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谁敢动虎爷的女人?
青牛精领着花斑虎,带领众妖兽来到金峰练兵。 青牛精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一派大家之风。 一会摆个一字长蛇阵,一会换个二龙出水阵,旋即又变个四门兜底阵……。 妖兽忙的团团转,青牛精不亦乐乎,大呼过瘾。 青牛精豪气万丈道: “齐天小圣,给青牛大仙三千兽兵,青牛大仙可占领人间;给青牛大仙三万兽兵,青牛大仙可去灵山走一遭;给青牛大仙三十万兽兵,青牛大仙可以在瑶池里撒泡尿;给青牛大仙三百万兽兵,青牛大仙可以让魔族太子蚩风变大粪!” 花斑虎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答非所问道: “牛哥,你说家是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 当有所作为,怎可自甘堕落? 花斑虎这小子最近是怎么了?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像个夜猫子似的,经常半夜见不到人影,说是去赏月了。 明明是一只畜生,怎么越来越像个人? 青牛大仙一个光棍汉子哪知道? 不过,既然是当大哥的,可不能被小弟打脸,沉吟道: “家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老婆孩子热炕头?” “牛哥,那你说,人如果和妖兽一但结合,会生出个什么来?” 这个二货哪来这么多奇葩问题? 青牛精犯难了,这可真不好回答,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 “你看,虎子,青牛大仙打个比方,假如你和一只母虎结合,生出来的肯定是头活蹦乱跳的小老虎,如果你撇弃门户之间,和一条母狗结合,那么生出来的就是个混血妖兽,如果你跨越种族之间,和一个凡间女人结合,生出来的可就不一定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玩意了?” 花斑虎紧张兮兮道: “那,那能是什么?” “不好说,或许是人,或许是妖,也可能是人妖,……。” 青牛精胡诌八扯一通,拍拍屁股,又接着继续练兵。 花斑虎脸色难看至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尼玛? 自己真要是有个人妖后代?估计老花斑虎能把自己给杀死,最次也得断绝父子关系。 而且老大,二狗,青牛精,大笨象能笑死。自己以后的虎生就是个笑话。 不过,花斑虎不后悔,就像青牛精所说,爱情就像青牛大仙的牛粪,来了,挡也挡不住! 一个艳阳高的晌午,虎爷挑了几担子水,砍了一堆干柴,自己热了,她拿出毛巾给自己擦拭额头的汗水,目光温柔,动作轻缓,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狗尾巴花,虎爷看着都醉了,自己渴了,她给自己端了一碗水,两指碰触间,虎爷恋爱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虎爷和她把酒言欢,畅谈人生,一阵风吹来,灯灭了,她倒在自己身上,自己把她抱到床上,不小心打了个滚,然后,虎爷脱单了! 那一夜,虎爷才体会到什么是人生,何为激情?以前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自此,虎爷一发不可收拾,劈上瘾了,担水成痴,更迷恋上了你滚床单! 花斑虎坐在金峰的半山腰,看着山下五行村的方向,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摸摸腰里混杂着仙丹的地灵乳,嗯,今晚虎爷还下山,送她一个惊喜。 现在,花斑虎总算能体会到王恒的心情了。 只是不知道老大尝没尝过滚床单的滋味。 花斑虎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花斑虎顿时躁动不安起来。 花斑虎眼神骤然一缩,因为他看到了一天黑影,脚步踉跄,一会一个跟头,但还是爬起来,继续向前跑,方向正是自己这里。 居高临下,距离太远,花斑虎看不清这个黑影的本体,本能的感觉很熟悉。 那天黑影实在跑不动了,“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再也没爬起来,倒是嘴里却发出凄惨的鸣叫,像杜鹃啼血。 花斑虎脸色骤变,因为他听出来了,这是她的狗,也是自家的大黑。 都是畜生,沟通自然无问题,花斑虎露了两手,把大黑唬的一愣一愣得,很快成了花斑虎的忠实小弟。 屋里巫山**,屋外大黑警戒放哨。 花斑虎还多了个心眼,告诉大黑,如果她有事,你就到金峰来找虎爷,为此,花斑虎还把大黑带上过金峰。 看到满山的妖兽,大黑屁滚尿流。 昔日情景,历历在目。 大黑来金峰,只有一个可能: 胡寡妇出事了。 花斑虎内心“咯噔”一下子,不及细想,化作一阵旋风,风卷残云般飞向山下。 青牛精不经意一撇,恰巧看到花斑虎消失的背影。 疑惑道: “虎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 王恒来到祖峰山下,沿着落云溪畔旁边的草丛,慢慢的走着。 这两年来,经常如是,不知走了多上遍,竟然形成了一条小路。 这里正是当初和未婚妻走的最后一段路。 现在却已是物事人非。 天狗幻化成了人行,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看着王恒落寞的背影,天狗不停的摇头: “女人呢,女人。” 在的王恒,今非昔比,亦可自由变化,孙悟空说,等日后学会了七十二变,才算真正的大成。 所以怕被村民认出,王恒变成了一个游人模样。 过几日,师父就要带自己外出历练了。 顺便带领自己拜访一下昔日老友,拿刚出世的几头逆天妖兽练练手。 王恒心里跟明镜似的,师傅哪是带自己外出历练,分明是为自己积聚人脉,为自己铺路。 师恩似海深,此生永不忘。 返回途中,王恒忽然看到落云溪畔多了许多村民。 半截身子快入土的钱封老太爷竟然也在? 有这个老顽固在的地方准没好事? 王恒对这个老古董一点好感都没有,张口祖训,闭口家规,还曾经要把表姐钱若曦浸猪笼。 咦,那个笼子里关的不是胡寡妇吗? 头发散乱,面色焦黄,眼里悲愤欲绝,抓住笼子的铁棍,拼命地摇晃,撕心裂肺的嘶吼,呜咽。 猛然,王恒的眼珠子差点鼓出来,嘴巴张的老大: 因为他看到胡寡妇的肚子鼓鼓的? 尼玛?一个寡妇竟然有喜了? 哪个畜生干的缺德事?裤腰带那么松! 王恒瞬间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暗叹一声:这个万恶的世道啊?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寻花问柳。 女子却只能遵守教条,相夫教子,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如果不幸丧夫,那么以后的人生注定就是两个字: 悲哀! 王恒虽然同情胡寡妇,但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笑话?这可不是出风头的时候?那个把头塞进裤裆的始作俑者都不出来,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 忽然,想起离村之前,胡寡妇给的自己一兜热乎乎的鸡蛋。 王恒顿住脚步。 受人点水恩,应当涌泉报。 王恒犹豫了。 这时,远处刮来一阵风,风中夹杂着一个声音: “谁敢动虎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