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郎情如诗
当我和欧阳德元来到关押着被拐骗女子们的房间时,看到柳三姐正匆忙地跑回来。 她的神色兴奋,似乎做了什么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事。 她一看到我就走来拉着我的手说:“姑娘,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们心里可真过意不去。” 其他的姐妹们围着柳三姐叽叽喳喳地说着。 “三姐,你真的把万缘给……” “成功了吗?那个该死的老和尚真的被毒死了?” “柳三姐,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动手的?” 我心里一惊,万缘老和尚被收拾了? 柳三姐咳嗽了一声,大家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她就把刚才怎么毒杀万缘和尚的事情仔细地说了一遍,大家听得是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欧阳德元低声说了一句:“这可真是天理昭彰,报应循环,他害了那么多人,现在也终于落到了这么一个下场。” 我朝她们说道:“现在外面的兵丁已经退去了,大家快跟着我们走吧。欧阳德元你负责收拾外面那些阻拦我们的和尚,为我们开路。” 有了欧阳德元的帮忙,我们一路顺利地跑出了法华寺。 我身上还有一些银票,都分给了她们,希望她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地回家去。 柳三姐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地说:“你们两个人救了我们,还给我们这么多银子,我真的无以为报……” 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是城东柳掌柜的女儿。以后我还指望着去你店里蹭几顿酒席吃呢,快回去吧,我们以后还能相见的。” 大家彼此说了自己的地址,相约着日后常常相聚,这才擦了擦眼泪各自回家去了。 我和欧阳德元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也就雇了马车回欧阳府了。 小鱼每天都站在欧阳府的大门口朝外看,她想着总有一天会看到主子回来的。 一天又一天,裴涵意想要劝解她,可每次都被她大骂,也就只好放弃了。 今天小鱼又准时站在了欧阳府的门口朝外望着。 一辆马车朝这个方向慢悠悠地过来了。 她的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她在心里默念着。一定要停在这里啊,一定要停在这里啊。 果然那马车在欧阳府门口停了下来。 小鱼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因为她看到那个熟悉的圆滚滚的小女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主子!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还没有站稳脚步,就看到小鱼跟个蛐蛐似得。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 她哭得是稀里哗啦。我肩膀处的衣服都湿透了。 要不是我身上还是血迹。我还真不介意她继续哭一会儿。 “小鱼,小鱼,我快累死了。不,应该是重伤而死了,你先扶我进去吧。”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我和欧阳德元一身狼狈的样子。 “裴涵意,快叫毒圣出来,找他救命呀!”她朝府里大吼了一声。 裴涵意冲出来,看到欧阳德元和我正朝里面走。 他乐得原地跳起三尺高。 “哎呀,老天有眼啊,你们真的没死!” 欧阳德元白了他一眼说:“快去叫毒圣师傅,不然一会儿我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能活着了。” 不用裴涵意叫了,毒圣师傅听到我们的声音,早就火烧屁股似得抱着药箱冲出来了。 他一看到我,顿时老泪纵横。 “我的乖徒儿啊,哪个天杀的,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他一边查看我的伤口,一边心疼地直抹眼泪。 我朝毒圣微微一笑说:“师傅……伤我的人已经死了,不过这次我真的需要好好调理调理了。” “嗯,嗯,有师傅在,你什么都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毒圣从药箱里翻找出一大堆的药来。 有外敷的,有内服的,还有擦洗身体的…… 总之他一直收藏的那些好药,全部都被掏了出来,为了治好他的宝贝徒儿,他可是下足了血本了。 欧阳德元见毒圣完全无视了自己,叹了一口气说道:“毒圣师傅,还有我……我也受了内伤,能不能给我一些药。” 毒圣看了他一眼,这才勉强地递给他一个小瓶子说:“你年轻力壮的,喝点这个明天就能好了,不要那么娇气。” 欧阳德元见自己被人说成娇气,气的差点被吐血。 这待遇的差距也太大了,说不上是天壤之别吧,这也是粉丝面条和鲍参翅肚之间的差别呀。 他苦笑地看着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我窃笑不已。 回到了欧阳府中,我们两个人终于可以放心地休息了。 我为他脱下上衣,在右手臂处敷上接骨药膏,他的伤口已经有些愈合的迹象了。 真不亏是个长年习武的家伙,恢复能力比我好多了。 “德元,你说法华寺我们还要再回去清理清理吗?”我指得是那害人寺中的那些和尚们。 他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不用我们动手,明天派人给胤锐送信,让他知道自己的尚书和将军在和一个老和尚做出诱拐良家女子为娼妇的卑鄙行径,相信他一定气的立马把那个害人寺给一锅端了。” 一想到胤锐气的全身发抖的样子,欧阳德元顿时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了很多。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的衣服上绕来绕去。 “娘子……我们要不要……”他嬉笑着朝我挤眉弄眼。 我转过身子不去看他,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累死人啦,不要烦,快点睡觉。” “哦……”欧阳德元沮丧地说着。 一会儿他又伸手搂着我的腰说:“那让我抱着睡总可以了吧,我保证不动你就是了。” 我此时已经很困了,只能懒洋洋地点点头。 他高兴地抱紧rou包子,用力吸了几口她身上独有的略带甜味的体香。 欧阳德元满足的笑着了,我扭了扭身体,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心想终于能安心睡觉了。 可没睡多久就听到他在我旁边小声说道:“娘子……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我气的一脚踹开他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你知道的嘛……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解我的衣服。 天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家伙,好吧,好吧,不满足他的话,这一夜我都不用睡了。 这一晚可真是如诗词上所写一般: 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