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四章 夏凝裳的决定
无比悲伤的夏凝裳打算就这样带着萧晨焦黑的尸体离开南宫府,永远地离开这令人心碎不已的地方。可是就是这么的一个简单的愿望,也遭到了无情的撕扯。 南宫家族的家主南宫毅宣称,虽然现在的萧晨已死,但他毕竟曾是南宫家族的恩人。南宫家族不允许任何人将他就这样地带走。他必须得到他应有的待遇,他必须以最浓重的规格厚葬! 可是对于此,夏凝裳却是冷笑不已。如果你们南宫家族真的那么尊敬萧晨的话,又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件事情的发生?南宫家族,不管你们如何狡辩,我都要将萧晨带走,因为你们这些虚伪无耻之人,不配和他在一起。 百般劝诫之下,对方却依然不从,南宫毅终于怒了。要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天心城所有的人都对南宫家族在背后指指点点。眼下,最需要做的,将人们对南宫家族的负面情绪降到最低,所以萧晨必须得到厚葬,必须让人们充分感到南宫家族的诚意。 你不从,是吧?那由不得你!南宫毅当下就命令人强行将骂骂咧咧的夏凝裳拉扯开。 命运也正是会作弄人!南宫毅为下葬萧晨所准备的风水宝地居然依旧天心城郊外的那片荒野。当时的萧晨也是从这里的坟墓之中爬了出来,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南宫府,随即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而现在,他又再次回到了这里。 夕阳的余晖之下,是面色铁青的南宫毅,南宫雄兄弟,是哭的死去活来的南宫琳,是痛苦万分,被人架住,依怒骂不已的夏凝裳,更是吴老七那一帮和萧晨结下深深感情的仆人们。 可是在众多的人影之中,唯独少了南宫雁。她为什么没有出现?是不是心中还怀着对萧晨深深的恨意?谁也不知道。 漆黑的棺木终于落了下去,一把把的铁锹将湿润的泥土覆盖了上去。“不!”此时的南宫琳大叫一声,身体软软地瘫落了下去。巨大的悲伤之情,终于让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幸亏身边的南宫雄,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萧晨,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南宫家族,是我南宫毅欠你的!但为了我南宫家族的大业,我不得不如此!不过,萧晨,你也不要觉得不甘!我南宫毅在此对天发誓,将来一定要将这大好的河山改姓南宫!” “而当我南宫毅成为天下之主的时候!必封萧晨你为护国公,必为你广建祠堂,让你享受世代香火!” 在庄严地许下这个承诺之后,南宫毅转向夏凝裳,“女人,你骂够了没有?” “我呸!南宫毅,我咒你不得好死!” 可是面对夏凝裳的怒骂,南宫毅却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人生在世,只不过区区数十载!如此短暂的光阴,岂能有一丝的浪费?要想不虚度此生,就因轰轰烈烈一把。至于我最后怎么个死法?是寿终正寝,还是不幸惨死!我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而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就给我老实地活下去,好好地给我看着!” “吴老七!把那给她!”南宫毅一声吩咐。 “是!”一声应答之声后,吴老七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拿到了夏凝裳的面前。 “拿着它,给我走得远远的!你放心,这里面的东西足可以让舒服地过完下辈子!” “南宫毅,谁要你的东西?”愤怒的夏凝裳飞起一脚。‘咣当’一声响,沉甸甸的包袱坠落在地,顿时,无数的金银珠宝,翡翠玛瑙滚了出来。 可面对此,南宫毅依旧没有动怒,“女人,这些东西,我可是给你了,要不要随你的便!不过,这些东西你可以不要,但是我想这玩意,你是不可能拒绝的吧?” 南宫毅从怀中掏出一物,朝着夏凝裳扔了过去,正好落在其脚下。“女人,我告诉你,前不久,萧晨不是给了我好几块异常坚硬的石头吗?我好不容易才将它剥开,却发现这东西居然能发出无比迷人的色彩来!” “我觉得如此美丽的石头,如果做成一条项链,将更加的迷人,所以我就找了一个银匠,做成了这个!说起来,这也应该是萧晨的遗物了。如果你真的在意萧晨的话,就把它好好保存起来吧!” “放开这女人!我们走!” “是!大少爷!” “南宫毅!你这个王八蛋!”刚刚重获自由的夏凝裳又扑了上来。‘嗤!’一道rou眼几乎看不到的白光掠过,夏凝裳额头的一缕秀发飘落了下来。 “女人,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如果你再这样对我的毅郎纠缠不休的话,我就让你永远地闭嘴!”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虽然无比的柔美。可是却异常的冰冷。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之感笼罩住了夏凝裳。此时的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身躯突然之间被冻结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了,所拥有的只是无限的恐惧而已。 “蝶舞,不要为难这女人!”南宫毅的目光扫向自己腰间的佩剑,语气无比的温柔。 “是!毅郎!”冰冷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变得温柔无比。 人们终于散去了,带着各种各样的感情离去了。夏凝裳无力地瘫落在地面之上。自己也活这么大了,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萧晨一样,关心自己,爱护自己。更没有一个人像萧晨这样,让自己的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幸福之感。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却再也没有了。此时的夏凝裳可真是万念俱灰,她不知道自己将来的路在何方。地面之上的那一堆金银珠宝,依旧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力,可它却燃不起夏凝裳心中的一点激情。 可是夏凝裳的心突然一动,她伸手抓住了一物。那是一条项链,做工异常精美的项链,是方才南宫毅扔过来的。 项链非常的漂亮,做可以看出银匠的手艺之精湛。可是夏凝裳的注意力却全被项链的坠子吸引住了。那里镶嵌着一块流光溢彩,让人一看就爱不释手的晶莹剔透石头。 在那块明亮似镜的石头之中,夏凝裳仿佛再次看到了萧晨的笑颜!