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阴皇
直到有一天,陈如龙找到了这个地方,紧接着一只小熊冲了进去,等小熊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全身脱毛,只有耳朵处还残留着淡淡的毛发,不过小熊的身边却多了一个小姑娘。 在村子里的那些年,她很少有开心的经历,在小村子里只有她的爷爷对她好,因为从雪舞被抱回村子以后,村子常常下雪,有时候正值六月,也会突降大雪,村子里的人都把她当作不祥之人,所有人都想将她扔出村子,除了她的爷爷。 她的爷爷一去世,雪舞也不想再活下去,心灰意冷之下彻底觉醒了冰魂,将墓碑周围冰封,如果不是吞虎拼了性命将她从冰封中唤醒,她也许会一直跪在那里,直到地老天荒。 “阴皇,你醒了。”洞口之内,阴风不断,那鬼森森的声音传来,惊扰了森林里的鸟儿,一时间群鸟飞起。 “那是,遗迹入口的方向。”远处的银枪听到一阵鸟鸣,循声望去,遗迹入口处的森林sao动不断,在这片原野之中十分地扎眼。 阴冷的声音仿佛拥有毁灭一切的力量,惊扰了森林里的鸟儿。 一时之间,森林里群鸟飞起,惊慌失措的鸟儿一片片地飞向天际。 “那不是遗迹的方向吗,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远处的银枪听到一阵鸟鸣,循声望去,遗迹入口处的森林sao动不断,群鸟飞起的森林在这片原野之中十分地扎眼。 而此时正好是孟古倒地之时,银枪转头之际。 许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抱住了孟古,血液瞬间染红了许愿的衣裳。 “孟古,你又骗人,你答应要一起冒险的,这才刚一开始……”许愿满脸泪水,看着躺在她怀里的孟古,说道。 “许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的生命本来就只剩下三个月,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我也没有把握能活下去,而现在我又犯下如此大错,我已经不想再活下去,请你原谅我。”孟古咳了一声,旋即虚弱地说道。 “孟古,你不要死,你这个骗子,骗了我一次还要骗我第二次。”许愿双手颤抖,使劲地捂着孟古胸口的伤口,可是血流依然如注,从她的指缝中不断涌出。 “我的伤不是因为墨龙刺穿心脏,而是我多次强启心锁留下的后遗症,根本无法医治。这一段时间有你在我身边,我很知足……”孟古一只手搭上了许愿的双手,说道。 “孟古……”许愿眼前已经模糊非常,但是就是在这么模糊的视线下,孟古的表情也是咋看咋不对,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抹了一把泪,盯着孟古。 因为孟古的表情一点也不痛苦,反倒带着些猥琐,紧紧地依偎在许愿的怀里。这让她突然想起来在封土堆外孟古躺在自己怀里的表情。 她拿手一抹孟古的胸口,又使劲抹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此时孟古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毫无血色的脸庞也变得红扑扑的,染红许愿衣服的血液明显还是先前留下的,不断涌出的血液也突然停住了。 孟古这时确实没有大碍,在他眼前一黑的瞬间,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钻入了他的心脏内,那股力量不但刹那间恢复了他的伤势,还给了他一种先所未有的充实感。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但他清晰地感知到以前每一次激发心脏的时候丢失的东西都被补了回来,而且变得比之前还要多了数倍不止。 他现在只觉得如获新生,一股强大的气息被心脏迸发,顺着血液流向他的全身,就像是一个被锁住的泉眼,被打开了。 许愿松了一口气,已经明白孟古在装晕,手却抱得更紧了,脸上涌上两抹羞红,娇嗔道:“讨厌!讨厌!讨厌!又骗我” 在孟古倒下的时候,许愿感觉天都塌了,她终于明白了孟古在她的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位置,而现在知道孟古还活着,一股失而复得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的心里激荡着的不再是对孟古骗她的怨恨,而是一股nongnong的爱意,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二人相处时间不长就拥有如此热烈的爱情,不过她想也许一切都是注定吧。 …… 一片菜园里。 “这地球上终于又出现能开心锁的人了。”麻衣老者手背在后,花白胡须随风飘荡,望着远方,十分满意地说道。 “强启心锁,数次未死,这小子的心锁可不一般,如今又以这么特殊的方法正开心锁,先破后立,真可谓是福大命大。”黄衣老者掐手算着,一脸惊奇。 “先是以海量的灵气加固心锁,后又强行将其摧毁,再加上那失败品中的先天精华用墨龙的吞噬能力渡进体内,一切看似巧合,实则不然。现在看来,这小子的背景不简单啊,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后手。”麻衣老者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沏了一杯茶。 “我看他强启心锁的方式有道界的痕迹,身体却又明明是地球本属无疑,我也看不透了,不过也无妨,只要是本界中人,不管是圣印还是魔印,都不是一件坏事。”黄衣老者也坐下了,讨要一杯茶。 麻衣老者稍微犹豫了一下,拿起茶壶又停住了,天人交战了一会,有些不情愿地给黄衣老者倒了一杯。 “既然新的心源境已经出现,那这段时间,会有越来越多的门派涌入地球,我的茶楼也该开起来了。”麻衣老者茶壶中茶不多,只够两人喝,给黄衣老者倒完后,打开壶盖,看着空荡荡的壶底,有些郁闷地说道。 “茶楼,那我就开个乐塔。”黄衣老者哈哈一笑,杯中的绿茶一饮而尽,扬长而去。 “呸,死吹箫的,还开个乐塔。给你一杯这么好的茶就这么浪费了,一点都不懂得品茶。”麻衣老者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知道黄衣老者做了什么,爱恋地捧着他的茶杯,自顾自地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