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腾飞太子
龙啸虎听司马静这么问,他便沉默了。过了许久他才笑道:“他还那么小,着什么急啊。再说了,朕现在正值春秋鼎盛,身体还健硕着,不想过早的立太子。” 司马静听了立刻火冒三丈,她厉声质问道:“皇你说你春秋鼎盛,那为什么皇还命人修皇陵?” “这……”龙啸虎被司马静这一问问的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历朝历代都是这样,新君一登基得修皇陵。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一发生不测,到时候可束手无策了,干什么也来不及。” 司马静点点道:“对,天有不测风云,皇没有想过,如果发生不测,没有太子,将来会是怎样一片乱象?” 龙啸虎很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按照规矩,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兄终弟及。这有什么乱象?” 龙啸虎此言一出,司马静气得直用手指点着他道:“无稽之谈,到时候这个规矩不管用了。只要能和皇室牵扯一点关系的人,都会对皇位虎视眈眈。那个时候不仅仅是骨rou相残,朝廷混乱,更重要的是天下百姓跟着遭殃。皇倒是眼睛一闭,什么事都不管了,可是你让还在的人怎么办?” 龙啸虎听了这番言语不禁感到害怕起来,他不敢再想以后的事,但是他也不愿意将皇位传给龙腾飞,因为他喜欢的是龙腾远。 “可是……”龙啸虎欲言又止。 司马静道:“我说的话还希望皇三思。” 此时,龙啸虎又沉默了,过了半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哎,母后,您再容儿臣想想,三天后再给您答复。” 司马静这才点点头。 这几天龙啸虎一直发愁,他始终做不了决定到底立谁为太子。他不禁叹息道:“哎,如果这时候有人给朕出个主意那该多好啊,可是哪儿有人可以和朕说实话啊。” 想到这里,他的眼前一亮,有个人的面容立刻闪现在他的脑海当,这个人是他的老师陈昌。由于那次他偶然发现陈昌和司马静的事,他将陈昌打入大牢。一晃四年过去了,他也逐渐将自己的老师忘了。 想到这里,龙啸虎立刻整了整衣冠来到了大牢之。 潮湿阴暗的环境,一个衣衫褴褛的年男子卷缩在那里,他满面污泥,已经看不出他的本来面目,唯有那皓白如雪的须发一尘不染,与周围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他不停的用手在身乱抓着,一会儿又干脆将破旧不堪的衣脱了下来,仔细搜寻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龙啸虎的眼泪不禁滚了下来。他命令狱卒将牢门打开,便进去了。 “陈师傅,你还认得朕吗?”龙啸虎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这时,陈昌抬起了头,仔细地看了看龙啸虎,连忙将衣服披在身跪地拜道:“皇,皇,罪臣给您请安了。” 龙啸虎连忙将他扶起来,陈昌的手不停地再抖。龙啸虎问道:“你最近可好。” 陈昌的情绪看去很激动,他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好。” 龙啸虎点点头,然后又命人道:“来人,扶着陈师傅出去。” “皇,万万不可啊,臣乃是有罪之人……”陈昌听龙啸虎要放他出去,忙制止道。 “陈师傅,你是不是还不原谅朕?”陈昌的话还没说完,龙啸虎打断他问道。 陈昌听了忙解释道:“不,不,臣怎么敢呢。只是臣是戴罪之人,皇放臣出去,恐怕不能服众,以后皇会很难做的。” 龙啸虎听了不禁叹息道:“还是陈师傅能为朕考虑。现在朕宣布,你已经刑满释放了。” 说着,龙啸虎亲自扶起陈昌的胳膊,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似乎是因为陈昌长久没有见过天日的缘故,他出来看到什么东西都觉得那么熟悉,而又那么陌生。 龙啸虎将陈昌扶到了广德殿,他先命几名太监去伺候陈昌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顿时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 龙啸虎笑道:“这才是朕的师傅。不过你的须发皆白,沧桑了不少。” 陈昌听了面露尴尬,他苦笑道:“皇见笑了,老臣人已过年,也可以说是历尽沧桑。可是老臣承蒙先帝和皇错爱,屡受皇恩,臣虽死亦可瞑目了。” 龙啸虎点点头,然后又问道:“朕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陈师傅,还希望陈师傅不吝赐教。” 