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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误惹风流少

      成哥笑着朝那个人骂道:“滚你麻,下次换你meimei来,看我玩不死她!”

      在一片哄然大笑中,成哥搂着苏宴出了“至尊红颜”包厢,出了包厢,成哥带着苏宴乘坐观光电梯直上三楼。

      三楼一层都是客房,因为设计很隐蔽,从外观上很难看出来,成哥拿着一张镀金房卡直接开了306的门,一进去,成哥就对苏宴上下其手,欲行不轨之事。

      苏宴曲意奉承,用手抵着成哥的胸膛,娇嗔的说:“一身酒气,快去洗洗!”

      成哥邪邪一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苏宴的脸:“我去洗澡,你跑了怎么办?”

      “你疑心真重,我都跟你来了这里你还不相信我?”苏宴撒娇的戳了一下成哥的腰:“为表诚意,我先去洗!”

      苏宴调笑着推开成哥,逃也似的朝着浴室跑去。

      “你洗个澡,还拿包干什么?”

      苏宴身体一僵,缓缓的转过身对着成哥嫣然一笑,嗔怪的说:“女人家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半个小时后,苏宴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美人出浴,诱惑自不用说,成哥一看见她,猴急的过去抱住她:“小美人急死我了,快点让我解解馋!”

      说着,成哥拥着苏宴往她白皙的脖颈上一通乱咬。

      苏宴看准机会,把提前灌入麻醉的针头,用力往成哥的腰上一扎,成哥感到针扎的疼,慌忙推开苏宴,大声呵斥:“你在干什么?”

      苏宴微微一笑,手指朝下一扣:“倒!”成哥一头就倒了下去。

      苏宴走过来踢了成哥一脚,确定他已经昏睡过去,急急忙忙的换上自己的衣服。

      刚想走,想起自己损失掉的那一万块钱甚是rou疼,于是在成哥的衣服里乱翻一通,翻出一沓钞票,也不管够不够一万块钱,便行色匆匆的逃了出去。

      华灯初上,夜色微凉,苏宴乘坐的出租在霓虹灯闪烁的繁华都市穿梭,她给杜凤莲打了一个电话,确定她已经接着了苏望并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蔽起来,她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家的是回不去了,她踟躇半晌,最后让出租车司机停在一个地点偏僻的网吧前,要省钱还要隐蔽,非这里莫属。

      网吧里面乌烟瘴气,有人吞云吐雾的玩着游戏,有人戴着耳机看着成人片,有人光着膀子跟人视频,苏宴以前经常来这种地方,早就见怪不怪,向网管交了钱,抱着一桶泡面走到自己的位置。

      想起刚才的情景,她仍心有余悸,幸亏出来的时候没被成哥的手下发现,不然她一定吃不完兜着走。

      想想成哥首富儿子的身份,苏宴心里很没底,不知道他会不会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

      正在她一筹未展的时候,谭平打电话给她,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接了电话。

      谭平打电话没什么大事,他朋友给他寄了一份快递,他现在人不在医院,让苏宴帮忙接收一下。

      “这种小事就算您不跟我交代,我也会帮您接收的。现在您的事说完了,我该说我的了。”

      于是乎,苏宴便把苏望与成哥恩怨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怎么处理的跟谭平复述了一遍,谭平听后,沉默片刻道:“苏宴你可能惹上大麻烦了,你弟弟去惹谁的不好,偏偏去惹那个叫成哥的,你知道那个成哥是谁吗?”

      苏宴很是痛苦的揉着额头:“本市首富的儿子!”

      谭平叹了一口气:“他本名叫霍成,除了是本市首富的儿子,还是内阁部长盛子清钦点的乘龙快婿。”

      苏宴想了想,盛子清?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再一想,霍成是盛子清的乘龙快婿,那苏望上了的女人有可能就是……盛子清的女儿?

      大官的女儿?苏宴被自己的推测彻底吓傻。

      苏望这次,真闹大了!

      “师父,快点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么办啊?”

      苏宴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没什么门路跟人脉,更不敢跟达官贵族硬碰硬,苏望这次的烂摊子,真真是头疼死了她了!

      谭平沉思了半晌,给苏宴支招:“你不是跟当今总统有些交情?要想让这件事化险为夷,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我就帮他看过两天孩子,哪有什么交情?师父您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苏宴急的快要哭出来。

      从六年前他的父亲苏怀远失踪,她的母亲杜凤莲做换心手术,她家就没有一帆风顺过,生活已经这么困难,老天爷为何还不过她?

      谭平想了想:“没有其他办法,想要摆平这件事,你必须得找盛朗熙帮忙!”

      苏宴绝望的叹了口气,不管盛朗熙卖不卖她这个人情,她只能试一试了。

      在通话快要结束的时候,苏宴想起在谈屿时家附近遇见的那个奇怪女人,问谭平:“师父你跟我师母怎么样了?和好了吗?”

      “和好什么和好?想起这个我就一肚子的气,她跟那个糟老头在迪吧国游山玩水逍遥自在的不得了,等我下乡结束,我一定去迪吧国把那个臭婆娘抓回来,气死我了。”

      苏宴笑着安慰了一番谭平,又道:“师父,我师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哪有什么工作,从结婚我就一直养着她,她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老了老了又给我弄这么一出。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

      谭平说自己明天一早要去山沟沟里面的一个小村子送医药物资,不能睡太晚,苏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随便又聊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来网吧包夜的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玩的不亦乐乎,就苏宴一个连电脑都没开,便窝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睡了过去。

      哪哪都能睡的苏宴,今晚睡的很不踏实,一场场混乱的梦靥不停在她脑海里上演,她又梦见了五年前的那场大火,滔天的火势把她家烧了个精光,年仅十八岁的她在大火中嗷嗷大哭,跳跃的火苗映着她苍白的脸,她瘦弱的臂膀一边挽着杜凤莲一边搂着年幼的苏望,绝望的看着自家的二层小楼一点点坍塌,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