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初见端倪
第六十六章初见端倪 潮笙心里有事。脚下不免加快了。她想先到装修的二层去看一下,然后就回家。 “阿笙,准备回去了吗?”潮笙又遇见了严泽。欢喜的道: “恩,你办好事情了?” “好了。回来找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吃好了。”严泽面色温润。想上前拥住潮笙,却想到是在外面,不合适。 “吃饱了就走呗,我正要去看看装修的房子呢。你要不要去?” “好,我的阿笙会做生意了。当然要去看看。” 严泽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 “你怎么知道?”潮笙歪着头开着他。 “我当然知道。走吧。”严泽忍不住摸下她的头。她喜欢潮笙小调皮的样子,不喜欢她小大人一板一眼的。尽管她有着前世的记忆,他还是希望她可以肆意一些。而他也在为此做着努力。 “严泽,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情话吗?”严泽挑眉,一副期待的摸样。 “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潮笙哼了声。 “可是我喜欢阿笙不正经的样子。”严泽一本正经的说。 “老天无眼,收不了你这妖孽!”这家伙!她好比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呵呵,说吧。”再逗该乍毛了。 “看过房子再说。还要过了那边的转盘才能到呢。” “这个房子也要卖衣服?”严泽知道潮笙家里买了店面要做大服装生意。 “这个是我要住的。”潮笙得意的说着。 “你自己住?”严泽差异问道。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行,我不放心!” “我爸都同意了。”潮笙瘪嘴道。 “不安全!我这就找孟伯伯说去。” “好严泽,我能照顾好自己。而且我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潮笙真怕他给搅合了。她的练功啊,她的药材啊------不单住怎么解决啊! “没有任何理由。”严泽不容她讲。 “不去看房子了。走,找个地方。我和你说事情。到时候你就清楚了。” 她应该和他谈一谈。把能说的都跟他说了。 “倔强的丫头,看过再说。”丫头坚持,他也确实没办法。如果他现在和孟爸说喜欢潮笙等等,估计也没有结果。他目前算是无立场人士呢。哪家的爹爹不宝贝自己的女儿啊,何况阿笙不止一个爹。那个爹更难缠啊。他只能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那你也将就吧。” “是啊,一辈将就,两辈子照样能将就。” “不与你理论了。” 过了转盘,报社后面的那条街就是了。门紧闭着。潮笙只刚买的时候来过。这个时间段不知道有没有人。还没到开工的时间。 潮笙上前敲门。确定没人,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严泽也跟着进来。 外面看不出什么。里面却是面积不小。只一楼就有一百多平米。而却装修的初见雏形。严泽眼睛多独到。这设计跑不了潮笙。那个装潢的万师傅本就是他先雇用装修房子的。当他得知潮笙家要搬过来,就暗中把万师傅介绍给孟爸。由于万师傅他们的设计他始终没有中意的,工期一直在那耽搁着。那天突然拿来一份图纸,一看之下,便觉得有创意。后来查出来是潮笙设计的。这丫头会的还真多。 楼上也是相同的平数。潮笙看着初具规模的房子很向往。再有个十天左右就该完工了。她的设计都是简单实用的。一点都不复杂。 “阿笙,这里地方这么大,多住一个人不成问题吧?” “什么意思?”潮笙警惕。 “字面上的意思。”严泽无辜的扎眼说道。 “哦,我想好了。除了我住之外,再养一条狗狗,也好为我看家护院。” “------” 丫头学坏了。 两个人没有久留。主要是潮笙不想和家里人碰面。还有二姑父在呢。方才没多想。不过严泽这家伙目的不纯。还是赶快走的好。 “找个说话方便的地方。” “去我那里吧。” “也好。”回答的同时潮笙不禁想起在那里的事。耳根子有些发热。 今天严泽没有叫司机跟着。而他们去的地方也不是潮笙上次住的地方。而是另一个小区。是独门独院的一幢房子。这家伙还真是道行不浅,狡兔三窟了都。 现在住住得起这样房子的都是身份的象征。不晓得严泽是怎么搞到的。 “阿笙,进来。” 从院子都过一段石子路。才到了楼前。严泽打开楼门,顿时一股暖气扑面而来。 屋子里面简朴整洁。用的都是那种老式的家具。紫檀色的。深沉而内敛。 楼下是客厅,厨房,卫生间,和客房。楼上潮笙没去看。在严泽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她不知为何总是放不开。 严泽去倒茶。 “喝一些,暖暖身子。下次记得出门带上口罩,看鼻子都冻红了。手也要保暖一些” 严泽端起茶杯,递到潮笙面前。潮笙喝了两口。严泽便罩住她的小手捂着。 “这么凉,还不听话。” “下次听话总行了吧。”严泽的大手很暖。把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在里面。一会儿就暖和了。 “好了,快说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刻你还能不能说出口。”严泽坏坏的说。 “给你看样东西!”潮笙想好了。先拿那个鬼壶。 到一边的背包里,拿出了鬼壶。摊主给包了旧报纸。 严泽以为潮笙买了什么东西。待她打开之后愣住了。 “镇魂壶?怎么会在你这?” “呃,这叫镇魂壶?不叫鬼壶?”潮笙惊问道。 严泽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开口道: “的确是镇魂壶。” “可是那个摊主告诉我说,这是叫什么鬼壶的。说是从西北那边的祁山得来了。