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无题
徐某人双手接过玉瓶,手不经意的在抖动,在春之源他也算得上是柯小燕信任的班底成员之一了,可是也从来没有触碰过原液。 春之源化妆品里用于配比的原液都是稀释再稀释过后的,每一次小燕都会在专门的实验室里配比出用于生产中所需量的容液交给生产部专门负责的工作人员。 因为这是春之源系列产品的最高机密,所以保管这些原液仓库是工厂安保的重中之中,值班看守也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交接班手续更是完整的找不出一丝不苟”“。 “快去吧,记着,你只有一个小时。”柯小鸥再次强调了一句后拉着司马明柏款款的向着那外型象一颗松果的办公楼走去。 这座建立不足三年的办公楼外形象一个饱满的松果,与工厂内部的景色及其相宜。 因为工厂扩建,各方面人员都增加了不少,建厂时的那个三层的小办公楼显然已无法满足后来的需求,所以在新审批下来的园地里就有新建办公楼这一项目,为此还象社会公开招标过,最后是一位上海美术学院设计系的学生作品得了小燕的眼,报给小鸥时,柯小鸥也喜欢上了这颗黑松果。 就这样,一座楼高九层的新型办公楼在后来就耸立在了新园区内,而这颗松果也成了春之源的厂徽上的主要图案,而在松果的下方还有一双幼稚的小手托起这颗饱满的果实,意喻着生命、希望和春天。 原来的老办公楼改成了科研中心,里面配备了国外最新型的化验、仪表、分析工具,里面的工作人员,无一不为自己是春之源的一名员工而骄傲。 一路上司马明柏也称赞了大姨子那独特的眼光,工厂内的绿化让他是大开了眼界。 荣生集团名下产业不少,工厂也不少。但是没有一家工厂会有百分之30以上的面积来做绿化,而且弄得比公园还象公园,在这上班的工作。只要随意往窗外猫一眼就能看到满眼的绿意,既养眼,又可以调剂心情。 受到春之源的影响,九堡新开发区里的许多工厂都相应的增加了厂区内的绿化面积。而春之源化妆品厂,对了,早在扩建时就更名为春之源日化总公司了。 公司在这些年也大大小小的收获了许多荣誉。牌匾,证书,奖状之类的更多了,象什么杭州市最佳环境企业,质检部门颁发的质量信得过产品证书、市政府颁发的先进企业,省政府颁发的省文明示范单位,公益部门颁发的“慈善大使”等等。而柯小燕的生活也因此更加忙乱了,今天这个会,明天那个议的,好在展楚鹏理解她,包容她。展父和展母也很支持她,主动揽过了照顾孙子的责任,让柯小燕能腾出更多的时间来工作。 当然,这些年来,窥视小燕艳美容颜的小人不少,暗中使绊那是经常有的事,而如今的小燕却成了遇山开路,佛挡杀佛,性子极为泼辣,加上有人在背地里撑腰,又有小鸥给的万能解酒药,酒桌上那是锐不可当,让敌人总是铩羽而归。 再说那徐部长拿到原液后那是以急行军的速度回到的车间,心里再急他也不敢跑,生怕一不小心让手中的物件有个闪失,要知道500瓶春露,要是真按黑市上的价格出售,就是把他儿子这辈算上也不一定能还得完这债。 当然这些只是形容,因为在后面的岁月国家有发行了各种彩票,有福彩双色球,体彩大乐透,七星彩,这些奖项的高等奖全在数百万元以上,具小鸥所知,就有人曾中过88倍的一等奖,奖金总额是3.6亿。 “快,张三,李四,王二,你们快跟我去配料间”徐部长走进车间就喊了起来,神情相当激动,引得正在忙碌的工人纷纷引头观看。 “头,哪家的货逼的这么急啊,非要今天赶出来。”一个二十来岁身穿天蓝色工作服的小年青贼眉鼠眼的凑过来,表情比较捉狭。 徐部长脸一沉眼一瞪:“你打听这么多干嘛,快去上料,一个小时要做出500瓶春露,主家过会要来取货。” “啊”小年青傻了,pángbiān数人也惊讶了一声。 “多叫上几个人把配料下了,腾一条线出来专门灌注春露。”徐部长走到更衣室换了工作服,又套上了一顶帽子,还戴上了口罩这才走进了车间一角的配料室,小心的将瓶塞打开,当瓶中那股浓郁的香气飘出来时,他几乎都快沉醉了。 “头,这是什么啊,这么香?”配料间也就千平米左右,几个大大的料斗倒垂而下,轰隆的机械声与皮带传动的声音震的人耳鼓乱响。 