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专治色狼耍流氓
王恒没来由的一阵心神不宁。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表姐,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好不容易出得一趟?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看着表姐央求的眼神,王恒怎忍拒绝? 三人继续前行。 十月的天气,秋风瑟瑟。 一阵凉风袭来。 没留神。 钱若曦手中的绢帕随风而去。 像一片落叶,飘向前方。 钱若曦笑着,像一只轻快的蝴蝶,追逐着这片“落叶”。 风停。 “叶”落。 只不过落在了一个人的脚面上。 …… 蚩风感觉自己的相貌不适合吸引人,弄不巧能把人吓死。 于是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翩翩公子哥。 模样但也俊秀。 一身艳丽华服,手摇折扇,风sao无限。 一双桃花眼左顾右盼,走路一步三晃,不时发出几声贱笑。 想寻求一场浪漫的邂逅。 牛飞红则变成了一个随从模样。 看着蚩风的瑟的欠揍样,牛飞红都感觉脸红,稍微拉开了距离,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样子。 游人墨客倒是不少,能入蚩风法眼的倒是一个也没有碰上。 蚩风也有些兴意阑珊,牛飞红趁机劝道: “风哥,我父事情应该办的差不多了,咱们是时候和他汇合了?再说魔君还在九幽城等信呢?” 一听“魔君”两字,蚩风顿时没了脾气,无奈的同意了。 两人刚要走。 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 突然一条雪白的绢帕落到了蚩风的脚面上。 蚩风弯腰捡起了绢帕。 丝滑柔软,不由放到鼻子下面。 沁人的芬芳扑鼻。 入目处,绢帕上貌似还有两只“烤鸭”。 抬头一看,蚩风的眼睛直了,脚步再也不能挪动分毫。 嫦娥的美,是一种冷艳,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而钱若曦的美,热情似火,仿佛一朵倾世玫瑰,向世人展现着无限娇艳。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真是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蚩风心中萌生一个念头:此女我要定了! 牛飞红一看,也是眼前一亮,随即摇摇头,暗自叹息: “多么水嫩的‘小白菜’呀?可惜啊,不凑巧,遇到了一头色猪?” 看着蚩风嘴张的老大,“滴滴答答”,口水直流,两眼放绿光,一脸的猪样,好似要把人吞了一般,钱若曦就是一皱眉。 良好的家教,还是让钱若曦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能否把手中的绢帕还给我,小女子感激不尽?” 连叫数声。 蚩风恍从梦中惊醒。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姑娘,那怎么个感谢法呢?” 钱若曦一愣,这人好奇怪,这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客套话,他怎么还当真了? 看这人吊儿郎当的样,肯定是脑子少根筋。 看到钱若曦没说话,蚩风笑的更肆无忌惮: “女子感谢的方式无外乎两种,一种是以身相许,另一种则是卖身为奴,不知姑娘选择哪一种方式?” 调戏,赤果果的调戏! 钱若曦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粉脸通红,嗔怒道: “你,你,你个登徒子,绢帕我不要了?” 随着钱若曦的愤怒,胸前的两座鼓包剧烈的起伏着,把个蚩风的桃花眼差点给勾出来。 蚩风笑的愈加猥琐,看到钱若曦要走,急忙拦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这么着急要到哪里去啊?有道是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既然咱俩相遇,我相信这是女娲娘娘的安排?咱们何不找个安静之所,促膝长谈,哪怕彻夜长谈也没关系?谈谈人生,谈谈风月,嘎嘎嘎嘎……。” 钱若曦浑身发抖,愤懑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位公子,请你自重,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手绢也不要了,你也没有理由再阻拦于我?” 理由? 这还不简单? 