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挑战自身的极限
星风血圣摸不着头脑的道:“常爷形容得很生动,可是我一点都不明白你在在说什么?” 王者天下归来道:“我也不明白!” 沔城细察酸雨心神的神情,低声嚷道:“我还是首次见到酸少被感动了。” 酸雨心神没好气地瞪沔城一眼,道:“我的感动不是因为自己死而复生的奇特经历,而是为了常惠发自真心的喜悦,终于有个人发自内心为我高兴。唉!常惠你不怕愈来愈难制伏我吗?” 常惠哂道:“大家是兄弟,我何来压制你的兴致呢?” 酸雨心神默然片晌,道:“在你送入的真气下,复元速度之快令我也难以相信,效果肯定非常惊人,最特别是我似乎能重新从身体里提取动力,将体内断裂的经脉逐一续上,脏腑的伤势也‘不翼而飞’,真的很神奇。” 常惠道:“那这个劳什子金将就交由你修理了,我要他没法有效的指挥手下。” 酸雨心神欣然道:“老归是我的哩!我还会顺手宰掉一二十个能以一挡百的战狼团成员。” 沔城摇头苦笑道:“这是个死性不改的小子,星风兄请勿介怀。” 星风血圣微笑道:“早习惯了!” 王者天下归来道:“在习惯之前是否很想揍他一顿?” 酸雨心神的心情出奇地好,两眼上翻地道:“我已改变了很多,换过以前,给你们这样连手围攻,说不定我会跟你们拼命哟。” 常惠哂道:“拼命并非你的性格,酸少是那种不会动气的人,冷漠得令人吃惊,但你确实曾经在我面前动过气。” 酸雨心神一呆道:“为何我自己都不记得是哪一次呢?” 常惠道:“就是当日我们乘筏沿孔雀河南下,当时你认为我不信任你,而且有所隐瞒的那一刻。” 酸雨心神叹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有人以‘尘网’来形容人生,确实会愈陷愈深。” 沔城看看他,接着对常惠道:“为何你认为他不会拼命呢?那天他从高崖跃下去追鸟妖,难道不是拼命么?” 常惠道:“两者之间有些分别,他当时是经过非常冷静的思量后断然出手,是玩命而非拼命。” 酸雨心神点头同意,道:“其实当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当决定从高崖跃下去的一刻,我克服了自己的胆怯,挑战了自身的极限,而这正是我一直在苦苦寻觅的奇妙感觉,常惠是真的很明白我。” 王者天下归来道:“因为在某些方面,他和你是近似的。好哩!离入黑尚有个许时辰,我们该怎么办?” 常惠好整以暇的道:“我们比敌人更有等待的本钱。” 星风血圣道:“但我们必须先收拾在捷道口‘虎视眈眈’的高手。” 常惠道:“干掉他,戏法将不灵光。” 沔城目光投往如墙般林立的岩山,道:“我们可在敌人监视外的地方攀山,然后往捷道潜过去。” 星风血圣愕然道:“有可能攀上去吗?” 王者天下归来笑道: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只要常爷能攀上去便成,再由他垂下索子,供我们这些爬不上去的人借力登壁。” 常惠道:“就这么决定,我们在黎明前的一个时辰发动,摸清楚敌况后仍是用择肥而噬的那一招。他奶奶的!归恶肯定不晓得我们的大队人马,都是‘吃饱喝足’地‘养精蓄锐’而来,还以为我们是‘饥寒交逼’的疲兵,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现在的模样。” 星风血圣叹道:“我首次感到要攻陷斯特林要塞,不再是那么不可能的事。” 王者天下归来有感而发的道:“然后我们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可以过。” 沔城笑道:“王者天下归来兄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的宝藏。” 王者天下归来纠正道:“老哥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宝藏。” 常惠哈哈笑道:“宝藏属谁,须看老天爷的心意。酸少最习惯享受孤独的时光,就在这里留守,和敌方的探子来个互相监视。我们回去和各位兄弟商议,转头回来。” 留下酸雨心神,常惠四人掉头回去。 沔城、酸雨心神、王者天下归来和星风血圣沿着常惠抛下的长索,逐一登上山颠,像常惠般蹲着,目光投往西面捷道所在的山峦。 长风从沙陀碛吹过来,刮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 他们分三程攀山,先由常惠凭弹射施展神索,登上山壁高处仅容数人立足的一块突岩,将一端有钢钩长达十五丈的临时特制长索垂下,供其他兄弟借力登上来。 过程惊险万状,换过不是常惠,又没有飞天百练索,根本不可能办得到。在风化作用下,这片连绵百多里的危崖笔直陡峭,他们从捷道的位置往东走了五里路,方寻到这唯一可供攀上去似如刀削的崖壁。 常惠将长索收回来,大捆的挂在肩膊处,道:“我们走。” 在“月黑风高”的山顶,他们“逢山过岭”,低的地方直接走上去,高的地方则爬上去,遇上深渊,常惠将长索一端绑在腰际,再由众人送他过去,系索为桥,以供众人借力飞渡,终于在离天明尚余一二个时辰的时侯,他们终于抵达可俯瞰捷道的位置,松了一口气。 果然如漠丘部长老所形容般,捷道全程约两里,却绝不好走,形势险要,最宽处不到三丈,多段路窄至仅容一人通过,另一边下临百丈深渊,如有像拓跋无量般的高手拦路,确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敌人只要占据高处,单凭放箭这招,已可教过捷道者全军覆没。 常惠愈来愈不敢小觑匈奴人。 当年他作为副使和苏武一起出使匈奴,被他们扣留在塞外,渡过了将近二十年的时光,应该说自认为对他们了解很深刻;可是当他首次与匈奴人正面交锋,就在龟兹城外吃了一场败仗,惨被敌人偷袭,能保住小命靠的是敌人不明白他的独门心法。 这次自己再度出塞,敌人布局深远、计划周密,自己能多次挫败对方的”阴谋诡计“,可以说是老天爷的保佑,每每在自己”千钧一发“之时涉险过关;然后又天降酸雨心神这个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