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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 第九章 东楼记二零零一一号档

    第六圈:不信灵魂存在的邪教徒。

    罗骁羿急乎要知道城堡里面究竟是什么形,一到里面,便左顾右盼,只见左右田野,都充满着新的悲哀和新的苦恼。

    如在罗纳河流过的阿平,如在靠近夸尔纳罗的普拉,哪里坟墓林立,使地面高不下平,这里的左右田野也是如此,不过景象更加凄惨罢了:因为这里的坟墓之间都烧着火,使周围的一切都不出炉的铁块还要红。他们的棺材盖都开着。棺材里面有悲泣的声音,似乎是从痛苦的幽灵发出来的。

    ”玛门带路人,这些从棺材里发出悲泣声音的是那一种人呢?“罗骁羿问。

    “这里是各种邪教的首领和他们的门徒,每个棺材都装着出乎意外的多数灵魂,他们是以类合葬,他们坟墓的度也高低不等。

    现在,在城墙和火坟之间的一条狭路上,玛门走在前面。罗骁羿跟在后面。

    “玛门带路人,请你对我说明,并满足我的愿望,装在这些棺材里的,我可以看见他们么?棺材盖是开着的,并且没有看守的人在旁边。”

    “你的问题,马上会有人从里面出来回答你。”玛门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忽然从一个棺材里发出一种声音”小兄弟,你活着走进了火城,说话多么柔和,你也许愿意在这里停一回罢?听你的口音,显而易见你是那个高贵国度里的人,我为着他或者太烦恼了。“

    罗骁羿立在他坟墓之前,略微看了一眼棺材中人,于是很不在意的问“你是何人,道来听听。”

    “我不拗强,我不隐藏,全然说给你听,我在生前的国度里创立了主神教,来孝敬我主,我就是教主刘家国!”火人娓娓道来。

    正在二人对话的时候,火人旁边忽然又露出一个影子,只看见他的头在外面,想必他是跪在棺材里呢。

    “小兄弟,看到你真是亲切,我也是孝敬我主的哭重生教,教主徐永泽!”

    “邪教头子们哪,你们扯上了宗教的关系,来为你们的脏行掩护,却不料最后被派此地受罚,至于你们其它还在世的同伴呢,他们却创立了新的掩护,没有把你们的本领学好!”罗骁羿居高临下的说。

    “不错,他们没有把这份本领学的很好,这使得我比躺在此地火坑里还要痛苦呢。但是,你将要知道这份本领是很难学的,你是可以回到甜美世界的人,请你告诉我,为何要如此对待我等传教之徒。”

    ”你们倒真会乱用圣经上的文字,众多圣徒都被你们引坏了。“罗骁羿抬脚走。

    ”小兄弟,再多聊几句罢。“两个火人呼喊。

    罗骁羿看见玛门已然走远,目光冰冷的对俩位火人开了口。

    “你俩传了你个二大爷的教,你们两个屎臭之货。烂股阳人,柠檬头,老鼠眼,鹰勾鼻,八字眉,招风耳,大翻嘴,老羌牙,灯芯脖子,高低膊,长短手,鸡,狗肚,饭桶腰!等着末审判之时盖上你们的盖子罢!”罗骁羿言罢快步追上了玛门。

    一人一魔王离开城墙,转向左边,在一条小路上,望着中心走去,降到深渊的边际,闻着下面的一股臭味。

    下层地狱释义:

    走到悬崖的边际,这里是大块断石叠成的一个圈子,一人一魔王望向下面众多的灵魂,比以前的更加惨苦,因为那里一有一股浓烈的臭味,从深渊话真的是非常清楚,把这深渊和这里的居民分得极有条理,但是,请你告诉我,前面几个圈子的罪魂为什么要以为狄斯城为界,为上层地狱呢?”罗骁羿终于插上了话。

    “为什么你的精神不贯注?你应该看过,那书上依了天意分罪恶为三种,不能节制的,有恶意的,有暴行的。你忘记了不能节制的人比较不使上帝震怒,因此他们的刑罚也较轻么?你若把这种道理弄清楚,再回想前面所经过的几圈,你就懂得这些犯人为什么要和那些分开,为什么神的正义对于前面的宽和一些。”

    玛门一番演讲。

    “还是要再说一句,作为一个地狱魔王,你真是对天上制定的理论体系太了解了!”罗骁羿竖起大拇指。

    玛门自得一笑。

    “不过,我心里还有一点疑云,要请你为我吹散,作为地狱财神,你觉得为什么重利盘剥者为上帝所深恶这一点?”罗骁羿问。

    “你怎么想到了重利盘剥者?”玛门反问。

    “卡奥尔人不就是在法国南部,以盘剥重利者而著名的群体么。”罗骁羿卖弄的一笑。

    玛门回答“研究哲学的大概都知道,自然取法乎神智和神意,假使你留意你所学的,你马上就可以知道。”