她的记忆不禁再次回到了和萧晨相识的那一天。 “柳岚...”当回想起在静谥阁和萧晨初次相识的那一天的时候,夏凝裳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昔日的她曾经无比地痛恨这个女人,恨她从戚慕青那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恩宠。更恨,由于这个女人的存在,使得自己不断地朝着罪恶的深渊慢慢滑落,最终弄得自己被戚慕青废掉修为,赶出静谥阁。 虽然异常的痛恨柳岚,可是夏凝裳却更知道,这个女人却是萧晨深爱的人在,至死都不愿忘记之人。 夏凝裳就这样凝视着手中的那条项链,许久之后,她终于站起了身来,她终于做出了决定,她要再次回到静谥阁,她要见到柳岚,她要告诉那个女人,你误会萧晨了,你误会这个深爱你的人了! 她要将那个女人带来,让萧晨能够见这个女人最后的一面!至于自己回到静谥阁之后,戚慕青会不会因为巨大的愤怒杀了自己,再也顾不得了! 萧晨,为了你,夏凝裳区区一条贱命又算得了什么? 可夏凝裳根本不知道,此时在这片荒凉的区域,除了长眠的萧晨之外,其实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费尽心思巴结讨好拓跋弘,原本指望靠他让自己飞黄腾达。可谁曾想到那家伙居然言而无信,不但断然否认当初对自己的承诺,更过分的是还带给自己无法忘记的的耻辱之感。 可这还不算完,紧接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第一次为了一个不相干之人的死,斥责自己,怒骂自己。 再后来,萝卜头那个混蛋,落井下石,宣布将自己逐出衙门。现在的自己,再次变成了那个一无所有的薛可。 “老天爷,我薛可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薛可食指指天,怒骂不已。可是回应他的却是凄厉的寒风无情的嘲讽之声。
在心乱如麻的薛可的前面,出现了一片茂林!薛可心不由得心为之一动。他记得不久之前,自己就是因为被扔进了密林。意外地碰到了那个名叫唐允的华阳宗的弟子。而自己也是在食用了那家伙之后才实力大增的。 想想当初发生的一切,薛可的心中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不知今天我是不是有当初的好运呢? 想到这,薛可的脚不由地朝里迈去。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冷风从薛可的耳边掠过。薛可猛地朝旁边一闪,一道黑影紧擦着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而过。看清偷袭自己的人长相之后的薛可大惊。怎么回事?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一个长得异常妖娆娇艳的女子。 “哎呦,疼死我了,只不过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可没想到你这个个人居然这么没趣。”女子嘟哝着嘴,轻轻搓揉着自己的秀足。 “你是谁?这种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薛可看看已显昏暗的天色,皱眉道。 “这位小哥,长得蛮漂亮的嘛!”女子轻迈莲步,朝薛可贴过来,娇嫩犹如白玉的纤手也朝薛可的脸摸。一股香风也趁机钻进了薛可的鼻子。 薛可只是微微一侧身,就使得奇怪女子的动作落了空。“小哥,这么紧张什么,怕我吃了你?”女子一愣之下,就是捂着嘴一阵笑。 “小哥,我漂亮吗?”女子突然问道。 “漂亮!”薛可皱眉。 “那你喜欢我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薛可有点不耐烦了。女子不再答话,突然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随着罗衫的一件件剥落,。一具曼妙的女性**出现在薛可的面前。浑圆的玉兔之上,那两摸嫣红分外引人注意。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黑色的芳草萋萋。 这简直就是对正常男人有着无穷诱惑力人间尤物,这可实施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正年轻力壮的薛可也不例外,他感到自己的身躯变得燥热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女子笑了,寸缕不挂的她慢慢朝薛可走来,然后缠在了薛可的身上。 “小哥,不要紧张,该快乐的时候就要快乐。”女子凑近薛可的耳朵哝哝低语。她的手指轻轻跳动着,薛可身上的衣物也慢慢剥落下来。女子的香舌在不断舔舐着薛可健硕的胸肌rou,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薛可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 见到薛可的样子,女子更乐了。果然不说所料,所有见到自己的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啊。”再也忍受不住的薛可大吼一声,抱着女子就朝一旁的茅草堆滚去。就让心情的郁闷随着无尽的yuhuo蓬勃而出吧!女子咯咯的笑声更响亮了。 许久,许久,激烈的rou搏战终于停止了。发泄完yuhuo的薛可闭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此时,女子脸上的笑容却慢慢地消失了。她用秀手轻轻抚摸着薛可的颈部,眼里却露出一丝寒光。女子突然俯下身去,一口朝薛可的颈部咬去。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薛可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张开了,露出的是一种戏谑的眼光。女子的动作快,薛可的动作更快,在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薛可就一口咬住了女子的颈部,贪婪地吸吮起来。一股guntang而带有血腥味的液体冲进了薛可的喉咙。 女子的面孔顿时惊恐起来,她试图拼命地挣扎,可是却招来薛可更加猛烈的吸吮。当薛可心满意足地停止吸吮的时候,原本美丽的女子只留下一具干瘪的尸体。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妖族之人!可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暗算我?”薛可擦擦嘴角的血迹,冷笑不已。 一阵寒风许过,它掀开了地面那具女子尸体的鬓角,露出了和人类截然不同的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