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偃甲术
对蒋博文来说，自己这半生可谓仕途昏暗，甚至是最为不幸的。正如那现天子所说，自己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死后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若不是阉党乱国，自己当初本可承袭世袭的爵位和，自己的父亲更不会受其所乱，百年家业也不会一夜之间便……更可恶的是就连世袭的爵位都被朝廷削去！ 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去参加全国官员大选的科举会试，但却只落得一个芝麻小官，后自己愤愤难平，弃官从军，投笔从戎，却也只落得个“百夫之长”，若不是被军部的“萨隆将军”所看中，恐怕就连这不入流的小官都没有吧？ 不过，他也深知若楚才的林家乃是位列于中皇国****世家之首，几乎掌控了中皇半数的政治和所有的经济，只是一时还没有机会插足军界罢了！ 现在也正是自己站对的时候了！那何不赌上一把？只有一把就可以，一把就够了！自己也许就是开国功臣了！ “李公子！下官蒋博文愿誓死追随于你！我愿尽我之全力，报效李公子！”蒋博文说完便跪下，对着若楚才行了君臣的跪拜大礼。 “好！起来说话！”若楚才说完便伸手便将蒋博文扶起。 “蒋校长果然是深明大义之人，懂得在大树之下方可乘凉，我的父亲若是知道此事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若楚才又说到。 “不敢！下官只服从公子一人，引荐令尊就免了吧！”蒋博文深知林询身居高位未必看得上自己，眼下，报效于若楚才才是最好的选择。 “既是如此！那就随了你的意思，就免了吧！”这对若楚才来说也是正好，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烦事情。 “谢公子！”蒋博文去了一个李字，称若楚才为公子，足见其对若楚才的尊重。 若楚才对此倒不是十分在乎，只要你效忠于我就好，称呼什么的并不重要。 “不知公子可知晓偃甲术？”蒋博文突然问到。 若楚才听后有些茫然，他不知蒋博文在说什么？更不知所谓的偃甲是为何物？ 蒋博文见其一脸的疑惑，便已得知若楚才并不知道偃甲术，他便解释道：“看来公子并不知晓，那就由下官为公子解答，所谓偃甲乃是起源于五代时期，由南朝汉人，机关师“张偃甲”所造，偃甲便以其名命名，张偃甲既为偃甲师祖，第一的偃甲师。而偃甲术乃是当世无敌的机关术……” 蒋博文随后涛涛不决的讲了大半个时辰，大概是在说所谓的偃甲术便是cao纵偃甲和制作偃甲的一门技术，而偃甲就是利用精密的特殊材料制成的机关傀儡人或物。 它们皆由自身螺旋发条动力供能，内含精密的天蚕丝线可以自由做出何动作，就如人体的经脉一般。 并且根据偃甲的用途不同，可分为“人偃甲”和“魔偃甲”两种。前者为人行，多用于战斗和暗器以及攀爬使用；后者为魔物，兽行，多用于攻城和突围，大规模杀伤敌方有生力量，作用类似于魔骑军士。 尽管如此，若楚才对此还是不明白，蒋博文突然说这个是什么用意？莫非他还精通偃甲之术吗？那为什么他同自己战斗的时候，他不用呢？ 若楚才怀揣着疑问和不解，问道：“不知蒋校长突然问这个是什么用意？莫非蒋校长还精通偃甲术吗？” “实不相瞒！下官刚好就精通偃甲术，我的十五代先祖曾是偃甲祖师手下的一名小童，因偷学了祖师的绝技而被逐出了师门！后先祖将偃甲术用于战事，因而获得了高官厚禄，此后十五代人皆衣食无忧，列位华族之列。” 蒋博文说完便从口袋中取出了了一个“机械小人”，将他递到若楚才的手中，若楚才细细观察着那小人，那小人虽小但却与真人几乎别无二致，做工十分的精密，就连手感都和真人几乎一样。 “这莫非就是偃甲吗？”若楚才对其巧夺天工的精密手艺不禁感叹到。 “是的！公子只要拉一下他背后的丝线，它便会变得与真人一般的大小。” “莫非真有如此神奇！”若楚才照蒋博文说得，将那小人背后的天蚕丝线轻轻一拉，那小人果然如蒋博文所说慢慢的变得与真人一般大小。 “好轻啊！即使变得这么大，却还是这么轻，它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若楚才轻而易举的便将那偃甲用一只手提起。 “公子可知南国的羽树？” “羽树？”若楚才不解到。 “是的，羽树其木轻如羽毛，偃甲正是由其木制成。其外……”蒋博文突然沉默不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若楚才对此感到很奇怪，怎么突然不说了，于是便问道：“怎么了？