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洛神甄宓
“大哥,来干!” 蓟县不远处的一座山上,关羽举着一只大碗,倒满了酒,然后对着林浔举杯说道。 他们现在的打扮依旧是怪异的山贼强盗模样,而林浔亦是举起了酒杯,边说话,然后边把这碗酒倒回了坛子里。 “今天老子开心,抢到了一个大好姑娘,哈哈,都给我敞开怀了给我喝!” 林浔故作酒鬼模样,声音之中透露出几丝醉酒的声音,然后高声说道。 林浔他那抢来的“压寨夫人”,此时正被关在了隔壁的一间房间之中,林浔他们这样的大声说话,她自然也是听得见。 真喝假喝了半个时辰之后。 “喂,你们怎么这么不经喝啊!老子都还没尽兴呢?然后你们就倒下了,哈哈...” 然后笑声却是戛然而止,突然一阵呼噜声音响了起来。 林浔做着酒鬼醉酒后直接昏睡过去的样子,口中模仿着呼噜的声音,然后听着隔壁房间之中的动静。 “吱嘎!” 边上房间之中的门终于开了。 那个一身喜服,脸上画着浓妆的原本袁熙要娶的小姑娘探出了头,然后看着横七八竖倒在地上的三个“山贼”,小心翼翼地出了走了出去。 听见被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音渐渐远去,然后消失之后,那原本躺着的三人也是爬了起来。 “呼,那姑娘总算走了!” 甘宁大出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摘掉了那个据说由林浔亲自设计的小丑面具,拿起酒杯大饮了一口。 刚刚戴着面具喝酒,让他感觉很是难受。 而关羽也是摘下了这个怪异的小丑面具,对着林浔说道:“大哥这又是何必再演这么一出戏呢?直接把她放了不就好了么?” 林浔也是把面具摘了下来,扔得远远的,然后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不懂,这叫演员的自我修养。” 关羽竟然无言以对,然后拿起了酒杯和甘宁碰了一下,这样才能算是无所拘束的喝酒呢!刚才实在是太压抑了。 只是正当关羽和甘宁打算开怀畅饮之时,突然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他们三人转头看去,只见那个原本已经走了的姑娘,竟然又回来了。 露出了真面目并且没有真正醉酒的三人皆是面色一僵,看着那个脸上同样露出诧异面容的姑娘,心中却是暗自骂道:这姑娘脑子不好使么?这特么的还回来干什么? 之前他们三人演了半天的戏就是为了制造一个美丽的意外:山贼为庆祝今日的丰收,开怀畅饮导致全都醉酒昏睡过去,可怜的被抓女孩乘此机会逃脱魔爪。 你看,这样的报道多好啊,既让那袁熙不直达害他的人是谁,让他瞎捉摸抓狂去,另一方面也彻底摆脱抓过来的这个新娘子的麻烦。 只是,现在好像一切又不按剧本来了? 关羽和甘宁二人都立马转头看向了林浔,眨着眼睛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被三双眼睛瞩目的林浔,是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开口说道:“哎呀,刚刚竟然喝醉过去了,还以为我的压寨夫人就这么跑了,你看,这小娘子可舍不得我呢!又回来了!” “怎么,莫非是忍不住现在就想要和老子共度洞房花烛夜了?” 林浔口中的小娘子不为所动,眼神直直地看着他。 “嗯?” 林浔心道,这下比较麻烦了。不过口上还是直接说道:“怎么,现在就想要么?” 说完,林浔银笑着走到了她的身边,学着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媳妇时候的样子,在她身上狠狠地闻了一把。 好香! 胭脂的香味! 但是那个小娘子却是盯着林浔,然后终于开口说道:“你们到底是谁?” 这是林浔听到她的第一句话,之前的她,都是沉默着。 “我们?你说呢?” 说着,林浔的手就已经放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往下划去。 而她,却是依旧看着林浔,镇定地说道:“你们不是山贼!” 说完,她的那双眼睛再次落在了林浔的手上,然后移开,随后直直地盯着林浔的黑色瞳孔,仿佛在说你不要装了。 但林浔去是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们还真的就是山贼啊!” 随后,手狠狠地往下一滑。 顿时,不一样的手感传了过来。 那个小娘子的脸色终于变了,眼神之中由镇定转为了不安,然后是恐惧。 她终于相信眼前这人是山贼了。 不过,似乎有点迟了。 她刚挣脱开了林浔的手,转身就要逃跑,但是就被林浔一只手握住,然后一把拽了回来,扛上了肩,一如之前马车上的模样。 “你们一个时辰之后再回来。” 林浔对着面面相觑的关羽、甘宁二人说道。 关羽、甘宁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立马遵命,直接从林浔的身边一闪而过,转眼就没人了。 林浔哈哈一笑,然后向着隔壁的那间房间,之前肩上的她所在的地方走去。 房间虽小,但是床铺还是有的,林浔一把把她摔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身下的小娘子终于学会了求饶,哭泣着说道:“求求你了,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林浔的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就被心中越来越强的欲望冲动所影响,狞笑着说道:“之前可给过你机会的,至于现在,晚了!” 她不按套路出牌,林浔也不按剧情走了! 嘶! 衣服破碎的声音响起,然后接下来就是床板震动的声音。 吱嘎吱嘎。 半个多时辰之后,终于是重新归于平静。 林浔坐在了床铺边上,看着床铺上的那一抹鲜艳的红色,也是怔怔出神。 不过也是很快转醒,向着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话。 “怎么,我的压寨夫人竟然不听话了?” 林浔作着愠怒的表情,然后再次提枪上马好好教训了一番,直到她哭着再次求饶为止。 当然其中的过程当然是全程不看她的脸的。 她的脸上,红色的妆容之间两道很是显眼的白色泪痕,这样一幅尊容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的。 “现在,可说?” 林浔故作威严地说道。 她的眼神之中闪过委屈,闪过绝望,然后是卑微的仿佛认命一般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