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立嗣
女亲王 历史时空 第599章立嗣 第599章立嗣 进了书房,载沣这才收起刚才在外面的玩笑模样。正经地道:“哥哥,这两,听到有风声,有人要奏请皇上立嗣了。” 我和载沛吃了一惊,看向载沣,他继续道:“这事儿,是溥伟那小子想出来的。” 我这次是真的惊到了,平里看着一向老实本份的溥伟,怎么会想起这么一出儿?奇道:“他这是何故?” “昨儿个夜里,皇上召见了镇国公载泽,到了夜里十点多,载泽离开了,没隔多久,又召了溥伟进去,今儿个一早,我就得了消息,明天溥伟那小子,就要上奏,请皇上立嗣。”载沣的嘴角向上微微挑了一下。 载沛却皱着眉头道:“载泽向来是个能干的,心里也是个有数的,这事儿应该不是他挑起来的。” 因载泽这两年一直跟着载沛在做事。一向都还是极稳妥的一个人,难得又是宗室皇亲中有些远见的人,所以载沛这些年,也一直都把他和良弼带在边做事,一是为了拢住二人,二却是存了心,想要亲自教导二人。 我问道:“昨儿个皇上为什么召见载泽?” 载沣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载沛,载沛看了看,又再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看过去,却见上面大体写着一些关于君主立宪之利,我有些奇怪,问道:“这不是前两年他给皇上上的折子吗?怎么这会儿又翻了出来?” “倒不是他给翻出来。”载沣沉声道:“是皇上昨儿个不知道为什么,拿了这个折子出来,想了几个小时,却忽然召他进见了,才有了溥伟这么一出。” 原来,前几年这君主立宪之事闹的有些子了,可是光绪当时还有些犹豫不前,那会儿,他对于自己这个皇帝的处境,很有些不满,载泽又上了这个折子,自是让他有些不满,便只是看了一眼。理也不理,便束之高阁了。 载泽在折子中,力阵实行君主立宪的三大利,道:“今之时势言之,立宪之利有最重要者三端:一曰,皇位永固。立宪之国君主,神圣不可侵犯,故于行政不负责任,由大臣代负之;即偶有行政失宜,或议会与之反对,或经议院弹劾,不过政府各大臣辞职,别立一新政府而已。故相位旦夕可迁,君位万世不改,大利一。” “一曰,外患渐轻。今外人之侮我,虽由我国势之弱,亦由我政体之殊,故谓为**,谓为半开化而不以同等之国相待。一旦改行宪政,则鄙我者。转而敬我,将变其侵略政策,为平和之邦交,大利二。” “一曰,内乱可弭。海滨洋界,会党纵横,甚者倡为之说,顾其所以煽惑人心者,则曰政体专务压制,官皆民贼,吏尽贪人,民为鱼,无以聊生,故从之者众。今改行宪政,则世界所称公平之正理,文明之极轨,彼虽造言,而无词可藉,倡乱,而人不肯从,无事缉捕搜拿,自然水消瓦解,大利三。” 也正是因为这份奏折,虽然让光绪对他有些不郁,却是入了载沛的眼缘,将他调到了跟前,这些年,载沛回府,也常提起载泽同许多宗室皇帝的不同。还常说,多加磨砺,会是个比载沣更稳妥之人。 所以载沣进来时,提起载泽,脸上的不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载沛却未多想,而是想着,皇上这又是想要走什么棋,看向我,多了探询之意,我又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载沣却道:“我却是想着,皇上只怕是要重用载泽了。” 载沛沉思了一会儿,又道:“见了载泽之后,便要闹出立嗣之事,那溥伟请立之人会是谁?” 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载沛的脸色忽然变的黑黑地,道:“若是明他们敢拿我家轩儿来说事儿,就不要怪我了。” 载沣有些不解,看向载沛,道:“哥,若他们请皇上立轩儿为嗣,也没什么不可的。这是好事儿啊?”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都这么大了,这些年,看的事儿,和经的事儿还少了?怎么这么浅显的,却不明白了?这分明是想把我们孚王府放到火上去烤。” “哼,怕他们作甚?兄长和jiejie也太过小心了些,不是还有咱们醇王府吗?”载沣极是狗腿的表着忠心。 我却是有些哭笑不得,道:“以为你这两年能干了,却还是个糊涂的。” 载沛看向载沣,也是无奈地道:“你这小子,看着一副聪明相。