    “是的,亚里士多德在中说了:艺术取法乎自然,好比学生之于教师。“

    玛门继续”所以你可以说:艺术是上帝的孙儿!假使你记得中开头几句说的话,你就知道:自然和艺术是人类赖以取得面包,并因此而繁荣的。因为重利盘剥者的取径不同,他轻蔑自然和取法乎他的艺术,却在别处寻找他的希望。“

    ”嗯,创世纪第一章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这就是指自然。”罗骁羿开始滔滔不绝。

    ”又如第三章所说:你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这就是指艺术吧。“

    “换句话说,耕作土地以繁荣人类,是上帝的意志,重利盘剥者希图”不劳而获。“,实在违背上帝的意志。”

    ”所以,唯利是图的商人和雁过拔毛官员什么的都去死吧,相信我,我并没有在说你。玛门同志。”

    “无妨,现在双鱼宫已经从地平面透出来了,我们抓紧赶路。”玛门一招手,先行带路。

    第七圈:残暴者居所:第一环:对于同类之相残

    两人顺着崎岖险恶的山岩一路下去,好比特懒脱下的山崩,直趋阿迪压可死,他的原意或由于地震,或由于重压,从山”你看这个沸水,向这一边逐渐浅了下去,向那一边逐渐深下去,直到暴君受刑之处,那里是最深的了,都煮着很多很多人。也罚着在这沸着的沟中终古流泪。“这是罗马皇帝尼禄,这是法老王拉美西斯。”

    这两个君主看见罗骁羿,大喊大叫“嘿,孙子,我认得你!“

    “认错人了,肯定认错了!”罗骁羿面不改色。

    “你个坑货,都是你把我们坑到此处。”

    “认错人了,肯定认错了!”

    两位君主眼泪鼻涕一把“求你了,铁肩扛道义,大腿带出坑,救救我们!”

    罗骁羿快步离开。

    到了彼岸,奇隆仍从血水浅出回去。

    第二环:自杀者

    老两位走进一个树林,那里没有一条路径可以看得出来,也没一青色的树叶,只是灰色的,也没有平正的树枝,只是纠缠扭曲。多节多瘤,也不结果子,只是生着毒刺。再找不到这样一块荒凉幽秘的地方,那里有种怪鸟哈尔皮做的巢,她们有广阔的翼,人面和人颈,脚下有利爪,大肚子上一团毛,她们在那些怪树上哀鸣不息。

    罗骁羿听见悲泣之声从四面送来,这些声音有可能是从躲在树林里的灵魂发出来。罗骁羿随手折断一根小枝。

    顿时一根树惨叫起来“为什么你折断我呢?”后来断处现着黑血,他又叹息到“你为什么损害我?你没有一点怜惜心么?我们从前也是人,现在变为树了。即使我们是蛇的灵魂,你的手也应当慈悲些呀!”

    好比一根青树枝,在这一端烧着,在那一端嘶嘶地做声,这一根断枝也是如此,血点和话句同时发出来了。

    ”请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回到世上的时候,好把你的名字普告大众,这样就算我对于你的补偿了”罗骁羿轻叹了一声。

    那树干说”你这种甜蜜的话,使我听了不能再守静默,但是,假使我的话说得长了些,请你们不要恼怒“

    “作为生命个体,尤其是喜欢冒险并有着复杂经历的海明威,我不可避免地多次与死亡擦而过,受到过死神的捉弄并惶恐地感到死之凄凉死之可怖死之无常和死之不可捉摸。作为家的我,无法回避对人生细致的捉摸和深刻的领悟后产生的苍凉虚无的悲哀,所以不得不用死亡去实现另一种圆满。这就是贯穿我一生的死亡节。”

    “这样,所以你自杀了。”罗骁羿肃穆的点了点头。

    “我所有的结局最后只能说:没有失败,只有战死!”

    “人生来就不是为被打败的,人能够被毁灭,但是不能够被打败!”罗骁羿振臂大喊。

    自杀树林的风,轻轻的吹过,穿过头发穿过耳朵。

    “囚在这棵树里的灵魂啊!再请你告诉我,你们的灵魂怎样会和这个多节多瘤的树木联合在一起,并且,假使你能够,告诉我,你们的灵魂是否也有脱离囚的那一天?”罗骁羿语调低沉。

    当时树枝呜呜做声,即刻风声就成为话句“我可以简单地回答你,当那凶狠的灵魂资源逃开他的**的时候,米诺斯即刻把它投到深渊的第七圈,他落在树林之中,并没有选定的小树给他,只是偶然的触着,好比种子落地,就在那里发芽,先长成小树,后来就变得这样奇形怪状,哈尔皮吃他的叶子,给他痛苦,从那损伤之点发出痛苦的呻吟,也和别的灵魂一样,我们将来要回到我们的躯壳,但是我们不能再穿上我们的衣服,因为一个人居然把他弃掉,就没有权利再把他收回了,我们从那里把躯壳拖回来,把它吊在凄惨的森林里,各人在个人灵魂所长出的树上。”

    罗骁羿还在那里听着,以为那树干的话还多着,忽然被一种声浪所惊,如同一个人听见了打猎的声浪一样,听见追逐的狗嗥和树叶的折落,就在左侧,两个赤露体,疮痍满目的灵魂,从树林中猛烈的冲过来,把许多嫩枝幼树都碰断了。

    跑在前面的一个说“现在你来罢,来罢,死神呀!”

