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盖世太保
若楚才在之后的三个月内又与紫老修习了“天外逍遥”轻功和“太极剑法”两门武功,期间若楚才虚心求教认真学习,将三者融汇贯通,紫老更毫不保留的倾囊相授,最后又将自己毕生所学之医术和炼药之术,以及自己七十年来的所有内力全部传授与他。 “小子,老夫总算是后继有人,老夫我现在也已经死而无憾了!”紫老拍着若楚才的肩膀,留着眼泪激动的说到。 “先生这是哪里话?只要有我在一日,先生就会在一日,先生你不如与我们一起出山,让我来替你抱那血海深仇。” “罢了!老夫年事已高,就让它过去吧!只是我还有未了的心愿希望你们二人可以帮我实现!” “什么愿望?尽管说便是!”若楚才义无反顾的说到。 “是啊!无论什么愿望?齐儿和兄长一定都会竭力帮助紫老爷爷实现的!” 看着若楚才和箫齐儿二人情意绵绵,紫老不禁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妻子。 “老夫希望可以当你们二位的主婚人,这是一个不情之请,也是老夫临死前唯一的夙愿!” 二人看着满怀期待的紫老,又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已决定下来,替紫老完成心愿。 “非常好,在那石床底下有一处机关,按下机关,取出箱子,里面有老夫和夫人当年还未来得及穿上的喜服。” 若楚才和箫齐儿照着紫老说得做了一遍,其中果真藏有两套中黄时代的喜服。 “小子!你先过来,老夫有话对你说!” 若楚才听后,便走到了紫老身边,紫老与他一阵耳语。 随后,紫老又叫若楚才过去,叫箫齐儿过来,她和箫齐儿又是一阵耳语。 之后紫老为箫齐儿梳妆打扮,并先让若楚才出去。 紫老见若楚才已走远,对着箫齐儿说到:“丫头啊!爷爷我这就要走了,不知你能不能再帮爷爷我完成一个心愿?” 箫齐儿听后对此感到十分奇怪,先前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怎么还有一个。 “紫老爷爷你尽管说便是,只要齐儿我可以办得到就一定帮你实现。”虽是如此,但看着濒死紫老,箫齐儿还是决定答应他的请求。 “丫头,谢谢你!”紫老热泪盈眶的看着箫齐儿,后又接着说道:“楚才的本性并不坏,他只是太过执着于过去,爷爷希望你可以带他走回正途!” “好的紫老爷爷,齐儿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带着兄长走回正途!” “好,真是好孩子!”紫老说完便开始为箫齐儿梳妆打扮,心中已无任何的遗憾了。 而此刻箫齐儿心情却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她虽然答应了紫老要将若楚才带回所谓的正途,但她也知道若楚心中渴望的只有自己和天下,任何一样失去了他都会生不如死,她又怎会违背兄长的意思? 片刻之后,紫老为若楚才画好了妆,若楚才也在外面换好了喜服。 于是两位新人的婚礼便马上开始了。 “一拜天地!”紫老正襟危坐在石床上高喊到。 二人此刻的心情都十分复杂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二拜高堂!”紫老再喊到。 “夫妻对拜!”紫老话音刚落便大吐一口鲜血随即瘫倒在了石床上。 二人见状立刻飞奔上前,扶住紫老。 “先生你不能死啊!楚才还未来得及报答你的恩情啊!” “小子,人终有一死,老夫已经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与你,老夫别无他求,只希望你可以善用它。” “会的,先生,我一定会用它来夺取天下,手刃先生的仇人,到时定封先生为王为候!”若楚才抓着紫老的手,十分认真的说到。 紫老却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这一切尽管显得十分艰难,但他还是说道:“你就这么执着于成为大盗吗?” “对不起,先生!我并不认同你将所有世间的英雄视为大盗的观点,我认为他们都是时代的开创者,而非大盗。” 