陈昌忙作揖道:“皇请讲,臣一定知无不言。” 龙啸虎长叹一口气道:“哎,最近有一件事总是困扰着朕。是关于立太子一事。请问陈师傅,朕现在立部立太子,若是要立,应该立谁?” 陈昌听了稍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皇的意思呢?” 龙啸虎道:“朕现在还不想立太子。不过太后听了何妃的挑拨,执意要朕立皇长子龙腾飞为太子。可是朕心还是意妃生的皇次子龙腾远。” 陈昌道:“太子乃是国之储君,此事不容小觑。不过臣以为皇太后看好的人肯定是没错的,皇若是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她老人家肯定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刚才听皇说是妃挑拨太后,看来这个妃娘娘是个挺有心机的人。而妃娘娘却是善良懦弱,皇若是立了皇次子,恐怕是对妃娘娘娘儿两个有害无益。” 听了陈昌这番言语,龙啸虎恍然大悟,他一拍脑袋道:“这个朕怎么没想到呢?多亏朕请教了陈师傅,要不然朕把他们娘儿们害了。陈师傅,你想要什么赏赐,你对朕说,朕一定会答应你。” 陈昌摇摇头道:“臣为皇效力是臣的本分,怎敢无功请赏呢。臣只要皇龙体安康,天下太平心满意足了。” 龙啸虎听了这话心十分感动,他伸手拉住陈昌的手道:“陈师傅,你的心意朕都明白。” 第三天,司马静又来找龙啸虎,问道:“皇,立太子之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龙啸虎笑道:“儿臣想了这几天,觉得还是母后说得对,儿臣按母后的意思办了。” 司马静点点头,又问道:“皇拟好圣旨了吗?” 龙啸虎摇摇头道:“没有,儿臣想这事没有必要下旨吧,儿臣只要随口跟众人一说是了。” 听龙啸虎说不下旨,司马静的脸色顿时变了。她道:“这怎么行,立储乃是国家大事,怎能随口一说?” 龙啸虎听司马静这么说,心也是很不耐烦。但是他强忍住自己心的不满点点头道:“好,儿臣听母后的。” 说完,他喊道:“陈师傅,拟旨。” 这时,陈昌闻言从后面出来,他看到司马静在这里,忙跪地拜道:“臣给太后请安。” 司马静看到陈昌现在的样子,心一惊。然后笑道:“吆,这不是陈师傅嘛,皇赦免你了?” 陈昌羞愧地无地自容,只是伏在地不语。 龙啸虎见状忙道:“陈师傅本来没有罪,是朕错怪他了。” 说完,他又向陈昌道:“陈师傅,你帮朕拟旨,说,皇长子龙腾飞人品贵重,睿智聪敏。着即立皇长子龙腾飞为太子。钦此。” 陈昌听了忙提起笔来,将龙啸虎的话稍微一润色,写完之后便呈给龙啸虎看。龙啸虎看了无误,便拿出玉玺盖了章。 然后将圣旨交给陈昌,又向小钱道:“你跟随陈师傅去宣旨吧。” 他们二人都答应一声便去了。 司马静见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便冷笑道:“哼,皇对陈师傅可是真不错,可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弄得我这老母亲都亲。” 龙啸虎听司马静这么说心更反感,他仍然笑道:“母后您说的是哪里话?这世哪儿有人得过您亲的,您在儿臣心是天。” 司马静又道:“我看未必,在皇的心里任何人都我重要,尤其是那个陈昌,他算什么东西,非得在我们母子之间横插一杠子。” 听到司马静说陈昌的不是,龙啸虎便再也压不住心的怒火。他拉起脸来道:“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儿臣听不懂。什么叫做横插一杠子,儿臣与陈师傅亦师亦友,您知道他平时帮儿臣多少忙吗?只要有陈师傅在,儿臣心里踏实。” 听龙啸虎这么说,司马静气得嘴唇直打哆嗦,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好,皇的意思是说我是多余的了。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吗?皇居然这么说我,这令我很寒心啊。” 龙啸虎面无表情,冷冷地道:“母后,儿臣已经对您忍之又忍。儿臣为了什么?儿臣只是为了母子之情。母后做的那些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忍受的,儿臣忍了。父皇去世的早,您的心情儿臣可以理解。所以儿臣对此,能过去的儿臣尽量让它过去,您还想让儿臣怎么办?” 司马静听到龙啸虎提起这些她自己都认为是不耻之事的事,顿时情绪失去了控制,她对着龙啸虎大吼道:“皇这是嫌弃我了,我给皇丢人了。好,我现在死去,省的皇看到我心烦,觉得丢人。” /book/html/39/39415/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