    其余的一个自以为跑的太迟了,跑在前面的说”快跑啊,贝司手,拿出嗑药的精神来。“

    后面的那一个人跑的落下去了,他跑不动了,只好躲在荆棘之中,在他们的后面,一群黑狗追赶着,像新断了锁链的饥饿的猎犬一样,假使一个犯人蹲下来,它们就拥上去把他咬的粉碎,把他活跳的四肢衔得东一块,西一块。

    罗骁羿靠前几步,经过一株树旁,那树正在留着血,同时听见他叫道”科特啊,你为什么把我做你的帘子呢?你的罪恶和我有什么关系?“

    “您是科特柯本?”罗骁羿惊奇地向着跑在前面的灵魂迎过去。

    “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傻子发出的声音,他其实更愿作个柔弱而孩子气的诉苦人。……我已经好多年都不能从听音乐写音乐及读和写中感觉到激愤了。对这些事我感到一种难以形诸文字的负罪感……事实上我无法欺骗你们,无法欺骗你们中的任何一人……我能想起的最大罪恶即是欺骗人们,装模作样……我必须轻度麻木才能够重获我在孩提时代曾有过的……在我们所有人中都有善意,我就是太人们了。的太多以至于让我感到真的太他妈忧郁,一个略微忧郁的敏感的不领的双鱼座的耶稣式人物!你干嘛不心安理得享受它?我不知道。……我已经没有任何激了……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科特柯本一边说着一边熔进了那流着血的树。

    ”你是谁?你这样流着血,说话的声音又这样哀怨。“罗骁羿问流血的树。

    于是那树说“这位活人,你看见我受了损害,叶子落在满地么?请你们替我拾起来,使他们归到可怜的树根罢。我只是脆弱灵魂的交集,在这里为自己做了个绞刑台。“

    罗骁羿无语的,替那个已经住声的灵魂拾起落叶归还他的老根。

    第三环:对于上帝残暴者,对自然残暴者,轻蔑上帝,惑青年犯罪。

    于是老两位走到树林的边际,那里是第二环和第三环交接之处,就在那里,神的正义显示他可怕的刑场。要把那新的景象弄的明白,老两位到了一块全无草木的平地,那惨淡的树林正环绕着平地,正和那惨淡的血沟环绕着树林一样,老两位靠近平地的边界上,就在那里站一回。

    那平地上铺着一层很厚的干燥的沙,和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样。罗骁羿看见成群露的灵魂,他们都苦苦的哭着,他们似乎受着某种法律的管束,有的躺在那里,背皮着地,有的屈着腿坐着,有的在沙上走着不息,走着的人数最多,躺着的最少,但是他们叫苦最利害。在沙地之上,大火球慢慢地落着,和没有风的时候落在兴隆山山上的雪球一样。陈斐他们从前到了印度那个地方,看见火星雨一般地落在他的兵士上,他们小心的使火星滚在地上,立刻用脚熄,因为星星之火,积聚起来就可燎原。

    现在罗骁羿所看见的也是这样,永久的火雨落在沙上,因此沙粒一个个都烧红了,好比打火石的火星,燃着了纸卷一般,那些罪人,不时手舞脚跳,在上要避免火球的打击,在下要逃开沙的烫伤。

    罗骁羿开始说”玛门,那一个大影子是谁呢?他似乎不怕火,他躺在那里这样放肆,对于纷纷的火雨竟视如无物。“

    那个罪人自己,听见了罗骁羿的话,叫道“我活着是这样,死了还是这样,老子这样,你懂个丁!”

