子,手里拿着木棍,气势汹汹。齐天厚还说,“就他们两个!” 一个光头,上纹的家伙用棍子指着我骂道:“麻痹的,找抽是不是!”说着就要往前冲。 我举手,“停!你们要干什么,你知道我跟齐天厚有什么事儿吗?我告诉你们,他偷了我书,我来要书的,你们最好不要瞎搅合。” 光头瞪眼说,“他是我叔!你好跑这里认叔来,给我上,打趴下算完事儿!” 况很糟糕,我和余三列两个,他们五人,而且各个彪悍,我抓起拖把当武器,朝门口退去,因为门已经被我们给挂上,我叫余三列开门,做两手准备,打不过就跑。 可余三列着急之下门竟然开不开了。 这是要挨揍的节奏。 说话间,光头带人冲上来了。 一个家伙嗡地以上举着棍子砸来,我举起拖把杆一挡,拖把杆断了,棍子一下砸在我的肩上。好痛。 我把拖把朝这家伙脸上扔去,这家伙退了下去。 另一个提着砍刀的家伙上来,举刀就砍,我的娘哎,我急忙躲闪,可这刀还是跟过来,眼看就要砍在我的背上。 余三列一把把我拉走,自己迎了上去,并回去叫我,“快走,我来挡着!”我一看,门已经开了。 我怎么能扔下哥们不管呢,再说,余三列根本不是打仗的材料,他只是为我才勇敢而出的。 “啪!”被那家一脚踢到鼻子上,立时口鼻出血。 已经这样,那家伙还朝余三列脑袋踹。 这怎么可以,我返回来,挡在余三列的前面,余三列还拉我,“走,陶弟,他们人多!”我心里一阵感动,这才是兄弟深。 这家伙的拳头来了,我啪就的一脚,踢在这家伙的胳膊上,这家伙一愣,进攻停了一下,我扶起余三列。 光头在一边叫嚣,“给我上,打断他们的腿!” 我擦,这是真狠啊,要打断我的腿。 说话间,一个家伙抡着一把砍刀再次冲上来,真的是找我的腿砍的,我一个闪,脚却滑了一下,可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啊!” 我擦,我没叫啊!怎么回事儿?我一会儿,看见绝姑站在我后,点头说,“主人,我来了。” 我心头一喜,来的正是时候。 那个砍我是,刀砍到自己的腿上,正抱着大腿嗷叫。 我正色道:“你们赶紧滚蛋,否则我可不客气了!”我说的贼有底气。 光头纳闷这家伙还砍自己上了,于是想把愤怒迁到我这里来,“麻蛋的,你还叫嚣,我扒你皮不可!” 说着举着棍子打来,可落在他同伙的上。大的这家伙只哎吆。 光头好纳闷,抡棍子又打,这下砸在自己的头上,这让光头非常恼怒,本来是往前打的可举起棍子怎么这么有力,于是,就抡起了棍子。 这一招好,把他带来的人全都打趴在了,就连齐天厚也挨了两棍子,捂着股叫,赖子,你疯了吗。 光头没办法,就叫,“叔,咱们还是撤吧!”说着拉齐天厚要走。 我叫绝姑,“把那个带胡子的家伙给我留住!”绝姑没有去追,而是手突然加长,一下抓住了齐天厚的脖领给拉了回来。 齐天厚大叫,“赖子,救我!”光头哪管齐天厚的叫,带着来的人逃掉了。 绝姑把齐天厚扔到我跟前,齐天厚有点傻,明明没有人,可被拉了回来,真是邪了。 我厉声问道,“齐天厚,说,鬼道书在那里,否则你要满地找牙的!” “什么书啊,我不知道哎!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家伙还在狡辩。 “啪!”一块砚台一下砸在齐天厚的脸上。 “噗!”一口血从齐天厚的嘴里噗出来,是绝姑打了,我都不忍看,这个绝姑可真够狠的。 齐天厚被打蒙了,在地上数起了星星。 等他数完了,我接着问,“好说书不在你这里吗?你在不说,我让你——”我不敢说出结果了,我怕绝姑出手。 “我说我说,你不要打我了。”齐天厚服了,跪地作揖,“我说,那鬼道书让我卖了!” 我擦,鬼道让这鸟给卖了! 原来,这家伙偷到鬼道后,并不知道鬼道值多少钱,光知道这书稀有,就去环城找他师傅江畔,江畔看了书,眼睛亮了,连说好几个握草,“这回可要发财了,这屋能卖二百万不止!” 齐天厚也惊住了,一本书值这么多钱,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于是两个人去了蓝门,以二百五十万的价格,把书卖给了元门。江畔要了一百万,剩下一百五十万给了齐天厚。 蓝门?我好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个门派,用这么多钱买一本书,可见我这本鬼道的珍贵,更说明这个蓝门的大气。 同时我也紧张起来,看来这书的回归之路,是定下来不平坦的了。 “我捞一百五十万,我这就凑钱给你们!”齐天厚要还钱。 我朝他手打一下,“我就要书!那你跟我走一趟吧,去把书要回来!” “不不不,那书我我师傅江畔卖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齐天厚晃手。 “那你跟我去找你师傅去。” 齐天厚没说的了,点头说行,他已经没的选择了,不行也得行。 原本想和谢雨涵和贾文涛见一面的,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拉着齐天厚,不能有放松的时间,所以,我就告别了余三列,登上了去环城的火车,余三列要跟我来,被我拒绝了,他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店要看。 要登火车时候,宗妙宽给我来电话,说办完事了,问我在那里。 “我要去环城!已经在车站了!”我告诉宗妙宽。 “你,你等我,我回沽宁正好顺路。”原来环城距离沽宁不远。 也罢,我只好等宗妙宽来。 可眼看到蹬车的时间了,还不见宗妙宽来,我焦急地在大厅里等,打电话过去,说在路上。 齐天厚这过程,已经跑了三次,每次都被绝姑给抓回来,而每次回来都会挨上与次数相同的耳光,一次比一次重,本来就肿的腮帮,这回肿的更厉害了。 宗妙宽到了,可车已经发动了。 没办法,只好重新定票,三个人票,可得两个小时后。 我们只好坐在候车室休息,齐天厚交给绝姑,我不管了,只能仰到带椅子上,闭眼。因为昨晚根本没睡什么觉,宗妙宽看我闭眼眯着,也碰我一下说,“我也眯一会儿!” 嗯! 我心里暗笑,这个宗妙宽,睡觉还告诉我一声,这家伙不会又是把头搭在我肩上吧!那可是很甜蜜的时候,感觉很美妙。 半途中,我睁眼看了一下,宗妙宽已经闭眼了,可她并没有靠上我肩头的打算。 可是,前面的形让我眼前一亮。 妙龄的女子,在我面前,闭上了眼睛,把腿微微分开。 如果是在房间里,那接下来的形,你懂我也懂,可在这机场的大厅里,让我烧脑起来。 就在我前面,女子穿着很短的裙子。圆润的腿,白皙的,这可真让人受不了。 问题是,裙子里面不能让人一目了然,应该是,里边一片黑,而这黑更人,是什么黑呢?黑中有没有奇葩一朵。 我思想斗争起来,要不要进一步偷窥一下,可那又有猥琐的嫌疑,这要是贾文涛来就好了,这场景够她兴奋多少天,而且,他一定会进行下一步。 这个时候,我想的是这个女的,太放开了,这样子睡觉,我看了下边的宗妙宽,也在眯眼睡觉,也穿着裙子,可两腿并的很紧。 去个的吧,还是不要吧,我否定我的想法,看到那黑又如何。 可我闭眼想了一下,又不干了,玛德,这女子也太无视我的存在,竟然在我面前招摇,不看是不是对她不够尊敬,不看是对我眼睛的欺骗。 我,又睁开了眼睛。 我假装系鞋带,子低下去,也往前探去,当然,也把头探向前,可我一抬头,发现一个头巾盖在前面女子的腿上。 顺着方向一看,给女子盖头巾的,是宗妙宽,在用眼睛白我。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抬起子,说,“她,走光了!” “关你什么事儿,回来!”宗妙宽拉我,同时踢了劈腿女子一脚,拿回了头巾,女子莫名其妙地叫,干什么? 宗妙宽眉头皱了皱,大声地告诉女子,“你,走光了!” 女子抿嘴一下,笑了,是丝毫没有害羞的感觉。 宗妙宽掐了我的胳膊一下,低声,且恶毒地说,“你遇到了人渣,你还要偷窥!我敢说,她巴不得给你看那呢!她一会儿一定会摆劈腿的ps。” “我那里知道!”我尴尬地笑,装作很无辜。 前面那女子又仰到闭眼,腿也在开了一尺有余,大有再次张开的节奏,宗妙宽见状,拉我走,“走吧,快到上车时间了!” 我知道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宗妙宽是不让我在这里了,我们买一些水,水果和肠茶蛋什么的,以备车上用,满满一兜子,还问我喝酒不,我说不喝。 “那个人不得喝吗?”宗妙宽说的是齐天厚。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齐天厚,刚才净想偷窥和尴尬了,没注意齐天厚,可回头找,齐天厚不见了,我叫了几声绝姑,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