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 戴面具的女人
我感觉睡的很冷,不禁缩了一下身体,极其的不舒服。我翻了一个身,地板温热,但是我感觉后背很冷。 我又翻了一下,将后背贴在微热的地板上,又朦朦胧胧的睡去。 这一次很舒服,不在冷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走出了店门,外面夜已经很深了,四周静悄悄的,雪地经过了一天的踩踏,已经不再洁白,黑一块白一块的在路灯下无精打采的像疤痕一样,我走出去,奇怪脚下并没有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是踩在雪地上啊?怎么没有那好听的‘咯吱咯吱’踩雪的声音。 我向街口走去,无声无息,飘飘荡荡,难道我喝多了?这种感觉可真轻松,我笑了。 大街上根本就没有人影,偶尔会驶过一辆车子,像一道光影划过。 对,我刚才喝酒了,我的妞去哪了?难道又走了,看来自己是睡着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奇怪了就,我一跟她接吻怎么就困自己是紧张的还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这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呢? 我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余香。我为自己的突然困倦而懊恼。也是,来日方长吧!她总会是我的。 走到正街的三角地,那里就是东大门的古城楼,突然我看见叶子楣好像站在那里,后背对着我。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丫头怎么在这里?我赶紧奔她走过去,身体依旧飘飘忽忽的,跑的脚步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看着她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子楣?子楣?”我喊着,可是她就像没听见一样。突然她快速的向前移动,有些怪异,不理会我的叫喊。转瞬就不见了! 我一愣,向四周看去,哪里还有她的行踪。空寂的大街上,只有小宾馆的招牌灯在那闪烁着,一间间店铺关闭的卷帘门黑漆漆一眼望去像张开的嘴。 远处高低错落的陈旧楼房,看起来鬼影重重,一副迷离诡异的样子。 “子楣!”我又喊了一声,还不不见她的影子,我的喊声在空旷的大街上回荡,缓缓的飘散。 难道我看错了?我走到老城墙下,那里空无一人,我绕了一圈也不见她的影子。我有些茫然,古城墙上一只野猫冲我叫了一声,我向上看去,那一双绿色泛着幽光的眼睛正看着我。突然间那只猫急速的向我站立的方向俯下身来,身子伸的长长的,扭曲着,那张猫脸突然冲我裂开了嘴,整张猫脸看起来像似在笑一样。 “呵-。呵-。呵”那声音像一个耄耋老人发出的干咳还带着沙哑,我汗毛一下子全立了起来!我惊恐的看向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它竟然与我对峙,我一身鸡皮疙瘩! 赶紧收回自己的眼睛,想离开此地,转回头在想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怎么就感觉那只猫的那种神态像极了一个人?对,像金先生。对,像极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寒蝉。向后退了一步,在向那只猫看去,哪还有猫的影子 只有惨白的路灯打在古城强上,泛着朦胧诡异的幽光,那古城本来就突兀的出现在现代化的都市大街的正中间,不伦不类的堵了交通不说让人感觉有些不爽,在这夜晚显得格外的怪异。 我的眼睛在城墙上搜寻着,但是我挪动着自己的脚,想离开这阴森的古老城楼,我一转身抬起脚刚想跑,可是就在这时,我一下子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正撞了个满怀。 回过头一看,却是一张漂亮的脸,她笑着,调皮的看着我,‘子楣’我叫了一下。不,不是,这个人不是叶子楣,她没有叶子楣高,但是神情绝对相似,高挺丰满的胸,纤细的腰身,饱满的美臀,只有那张脸与叶子楣非常的相近。 ‘你是谁?’我看着她问。 她莞尔一笑不答,那一颦一笑也跟叶子楣好像。但是不是,绝对不是,我的叶子楣她的模样比她多了一份哀伤,幽怨与凄美。 这个女人身高绝对没有叶子楣高,她也就顶多168CM,而我的妞174CM。那这个女人会是谁?我看着她,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一转身就想跑,‘你别走,你是谁?请你告诉我。’ 我一急去拉她,明明我的手就抓在她的手臂上,可是我却抓了个空,我的手感觉穿透了她的身体空空如也。我一愣。她回过头看向我。突然从背后拿出一个什么东西,璀璨发光,她对我一笑,抬起手缓缓的把那个东西戴在脸上。 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原来是一个漂亮的面具,此时在鹅黄的灯光下闪着幽光,上面的镶嵌之后的碎钻闪闪发光,那面具正好戴在她的发髻处,遮住了半张好看的脸,挡住了那漂亮饱满的额头。只露出漂亮的红唇,那红唇对我裂开,微微上扬,很漂亮。 我一愣,我明白了,这个样子我完全记得,就是那个水晶棺里躺着的女人,这张面具不正是她脸上所戴着的吗? ‘你不是‘叶子楣’,那你是谁?’我向她逼去,想看得更清楚。她一点点的后退。转过身正欲离开。‘呵。呵。呵’我身后又传来几声这样似笑非笑似咳非咳的声音!似乎还有喘息的声音。 我缩了一下脖子回头看了一眼,因为我感觉那声音就像似在我的颈间,有一丝凉气吹到我的脖子上,可是什么都没有。刚才的猫不见了,踪影皆无。 我回身看向刚才的女人,她背过身去,不在看我,我有些急切的伸出手去想板过她的身体,我得问明白她究竟是谁? 这一次我的手很真实的触摸到了她,我的手就拍在她的肩上,板转过她的身体。 她缓缓的转过身体,我看着她等待着给我答案,这一眼我像似被蜜蜂蛰了一样,我不是惊呆,是发出一声惊叫后,整个人都差点没坐到地上。 我感觉得到我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立起,连同身上的汗毛,都直挺挺的竖起,我木讷讷的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