    罗骁羿嘴巴微张,求助的望向玛门。

    ”这是龙傲天,他从来不把上帝放在眼里,把自己看的很高,现在似乎他还是这样!“玛门说完转,用力说”龙傲天呀!你已经受了这样的刑罚,你还要这样bī)将,须知你俞加恼怒,就是你自己愈加痛苦之处“

    ”妈蛋,等老子成神,杀你全家!“

    ”。。。。。。。。。。。。。。。。“

    ”。。。。。。。。。。。。。。。“

    ”现在,你跟着我,当心不要踏在沙上,贴近树林这边走去。“玛门一挥手,先行带路。

    老两位走出了树林,有小河从树林里流出来,血水一般的颜色,好比涨潮时中立桥下黄河的水,这条小河横流过沙漠,河地和两岸都是石头铺就而成。老两位走在河边的堤岸上,河流上的蒸汽,遮蔽了上下左右的火球。

    离开树林很远了,回头一望,模糊不辨,然后老两位逢见一群灵魂,沿着堤岸而来,他们每个人都望着罗骁羿,如在新月之下望人一般,他们走近的时候,又凝视着罗骁羿,如年老缝工穿针线一般。

    就在这样的凝视之下,罗骁羿被一个人认识了,他拉住罗骁羿的衣脚边。

    叫道“奇怪极了!”

    在他伸手的时候,罗骁羿定睛望着他烘焦的面孔,仔细思索了一会,认识他了。

    罗骁羿开了口“尼采先生,你也在这里么?”

    尼采开了口“我的孩子呀!请你不要讨厌,假使我离开我的队伍,走来接近你片刻。”

    罗骁羿“真心欢迎你,聊聊吧!”

    “我的孩子呀,你不知道,在这一队里面,不论是谁,要是他停止下来,他就要罚着躺下来火烧一百年。所以,我们同行罢,我拉住你的衣角边,稍后,我再归队,在那里万古千年受灾。”

    尼采俯着头和罗骁羿同行,像一个行敬礼的人。

    尼采开始说”在你未到末之前,你便落到此地,究竟是什么机?什么命运?那位引路的魔王是什么“

    “说来话长,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假使你跟着你的星,你不会不达到那光荣的归宿处,只要我在世的预言是确实:而且,假使我不死得太前,看见天对于你这样恩惠,那未我对于你的工作,一定加以鼓励。

    ”不过,这班人民是负心的,凶恶的,他们是所多玛人,依旧保留着山岩的野,他们对于你如今的善行,要加以反对,视若寇仇,这是当然之理,因为在荆棘之中,绝不容许无花果树结实的。从古而今,他们是盲目的,是贪鄙,嫉妒,傲慢的种族!你切勿和他们同流合污,你的命运替你保留着荣誉,使此派和彼派都为着你而饥饿:幸而青草离开山羊远了。听反基督的走兽自相吞噬吧!”

    罗骁羿淡然一笑”尼采先生,我知道在这种境况下,你的立场必须快速转变,但实在是略快了!“

    尼采烧焦的脸没有表变化”我所要使你相信的是:我只要于心无愧,命运对于我无论怎样都好,我早已有预备了。像你这样的话语,我耳管里听到的也不止一次了。所以,听命运随心所地旋转他的轮盘,听农夫使用他的锄头一样罢!“

    ”我的孩子,我还想多说一点,但是已经没有功夫了,因为我看见前面尘沙飞扬,我的队伍已经来了。“于是尼采掉转背去,急归队伍,他的速度,和在蓝州市黄河风线,竞走比赛中获得的冠军没有两样。

    老两位已经走到听见河水降入别的圈子的地方,水声有点像蜂巢旁边的嗡嗡之音:那时有两个影子,脱离火雨打击的队伍,向着二人跑来,叫道“你站下来,看你的样子,你是活着从我们混乱世界来的!”

    罗骁羿看着二人上,新伤旧痕,都是给火烧的,站住了脚步,假使他们那里没有火球落下,罗骁羿还是应当向着他们跑去呢!

    罗骁羿看着二人,他们又开始他们的悲呼惨叹,在接近罗骁羿的时候,他们两个拉着手旋转,并不停止运动。好比角力的武士们,着,涂着油,在交手以前,想找出他们的攻击点。影子们也是这样,一方面旋转着,一方面把眼睛钉在罗骁羿上,因此他们头的运动每和脚的运动相反背。

    其中一个开始说”假使我们的不幸,派在这块松土上面,焦头烂额,引起你对于我们的轻蔑,至少,我们在世的名声也许足以使你告诉我,你是谁?能用稳定的脚步经过这里?在我旁边的一个,虽然他体无完肤,他的名位却高于你所相信的,他是德梅列科夫斯基,以头脑和**闻名。至于我自己呢,我叫做伏尔泰!

    罗骁羿看着浸漫在火球中旋转的二人,开口“决计不是轻蔑,只有悲伤之不暇,你们给我的印象,将深入我的心中,不是短期间可以消灭的,我常常听见人家提到你们光荣的名字!”

    伏尔泰开了口“但愿你的灵魂长久指挥你的**,而且你的声名流芳百世,请你告诉我们:是否礼貌和勇敢住在我们生前的世界,还是已经逃开那里?因为我们这里最近来了很多涂抹的如烟雾浸一般的人,他们的一番嘲笑使我们大大的伤心呢!”