看着还在坚持的若楚才,紫老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老夫天命已尽,我死之后你们二人即刻造舟沿天河而上,便可离开此地。” “我那床下还有一处机关,其中藏有一把老夫年轻时所用的宝剑,希望它可以帮你平定所谓的天下吧!” 紫老最后又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将他们的双手牵在了一起,随后便毫无牵挂的离开了人世。 “紫老爷爷!紫老爷爷……”箫齐儿不断含泪叫着紫老的名字,然而紫老却再也无法醒来。 “师傅!徒儿我到您死也没能叫你一声师傅,就让我现在在好好叫你几声师傅吧!师傅……”若楚才和箫齐儿抱着紫老的尸体哭的痛哭流涕了许久。 若楚才随后取出了紫老所说藏在石床下的宝剑。他只见剑鞘上刻着“鬼若仁斩”四个字。若楚才拔出剑来,其身曾血红色,宛如厉鬼的鲜血炼制一般。若楚才拿在手中就好如手持万鬼之兵,可以cao纵世间的所有的魑魅魍魉一般。 然而其间的仁字又好似在告诫持剑者不得滥杀无辜,否则终将被剑所缚一念成魔。 后他又凭借高强的武艺徒手在山洞中挖了一个大坑将紫老的尸身埋。 他拔剑砍了一颗巨木,将那巨木用剑细细打磨,亲自刻上了“尊师先王紫老之墓”。并又以自身之血将其染色上字。 “先生!你愿意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却不肯告诉我你的死敌是谁?你还真是仁爱啊!即便如此,终有一日,我也会查出他是谁,用你传给我的这把剑,亲手砍下他的脑袋。”若楚才跪在紫老的坟前义正言辞的说到。 “兄长!不必太过伤心。而今你已经传承了紫老爷爷的绝世武艺,天下间已经少有敌手,离那一天应该已经也不远了!”箫齐儿劝导到。 “确实如此,虽然违背了师傅的本意,但我至少好是可以杀了他的死敌,这样一来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对了,齐儿,刚刚师傅与你单独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箫齐儿不想违背紫老的夙愿,又不想欺骗自己大的兄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了?齐儿!就连是兄长我也不能说吗?”若楚才追问到。 箫齐儿很为难,只是说道:“正是因为是兄长!才不能说。”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说了。” 箫齐儿听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了,齐儿!你以后可以改变一下对我的称呼吗?可以不要再叫我兄长了吗?” “啊!这是为什么?”箫齐儿对此感到有些不解。 “我们都已经拜过天地了,这在旧时代就已经算是夫妻了!所以我想还是不要以兄妹相称比较合适吧!”若楚才解释到。 “可是,兄长我们若不已兄妹相称,那又要如何称呼你?” “我依然还是可以叫你齐儿,而你以后可以叫我若哥,若郎,相公或是老公,这就随便你自己了!” “那齐儿还是称呼兄长为萧郎吧!”箫齐儿想了一会后说到。 “这是为什么?我又不姓箫啊!”若楚才对此有些不太明白,这所谓的“萧郎”究竟是什么意思。 “兄长虽然不姓箫,但是齐儿姓箫啊!简单的来说,萧郎就是齐儿的郎君的意思。” “好吧!既然齐儿喜欢这么叫,那我也就没意见。”若楚才有些无奈的笑到,毕竟这多少都有些说不通。 “那齐儿以后可就称呼兄长为萧郎,从此再也不会变了。” 二人随后便踏上了旅途,之后又在紫老的墓前磕了三个响头,希望他可以保佑二人一路顺风。 后若楚才用鬼若仁斩剑,砍倒了数颗巨木,若楚才又凭借其后天神力将其用紫老留下的那捆巨索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制成了一艘长数丈,宽数丈的“巨舟”。 “萧郎,你辛苦了!来,这是齐儿为你采摘的野果,吃一个吧!”箫齐儿说完将一颗洗净的野果塞入若楚才的口中。 “嗯!