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突然着魔
迟勇的喊叫声,把黄晓琳惊醒了,她看到迟勇躺在床上,双手朝空举着,似乎要抓到什么东西。 “哥,你怎么了。”黄晓琳吃惊地不停晃动着迟勇。 迟勇被黄晓琳晃醒了,他满头大汗,问黄晓琳,“刚才那人上哪了。” 黄晓琳惊呀的问,“哥,你说的是谁呀。” “是钟贞,我刚才看到了她了,”迟勇叫着要下床。 “行了,你刚才做梦了,我的手一直放在你胸膛上。”黄晓琳安慰迟勇。 黄晓琳端來一杯水让迟勇喝下,但迟勇还依然直勾勾的看着窗户外的夜色,看了半天始终沒有说话。黄晓琳有点怕了,她想不会是迟勇也着魔了吧。 黄晓琳连忙给朱仁打电话,朱仁正在家呼呼大睡,听到电话很烦,但一看是黄晓琳打來的,就接起來了,“哎呀,大半夜的,有事啊。” 朱仁听到黄晓琳在那边喊,“朱仁,你抓紧过來,有事了,” 朱仁一听有事了,连忙穿上衣服就去了老宅。 当朱仁走到老宅门时,他着急的敲了门,但门自动开了,朱仁很纳闷,拿手电筒往里一照,只见一个红色东西眼前一晃就沒影了。吓得朱仁差点坐在地上。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啥呀,”朱仁刚要站起來,黄晓琳过來了,“朱胖子,你怎么坐在地上了。快过來,迟大哥好像着魔了,” 朱仁听黄晓琳这样说,马上站起來,跟着他到了北屋,只见迟勇还坐在那里发愣。 “迟哥,你咋了。”朱仁问迟勇。 迟勇沒有说话,朱仁拿着手在他面前晃悠半天,迟勇还是沒反应。 “晓琳,怎么搞的,给你们单独时间,还把迟哥弄成这样,”朱仁气的问黄晓琳。 黄晓琳听朱仁这样说,脸一下就红了,低声说,“他晚上做恶梦了,我也不清楚啥事啊。” 朱仁也感觉自己刚才说话有点重了,他拿起迟勇桌的上烟,点着坐在那抽烟了。黄晓琳给迟勇披上衣服,生怕他着凉。她有点害怕了,刚开始时迟勇还说话,可是现在身体像是僵硬一样,一动不动。 黄晓琳见迟勇也这样,突然一下沒了依靠,她问朱仁怎么办,朱仁说,还能怎么办,肯定是着魔了。迟勇本身就已经是驱魔人了,他要是着魔,只能由德仁來驱了。 黄晓琳一下着急起來,“这德仁,神龙不见尾,上哪找他去啊,” 就在这时,屋门被剧烈的晃动起來,朱仁和黄晓琳一下就警觉起來了,他们盯着房门,只见房门好似被人往里推似的,晃动着,声音很大。 黄晓琳吓得捂住耳朵,蹲在地上不敢起來。朱仁此时也害怕了,但在黄晓琳面前,他不能太熊了,他抽出迟勇身上那把宝剑,來到门前,“谁啊,” 只见朱仁手中宝剑就着灯光,非常刺眼,也不知道是朱仁的喊声,还是那把宝剑的寒光,房门忽然变得宁静了。 朱仁握着宝剑,手心直冒汗,他站在那里等着有人推门进來,他想了如果进來的不管是人还是鬼,上去就是一剑。但等了好久,沒见有人推门进入。 这时天渐渐亮了起來了,惊恐的黄晓琳也站了起來,她见迟勇已经靠着墙睡了,就问朱仁,“天都亮了,你还站在干嘛,” 一直处于紧张惊恐状态的朱仁这才回头看看黄晓琳,“哦,天亮了,我开门看看。”朱仁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把房门打开,院子里已经射入清晨第一缕阳光。 朱仁让黄晓琳看好迟勇,他忙着做饭去了。朱仁舀了把米,在水龙头前淘着,这时有人说话,“朱仁,淘米呢。” 吓得朱仁淘米的碗“咣”得一声就掉在地上,他扭头一看,是支详谦进來了。 “老谦哥,你可吓死我了,你怎么进來了的。”朱仁纳闷,大门不是关着的吗,支详谦怎么突然进來了。 “我还要问你呢,大门怎么沒关。”支详谦反问朱仁。 朱仁这才想起來,可能是昨晚他进來时,黄晓琳忘关大门了。朱仁小声对支详谦说,迟勇着魔了,让他不要外传,吃完早饭后,他就去外村找驱魔人。 支详谦沒想到迟勇居然着魔,自从迟勇入住老宅以來,他可是从來沒找过魔,而且现在也成了远近闻名的驱魔人了,怎么会着魔吗。 黄晓琳见支详谦來了,悄悄告诉他,迟勇已经睡着了,先不要打扰他。 朱仁做好早饭后,想叫醒迟勇,但迟勇像昏死过去,始终沒有动静。黄晓琳说先不要叫迟勇了,让朱仁抓紧吃完饭,快去外村找个驱魔人,给迟勇驱魔。 朱仁吃完饭后,正要准备去外村找驱魔人,突然大门被人扣响了。 “晓琳,你快去看看是谁。”朱仁收拾着东西。 黄晓琳快步跑向大门口,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一个白发老头,“啊,德先生來了,快屋里请,” 原來门外來的不是别人,正是德仁。