    “不用当真,这是现在世界的摇滚巨星,使你们存在过的世界生出骄傲和放dàng),因此早已使你们挥泪了!”

    那两个影子,懂得这就是罗骁羿的回答。他们面面相窥,和一个人知道了实后神气一样,两个影子一起回答“假使在别的时候,你也可以爽爽快快,三言两语,满意地答复了人家的话,那未你可以开心了!假使你走出了这昏暗的地方,再见那明星的世界,当你说到:我曾经走过。。。。。。。的时候,请你向人类提起我们的名字!”

    说罢,二人放手逃去,像脚上生着翅膀一般。

    老两位又走了一小段路程,听见水声已经十分接近,站在绝壁前,从上俯视着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下泄的声浪,震耳聋。

    老两位用可以束缚五色斑斓豹子的绳索绑住了自己,从庐山瀑布的绝壁上缓缓降落到,疑是银河落九天之处的瀑布湖,巨大的湖面,可做一千人的避难所。

    湖面上,在昏暗浓厚的空气中,有一个东西游着,就是再大胆的人看了也要吓呆,那东西有点像没入海水中拔锚的,在拔起之后,张开他的上肢,紧缩他的两脚,游向水面。

    “注视这个有细长尾巴的野兽,他能够超山岭,破墙壁,断兵器,注视这个毒害全世界的怪物!“玛门招呼着。

    玛门做着手势叫那野兽上岸,接近老两位走着的石路之一端。于是那”欺诈的丑像“前进了。他的头,他的部都上了岸,只有尾巴没有上来。他的面孔是一个正直人的面孔,外貌非常和善,但是其余的体就和蛇一样了。他有两个爪,长着毛直到腋下。他的背上,下,左右腰部都画着纠缠的结合各种的圈儿:就是鞑靼人或突厥人所用的布匹,也没有这许多颜色和花纹:就是阿拉克涅的织机上面,也织不出这许多。他像一条划子,半段搁在岸上,半段还在河里。又像“贪吃耳曼人”那里的水獭,把尾巴放在水里钓鱼。这个最坏的野兽就是那样爬在石岸上,那石岸正拦住了赤的沙地,他的细长尾巴在空中摇动,尾巴尖端似乎装着一把有毒的叉子,和蝎子的尾巴差不多。

    老两位降到湖面的右边,站着离开湖面有十步光景,这一方面也不踏着沙,触着火。老两位走进怪物的时候,看见一班坐在湖岸沙上的灵魂。

    玛门说”那是你的国度在这里的居民,去和他们告个别吧。“

    因此罗骁羿沿着第七圈的边界走去,一路所见,都是那些坐着的可怜人。从他们的眼睛里,喷出他们苦恼的泉水。在上面,要挥开那天火,在下面,要撇开那沙,好比那夏天的狗子,不耐烦地用爪,用嘴去赶走他上的蚤虱或苍蝇一般。罗骁羿注视他们的脸,个个似曾相识,尤其是他们的前都挂着一个袋子,袋子有种种的颜色,上面印着种种的花纹,他们的眼睛似乎只是望着袋子,罗骁羿看见一个黄色的袋子,上面画着一只蓝色的狮子。同时写着一个大大的宋字。

    罗骁羿走过去几步,又看见一个鲜红如血的袋子,上面画着洁白如的鹅,同时写着一个孔字。

    最后有一个,他那银色的袋子上面画着蓝色的大腹母野猪,同样出现一个大大的陈字。他对罗骁羿说“你到这个潭子来干什么?你快些回去罢:因为你是活人,请你带一个口信给我的晚辈李登辉,他就要来坐在我的左边,我是管中常委的,和这些资本家在一起,我不时给他们震得耳聋。

    那两人叫道”本省的王来罢!他的袋子上画面着三只山羊呢!不过要写上岩里政男的名字!“

    罗骁羿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三人,来到了玛门的边。玛门正在那个怪物前面。

    玛门说”我们必须用这个做梯子,才可以下降。你坐在他的前部,我坐在他的中部,庶几他的尾巴不致伤害了你。“

    罗骁羿点头了解,上了那宽大的脊背。

    于是玛门说”格吕翁,现在你可以动了,把圈子兜得大一些,逐渐的下降。“

    好比划子向后退一般,那名为格吕翁的怪物渐渐离开了堤岸:当它觉得松动以后,它调转它的首尾,像鳗鱼一条,开始它的游泳,用它两个爪鼓动空气,四周除怪物以外一物不辨。它慢慢地游泳,兜着圈子,渐渐的下降,可是罗骁羿都不知道,当时只觉得风打在自己的脸上和脚下,在右边,已经听见飞瀑冲击的声浪,从下面传来。