徐部长一翻手将yètǐ全部倒进了一个不锈钢容器中,容器的一侧还有点个透明的玻璃刻度槽,按下了启动按钮,眼见着刻度槽中的yètǐ一点点的减少。 巴掌大的玉瓶晶莹剔透,yètǐ倒光之后,徐部长这才注意到这个瓶子的独特,虽然是最低等的玉石,却因为长年隔在灵气浓郁的空间之中,也使这玉石沾染了不少的灵气,握在手心之中那感觉好的不行。 徐部长不敢把瓶子贪下,虽然不舍,还是将玉瓶还给了柯小鸥,直到小鸥等人将所有的礼品压送上飞机准备离开之时,徐部长才扭扭捏捏的开口,说是想要买下那个玉瓶,而且因为他的父亲是特喜欢玉器,做为儿子的他,每每看到有好的玉器时,总是想方设法要为父亲弄回来,以至于他的夫人经常为这事和他吵架。 看在他一片孝心为父,柯小鸥只问他要了300元就将瓶子卖给了他,徐部长那个兴奋啊,要知道以前哪一次给父亲收罗东西时不都要数百上千的,有的还上万。 原以为这个瓶子少说也要上千,可是他们柯总的的meimei只要了300元就卖给他了,这一幕让徐部长差点没乐得蹦起来。 直到小鸥两人回到北京,徐霞还懵懂着坐在他俩的新房客厅里,因为她在,小鸥的那几个死党也不敢进新房,康豆豆几人腹诽:“柯小鸥还真行,大婚头一天居然让婆婆帮着震场子,害得他们想闹洞房都不敢闹了。” 小鸥和司马明柏冷不丁的从房里走出来这把徐霞又吓了一大跳,那表情就象是遇到了鬼一样。 “妈,我们回来了。” “啊”徐霞猛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疼得她直咧牙,而抽过的那脸颊明显的红了一块。 “妈,你没事抽自个干嘛啊,看你的脸都红了,一会还咋出去见人。”柯小鸥笑嘻嘻的走过去,伸出左手抚摸上了徐霞的脸,而徐霞在同时就感到刚才还火辣辣痛的脸颊一凉,儿媳的手就象有磁力一样,软软的,柔柔的,没一会,脸上一点感觉也没了。 “妈,下回再有啥不信的事,你就掐明柏,他皮厚经掐,可别没事折腾自己了,我们女人的脸可是要精心伺候着的,哪能随便的用巴掌来招待啊” 徐霞这回也不纠结这是真是假了,拽着柯小鸥的手那脸上的表情可就不一样了,整个成了一好奇宝宝。 “小鸥,快和妈说一下,你还会些什么法术,还有你开始变出来的东西平时是藏在哪里的。” 柯小鸥抬起左手晃了晃小拇指,可是徐霞却什么也没看见,“妈,你再仔细看?”话音才落,小拇指上出现了一个淡粉色的玫瑰戒指。 “这叫储物戒,里面差不多有十来个足球场大小,可以装没有生命的任何东西。” 徐霞拉起柯小鸥的手,想着将那个戒指摘下来把玩一下,可是无论她如何转动,那个戒指却是半点不动,就象是长在小鸥的手指上一样,于是她讪笑道:“小鸥,把这个摘下来给妈看看好不。” “呵呵,妈,这个戒指是我师门的东西,戴上去就摘不下来了。”看到徐霞有点失望,柯小鸥掏出了一串翠玉手珠,“妈,这个手串的功能和我的戒指一样,就是面积不太大,您把手给我。” 徐霞不明所以,还以为小鸥要给她戴手串,听话的把手递给了柯小鸥,却在刺痛的一瞬间缩了回来,而那个刺痛的手指尖冒出了一滴鲜红的血珠。 “妈,把这滴血抹在手串上,我教你如何使用。”虽然只是细小的一滴血融进珠串时也发出一阵淡淡的红光,而徐霞的脑子里却象是多了些什么一样,一时间无法适应,徐霞的身形有些摇晃。 “妈,你先坐下来吧,这个东西刚开始用的时候比较费脑神,坐着玩不容易摔倒。”司马明柏对这个可是深有体会,当初小鸥给他第一枚戒指时他还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每玩一下就象是脑子里被抽去了什么似的,没玩几下,人差点晕过去。 再教导了徐霞储物手串如何使用后,柯小鸥严肃的说道:“妈,这些东西可都是逆天的物件,你可要保管好了,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怕是要引来很多麻烦。” 此时的徐霞哪还有功夫听柯小鸥的啰嗦,屋里大到录音机,板凳,小到一个杯子,一只笔,无一不在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