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我让给你啊
听到他这苍白无力的警告声,于泽枫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我没听错吧,就凭你这小胳膊小腿,也想打断我的手,你没睡醒呢。” 笑着笑着,于泽枫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语气森然道:“小子,作为武道界的前辈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宗师不可辱你应该听说过吧,刚才我忘了跟你说,现在我要你牢牢记住,永远都不敢逾越。” 一语说罢,于泽枫猝然发难,毫无征兆的一拳轰了过去。 啪的闷响间,林逍不知何时用手掌挡住,紧紧地包裹了他刚猛的拳头。 “呵呵,真是无知,我姑且断你一臂,教教该如何尊重武道宗师!”说着,于泽枫残忍的笑意在脸上蔓延开来,身体骤然抖动,磅礴的内劲霎时汹涌而出,通过拳头直往林逍手掌钻去。 咔嚓喀嚓!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接连传来,于泽枫的笑容戛然而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寸寸爆裂,森森的白骨混着鲜血迸了出来。 “啊啊,怎么会这样!”于泽枫惊骇欲绝地连连后退,凄厉的惨叫声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林逍倏忽闪身而来,居高临下的直视着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指点点,这回只是小惩大诫,下一次我会打断你两只手,懂?” 于泽枫惊恐万状地瞪大眼睛,极其艰难地喘息着,声嘶力竭道:“你,你是大成宗师!” 听到这句话,现场顿时哗然一片,这一刻他们看向林逍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也无怪乎他们如此大惊小怪,这么年轻的大成宗师,绝对是头他们一次见,就连智队队长戈沧海也是三十多岁才成为大成宗师。 而眼前这位,估摸着二十出头,武道修为却凌驾在众人之上,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三观。 武者本就万中无一,且修炼之艰难让人望而却步,有人修炼一辈子也未必能突破武道宗师的境界,而这家伙竟然直接就是大成宗师。 除了用妖孽来形容,他们再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了。 林逍面无表情地瞅着他,煞有介事道:“你刚才说相当和队队长是吧,行啊,我让给你。” 于泽枫脸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不,不敢,还请队长让饶了我这一次吧。” 回想起刚才的一击,于泽枫至今心有余悸,真的是毫无抵抗之力,摧枯拉朽一般绞碎了他的骨头。 于泽枫瞬间就明白了,他这个入门宗师在林逍面前根本不够看。 这回算是彻底栽了,本来以为他年纪轻轻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踢到钢板,于泽枫肠子都快悔青了,正想着如何平息林逍的怒火呢。 这时候,林逍脸色发黑,怫然不悦道:“你刚才还说想当和队队长来着,现在怎么能反悔呢。” 于泽枫哭丧着脸,连忙求饶道:“队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刚才的话您就当一个屁放了吧。” 此时此刻,林逍真想骂娘,好不容易找到脱离武管局的办法,这家伙竟然不配合。 林逍强忍不爽,和颜悦色道:“是这样哈,一码归一码,你刚才对我指指点点,我把你手打断了,现在我们扯平了,这跟你当和队队长没有任何冲突,我们这就办一下交接吧。” 于泽枫吓了一跳,赶即哭爹喊娘道:“队长,您就放过我吧,都怪我于泽枫有眼不识泰山,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女,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林逍嘴角直抽搐,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为什么说真话就没人信呢? 好吧,看样子这个方法行不通,既来之则安之,等以后慢慢打探武管局的情况吧。 其实来到这里后,林逍就已经后悔了,这特么是一个分部,并不是总部。 而林逍进入武管局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尽快摸清武管局的实力结构,以好趁机摆脱肖振国的控制。 现在倒好,直接被困在一个小小分部,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完事。 了解情况后,林逍瞬间失去了兴致,意懒心慵地说道:“你们不是要开会吗,赶紧开始吧。” 见林逍发话,那些人立马回过神来,纷纷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会议室由易棠主持的,她先发表了关于总部建立博城分局的重要性,激励所有武管分局成员尽心竭力维护城市安全,为创建和谐武道界添砖加瓦。 接着,几个组长也开始发言,在林逍昏昏欲睡之际,大会总算落下帷幕。 林逍正打算离去,侦查组组长修彦民突然起身,不卑不吭道:“林队,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林逍回头瞧着他,疑惑道:“你说。” 修彦民整理了一下措辞,直言不讳道:“靳朴贤应该是你杀的吧。” 林逍陡然愣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索性混淆视听道:“我可没杀他,我只是将他拦在酒店,逼问他的幕后主使,那家伙嘴硬不肯说自己服毒自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连根毛都没剩下。” “是这样啊。”这半真半假的话,引得修彦民一阵深思。 检验组组长宁康也恍然大悟道:“难怪,我检测到他的后槽牙内藏有腐蚀性的毒素,没想到是用来自杀的,这背后肯定要许多见不得人的真相。” 其实,他们已经相信了林逍所言,毕竟队长拥有豁免权,追捕过程中可自行决定杀不杀,杀了便杀了,没有必要隐瞒。 一番巧妙的话语,就将化骨散的事情掩盖了,林逍不由暗自警惕,以后还是要小心行事,这武管局的人果然有些门道。 离开了博城武管分局,林逍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学校,这些天由于瘟疫的原因,他都没有好好上过课。 因为自从夏以沫表白后,林逍讲课时就觉得老不自在了,这丫头的眼睛时时刻刻都盯着他看,太热切了一点,让人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