    罗骁羿伸头向下望,看见下面的火光,听见下面的悲声,怪物的螺旋运动,使一切罪大恶极的都从四面八方接近。好比一只老鹰,他飞的长久了,却没有寻着一只鸟儿,一次放鹰的叫道”呀!你下来了么?“但是他疲倦了,他已经兜了几百个圈子,他只能惭愧地停止下来,远远地离开他的主人。

    格吕翁也是这般地降落下来,正在石壁的脚旁:后来,两人跳下他的背脊,他就如箭离弦,一忽儿不见了。

    第八圈:十沟。第一沟:媒和**者。

    在地狱中,有一块名叫”恶沟“的地方,四面环绕着铁色的石壁。在这块地方的中心部分,深深的陷落下去,像一个很大的井,井中构造,非一时可窥全貌。从井边向外大批高高的石壁脚旁,是一块圆环地面,这地面分作十条沟。好比保护一个城墙,需要几条沟环绕他:需要几座桥,跨在每条沟上。这里也是如此,从石壁直到井边,有岩石堆成的山脊,横过每条沟和他们的堤岸。

    罗骁羿侧目向右望去,看见新的苦恼,新的刑罚,新的罪人,装满在第一条沟里在沟底那些罪人都是着:罪人分为两行:靠近这边的一行,面向着老两位走来:靠近那边的一行,和老两位同方向前进,不过步子大得多了。好比在那桃花会月份,仁寿山到了很多观光者,在一座桥上,立下行路的规则:向着城堡往圣彼得去的走这一边:向着山来的走那一边。此地,在这一边和那一边,罗骁羿看见血多头上生角的魔鬼,他们手拿着大鞭子,在拿些灵魂的背上残酷的打着。只要第一鞭打下去,罪人的脚立即跳动起来,相信没有那一个再敢尝试那第二鞭或第三鞭了!

    当老两位向前走的时候,罗骁羿的眼光逢见其中一个人,马上说“这一个人我从前看见过的。”

    于是站下来注视他。那个被鞭打的灵魂想要躲避罗骁羿的眼光,忙把头俯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罗骁羿对他说“你把眼睛望在地上就算了么?假使你的一付苦脸不欺骗我,那未你就是民国著名种马兼皮条客赵显华,你何以到此幽谷呢?”

    赵显华答道“我实在不愿意说,但是你的话使我回忆起过去的世界,使我不得不吐露几句,引傅文郁通建的是我,虽然外界有不确的传说,民国女权萌芽的浮花浪蕊不止傅文郁一个在这呢,多着呢,就是大上海的流莺也没有这里多,假使你要求我给你证据,那未请你回想到我们的贪心罢。”他正说到这里,那魔鬼打他一鞭子,对他说“快走,龟奴,这里没有女人给你做买卖呀!”

    老两位行了几步,登上一块岩石,向右转,到了锯齿形的桥上,于是他们离开那永劫的石壁。当走在桥上时候,灵魂在桥洞下穿过,玛门对罗骁羿说“站一下罢,你看看另一行的罪人,因为方才他们和我们同方向行进,他们的面目还没有给你瞧见。”

    从古桥上,看见这边一行幽灵向老俩位走来,和去的一行同样受着鞭挞。

    玛门说“看到那个走过来的中国人没,他似乎对于痛苦是不洒眼泪的,你看他的神气是多么气焰!这个就是蔡乾,他被抓捕后,叛变了一个党,不过这不是他在这里的刑罚。他的罪状明明白白“**十四岁的小姨子,侵吞一万元美金工作经费,天天上波丽露西餐厅吃早点,竟然还敢到处张扬他是xx党在台湾的领导人。”

    ”当然,重点是“**十四岁的小姨子!”

    “哈,玛门同志对中国近代史无比了解。”罗骁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地狱中的时光很长,很长。”玛门先行离开。

    第二沟:阿谀者。

    两人走过第一座桥,到了第二条堤岸,这条堤岸又是里面一座桥的支点。从这里听见从第二条沟发出的灵魂的悲叹,他们打着喷嚏,自己掌击自己,堤岸上铺着他们的涎沫,都是从沟底下喷上来的,这些东西非但眼见不快,而且气味难闻。

    这条沟很深,要看见他的底部,除非登到第二座桥话,知道他的罪恶。”玛门手搭凉棚张望了一下回答。

    于是老两位走到第四条堤岸,向右边转弯,降入狭隘而有孔的沟里,直走到那用腿的抖动来表示痛苦的灵魂旁边。

    罗骁羿问“不幸的幽灵呀!你的上部倒转在下面,好比一个木桩钉在哪里,你究竟是谁?假使你能够说话,那未请你告诉我罢。”

    于是那幽灵剧烈地扭动他的脚,后来悲叹了一回,带着哭声回答“那未你要问我什么?你从堤岸上降下来,假使你是诚心要知道我是谁,那未我告诉你”我穿的是一个大斗篷:我确是熊的儿子,我要蕃殖我的小熊,我在世装满了我的袋子,在这里我装了我自己。在我下面的,是那些在我之前做着圣职买卖的,他们都倒栽在石缝里。我也要移到下面去的,我倒栽在这里,脚底给火烧着,我吃这种痛苦要比我的后继人长久些!