蚩风眼珠一转,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双手捂住脚面,发出杀猪般的惨嗷: “哎吆,我的脚?刚才姑娘的绢帕把我的脚给砸伤了?哎吆,疼啊,简直痛入骨髓,我感觉可能伤到了筋骨,伤筋动骨一百天,姑娘还是跟我回家一趟,好生伺候,把我的伤养好了,再回来,如何?如果不想回来,那就再好不过?嘎嘎嘎……。” 蚩风这厮太无耻了,竟然口称被一条绢帕砸伤了脚面? 还要以此为由让钱若曦伺候自己一百天? 真是色胆包天天包胆。 钱若曦气极,这个登徒子好生无赖? 一时说不出话来! 钱若曦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哎呀,这位公子为何坐到地上?哪里受伤了?” 蚩风就是一怔,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白衣青年,后面还跟着一个头顶两片绿叶的小屁孩。 蚩风斜着眼,疑惑道: “你是谁?和你有关系吗?” 那个青年气愤道: “怎么叫没有关系呢?我是一名郎中,有道是医者父母心,你受伤了?那我就等于是你的父母?来,我给你看看?” 什么叫我就等于是你的父母? 蚩风懵了,一下子被饶了进去,白衣青年的话表面听来无可挑剔,但蚩风总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蚩风缓过神来,白衣青年蹲下身,抓起蚩风的左脚。 牛飞红就发现白衣青年的眼眶充血,眼神毒辣,不由警惕心起,大叫一声: “小心?” 与此同时,白衣青年一使力,把蚩风的脚来了个三百六十大转圈。 魔族中人,体质向来以强横著称,蚩风的身体更是刀枪不入。 哪知白衣青年的手劲逆天? “卡巴”一声,蚩风的左脚硬生生被折断。 白衣青年一声冷笑: “小子,忘了告诉你,我是个兽医,专治色狼耍流氓?” 蚩风也算魔族的高手,断肢可重生,令他咽不下这口气的是,众目睽睽之下,一时不慎,自己竟然吃了一个蝼蚁般人类的亏? 钱若曦有些怕了,拉住白衣青年的手道: “表弟,算了,咱们走吧?” 白衣青年正是王恒。 自己和钱若曦已经有了婚约,钱若曦就等于是自己的未婚妻。 当着自己的面,竟然有人敢调戏自己的未婚妻?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恒岂能答应? 教训给了,气也出了,既然表姐说算了,那就走吧? “哈哈哈哈,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谁都走不了?” 蚩风仰天狂笑,左脚蠕动了几下,旋即恢复如初。 狂笑声中,黑雾弥漫,烟消雾散后,恢复了原貌。 围观的游人一看蚩风吓人的模样,有两个直接晕倒在地。 其他的大叫一声“鬼呀”? 连滚带爬,四散奔逃。 王恒很意外,原来这厮竟是个妖怪? 头上有独角,和自己的三弟龙蛋差不多,只不过,脸上的黑纹还是第一次见? 牛飞红感觉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蚩风从没吃过亏,今天算破了戒了,这几个人类要遭殃? 只是几个势弱的人类而已,自己不屑以大欺小,蚩风一人足矣,自己只须冷眼旁观即可。 王恒虽然知道对方强大,但并不害怕。 因为他觉得对方相貌怪异,必属妖族无疑,只要自己报出妖王熊大胆的名字,对方定会知难而退。 王参吓得小脸煞白,头顶的两片叶子都竖了起来。 而且还尿了裤子。 王恒捂着鼻子道: “堂堂的参爷,怎么还尿裤子?” 王参带着哭腔道: “小屁孩,参爷被你害死了?你可知对方的来路?” 王恒疑惑道: “难道不是妖族吗?” “尼玛?是魔族,头上有独角,应该是魔族中的皇族,哎吆吆,这下可玩完了?” “魔族?” 王恒大惊。 来不及细想,一下子把钱若曦和王参护在身后。 大喊: “快跑?” 同时双目圆睁,眉头紧皱,三眼神目顿时鼓了出来,一道金光射向蚩风。 蚩风不屑道: “雕虫小技?米粒之光岂可与日月争辉?” 蚩风头上的独角蓝光萦绕,喷射出一道蓝光,迎向那道金光。 蓝光以摧枯拉朽之势击穿金光,然后直接射到王恒的身上。 王恒顿时感觉浑身抽搐不止,同时好似有一头疯牛顶到了自己身上。 王恒像个沙包一样飞了出去。 撞到身后碗口粗细的树上,“喀嚓”一声,树木拦腰折断。 余力未消,接连撞断三颗树。 “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噗”的一声,吐出大口的鲜血。 王恒面如淡金,感觉五脏六腑剧痛不止。 浑身酸楚无力,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表姐呢?王参呢? 他们成功脱险了吗? 王恒咬破舌尖,使劲浑身气力慢慢抬起头,一看: 不由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