真的很甜,齐儿多去采一些,我觉得这一路可能会走的久一些,至少需要个一两天。” “是,萧郎!”箫齐儿随后深入密林之中,采摘野果去了。 而若楚才则将巨舟推入了水中,由于巨舟没有动力无法推进,更不可能逆流而上,所以若楚才决定顺流而下,希望到达天河的源头。 箫齐儿在采摘了足够的野果后便与若楚才会和,登上了巨舟,开始了全新的旅途。 “萧郎!这样真的可以吗?这可是在南辕北辙啊?这么做不是离终点越来越远了吗?”箫齐儿对于若楚才所下的决定并不是十分的赞同。 “齐儿!中皇国这么大!只要到一个有人的地方,在报上父亲林询的名号,再许以重金就会有人抢着将我们送回去。”若楚才一脸自信满满的说到。 “这似乎有些不太妥吧?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箫齐儿有些担心的说到。 “笑话!我已经练成了神功就是来一万个小毛贼也没用啊!”若楚才十分不屑的说到。 “萧郎说的是,是齐儿担忧过头了。” “齐儿,舟舱上风大,我们还是到舟内去休息吧!顺便把还没有完成的洞房给做了。”若楚才说完抱着箫齐儿向着舟内跑去。 二人在恩爱过后,随即便进入了梦乡。 晚上舟上的风很大,而舟内却一如往常无丝毫苦寒之意。这一切都是因为若楚才为了避免箫齐儿受寒毒所累,将茅草和藤蔓夹杂其中,使风者不入。 在梦中,若楚才在梦见自己和箫齐儿一起登上了皇帝和皇后的宝座,并在群臣拥护下三呼万岁。然而万岁之下却是无情的独裁,反对自己的人被全部一一处死。 自己久而久之也变得更加麻木不仁,残忍弑杀,无数的刺客想要杀掉自己,但自己却凭借着十分高强的武艺,将其一一残忍的处死。 就连自己最爱的齐儿都因为屡次劝谏自己无效,日久成疾,不治身亡。 齐儿死后,自己也变得更加暴虐,朝堂之上看谁不爽就杀谁,久而久之弄得大臣百官皆不敢上朝。自己更是沉溺于酒色之中无法自拔,最终众叛亲离,死在了乱军之中。 随后若楚才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箫齐儿,心情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原来只是梦啊!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这梦中的一切都好真实,就好像须弥的幻境一般!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若楚才自问到。 他看着放在一旁的鬼若仁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鬼若仁斩,将其拔出剑鞘。 只见其发出昏暗的血红色之光。 “莫非此剑除了让人堕入魔道外,还能引人入善,它莫非告诫我不能太过执着,否则即使得到了所要的一切也是一场空吗?师傅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若楚才一时间不禁感叹到。 “不过,做人若是不执着那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我可以夺取天下,那我为什么就不能改变这天下?鬼若仁斩,如果你认同我,那就与我融为一体吧!”若楚才说完划拨了自己的右手手掌,紧紧的握住鬼若仁斩。 不时鬼若仁斩竟然与若楚才所留之血融为一体,若楚才的伤口竟然也全数愈合。 “鬼若仁斩既然你选择认同于我,那我就告诉你,我需要的不是什么仁义,而是霸道,能够拥有吞噬世间万物力量的霸道。鬼若仁斩我才是你的主人,可以驾驭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的最强者。” 鬼若仁斩在若楚才的一番陈词之下绽放全新的光芒,血光褪去,留下的只有魔光而已。 “鬼若仁斩!谢谢你!今后若要夺取天下,我还需要你的帮助。你是邪道与正道,阴阳的宝剑,我也是一样的!你我既然同为天地所不容,那就把天地搅乱吧!鬼若仁斩!”若楚才再次拔出了鬼若仁斩,遥指天际,好似划过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