    ”叨叨了半天,你到底是哪一个?“罗骁羿眉头紧皱。

    那孔下面的脚剧烈的抖动着。

    ”我是教皇尼古拉三世,我。。。。。。。。。。“

    ”“因为你的贪心,使世界变为悲惨,把善良的踏在脚下,把凶恶的捧在头上。”罗骁羿说完就和玛门转离开了。从下降的路回上去,直到第四座桥的”你光临可怜的伪君子队里,大概不屑于告诉我你是谁罢。我金色的斗篷山谷铅做的,铅是这么厚,重到要压断秤杆,我叫做冯玉祥“

    罗骁羿开始说”冯大革命家啊,你的罪恶。。。。。“但是罗骁羿不说下了,因为他看见恶尾那班魔鬼出现沟边。

    后来他对冯玉祥说”我请你告诉我一桩事,假使可能的话:是否有什么方法,我可以越过这条沟,用不着去请求那些黑色的魔鬼。“

    冯玉祥马上回答”近在前面,出乎你意料之外,有一块石头,它从那高高的石壁起,经过每条残酷的沟,不过在这条沟上的却是断了。假使你爬上那倒在沟底的断石,你们就可以越过这条沟,爬上那面的堤岸了。”

    罗骁羿站定了,俯着头想了一回,于是说“那些黑魔鬼,指示给我一条错路,”

    那冯玉祥又说“我早早就曾经听见人说起魔鬼的罪恶,其中之一就是说诳,他们是说诳的老祖宗。”

    罗骁羿看着冯玉祥摇头笑了笑,转大步向前走了,似乎有些嘲弄的面色,大声说道“世界上形形色色的骗子,比起自骗自的人来,实在算不上一回事!”

    第七沟:窃贼

    坑坑洼洼,碎石断壁,这一条路,那些戴着铅帽,穿铅衣的是不会走过的,但是罗骁羿在乱石之中已经很难行动了,最后,爬上了一块断石,那时气也接不上来,不能再走了,只好坐下来。

    对自己说“我现在应当避开懒惰,因为一个人坐在绒毯之上,困在被绸子之下,决定不会成名的:无声无臭度一生,好比空中烟,水面泡,他在世上的痕迹顷刻就消灭了。所以,站起来,罗骁羿!用你的精神,克服你的气喘:假使精神不跟着**堕落,那未你可以战胜一切艰难。“

    于是罗骁羿站了起来,走上岩石,比以前的更加崎岖,狭隘,峻峭,难于行走。

    那时听见第七沟里发出一种声音,断断续续,不成字句,虽然已经登在桥上,但是听不懂它的意义,只觉得说话的是正在发怒呢,把头俯下去,但是活人的眼光却及不到黑暗的底部。

    从桥顶走下,到了第八条堤岸,于是那沟里的景象现在在面前了。

    罗骁羿看见里面一大群的蛇,形状奇奇怪怪,种种不一。

    就是在利比亚的沙漠之地,产生种种的毒蛇,也没有此地的众多和可怕:就是在埃塞俄比亚和红海岸上,也不能和此地相比。

    在这些丑陋残酷的爬虫之中,一班惊惶**的灵魂乱窜着,既没有藏的洞,也没有隐形的石。他们的手给蛇缠住在背后,蛇的头尾穿他们的腰部,再结合在他们的前。

    近在眼前的堤岸,一条蛇忽然跳起来,咬住一个罪人的颈根,在画一圈或画一竖还没有成功的顷刻,那个罪人已经着了火,烧成灰,灰落在地上,聚积起来,他又立即回复了原形。

    那个复了原形的罪人立在罗骁羿前面,好比一个人忽然被魔鬼扭到在地,或是被别种机关绊倒,醒后立了起来,向四周一看,回想方才所受的痛苦,不觉深深地叹息了一回。

    那时罗骁羿问他是谁。

    他回到到”在生前,我从那乱世落到这个可怕的食管里面,我过的生活不是人类的,是走兽的,我好比一条骡子,我的名字叫做孙英,一只野兽,乱世是我合适的巢!“

    罗骁羿冷笑,叫他说话不要躲遁,问他犯了什么罪才放到这里。

    那个罪人听见,不再隐蔽,把他的眼光和思想转向罗骁羿,脸上蒙着一层凶横的颜色。

    于是他说“我之所以深入这条沟里,是因为我刨了人家的坟头!”

    那个窃贼说完之后,举起一双手,手指做着污辱别人的手势“看老子总有一天全部突突了你们!”