又是跟着你jiejie游遍了欧洲之人,却还不如良弼,没事儿时,少跟大营里胡混,多跟良弼走动走动,他是个能干的,你也多学学。” “哼,这些子,哥哥可没少在我跟前夸他,看着他我就心里直抽抽,想去踢他两脚,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胆小鬼的孙子罢了,能有什么好的?” 我实在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道:“你能有多大本事?好好的一个人才,你把不住,让良弼给看上了,带在边,你心里还不舒服?不知道上进的东西。” “什么嘛,不就是个叫蒋百里的小秀才吗?我就不明白了,他有什么好的?看着一副弱不风的样子,哪里像是能打仗的?” 载沛眼中已经含了怒意,斥道:“你还有理了,你就是能打的?这两年,你可曾好好反省过?越来越浮燥了,以后我和你jiejie,还哪里敢托大事与你?” 载沣看到载沛发怒,心里还是有些顾忌,只得小声道:“只不过是看走眼了一次,谁叫那个蒋百里看着,就像个病痨一般?再说了,他不是还没毕业吗?等毕业之后,再让他到我跟前办事不也一样”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五弟,你真是,要气死我,你就开心了。良弼既然已经是存了心要提携他,又怎么可能再给你机会,让你把人揽过去?你啊,什么都好,就是眼神太差。” “我……”载沣说了一个我字,却有些说不下去,细想想,自己的眼神是有些不行,李鸿章去世之时,曾有人提议铁良去补两广总督之位,可是自己却一向看不起那个胖子,所以怎么也不同意,还让人去扯了他的后腿,所以,铁良未能成行,不过却被光绪提为兵部侍郎,还兼户部。 当时载沣心中不满,几次寻了由子,要使绊子,却都被铁良给一一化解,还暗中给载沣穿了双小鞋,让他吃了个哑巴亏,这才让载沣惊觉,这个死胖子,的确是两下,心里也没了怨气,对铁良也生出佩服之意。 铁良自也不是小气之人,见载沣吃了亏,没有嫉恨,反而对自己亲近了起来,一开始也以为他是装相,后来才发现,载沣不过是个直来直去的子,好恶都在脸上,可是为人却又不失刚正,虽有些顽劣,却也不是个纨绔,倒也对他上了心,时时在言谈上,指教一、二,倒也让载沣受益不少。 所以,如今我说他眼神差,他倒想起了这个事儿来,想了想,又觉得载沛刚才说他,也是在理,于是又开口道:“哥哥教训的是,以后我便同良弼多亲近就是了。” 载沛见他这样,也松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便是好事,以后凡事还是要多思量一下,不要老是这样没个章法,这些年你又未受过什么挫,你阿玛在时,又有些宠着你,你jiejie又是一向偏心你的,难免你的气儿有些大,可是你已经渐大,这又要大婚了,还是要稳重一些。” 载沣忙躬应了,载沛又道:“明儿个若是溥伟要请立嗣,你也不要多言,若真是落到轩儿上,你也要出列拦着才行,这事儿,我猜着,皇上一是想让大臣们安心,这二嘛,只怕也是想要以轩儿,来安他的心,他是怕了。” 我却苦笑道:“他又哪里知道,我们才是怕了呢?” 第二,溥轩果然,在朝堂之上,请皇上立嗣,并提出,孚亲王世子,年少聪慧,又在本一战中,扬名天下,让洋人也不敢小视了大清皇室,堪当大任,一时之间,有符合的,也有反对的,而反对最为激烈的,却是载沛和载沣。 二人的反对显然大大出乎群臣的意料,载沣反对,有人猜测,是因为前些年,皇上有意让他承嗣,可最终没有成功,所以他心有不甘,可是有聪明的,却在想着,他已经打算要迎娶一个德国女人了,又如何还有心思来争着皇位,若是要争,必不会把自己和一个西洋女人的事给抖出来,看向同样反对的载沛,若有所思。 而吏部的萧大人,也出列指出,孚亲王只有溥轩一个儿子,子嗣不盛,以后也是要承袭孚亲王爵位的,所以不适合进宫伴驾,而就在众人争的不相上下之时,陈宝箴却忽然晕倒了,惊的上之臣都失了颜色,光绪也有些着忙起来,忙唤了太医,看诊之后,却是中暑,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关于立嗣之事,却又被拖延了下来,百官中,只有陈三立,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看向自己的“悠悠”醒转的父亲。。。 如果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益,请通过系统信件联系我们,我们将在24小时内给予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