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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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英兄妹一进客房,青英就关好了门,他匆忙望着青婷问道:“meimei,你们怎么跑出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爷爷多担心吗?” 青婷嘻嘻一笑,将那天走出山谷的事说了一遍。 青英听罢,只觉全身都是冷汗,他匆忙问道:“你说咱们的话,大哥都听到了吗?” 青婷微微一笑,道:“那还用说,那小子身有绝技,咱们可都上当了。他……他以为我嫁给他,也不过是在演戏。” 青英笑道:“咱们虽说许多事都骗了他,可只有这件事不是假的,爷爷对那小子还真是诚心的。” 青婷哼了一声,道:“他既然说是假的,那就假的好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他,这不更好吗?” 青英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马公子了?” 青婷脸颊一红,道:“谁说我看上他了,我不过见了他一次而已。” 青英笑道:“你的婚姻之事,可是爷爷做主才成的,你可不许再嫁给他人,否则,你不成荡妇了吗。” 青婷使劲跺了下脚,娇嗔道:“你和爷爷看上的是他的剑法,既然那小子现在已决定将剑法传授于你,你们干吗还要我嫁给他呢。” 青英忽然神情严肃的道:“你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既然已经这样了,我看你还是认命吧。” “我才不认命呢,那小子说是假的,我说也是假的,既然你们非要当真,那我现在就去让他休了我。” 看青婷要出门,青英匆忙拉住她道:“既然你俩说是假的,那就假的好了,何必要什么休书呢。” “我就要他写个休书,免得以后你们当真了,岂不糟糕透顶。” 青婷说着,挣脱了青英的手,匆忙奔出了屋子。 青英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将meimei嫁给段干云,他也觉得有点亏待了她,既然自己想要的剑法已稳cao胜卷,那青婷如何做,就由她自己好了。 段干云刚要吹息蜡烛,只见青婷拿着纸笔和墨砚,焦急的走了进来。 段干云微微一笑,道:“小妹,你这是做什么?” 青婷楞了楞,将纸笔和墨砚放在段干云的怀里,嗫嚅道:“你写个休书休了我。” 段干云楞了片刻,才大笑道:“我都说了,咱们成亲是闹着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青婷想了片刻,道:“既然是游戏,那就再闹着玩一次好了,你写个休书,咱们的游戏就算结束了。” 段干云大笑了片刻,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凡事总得有始有终,可你没啥过错,这休书我怎么写呢。” 青婷想了片刻,含笑道:“你就写你已有了更好的妻子,我这个妻子你就不要了。” 段干云微笑了片刻,便写了起来。 看段干云半天才写完,青婷不觉有点不耐烦了。 她随即拿起休书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 今段干云言,因小妾青婷不懂床戏,故段干云立此休书,将她逐出家门,永世不得再用。如她再嫁,段干云便是她老父,须为她主持成亲大典,受三拜九叩之大礼。苍天在上,大地在下,祝小妾青婷喜得自由,南无阿弥陀佛。 青婷看罢,忽然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片刻后,才揪着段干云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乱七八糟写的什么东西,再写一个。” 段干云笑道:“这一刻开始,你已不再是我妻子了,再写休书,那不还要再次成亲吗,我看就凑合着用吧。” 青婷一想也是,虽然休书乱七八糟,但毕竟是书,难道自己真要再次成亲不成。 她使劲敲了下段干云的脑门,娇嗔道:“算了,那就这样好了,从此刻开始,你不许再叫我哥是大舅子了。” 段干云哈哈大笑了片刻,匆忙点头道:“不敢不敢,那在下可以休息了吗。” 看青婷拿着休书,缓缓走出了房门,似乎忘了关门,段干云匆忙呼道:“把门关了。” 青婷一脚踢上房门,便向她大哥屋里走去了。 看青婷愁眉不展,青英笑道:“那小子是不是不愿意,我就说吗,娶了你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他怎么舍得休了你呢。” “不是的,他已写了休书。” 青英楞了楞,道:“那你干嘛板着个苦瓜脸,拿出休书让大哥瞧瞧。” “反正我没骗你就是了,至于写的什么,你何必要看呢。” 青英笑道:“你不拿出来,那就是在骗我,我才不信他会休你。” “你可以看,但不能笑。”看青婷缓缓拿出了休书,青英匆忙接了过来。 看到休书的一刻,青英只笑的坐在了地上,过了老半天,他才喘息道:“有这么个休书在,我看……我看你还是再嫁给他好了。” 青婷踢了她大哥一脚,匆忙抢过了休书,同时娇嗔道:“我都说别笑了,你怎么还笑个不停。” 青英瞥了一眼青婷,继续笑道:“这么宝贵的休书,你可千万别弄丢了,否则就没凭证了。” 青英又笑了片刻,便摸了一把笑出的眼泪,望着青婷道:“其实我这么久才来找你,是打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青婷看他大哥忽然神情严肃了起来,便不再嬉闹了,她喃喃道:“你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青英紧了紧房门,低声道:“我们的仇家,也来到了这个地方,或许就在这家客栈呢。” 听到这话,青婷只觉浑身一震,她忽然惊讶道:“你说他就在这家客栈,这怎么可能呢?” 青英道:“武林盟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不可能呢。此事千真万确,至于是否在这家客栈,那我就不确定了。” “咱们没见过那人,就是见了,只怕也不认得吧。” 青英从怀里缓缓掏出了一张画像,道:“我问了许多人,才打听出了那人的模样,还请一个见过那人的画师,画了一幅他的画像。” 青婷仔细看了片刻画像,点头道:“据爷爷说,那人额头有块伤疤,看这人的模样,还真是咱们的仇家。” “那个马公子,就见过这人,他还说要助我一臂之力。” 客房里点着一只小小的蜡烛,有点黑也有点安静,青婷打量了片刻青英,才疑惑道:“大哥,你何时也变的这般大意了,那马公子跟咱们非亲非故,又何必帮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