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往事
“你想起来了。” “你……你是谁？”老太爷语气激动道 “我看你还是先冷静点好。”看见老太爷激动失态成这个样子，方无虚真怕他身体受不了。 就在方无虚话刚说完，那边的老太爷就开始口吐白沫人也歪歪倒在椅子一旁了。 “快叫救护车！”方无虚也顾不得什么，立刻对旁边的保安道，这些保安素质不错立刻就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然后帮忙老太爷顺气，尽量让他舒服点。 “你……你……别……走……”老太爷爷死死抓住方无虚的衣服道 “你还是先别说话了，先去医院。”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些。 方无虚把老太爷送到医院，他在病房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 “怎么样了？”方无虚连忙问刚从病房出来的医生道 “年轻人要多关心老人家才好，现在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正在休息，不方便打扰。先让他睡会吧。” “那好吧。” 老坐在这里心情好烦躁，方无虚想出去走走便跟保安打了个招呼说晚点回来。 红霓裳接到电话就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简单地询问了病人就立马冲进看护病房里面，看到老太爷人事不醒躺在床上立刻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大爷爷……”红霓裳就趴病床上开始哭了起来，病房里面有不少红府的亲戚在里面，所以方无虚在送老太爷到医院后等医生告诉他病人只是一时激动才导致休克，自己进行救济在医院住几天就没有事了。 方无虚很头疼他不知道老太爷为什么那么激动，但是他又担心接下来的事老太爷的身体无法承受，到底该怎么告诉他？ 老太爷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喘着气说那个人哪里去了快把他找回来。 红霓裳连忙安慰老太爷，然后告诉老太爷安心住医院她叫人去把老太爷口中的那个人找回来。 “老太爷今天跟什么人见面了？”红霓裳一见面就怒气冲冲对门外的保安问道。 “是一个自称是红无虚的人，说是你们红家的亲戚。”保安连忙答道 “亲戚？他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说出去走走晚点回来。” “我知道了，你有他电话吗？” “没有。” “行了那没有你什么事了。”红霓裳说道，红无虚哪里冒出来的亲戚？ 方无虚在吃面条，唉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经过几个小时了，老太爷应该醒了吧？” ”只是应该怎么跟他说呢？还是就这样离开把红绸安葬好？” “可是如果有归宿那肯定把她安置在家族的墓地比较好，唉真烦恼。” 吃面的地方，离医院并不远，方无虚很快就回到了医院。 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让她感觉到非常惊讶的人。 “你是？”他深深吸了口气主动走了过去问道 “你就是红无虚？”红霓裳压住怒火道，这个人她不喜欢。 “我是，你是？” “我是老太爷的孙女，红霓裳。”红霓裳冷冷道 还真像呢，方无虚看向红霓裳多了几分温柔少了几丝冷漠。 “你到底对我爷爷做了什么让他住院了？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红霓裳咄咄逼人道，事还老太爷她不能不生气。 “我就说我是他亲戚，他就情绪太激动了然后就这样了。”方无虚感觉好无辜，唉。 “亲戚，呵，你父母是什么名字？”红霓裳压根就不相信，从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远方亲戚，她的亲戚她自己都清楚，该不会是看上她家族财产冒出来的骗子吧？想到这个可能性红霓裳就越看方无虚不顺眼。 “我父亲是红无常，母亲是柳叶柔。”唉说了一个谎话就得用无数个谎话来圆这个谎话，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啊。 “老太爷说要见你，你最好别乱说话再刺激他，否则我对你就不客气。” “知道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他现在可不想因为说一件事而让一个死死去，这不是他本意。 “知道就最好。” 随后方无虚和红霓裳同时走进了病房，里面有好几个人在，不像是护士看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来了不少亲戚啊。 方无虚一进门，老太爷眼珠就瞪着他看。 唉！方无虚内心一声叹息。 “你是红绸太奶奶的后人吗？”老太爷充满激动和期待地抓着方无虚手道。 方无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不是自己一开始就说了谎，就不会让这个老人充满希望和期待，如果拒绝会不会让他承受不住，想他方无虚何等人物今天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感觉到老太爷那近乎渴求的眼神，方无虚内心在挣扎而他旁边就有人说道：“红无虚，老太爷问你话呢还不老实回答。” 方无虚一看这不是红霓裳吗？她这是什么意思，看她朝自己暗示，是想让自己答应，可是…… 红霓裳偷偷用手在方无虚腰间用力一捏，方无虚眉头一跳知道再不说可能就真出事了。 “是的。”这两个字好沉重， 老太爷笑了，浑浊的眼泪徐徐滑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红府就是你的家了。” “谢谢老太爷。”方无虚只得答道 对于突然多了个半路冒出来的亲戚，大家都心情有些复杂，除了老太爷心情最特殊就要数红霓裳了。 她看得出来方无虚不像是她的亲戚，但是他更加了解老太爷的心情，他知道老太爷需要的是什么，不是钱财而是对空荡荡的红府感觉到寂寞，所有人都忙着赚钱，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经常在家一起跟他吃顿饭，就连她自己一个经常晚上很晚才回家早上又很早起床，所以导致就算她跟老太爷住一起一个星期也没见多少次面，有时候甚至一个星期都没有一起吃过一次饭，更加别说那些出门在外建立事业的人。 所以就算方无虚是不是她都不太在意，如果方无虚想要钱她可以给他很多钱，只要能陪老太爷开心她就不在乎，因为她知道老太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老头爷今天很高兴，因为方无虚的到来。他也很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吃过饭了，所以他硬是坚持出院就是要和方无虚一起吃个饭。 红霓裳也难得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跟大家一起。 不过今天方无虚也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家规。吃饭前大家必须端正坐在凳子上，吃饭不准发出吃饭的声音，盛饭也有讲究必须从辈分大到小，然后等老太爷先拿快吃说吃饭才可以吃饭，连拿筷子也有讲究。 吃完饭后，每人都分到一碗汤，这碗汤是要喝完了，红家的家规是不能浪费。 这顿饭方无虚是吃小心翼翼，几次出错好在老太爷也没有计较反而在一边教他。 吃饭感觉就跟高手过招一样呢，好累。方无虚暗道 反观红霓裳吃的是那个如同大家闺秀，无可挑剔。 老太爷问过方无虚的年纪，方无虚也没有隐瞒。最后红霓裳也是甜甜叫了声表哥，然后一帮小的叫一轮，然后方无虚又对大的叫一轮。这大家族的关系还真复杂啊。 “你太奶奶有跟你讲之前的事吗？”老太爷突然问道 要不要说？方无虚又看了眼在场的所有人，老太爷以为是方无虚想让这些人离开，便示意他们出去只让红霓裳留了下来。 “有，太奶奶跟我说之前家族飞来横祸，失去很多亲人，她被一道人侥幸救出，她以为大家都不在了所以才没有回来。”方无虚说了一点，他觉得如果苍生道人的事还是不要急着告诉他们比较好。 “当时我的爷爷也层侥幸逃脱，他说那一晚来了个苍生道人请来了一个妖怪把我们族人杀了很多，他发现那道人去追红绸太奶奶他就急忙逃跑了，他在外面躲了几十年，边躲寻找太奶奶的踪迹。好在他在外面做了点生意赚了点钱，又回来把自己家从新建过。”说起这段往事老太爷也是一脸悲伤。 原来他是知道的。而红霓裳则是一脸震惊，她还不知道她的祖辈还发生过这样的悲剧。 “后来呢？”她又问道 “后来爷爷曾经告诉父亲不可以找那道人报仇，因为那妖人太厉害了，他还希望父亲继续他未完成的事就是找到太奶奶的后人，父亲活着的时候没有放弃过终于到了我手上完成了爷爷交给我的任务了。”老太爷又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要不要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