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宋云
PS:马上就要开始下一个电影世界了,有没有推荐票和打赏啊! 这个歹徒原名宋云,在石头市的混混上也算是有点名气,因为他和人打架时出刀准确快速,心狠手辣,被很多小混混尊称为“快刀宋”。 平时他也是一个收保护费,抢些小财的主儿,今天他因为有事,刚巧路过H市,却没想到他看到一位正在桥上走着的妇女脖子上的金项链很是大个,上似乎也带着大量的现金,估计这个妇女肯定是个有钱的主。 如果做上一票的话,保不准今年的生活费都有着落了,做他这一行就这样,要不不开张,开张就吃三年。 于是,他财迷心窍,贪yù大起,他打算上前做上一票,然后就迅速离开,保准没人可以捉到他,反正他也是正巧路过罢了。 打定主意后,宋云上前捅了那妇女一刀,然后迅速把金项链扯走,结果他运气不好,行人之中恰好有几个jǐng察。 结果他被jǐng察围追,最后他才迫不得已的跳下大桥,却不想又遇上了正在桥下散步的江文。 所以,他已经倒霉到一定境地了。 河之上,江文和歹徒正在对峙着。 看到歹徒眼里的威胁之意,江文微微一笑,似乎在无聊的生活中找点乐趣,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看起来这位歹徒先生的手不错。 “我不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里?有意思,这是你的钢刀吧,我把它还给你,看看你怎么在我手中逃脱?”说罢,他把手上的钢刀扔回给宋云。 什么?把钢刀还给我?他不知道我钢刀在手,会发挥多大的威力吗?这小子脑袋不是有毛病吧? 宋云一阵错愕,直到锋利的钢刀快要砸到他上的时候,他才惊醒过来,才发现眼前这个小子居然是在说真的,他连忙接过被仍过来的钢刀。 钢刀在手,宋云感到一股力量感油然而生。 “快刀宋”这个名号可不是白白称呼的,有刀和没刀的宋云,就好像有子弹和没子弹的手枪,威胁力完全不可同rì而语! “嘿嘿,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有多厉害,但是你居然敢空手和我打斗,就凭这一点,大爷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宋云嘿嘿的笑着,虽然口中是在称赞着,但是他在心里却非常鄙视唐天佑,甚至觉得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江文应该就是那种自视甚高的所谓的正派人士,决斗之前还讲究什么公平公正,迂腐到不行。 但是,生死搏杀哪有那么多讲究?一刀砍死对方,一拳打死敌人,这才是真理,打斗之前,唧唧歪歪的,绝对是死得最惨的那一个! 这是他多年街头砍人得到最为重要的经验! 不过,他也是最喜欢正派人士了,尤其是迂腐的那种,你问为什么?这还用说吗,这年头,地球人都知道,骗子最喜欢傻子。 桥上的jǐng察气极了,如果不是害怕误伤到江文,jǐng察真恨不得现在立刻拿枪射击,事后再狠狠的骂他一顿,竟然将钢刀还给歹徒,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这不是资敌吗?这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大桥上的围观群众也懵了,这位青年模样的男子竟然将钢刀还给了歹徒,这得有多蠢的人才能办到的事?这小伙子该不会是傻了吧? 但是,宋云哪还管得周围的人是怎么想的,他发现现在就是一个大好机会,他得迅速把这对敢挡在他前面的青年砍……死,然后迅速逃之夭夭,否则等jǐng察来了,恐怕他就逃不了啦。 握紧手中锋利的钢刀,夕阳的余晖下,照映出一道令人发寒的光芒,三步作两步,宋云大喝一声,举手就向江文砍去,似乎不把江文砍成两半都誓不罢休! 江文蓦地瞪大眼睛,一道如同刀子般锐利的眼神,重重的击中眼前歹徒的内心,嗜血如狂的歹徒的内心顿时为之一寒,握住钢刀的手也抖了一抖。 军用搏击术! 这是江文自电影世界后,第一次现实生活使用! 江文左手手臂靠上歹徒握刀的右手腕上,而他的右掌随即以迅快的速度扶上歹徒左肩胛部位。 而那歹徒至少比他面前少年高了三个重量级的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冲力带动着,飞了出去。 歹徒落地后,立马又拿着刀冲向江文,歹徒的刀贴近着江文的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插了进去,歹徒不断前移,力图依靠体的重量将尖利的钢刀插进江文膛。 但是,无论歹徒自己怎么借助冲力,外加体重力朝前递刀,江文的体也顺着他的力道向相反的方向移动,像是在风浪里随着浪起浪伏处变不惊安然的小舟,让他始终都无法把力量使实。 江文却越打越兴奋,军用搏击术的奥义似乎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位绝顶高手在为他醍醐灌顶。 “喝!”的一声—— 右脚踏前一步,左手粘上歹徒握刀的右手腕,右手化拳,一拳击向歹徒,宋云这个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子,就像块垃圾一样被抛飞出去,无法抵抗,在空中打着滚,然后跌向二米远的地面,再带起一片黄沙。 处于枯水季节的河之下,本来是一片汛水期留下的泥沙,随着太阳暴晒,有的被野草滋生,化作了草坪,而有的则成为了黄沙地,风一吹来,沙子就迎风而散。 现在两人正在沙地上打斗,所到之处黄沙飞扬,不知不觉,脚下的所绕过的地方,黄沙便四散开来。 凝视着眼前的歹徒被摔得浑散架,头破血流的样子,江文惊叹军用搏击术,暗暗惊讶:“我刚才明明没有出多少分力量,但居然可以把一个一百多斤重的成年人像稻草一样,轻松抛飞出去。” 这次军用搏击术的运用似乎给他打开了一道新的大门,不在是从系统哪里兑换来的,现在军用搏击术已经化为身体本能了! 这时候,大桥上的人们惊呆了,寂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