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内忧外患
“当时我们也在城中,所以出手也是为了自保,女皇不必太过客气的。◢随◢梦◢小◢.lā.”唐三藏微笑着摆摆手,这位女皇还是挺有心和诚意的,亲自到大殿门口迎接。 “赐坐。”女皇说道,向着上方的皇位走去。 “诸位,请。”沈凌薇说道,也是当先向着前边走去。 文武百官分立两侧,看着向前走来的唐三藏,一个两眼放光,要不是在这大殿之上不敢随意喧哗,这会估计要忍不住讨论起来了。 几个宫女搬了六条椅子出来,让唐三藏他们一行坐下,女皇高坐在皇位之上,看着落座的唐三藏,已经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道:“昨日大将军归来之后,和朕详叙了发生的事情,大师一人斩杀镇外数百巨人,可谓神武无比,几位高徒手段亦是通天,解了我女儿国大难,所以朕决定,封大师为我女儿国护法国师,几位高徒为大天师,不知大师和几位长老意下如何?” 唐三藏刚坐下,没想到这国王就给了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直接给他封官,而且所谓的护法国师,参照之前的车迟国的话,地位可是仅仅在国王之下,这一上来丢这么大块蛋糕真的有点都不需要犹豫吗? 女皇这话一出,不光是唐三藏吃惊,就连一旁的沈凌薇和下边站着的文武百官也是一脸触不及防的表情,看看女皇,又是看看唐三藏,欲言又止,最后目光都落到了最受女皇恩宠的沈凌薇身上。 “陛下……”沈凌薇见众人都看着她,也不好一言不发,看着女皇犹豫着说道。昨天晚上连夜召了几位大臣入宫,商量之后,决定尝试着挽留唐三藏他们一行留下来。 唐三藏身边已经有几位美若天仙的徒儿,所以美色这一项估计没有多少吸引力,不一定能让他留下来,而他作为大唐的取经人,在大唐的身份可能不是很高,所以众人商量之后觉得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用权势留下他,给一个三品职位的护法天师应该差不多了,三品在朝中也算得上有数的大员。 但是没想到今天女皇一见到唐三藏,开口丢出来的就是护法国师,这个听起来就不简单的名号,在女儿国历史上还真有过这个职位,凌驾于一品之上,只在皇帝之下,可以说是妥妥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 “不必多言。”女皇抬头打断了沈凌薇的话,看着还有点出神的唐三藏,继续问道:“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陛下,贫僧师徒一行从东土大唐而来,是要前往西天取经的,一路走了数万里路之遥,没有到达西天,着实不好在中间停下了,枉费我唐王的一片期许,所以此事怕是做不到。”唐三藏双手合摇了摇头,看着女皇,倒是觉得颇为亲近,在那遥远的地方,也有个女皇,不过恐怕只有他一个男人见过她变成女皇时的模样。 同样是王,显然这位女儿国的国王要过的轻松舒服许多,不用枉费心力装扮成男人,也不用劳心费力那么大一个大唐帝国,东征西讨,成为屹立在东方的庞大帝国。 “好啊!”朱恬几乎要脱口而出,好在一旁的沙晚静看着,关键时刻捂住了她的嘴,这种决定自然只能由唐三藏来做,女儿国虽然很好,但是师父对于去西天取经的执念还是很深的,何况他们一行身上背负的东西,确实不适合长久的住在这里。 “做不到吗?”女皇看着唐三藏,有点失望。 本来想提醒女皇的沈凌薇闻言不仅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反倒也是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能在女儿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应该是天下所有男人都没有办法拒绝的条件,没想到唐三藏几乎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不是含糊其辞的拒绝,而是明确告诉你原因的拒绝,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大唐,真的有那么好吗?”女皇看着唐三藏,又是问道,这一刻,女皇的气息似乎一下子涌来,看着唐三藏的目光都不禁多了几分压迫。 “是啊,大唐确实很好。”唐三藏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大唐的好,真要说起来,还真是一不完,走得越远,越觉得大唐好,觉得那个将大唐治理的有条有理的皇帝厉害,当然,也有点心疼,这姑娘也是费了许多心血在其中吧,否则如何能让这样一个庞大的帝国正常运转,愈发强大。 女皇看着唐三藏果决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失望地点了点头,“看来我女儿国还是不足以让大师动心,我这个国王,还真是失败呢。” “……”唐三藏看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样的女皇,觉得有些好笑,又是有点不好意思,犹豫着说道:“陛下此言差矣,贫僧入城所见,女儿国民风淳朴,国泰民安,都说明陛下治国有方,岂有失败之理,实乃一代明君。” “真的吗?”女皇眼睛一亮,看着唐三藏问道。 “不敢欺君。”唐三藏点头,默默对自己的良心说了声对不起,要说民风淳朴,进了女儿国之后,他可是处处担心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被扑倒,简直惊悚。 女皇听着耳朵话虽然颇为开心,不过一会又是敛去了笑容,摇了摇头,有些忧虑道:“大师有所不知,所谓安定,不过是表象而已,我女儿国现今已是内忧外患,朕也不知道这城墙还能支撑多久,我女儿国的百姓还能这样无忧无虑的过多久。城墙一破,一切都将随之毁灭。” 唐三藏看着女皇,原来城墙之事她也知道,女儿国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恐怕这也是她想要让他们一行留下的原因吧。 不过……此事他们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他们自己现在还一屁股的债,不知多少人想要找他们麻烦,其中随便来一个,就不是女儿国能够承受的。 不过出于礼貌,唐三藏还是一脸好奇地问道:“哦?不知陛下所说的外患是什么?内忧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