黄晓琳赶紧把德仁让进屋里,“朱仁,你不用去了,德先生來了,”黄晓琳兴奋的说。 德仁笑着进了屋,坐在那里,黄晓琳赶紧把茶水端过去,“德先生您喝茶,” 朱仁赶紧上前问候德仁,“德先生,您可來了,迟大哥着魔了,” 德仁依旧笑着,沒有支声,喝了口茶看着朱仁、黄晓琳和支详谦。 半天后,德仁说话了,“我知道他昨夜梦见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并沒有把迟勇带走。” 朱仁、黄晓琳听着傻眼了,德仁竟然知道迟勇昨晚做梦的事,真是奇怪了。 朱仁说,“德先生,你既然知道了,就快点给迟哥看看吧,” 德仁笑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朱仁和黄晓琳一听就傻眼了,那系铃的人可是迟勇梦见的钟贞,这上哪找去啊,况且那个周丽婕都已经死了。 德仁沒有说话,而是站起身,朱仁和黄晓琳以为德仁要给迟勇驱魔,沒想到德仁去出门站在院子里,仰着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阳光照着德仁白色的胡须,真如一种仙风道骨降临人间。 朱仁他们站在门口看着德仁,也不知道德仁是在做什么,可是他们心里着急啊,屋里的迟勇还昏睡呢,这可怎么办。 德仁在院子里看了半天天空,然后就进屋了,“你们这些孩子啊,真是不懂事,我來了也不说给我弄点吃的。” 德仁笑着对朱仁、黄晓琳说。 朱仁一听德仁居然不给迟勇驱魔还要吃的,有点生气。就去里屋看看迟勇醒了沒有。 黄晓琳却和支详谦连忙到厨房里给德仁准备饭菜。 不一会儿,黄晓琳把饭菜端了上來,“德先生,失礼了,光顾着忙迟哥事了,请先生别介意。” 德仁笑着拿起筷子就吃,全然不顾黄晓琳他们看着,朱仁从里屋出來了,就请求德仁说,“先生,你可得给我们想个法子啊,迟哥总这样也不行啊。” 德仁吃完放下筷子,抹了一下嘴唇,“我要去东厢房休息了,”说完自己就去了东厢房。 朱仁见德仁根本沒有给迟勇驱魔的意思,就嘟囔着,“还号称大师呢,什么也不是,” 支详谦说,“德先生说了解铃还需系铃人,估计德先生会有办法的。” 黄晓琳也说朱仁,不要关键时候犯浑,德仁來了咱们就有底,如果把德仁气走了,看你上哪找这样的驱魔高人。 中午黄晓琳把做好的饭给德仁送去,德仁吃完就坐在东厢房的大炕上打坐。 朱仁除了去照看迟勇外,其他时间就是急得在屋里团团转,黄晓琳让他冷静,但朱仁抓耳挠腮,还不时骂着脏话,“这老头在这扯蛋呢,” 气得黄晓琳掐住朱仁的腮帮子,“你给我闭嘴,你再犯浑,迟哥还有救吗,” 朱仁被黄晓琳这一掐,只好气鼓鼓地坐在那里,低头不语。 朱仁坐那里闷了半天,朱仁说,“我去外村请驱魔人,”朱仁说完就准备往外走,被支详谦拉住了,“老弟,你就不能再等等,外面那些驱魔的,能跟德仁比吗。听我话,再等,” 朱仁被支详谦拉回來,捂着头“呜呜”哭起來了,“迟哥,都愿我,对不住你啊,要是昨晚我陪你就好了。你可快醒來吧,宁可我替你都行啊,” 朱仁的哭声,更让黄晓琳心烦,她知道朱仁和迟勇的感情很深,那是男人的感情,这种感情与男女之情无法比拟。 “朱仁,行了,咱别哭了,迟哥沒事的。”黄晓琳说完眼圈也红了。 德仁吃过晚饭后,告诉黄晓琳,他要和迟勇在屋里睡,让他们都别在屋里呆着,要不去东厢房,要不回家睡。 黄晓琳听了很高兴,看來这德仁是酝酿了一天的驱魔术啊,就等着今晚呢。 黄晓琳和朱仁、支详谦在东厢房里坐着说话,他们在等待着德仁的驱魔。 夜深了,朱仁早已困得倒在大炕上睡了,黄晓琳和支详谦却沒睡着。这时黄晓琳听到北屋的房门响,她想德仁可能驱完魔了,她就开门出去,朱仁也听到动静,连忙跟了过去。 只见德仁向他们招手,进了北屋后,德仁说,“朱仁和晓琳在这吧,详谦你回去睡觉。” 支详谦听德仁这样说,也沒支声就回家了。 德仁把朱仁和黄晓琳领到里屋,让他们不要说话,只要拿耳朵听。 三个人看着迟勇躺在那里,脸色煞白,像是死人一样,朱仁和黄晓琳很是害怕。 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德仁开始围着迟勇來回转动着,德仁说话了,“钟贞从哪里來。” 只听迟勇嘴唇动了,“这们大师,我是从那边过來,我想把事情说给你听,好吗。” 朱仁和黄晓琳顿时浑身发麻,沒想到迟勇竟说女人话。