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赤龙难斩
心中正当陶醉之际,却见心茹师太焦急地道了声:“啊!麻烦大了,这丫头怎么可以双盘呢?都说了,女身不可以双盘,可这丫头偏偏不听,只怕,已经出事了。” 说话间,她快步走过去,很快便瞪大了眼睛,失声喊了一句:“出事了!出事了!” 刘小玉仔细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竹床上的惠玉,双腿被鲜血染红,竹床上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 “不好,这是崩漏,大出血啊!” 刘小玉立马从法布袋里取出银针,旋即便将惠玉的衣服鲁起。 “啊!刘施主……你这么做,只怕会乱了惠玉姑娘的道心啊!”心茹师太瞪大了眼睛道了一句。 “可是……” 还不待刘小玉解释,心茹师太又连连摇头道:“罢了,罢了!这是前世的宿缘。刘施主,你尽管行医吧!” “好!” 刘小玉先行在惠玉小腹处的关元xue,扎下了一针,而后又取了腿和脚上的三阴交、隐白、血海三xue,最后又将她的上依解开,露出香肩,在后背的膈俞xue了下了一针。 银针扎下,惠玉嘤咛一声,便哭了起来。 这美人哭时,顺势倒在了刘小玉的怀中,满脸虚弱地朝刘小玉问了一句:“刘先生,我会不会死去?” “没事,我已经替你止住血了。”刘小玉轻轻拍了拍惠玉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你现在看看还有没有再流血?” “应该不流了,要不我看看吧!”惠玉红着脸朝刘小玉望了望,不好意思道:“刘先生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好吧!”刘小玉只好转过身去。 惠玉查看了一番后发现并没有再流血,便朝刘小玉答了一句:“不流血了。刘先生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刘小玉转过身,心茹师太朝他施了个礼,一脸客气道:“今夜多亏方施主施救,要不然,惠玉恐怕性命难保。”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惠玉的脸上,责怪道:“唉!你这丫头,我多次提醒你,女儿身不能双膝盘坐,这样打坐是非常容易出事的。女儿修行,若要大成,需斩断赤龙方可。” “斩断赤龙?”刘小玉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错!”心茹师太朝刘小玉点了点头道:“所谓的赤龙,就是女人的jing/血。正所谓‘男/精女/血’,男人的/精,女人的血,都是身体里最宝贵的东西。对于女修行者而言,要想有大作为,第一步,便是断jing血,也叫斩赤龙。” “明白!”刘小玉笑了笑,道:“这个和我息龙脉有点儿像嘛!” “息龙脉是什么?”心茹师太有一脸惊讶地问道。 “嘿嘿!这是外道的东西,恐怕我说了,师太也不会理解。”刘小玉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是不要说吧!”心茹师太继续朝惠玉教育道:“丫头,记住在你没有斩断赤龙之前,切匆双盘。” “师父可是我发现,很难斩断赤龙。这已经是我修行的第五个年头了,赤龙一直未断过。”惠玉一脸委屈地答道。 “唉!”心茹师太叹了口气道:“只怕你以后想要斩断赤龙会更难了。” “为什么?”惠玉不解地问道。 心茹师太淡淡地答了一句,“你的道心已乱,只怕离修行之路会越来越远了。” “啊……师父,怎么会这样?”惠玉一脸着急地朝心茹师太道:“那我该怎么办?” 心茹师太摇头叹气道:“一切随缘吧!” 惠玉微闭着眼,晶莹的泪珠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滚落下来。 刘小玉见这美人如此伤心,不免有些心疼,便笑着安慰道:“惠玉姑娘,没事。斩赤龙是女同修的一道坎,但并不是迈不过去的坎。我们男同修也有斩白龙一说,看似很难,但机缘到了,其实也很容易。我现在就已经斩断了白龙,熄了龙脉。” 惠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叫斩白龙啊!” “嘿嘿!女血是红色的,男jing是白色的。红的血叫赤龙,白的jing叫白龙。斩就是断了的意思。”刘小玉笑着解释道。 惠玉脸色中掠过一丝绯红,好奇地朝刘小玉问了一句:“那你现在是不是没有白龙了?” 这美人对男人了解太少,是以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这……”刘小玉想了想道:“斩白龙和红龙又有点不一样。白龙并非是真正的彻底的斩断,而是把人体最精华的东西留在了体内,每次排泄出来的不过是一些无用的碳水化合物而已。斩断白龙的高手,就算疼女人也不会伤身的。哈哈!” 话刚说完,刘小玉便想在自己的脸上抽一耳光。他怎么能当着惠玉,说这种近乎耍流忙的话呢! 好在惠玉听得不太明白。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地朝刘小玉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听不太明白,疼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阿弥陀佛!”一旁的心茹师太听了,有意轻声咳了一句,朝惠玉道:“白龙和熄龙脉什么,这些都是外道的东西。身为佛门弟子,只管潜心修行。不必去细究这些。好了,惠玉找个地方去把身子洗净,再把竹床洗洗,今晚方施主还要在这里过夜呢!” “好吧!”惠玉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跟在心茹师太的后边。 二人便转身到尼姑庵的后屋,惠玉提了一木桶水进了一间低矮的木屋子,在里头洗起澡来。 木屋隔刘小玉并不是很远,刘小玉透过自己的夜视功能,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美人,在昏暗的屋子里,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申子。 “罪过,罪过!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刘小玉有意将目光移开了。 不一会儿,心茹师太拿着一片片厚厚的树叶来到了惠玉的身旁。 “来,把这个贴上吧!具有杀菌抑痒,清凉透爽的效果。”说罢,心茹师太把一片纸叶草递给了惠玉。 “师父,我,我不太习惯用这个。我有姨妈/巾……”惠玉红着脸答了一句。 心茹师太朝她白了一眼道:“拿着吧!你今晚差点就出大事了,还是用这纸叶草好些。这玩意师父用了几十年了。后来斩了赤龙后,师父才没再用。你试试效果就知道了。师父不会害你的。” “好吧!”惠玉有些难为情地接过纸叶草,用水洗了洗便夹在了小库裤里。 好一会儿,这美人才换上了新衣服,从木屋里出来。 “奇怪,这玩意竟然比姨妈/巾还好用。清清爽爽,一点粘乎的感觉都没有。”惠玉心中一阵喜悦。 她从水池里,提了一木桶水,来到了茅草屋内,拿着抹布把竹床清洗了一遍。旋即又抱来了一床毛毯。 “刘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过夜了。”惠玉微笑着朝刘小玉道。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刘小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