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无情无义
“喝酒喝了多少钱?”陆飞问道。,。 “嘿嘿,喝了两千多。现在借你一千块给小姐当小费。你放心好了,回校我就还你。”杨伟。 “喝啥玩意喝了两千多,你丫是遇到酒托了吧?被骗了都不知道。还大方的给人家小费,我看你脑袋不是进水了就是被‘门’挤了。”陆飞不留情面的对老乡一阵痛骂。 跟着杨伟走过来的夜總會小姐陆飞看了几眼,很漂亮的一个‘女’孩,身材和脸蛋都无可挑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sao’劲,妖劲,以及魅‘惑’,温香软如‘玉’,娇躯赛雪霜,就跟个狐狸‘精’似的,男人要是一个把持不住很容易就被‘迷’‘惑’了,乖乖大把大把的掏钱。在陆飞看来,平时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杨伟同学现在突然大方起来,八成是被小姐的美涩给‘迷’‘惑’了。 “别废话了,快点掏钱,别让人家美‘女’等急了。”杨伟催促道,说着还回头对人家小姐咧嘴嘿嘿笑,自以为展现了英俊潇洒,实际上根本不能看啊,丑到爆了。没办法,人长得丑,怎么表现都丑。其实在小姐眼里,丑帅无所谓,关键兜里要有钱。 很不情愿地,陆飞借给了杨伟一千块。杨伟转手就把钱给了夜總會小姐。一千块的小费,够两个月的生活了,杨伟送出去眼睛都不带眨的,很是有富二代的派头。 夜總會小姐笑得可灿烂了,在杨伟的老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留下一道醒目的‘吻’痕,说让他下次再来玩的时候还找她,然后就走开了。 幸福来得太快,杨伟同学一下子招架不来,用手在‘吻’痕所在位置‘摸’了又‘摸’,双眼紧盯着夜總會小姐离开的背影看,有些失神。 初‘吻’啊,太不容易了,而初‘吻’往往是让人记忆深刻的。 咦,亲脸能算是初‘吻’吗? 这个问题嘛,有人说算,有人说不算,也没个定论。反正杨伟同学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是第一次被‘女’生亲,而且还是一个贼漂亮的‘女’生,这让他如何能不‘激’动啊?!虽然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可一阵空调冷气吹至,他如沐‘春’风,感觉人生的‘春’天要来了,沉寂已久的内心不受控制的有些躁动。 “这才多会的功夫,三千多块‘花’出去了,‘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有啥意思呢。”陆飞很是不能理解杨伟愚蠢的送钱行为。 “什么叫‘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陆飞同学,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只准你泡妞,就不准我泡妞啊?你是当我傻吗,‘花’了这么钱不求回报?我是在投资,投资懂不,放长线钓大鱼。” “呦,怎么说?”陆飞来了兴趣。 杨伟坐了下来,点着一根烟,很有派头的‘抽’了起来,对着陆飞挤眉‘弄’眼道:“有没有觉得Linda很漂亮?” “Linda?刚才那小姐吗?” “对。有没有觉得很漂亮?” “还行吧,这里小姐长得都不差,个个都美貌与气质并存。” 杨伟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动作相当洒脱,道:“Linda,贸易大学的校‘花’。刚才我们‘交’流得很不错,很是有共同话题,隐隐有灵魂共融的感觉。我们互换了联系方式,说以后常联系,多沟通。她还说以后有空可以一起出去玩。你懂得哦,嘿嘿。” “你不会是对一个夜總會小姐有想法,想追到手当‘女’朋友吧?” “我觉得换个说法更好一些,长期‘性’x伴侣。虽然我刚才‘花’了三千多,有些小多,但你要知道她这种‘女’孩出t台一次要五千块呢,要是能‘弄’到手里当个长期‘性’x伴侣,赚大发了我告诉你。” 杨伟丑恶的嘴脸暴‘露’无遗,不过人家算盘打得‘挺’好。 陆飞一脸鄙夷,真想撒泡‘尿’在地上,让杨伟当镜子照照自己,看看自己丑恶的嘴脸,“还长期‘性’x伴侣呢,说出来都不害臊。就你那样,长着一张鞋拔子脸,囊中又羞涩,分明就是**斯中的战斗机,人家小姐能看上你?她刚才在你脸上亲一下,我都不知道她怎么下得了口的。” “靠,还是老乡呢,我就就这么不待见吗?我承认我没你长得帅,但是也没你说得那么不济吧?这年头,长相说明不了什么,关键看气质。”杨伟。 “切,靠气质你更别想泡到妞。” “艹,什么破老乡,大实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啊!”杨伟自嘲的笑,然后话锋一转,‘鸡’贼得笑道:“你说,如果我家是熊安新区的,家有良田十亩已征收,房屋八间待拆迁,会怎样?” 陆飞呵呵一声冷笑,“要真这样,她会迫不及待的嫁给你。嫁给你后也第一时间发个朋友圈告知天下:成功嫁到熊安了,一切安好,勿念!” 咦,怎么有个“也”呢? “嗯哼…”杨伟给了陆飞一个‘鸡’贼的眼神,就跟胜券在握已经把Linda小姐搞到手了似的。 “你这个‘逼’是裝得不错,我给你打101分,多1分留你骄傲。但是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别打夜總會小姐的主意,她们一个个‘精’得跟猴似的,不是那么好骗的。别以为凭你们两个人的‘交’情可以讲讲感情,不可能的,你们两个之间只有买卖。一句古话说得好,婊z子无情,戏子无义,和她们玩感情,从开始你就输了,你要是认真,你会输得很惨。家里没有草原,还非要爱上一匹野马,不是自找没趣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Linda和其他的小姐不一样。他当小x姐是被‘逼’无奈。”杨伟狠狠‘抽’了一口烟,‘鸡’贼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道:“听她说,她家在大西北农村,住的是窑‘洞’,吃的是糟糠,家里很穷很穷,爸爸残疾,母亲癫痫,下面还有个弟弟。屋漏偏逢连夜雨,半年前她弟弟得了白血病,骨髓移植需要几十万的手术费,她家里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为了救弟弟,所以她才会到盛世名‘门’当小x姐。” “然后呢?你信了?”陆飞道,忍着没笑出来,第一次发现杨伟不仅是个小逗比,还是个小傻缺。 “我知道我不该信,可是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那么真诚,我不得不信啊!你知道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对穷人天生的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杨伟认真道。 “我的老乡啊,你还能再傻缺些吗?小姐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我乐意信,怎么滴了?”杨伟有些生气了,“只有自己内心有问题的人,才会把别人想得坏。” “我靠,我内心有问题?”陆飞也气不打一处来,好心劝说,却有人不领情,突然对着吧台指了指,道:“自己睁眼看清楚了,到底是我内心有问题,还是某人的人格有问题。” 吧台方向,刚才和杨伟把酒言欢的Linda小姐正在和一个秃顶的中老年男子谈笑风生呢,聊得很投机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稣‘胸’直抖。 杨伟定睛一看,脸突然有些发绿。 “唉!”陆飞叹息一声,“傻孩子,‘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吧!联系方式神马的赶紧都删了,你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