    当罗骁羿注视这个罪人的时候,来了一条六尾的蛇,跳在其上,紧紧地抱住他:中脚抱住他的腰部,前脚捉住他的两臂,牙齿咬他的面孔,后脚搭在他的股两旁,尾巴放在他的两腿之间,弯到他的背后。

    就是常青藤缠牢一棵树,也没有这个丑陋的怪物把肢体贴在那个灵魂上来的紧。

    稍后,他们黏合在一起了,好比两种蜡,受融化了。这一块和那一块的颜色,和起先都不同了,好比一张纸,在将着火以前变为褐色,与尚未生出的黑色以及已经消灭的白色都不一样。

    罗骁羿淡然说“哦!孙英,你变成什么东西了,看罢,说你是一个既不对,说你是个两个也不能呀!”

    两个头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两头各自消灭,变成一个混合体了。两只臂膀是四件东西合成的:蛇的后脚和灵魂的腿并了家。其余如部,如腹部,都变成从未见过的奇形怪状。总而言之,以前各个的形状都消灭了,在这个混合的肢体上面,似乎各个都存在,但是又不能分别清楚

    奥维德之住口罢,现在要听更加新奇的了。并非因为他的诗里把一个变为蛇,又一个变为清水,给人的冲击很大。实在是因为他没有叙述互变的例子:两样东西合在一处,这个变了那个,那个变了这个。

    这里的互变是如此:蛇的尾巴开了叉,被咬的孙英并拢了两条腿。并拢的不留痕迹,开叉的取了脚和腿的形状。一个的皮肤变硬,别一个的变软。一个的手臂收缩收缩到腋窝里去,别一个的前脚伸长出来,一个收缩的怎样快,别一个就伸长得怎样快。于是蛇的一付后脚绞成了男子们要遮盖起来的部分,罪人的那部分变成了两只脚。

    一个头上失去了头发,别一个头上长了出来:一个卧倒下去,别一个站了起来:但是他们可怕的眼光是一竟交换着的。

    孙英模糊的面容把尖嘴向后缩到太阳,多余的变成了凸出的耳朵:留在前面的长成了一个高鼻子,嘴唇也放大到等样。卧着的新蛇,把它的嘴向前尖了出去,把它的耳朵移到头上去,好像蜗牛的触角。从前会说话的舌头,现在分为两枝:从前分歧的,现在合并起来。

    变为爬行动物的孙英,涎沫飞溅,沿着沟底蜿蜒而去。

    罗骁羿一路走过,眼睛疲倦了,精神散乱了,在第七条沟里所看见的,全是些变来变去。离开那里,从原来的石阶回上去。

    在崎岖的岩石上面,赶着寂寞的路程。

    第八沟:劝人为恶者。

    好比一个农夫,休息在小山上面,在那照耀地球的大星露面最久的集结,在那苍蝇让位给蚊子的时候。他望见许多萤火虫,飞在山谷之间,那里他也许栽着东西,如葡萄之类。

    现在罗骁羿所望见的也是如此,在第八沟里,到处都是一团一团的火亮着。当时并未看见什么,只看见一小块火云,渐渐升起:这里也是如此,在沟底只看见火团来来往往,却看不出火团里有些什么,也许每个火团里裹着一个罪人,但是别人却看不见他。

    罗骁羿立在桥头,头冲向下注视着:假使他的手不攀牢一块岩石,那未就是没人推他,也要跌下去的。他自说“在这些火团里面的都是罪人,每个人都被他的火包围着呢。”

    前面来的一个火团,他的尖顶分开,罗骁羿大喊“假使你在火里能够说话,那么请你来聊聊吧洪秀全大师,你知道我弯腰等在这里,是多么地盼望着呀!“

    当那个火团到了适当的地点,在适当的时候,那火团中的尖顶开始动摇了,喃喃做声,很像风声中的烛光,稍后,那尖顶忽前忽后,好比说话的石头,有语音出来了,他说”喙邪变妖喙该割,不割妖喙凡不脱。

    割去妖喙得升天,永居高天无饥渴。“

    ”我真心只是想和你聊聊,不会触碰你的理论框架和设计思路。“罗骁羿面色淡然。

    稍后,那火光闪动了一回,他的尖顶忽前忽后,于是他的话语出来了”心邪变妖心该刳,不刳妖心发大麻。

    刳去妖心得升天,心净有福见爷妈。“

    ”我丢你老母的鞋!等我下来叼你!“罗骁羿勃然大怒,势如猛虎。眼看就要冲下桥去。

    ”靓仔,咩关系啦,你要讲咩也?“那火光中的洪秀全开了口。

    ”我就想问,你犯了何罪至此?“罗骁羿按下怒火,凭栏发问。

    ”有鉴于我的太平天国事业,以及我是上帝二儿子的族谱关系,当我死了以后,一群黑天使瞬间把我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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