我买了他不少的物件,于是这个就搭给我了。” “等等,阿笙,你说那摊主说的是祁山?”严泽追问道。 “是啊,怎么了?” 潮笙奇怪严泽的追问。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没什么。只是祁山这个名字与一件事有些关联。”严泽解释道。 “哦,我想起来了。住在家属站的时候有一个叫匡长明的人。这话就从头说起吧。他很坏,总是和我爸作对。后来被我想个法子弄到更偏远的地方去了。他有一次却想报复我,就是我生病之前的事。那天半路被他碰到,他居然想欺负我,我就用了些手段把他收拾了,你也知道我有奇遇了,但是由于不熟练,控制不好,又被病毒感染就倒下啦。他回去发了一阵子的疯,后来就搬走了。可是我今天又看见他。他好像是什么人家的少爷,而且他和他母亲很早就被赶出来,原因是他的父亲有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容不得他们,不得已被赶出家门。很多年过去,才被他父亲找回去。据说是因为那个女人不见了,才敢出来找的,我想说的是,那个女人据说是个妖怪,而她不见了的地方也是祁山。说是匡家有特殊的人知道结果,那个女人被收了。除去这点,令外,匡长明认祖归宗之后,不会善罢甘休,第一个要对付的恐怕就是我们家。” “这么说应该是B市的匡家了。是个大家族。听说女主人很是妖艳,保养的很好。被匡祖业奉若神明。却原来是这个原因。潮笙不必担心。此事交给我。至于那个女人是不是在祁山被收,我不清楚。不过,会弄明白的。” 严泽安慰道。事有凑巧,总赶一边。他会尽快查清楚。 “这个壶,与昨晚上的女子拿的壶是不是很像?” “那个壶叫做锁魄壶,与此壶是一对。据说,两壶分开各具奇效,两壶相遇-----” 严泽忽然明白那个老鬼煞是如何突破禁制的了。这么说来,这里面的事就复杂了。 “两壶相遇怎么样?”潮笙没搞明白。 “会解开禁制,如果被禁之人厉害,就能在瞬间逃脱。” “那你是说有人也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把两个壶弄在一起去救了什么人吗?” “正是,话从几天前讲起,我师父传信让我帮助异能组织找出一个老鬼煞。也是从祁山那边出来的------开始我并未急着出手。但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几起事件,最后一起便是你们学校那个,因为担心你,便参与进去。那个女子是异能组织的一员,她是匡家的。很有可能,那个匡祖业的女人守在匡家,就是为了拿到那个锁魄壶,而她的手里有镇魂壶。她为何要救那位老鬼煞就不得而知了------潮笙我担心的是,这些事的发生与你猜测的那幕后cao纵有关,不过,也不必过早的担心,发现了线索,才能慢慢的寻根------” “我也是这么想的,除非在修真界,否则在这里争斗,总得要限制很多。他们会选择其他的方式,比如制造意外,比如生意上打压等等,如果是这样,我还有时间。我想他们不会想着同归于尽吧------” 两个人又详细的分析的一番。潮笙也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了严泽。包括与杨华山合作的事情。严泽吃味。表示距离要远一点。潮笙无奈,这男人未免太小心眼了。又说道自己有奇遇,没说空间,只说了隐身珠和所练的功法。严泽给她指点了很多。包括他自己的修炼的一些情况。不知不觉,整个下午过去,潮笙惊觉再不回家就要被批斗了。这才离开严泽那里,一溜烟的跑回家。果不其然,家里一连几张黑脸在等着她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修真界的一域有两个人,也在那里议论相关的事。 “老怪,没想到这一回的场子拉到了俗界。”说话之人正是墨荆河,一身黑色锦袍,眉头微锁。 “是啊,那魔头养息了那么久。而且步步算计,为的就是那块石头,冉冉的性命目前无需担忧,毕竟看在白洛的面上,也不会真的要她的命,不然丫头只怕早已魂飞魄散了。但是他放出鬼煞为乱人间,我们不能坐视。” 墨荆河的神情变了变,半响说道: “世事难料,他当年被我伤成那样,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来问你,你徒弟严泽是不是当年的紫熙?” “正是。呃,墨道友,往事已矣。紫熙当年并没有错。为了冉冉他生生世世的守护,你还是-----” “险些魂飞魄散的是我的女儿。魂魄分离两世三界的也是我的女儿。你让我怎么放得下!生生世世的守护,那是他欠下的!我墨某人不稀罕!如今他是你徒弟,你让他离我女儿远一点。别惹我,这一世,他没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光环,看他怎么和我斗!”墨荆河提起这些便后悔不迭。当年他哪只眼睛看出紫熙可托福女儿的终身了?真是有眼无珠!要不是为了女儿魂魄归一,他不得随便干预,那个严泽能守在女儿身边?简直是妄想! “墨道友,一切顺其自然的好,缘去缘来,自有其定数。莫要执迷了。紫熙虽未恢复记忆,但几世的历练早已不复当年。冉冉于他不只是骨血交融了。记忆对他来说有与无,也是无关紧要了。 “只要他敢欺负我女儿,绝饶不了他!” “你未必是他的对手啊,墨道友----”说话的老头摸着一缕长髯微微一笑。 “别以为我怕了他!” 墨荆河一甩袖子,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你的俗界之行,该提上日程了。” “老怪也去走走如何?” “恩,这个主意不错----我老啦,找个徒儿媳妇来送终,呃,冉冉就不错------” “你还是留下来坐镇吧----” “唉,我老人家命苦,儿媳妇丢了,徒儿媳妇遥遥无期。这是什么命啊!” “别提那个人!”墨荆河眉毛倒竖,显然是不耐烦了。 “你呀,行了,不说就不说,这修真界里,没人知道咱们的父子关系,你名声那么臭,我怕跟着你丢脸呢!” “-----”墨荆河幽幽一叹。也许他也该试着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