蒋校长，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不是下官我不想说，只是公子……还是不知道为好！”蒋博文有些无奈又难为的说到。 “哦！这世上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快说！”若楚才有些不耐烦了，他平生最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卖关子。 蒋博文十分的无奈，只好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其外就是制作偃甲时需要用活人的精血将其“喂养”。” “这是为什么？难道偃甲也和人一样是有生命的吗？需要血液的流动？” “不公子，偃甲终究只是机关傀儡罢了！只是活人的精血具有阴阳两性，可以使偃甲更为灵活，能大能小，甚至可以像人一样说话，乃是其能源所在。”蒋博文解释到。 若楚才听后感到很奇怪，怎么和前面说得不一样，先前不是说偃甲是由自身的螺旋动力才能运转的吗？ 于是，若楚才问道：“偃甲不是由自身的螺旋动力供能的吗？” “那不过只是偃甲可以持续运转的发条而已！真正支持它可以持续运转的还是活人的精血啊！” “那一次鲜血采可以支持偃甲运行多久？”若楚才似乎对于偃甲是用活人鲜血才能运转的事实并不感兴趣，他只在乎的好像永远都只有结果而已。 “人偃甲，一百年，魔偃甲十年！” “那被采集鲜血的那人会死吗？” “会！而且会死的很难看！” “什么？那你岂不是杀了不少的无辜人？”若楚才听后大惊！跳起来，揪住蒋博文的衣领质问到。 “是的！但下官所杀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除非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随便杀人的！”蒋博文极力为自己辩护到。 若楚才听后自己也不知什么竟然放开了蒋博文。 他暗自回忆起来，自己不也杀了许多无辜的人吗？珠翠，驻校军警数十人，就在这一点上又与蒋博文有什么分别？口口声声说要解救天下苍生，且不说是不是为了自己，就算不是，又有多少的无辜者会因自己而死？这难道就是师傅所说的大盗吗？满口仁义道德，是则杀人如麻，血债累累！ “算了！天下有这么多人，死几人又算什么？人本就是污秽的生物，你做的很对。” “谢，公子！”蒋博文听后多少有些不明所以，觉得若楚才这人实在很奇怪，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对了，那你一定也参与了军部的新型机体的研制吧？”若楚才猜测到。 “公子何出此言？”蒋博文对此感到十分的不解。 “你们的偃甲与魔骑军士不是有很多相近的地方吗？” “不，公子！事实上二者是根本不同的！偃甲是机关术，而魔骑军士是机械术，二者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若楚才听后觉得蒋博文说得确实有些道理，二者确实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但自己若能将二者融合，岂不是…… 于是他对蒋博文满怀期待的问道：“对了，蒋校长！你可以教我偃甲术吗？我也想学！” “这当然没问题！只是不知公子是要学cao纵偃甲的本事，还是制作偃甲的本事？” 若楚才听后想了一会说道：“我两个都要学！只是不知道要多久？” “这……恐怕没个十年八年的学不来！” “什么？要这么久！不行，我要快一点，最好几个月就好！” “这个……下官也没有办法，那就只能看公子对于偃甲的天赋了！”蒋博文说完便又口袋中取出了一个制作比较简单“人偃甲”，放在若楚才的手中。 “你这是要做什么？”若楚才不解的看着蒋博文，又看了看偃甲，不知他用意何在。 “公子若真有天赋，那就应该可以自行让偃甲运作，并可以自由cao纵偃甲。” “什么？”若楚才顿时感觉蒋博文是在开玩吗？让它自行运转自如，那我还要你干嘛？ 不过若楚才也没办法，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只能照办了。他先是轻轻一拉偃甲背后的天蚕丝线将它变得如人一般大。 然而若楚才尽管用尽一切办法，但那似乎都是徒劳的，人偃甲丝毫没有起动的迹象，这可让若楚才大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