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神秘一族
“邵非绯,邵非绯!”张守逸急叫了几声。【】 杜子淇盯着楚非绯一动不动的身体半晌,然后漆黑暗沉的目光缓缓地落在那巨猿身上。 离杜子淇最近的张守逸,明显地感到杜子淇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气势,一种y暗冰凉的气息弥漫出来,搅动着周围的气场,张守逸忍不住退开了半步,看着杜子淇y沉的侧影,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张守逸被那种气势*得极不舒服,就像是面对着一只危险之极的生物,那生物没有感情,只有杀意,张守逸此刻只是被那种杀意波及,就已经浑身冰冷,而正面面对杜子淇的巨猿,已经毛发皆竖,龇出獠牙,后肢蹬地,看上去随时都要发起进攻了。 张守逸知道杜子淇现在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与巨猿相拼实属不智,连忙道:“她只是昏过去了,昏过去了而已!” 杜子淇缓缓地侧脸,看向张守逸,一双眸子紫韵暗沉,一片氤氲中又跳动着流光雷电。 张守逸大吃一惊,这哪里还是人类的眼睛,这杜子淇到底是什么东西?接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圣坛古籍上的一个片段,禁不住退了一步,这杜子淇,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一族的族人? 巨猿压抑地低吼了一声,显然已经被杜子淇的杀意迫得极为不安。 张守逸回了神,连忙道:“真的,我保证,她只是心神消耗太多,昏过去了。” 杜子淇y冷地盯着张守逸,张守逸压力极大地回视,片刻后,杜子淇眼中的紫色开始缓缓散去,那迫人的杀意,也淡了。 张守逸松了口气。 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杜子淇,突然身形一晃。支持不住地单膝跪倒,低声道:“去看看她。” 张守逸无声地叹气,这都叫什么事,一边快步走了过去。巨猿警告地低吼了一声,张守逸安抚道:“没事,我媳妇。” 身后一道视线如刀刺来,张守逸打了个寒战,改了口:“自己人。我们不会伤害她的。” 巨猿低头嗅了嗅,似乎在张守逸上确认了有楚非绯的气味,才后退了一步,猩红的眼不再关心张守逸,而是落在了那曾让它分外不安的杜子淇的身上。 杜子淇冷冷地盯了那巨猿一眼,确信那巨猿并无敌意,又见张守逸已经将楚非绯背了回来,小丫头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看上去确实无性命之忧,心里松了口气。便盘膝闭目调息起来。 吴义这时拖着伤腿也来到了近前,见杜子淇在运功,巨猿也在抱着自己受伤的长臂舔舐。 张守逸拿着一只玉瓶,不知道在给楚非绯灌什么东西。 看上去似乎一切无恙,吴义心里卸了劲,瘫倒在张守逸身边:“这回算是真的无事了吧?” 张守逸小心地将那玉瓶收了起来,叹息一声:“应该是吧,巫族的圣虫重新沉睡,没有驱兽师的驱使,那巨猿也不会和我们为敌。除非再有什么猛兽出现......” 话音还未落。山壁处突然传来轰然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山壁内破壁而出。 杜子淇猛地睁开眼睛,抓住了手边的短剑,吴义也勉强拄剑站起。 张守逸紧张地盯着那处。 只见山壁处烟尘渐渐散去。一个黝黑的一人多高的大d显现出来,里面却不见什么巨兽冲出。 再看那只巨猿也是全身绷紧,异常防备的样子。 众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屏息地盯着那黝黑的d口。 片刻后,就在众人疑惑不已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肥硕身影。迈着优雅的步子,跳上了一堆碎石,伸了伸懒腰,施施然地从巨猿面前走过,然后向众人走来。 杜子淇目光微闪,却是放开了短剑,重新闭目调息。 吴义惊讶地道:“这不是大人的那只宠物猫吗?它怎么跟来的?” 张守逸面色古怪地看着那只肥硕的黑猫,脚步无声地来到众人面前,幽绿的圆眼扫了眼众人,然后贴近楚非绯,啪叽一声躺倒。 ...... 再看那黑色的大d,哪里还有什么巨兽,分明就是这只黑猫打出了一个大d来...... 可是这怎么可能 不要说吴义无法接受,就是张守逸这种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异物的人,也是接受无能。 再看杜子淇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想起这厮之前一直在和这只猫过不去,心里隐约明白这只猫的来历大概和这家伙一样,都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张守逸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无声地叹息一声,也不知这女人是倒霉,还是幸运,竟然惹上了那一族的人...... 寂静的山腹中,随着时间的流逝,阳光的光影渐渐移动,已经从圣池那里,斜斜地照到山壁上。 众人这才看到,原来在山壁上,是有一个d口的,不过那里原本画着巨大而巍峨的宫殿群,所以没有引人注意罢了。 不过因为山壁上的山石脱落了不少,即便那里原本有一条可以下来的小路,此时也已经毁了。更何况现在几人伤重的伤重,昏迷的昏迷,要想从山壁上爬上去,又谈何容易。 现在看来,倒是那古怪的黑猫打出来的大d,是唯一的出口了。 杜子淇本就是体力消耗太过,此时用母族的心法调息了一阵,自觉恢复了不少,便睁开了眼睛。 张守逸和吴义还没反应,那只似乎早已睡着的黑猫却跳了起来,如临大敌般地盯着杜子淇,那只巨猿也停止了舔舐,斜着红眼瞪着杜子淇。 杜子淇沉着脸,目光缓缓地扫过那只黑猫,又看看那只巨猿,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黑猫以着与肥硕的身体异常违和的灵敏,跳到一旁。杜子淇淡淡地瞟了它一眼,无视地从它面前走过,往那处大d那里去了。 黑猫无声地对着杜子淇的背影咧了咧大嘴,悄没声息地溜回了楚非绯身边,拱起了楚非绯平放在地上的手,然后钻在了她手下,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庇护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