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用刑 下
司辉文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骂道:“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我们跟你们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跟我们过不去!” “无冤无仇!”鬼子瞪大了眼珠子,抡起皮鞭再次抽在司辉文的脸上:“这句话该我们说才对。赵天那厮,良心大大滴黑,无缘无故屠杀了我们那么多的战友,这笔血债,我们是定要讨回来滴!” “卧槽!是他杀你们的士兵,跟我有半根毛线的关系,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他去好了,何必来为难我呢!”司辉文连死的心情都有了,赵天做的孽,凭什么让他来承担后果:“其实我跟他不熟的,赵天那家伙为人确实是大大滴坏,特抠门,至今欠了我几个月的工钱还没发呢。这么说起来咱们也是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应该互相合作,互相帮助才对!放了我,我知道赵天的弱点,我给你们策划可行的报仇计划,你看怎样?” “很好,你滴,很识相,识时务者为俊杰!”鬼子对着身后的同伙扬了扬头:“我滴,很看好你,投降我们皇军,前途大大滴有,拿上来!” “哈,我就说吗,很多事情都可以口头解决的,何必动刀动枪呢?”司辉文正打着把鬼子骗到杏香酒楼去,让赵天好好的替他出一口恶气:“想给我黄金做补偿,不用了,我这人很好说话的,我们龙国有句话说的很恰当,不打不相识吗!” “你滴,脑子坏了吗?”鬼子嘲讽的看着司辉文:“谁会给你金子,我是要你在供状上签字画押,由你出面证明赵天那厮杀了我岛国的无数皇军,我们便可通过蔡将军,行使外交权,拘捕赵天这个暴徒!” “什么?”司辉文错愕的看着鬼子,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是想让我当二五仔,转作你们的污点证人!” “不错,跟我们合作,便可放你离去。”鬼子戏谑的说道:“否则,看到了吗?这里的刑具虽是简陋了些,却是大大滴实用,这里来过许多自称好汉的家伙,但从没有一个人能够扛过去。若是你不配合,我滴,保证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路可选,死道友不死贫道,我跟你们合作!”司辉文看着鬼子胜券在握的表情,颓然的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一般:“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否则我宁死不从!” 鬼子高傲的俯视着司辉文,很大度的承诺道:“可以,我们皇军是很慷慨大方滴,只要你肯合作,好处是大大滴有。” 司辉文低下头,扭扭捏捏的说道:“嗨,我的条件有点难以启齿,你懂的。你能不能过来点,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不想让人看笑话。” 鬼子不耐烦的走到司辉文身旁,俯首帖耳:“你滴,大大的麻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就在这时,司辉文突然暴起,伸长了脖子,一口咬在鬼子的耳朵上。 “啊……!”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鬼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鲜血像是开了阀门的自来水,不断的从司辉文的牙缝里狂涌而出。 其他的三个鬼子微微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立刻跑上前去帮忙,硕大的拳头不断的击打着司辉文的胸膛和脖颈,用的力度是毫无保留,打的司辉文的胸口嘣嘣直响。 “呸!”司辉文朝着鬼子的脸上吐出被他咬下的耳朵,哈哈大笑着:“卧槽,真他妈的痛快,小鬼子,你也有今天!” 受伤的鬼子在同伴的搀扶下,哭哭嚎嚎的离开了小黑屋。 “给他加砖块,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另一个鬼子狠狠的甩了司辉文两个大耳光:“先加两块,慢慢的来,太快招供,就没什么意思了。” 鬼子在司辉文的小腿与板凳缝中放上了两块砖石,使司辉文的双脚向上抬起。 “唔……,小鬼子,有什么伎俩尽管使出来,爷爷要是吭一声,就是狗(和谐)娘养的!” 司辉文的腿部韧带被砖石牵拉着,感觉韧带像是有一股火在灼烧着,火辣辣的疼。 “哼哼,如何,滋味不好受吧!”鬼子不断的威逼恐吓着:“老虎凳会导致肌rou撕裂或是产生瘀血,长时间受刑,双腿可是会残废的,难道你想下半辈子躺在床上度过!你今晚应该是出来约会的吧,女孩子漂亮吗?如果他知道你残废了,不知会作何感想,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弃你而去,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值得这样付出吗?” “玉璇……?”司辉文略带伤感的呢喃着:“……小鬼子,你不用多费口舌,若是她会因为我的残废而嫌弃我,那便算是我瞎了眼,她也不配得到我的真心,早点分手,各走各的也算是一件好事。” “哈哈……!我龙国的男儿,个个顶天立地,有的就是一股百折不挠的骨气,你想让我出卖兄弟,想让我当汉jian,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以为我们龙国的男儿会像你们这些狗杂种一样,稍加威逼就变得服服帖帖?请你不要用你们那一套不忠不义的道德准则来衡量龙国人,那是对我们的侮辱!” “你滴,真是不识好歹!”鬼子发泄的抽了司辉文几鞭,对着身后的同伴说道:“再加一块砖石,我就不信你是铁打的,就算是铁人,我也要把你融成铁水!” “呸,爷爷要是服了软,便跟着你姓。”司辉文不屈不挠的向鬼子吐着口水:“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我司辉文虽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却也懂得老祖宗关于义字的诠释,拜过关老爷的,性命早就不是自己的,又岂会在乎!别说是你这种不入流的酷刑,便是千刀万剐,刨心挖肺,也休想让我屈服!” “哼,不知所谓!”鬼子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面目狰狞的走到司辉文身旁:“你滴,可要考虑清楚,这是你滴,最后一个机会。看到这红彤彤滴烙铁没有,要是在你脸上印上这么一个,你以后将再也没有脸面出去见人!那样的日子,就像是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蝙蝠,永远都被阳光背弃,被人当成过街老鼠,厌恶鄙夷,你滴,难道真的不怕吗?” “嘿,人生自古都要死,留取老二cao你妈!”司辉文倒是硬气,夷然不惧的怒视着鬼子,颇有龙国先烈几分慷慨就义,从容赴死的风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你想当好汉是吧!你想做英雄是吧!”鬼子对着司辉文这张煮不熟,闷不烂的鸭子嘴,恨得牙痒痒:“很好,我滴,成全你!” 烙铁被紧紧的捂在司辉文血痕斑斑的右脸上,发出一阵“兹兹”的细小声响,一股轻烟在司辉文的脸上冉冉升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rou类的焦臭味。 “啊……!”司辉文强忍着痛楚的惨叫声,久久的回荡在小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