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什么想法
郝丽和毋假善按照每天的时点,两个人练了有四十分钟的功,然后收招了以后,便去馒头房里忙乎去了。 这时院子里就剩下了毋略和郭小晶了。 郭小晶见母亲和毋叔叔走了,自己也想停下来,却被毋略叫住了。 “继续,不能停!”毋略很是严肃地对她说。 郭小晶瞪他一眼:“为什么?” 毋略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既然你刚才已经拜了师,那你就得听我的,这功不能说想练就练,不想练就不练,明白吗?” 郭小晶偷偷地撇了一下嘴,道:“这么严了呢?” “是呀!”毋略点头,“既然是练功,那就不能半途而废,一天如此,一年也是如此,知道吗?” “嗯,知道了。”郭小晶回道,然后趁他不备,悄悄地又朝他做了个鬼脸,“不过,我问你一句,这一次得做多长时间呀?” “一个小时。” “啊!这么长了呢?”郭小晶闻言,吃了一惊。 “对,好了,练功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毋略对她说。 “好,不说了。”郭小晶说完,立马闭了嘴。 毋略看了她一眼,见她动作做的有一点儿不到位,便上前给她纠正了一下。 郭小晶做着做着,突然有点坚持不住了,就想马上停下来。 毋略一瞧,厉声地对她说:“不要停,继续,坚持坚持。” 等到到了点以后,毋略才说:“好了,你可以停下来了。” 郭小晶一听时间到了,就再也支撑不住了,立马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了。 毋略过去,伸出了手,一把就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把它吐出来。” 郭小晶按毋略说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吐了出来。 “这下怎么样了呢?”毋略看着她,问了一句。 郭小晶做罢,全身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哎哟!哎哟!这身上怎么觉得这么轻松了呢?啊!一下子就卸掉了一座大山似的。” “是吗?” 郭小晶点头:“嗯,对,真是这种感觉!哎,师傅,这叫啥功呀?” 毋略看了看她,瞧着她那副谦虚、十分认真请教的态度,跟她说道:“这是一种新式的蛤蟆功。” “啊!”郭小晶闻言,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不解地问道,“你……你刚才教我的这个真是蛤蟆功呀?” 毋略点了点头。 郭小晶道:“这么简单呢?” 毋略笑了一笑,说:“你觉得简单是吧?” “是呀!” 毋略摇了摇头:“这才刚是初式,复杂的还没有教你呢。” 郭小晶急了,催促他道:“那你还愣着干吗呢,你现在就教我下面的吧。” “不,”毋略摆了一下手,“这可不行!” “为啥呀?”郭小晶道,“你怕我学不会吗?” “不是。”毋略看着她,道,“以前老师不是经常跟我们说吗,不管干什么事儿,不都得一步一步的来吗,哪有一口就能吃成个胖子的呢。而且这练功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它必须得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经过长时间的练才能有效果的,只练一次两次是啥也不行的。” 郭小晶听了他这话,那股倔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噢!听你这意思是说,如果我要是练它,怕我以后坚持不下去吗?” 毋略笑了笑,说:“晶晶,我这个说的可不是你啊!好了,刚才练的出汗了吧?外面天气冷,咱们赶快进屋去吧!”说着,两个人一块进了屋里。 “哎,毋略,你听说了吗?”刚一进门,郭小晶便问他。 “啥事呀?”毋略反问了一句。 郭小晶道:“咱们下个星期参加奥林匹克竞赛的同学就要开始集训了。” “真的?” “嗯。” “都是什么时间呀?” “听说是上午上完了正课以后,在下午利用咱们的业余时间。” “噢!是这样呀?” “哎,你去参加吗?” 毋略想也没想,便回答说:“去呀!当然得去了,要是不去的话,当初我就不会去参加前两次的比赛了。你呢?” “我?”郭小晶微微一笑,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都去参加了,那我更得去参加了,要不然的话,我可就要落后于你了。” “怎么会呢?”毋略说,“你比我可更聪明。” 郭小晶得到了毋略的夸奖,笑成了一朵花似的:“真的吗?” “那当然了,前两次的比赛成绩不就已经说明了吗?” “咳!就那个呀?”郭小晶有点儿不以为意地,“那不是瞎碰的吗?” “对呀!”毋略看她一眼,说,“你想想你瞎碰都会取得那么好的成绩,而我呢,睁大了两眼,都还没有你的成绩好了呢。所以,还是你聪明呀!对不对?” 两个人很轻松地说笑着。 突然,郭小晶像似发现了什么似的,冲毋略十分神秘地悄声地喊了一声:“哎,毋略,你快过来瞧。” “咋呀?”毋略凑到了郭小晶的面前,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郭小晶伸出了芊芊玉手,朝外面的厨房指了一下。 毋略顺着她的手看向了那里,两眼不由得顿时也瞪大了。 只见南房的那间馒头屋里,父亲毋假善和郝丽阿姨两个人的身子靠的非常的近,动作也十分的亲昵,但他不知道他们究竟那是在干什么。 “好了!别看了!”郭小晶怕他们俩发现,对毋略说道。 毋略没言语,忙转过了身来。 “哎,毋略,你也瞧见了,”郭小晶瞅着他,道,“看来我妈和你爸他们俩相处的还不错吗?啊!你说是吧?” 毋略闻言,依然没有说话。他也不好回答。因为昨天晚上他从父亲那里得到的答案令他很是失望与沮丧。可是让他更加迷茫和闹不明白的是,今个早上他去接郝丽阿姨的行为,和刚才他们俩那有点儿唐突、轻佻的举动,又令毋略感到了十分的费解。 这个父亲,对于和郝丽阿姨的这件事儿,他究竟是想怎么做了呢? 他不清楚。他迷惑了,真的迷惑了!不知道父亲现在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